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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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齊佩蕪肯定是心慌意亂,若是能夠幫到她……楚欽勾唇,一臉冷漠的笑。 他吩咐完齊佩蕪的事兒,又問爾曼:“馮緒江那件事怎么樣了?” 馮緒江是內(nèi)閣首輔,楚欽早就派人去行刺他,可卻遲遲沒有得逞。 爾曼答道:“小皇帝讓人護著馮緒江,我們的人近不了他的身。” “旁人呢?” 爾曼猶豫了一下:“都不能近身。” “都不能?”楚欽瞪眼,“烏滅爾家最厲害的武士都任你差遣,你告訴我不能近那些人的身?” 爾曼嚇得連忙叩頭:“主人饒命!京城中官員都被那小皇帝暗中護著,屬下實在是找不到下手的機會,稍有不慎,怕是要打草驚蛇?。 ?/br> “皇帝……”楚欽冷哼,“那就想別的辦法?!?/br> 想讓大齊不得安寧,行刺皇帝和大臣是最快的法子。如今這個法子已經(jīng)不能再用了,不過也沒關(guān)系,頂多再多廢些功夫而已。 楚欽忽然問:“徐峰景徐大人最近如何了?” “徐峰景在為張孟的事cao心?!睜柭?,“他和張孟是親家,張孟全家被下獄,想必徐峰景現(xiàn)在不安的很。” “他的弟弟徐呈至,似乎非常不諳世事?”楚欽看向爾曼,“這次應該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若是再做錯了事,就休怪我不留情面!” 爾曼一凜,低頭應道:“是?!?/br> 楚欽手底下的到底是蠻人,上次爾曼怕利用賭坊扣下徐呈至被人追查,察覺出異樣,就將徐呈至引去了齊斐暄名下的賭坊。 沒想到他棋差一著,讓徐呈至給回去了! 不過這次,他可不會再這么笨了。 窗外傳來風聲,爾曼猛然警覺:“誰!” 不等楚欽說話,爾曼就起身躍向窗外,窗戶“咚”的一聲被他撞壞,爾曼翻滾到院子里,目露殺意:“是誰!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出來!” 一陣風吹過,院子里樹木搖動,卻并沒有人出來。 爾曼跳上樹,看見上面的痕跡,咬牙:“讓他給跑了!” 楚欽從書房里出來,臉色陰沉:“爾曼,夠了!下來,去忙你的事!” “可是主人……”爾曼跳回地上,“咱們剛才說的話被人聽去了?!?/br> “沒事,應該不是什么重要的人?!背J冷哼,“你的動作快一些。另外,讓步藍多派人來守著。以后不要再發(fā)生這種事!” 楚欽并不怕是大齊官場上的人發(fā)現(xiàn)他。 他隱藏的非常好,這些年來謹言慎行,基本上沒露出過什么馬腳。況且他的官職并不高,就算是真的漏出馬腳,估計也不會有人廢心思派人來暗中查探。 楚欽很明白,像他這種在大齊官場沒有靠山的人,若是真的被懷疑,估計就是錦衣衛(wèi)上門抓人了。 爾曼退下去叫人來修繕窗戶。 * 齊宅。 齊斐暄聽到了風影帶回來的消息,沉思半晌問:“他們有沒有說要怎么做?” 風影搖頭:“沒有。他們……楚欽的手下發(fā)現(xiàn)了我?!?/br> 雖說跟著了塵學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功夫,但是風影畢竟不是真正從小就學的暗衛(wèi),他和爾曼那種武士比起來,還是處于劣勢的。 今天風影在楚欽書房外那么久才被發(fā)現(xiàn),也算是運氣好,他仗著了塵教給他的龜息法才隱藏了自己的氣息,要不然怕是剛落腳就會被發(fā)現(xiàn)。 不過,若是沒有聽到楚欽的打算,這事兒可就難辦了。齊斐暄托腮。 聽楚欽話里的意思,似乎是想要向徐峰景的弟弟徐呈至下手,以便達到除掉徐峰景的目的。 徐呈至那個孩子……想到他,齊斐暄就有些頭疼。 徐呈至雖然紈绔了些,可他卻并沒有什么壞心,當然,他根本就沒心沒肺。 還沒腦子。 楚欽想要害他,根本就不用廢多大的功夫,怕是楚欽的陷阱剛搭好,徐呈至就迫不及待的往里面鉆了。 就像上次一樣,上次徐呈至被人下套,那可真是乖乖的鉆進去,完全不會反抗。 齊斐暄頭疼道:“讓人去和徐大人說一聲,最近這些日子,不要再讓徐二公子出門了?!?/br> 等風影退下,齊斐暄才頭疼的摁住太陽xue。 她想了會兒,決定明天一定要去找韓云觀,去找他問出來,究竟什么時候遷都! 還有就是給神醫(yī)的藥材也一定要準備好。 而且還有遷都認親時怎么才能不讓人看出端倪。 早知道,齊斐暄現(xiàn)在有兩個身份,而除了貞珠如寶和吉祥,還有秦幼栩之外,完全沒人知道齊斐暄的女兒身。 將來到了認親的時候,光憑買來冒充她的那個丫鬟肯定撐不住,齊斐暄要回去的,那個時候由誰開扮齊眠可就令人頭疼了。 風影?風影要跟著齊斐暄的,畢竟遷都時的變數(shù)太多,齊斐暄身邊沒有有功夫又信得過的人可不行。 齊斐暄揉揉臉,滿腦子都是將來假扮她的人選。 到時候認親不是一會兒就能好的事,指不定她要一兩天不回來,齊宅這一大家子人看不見她可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 嗯,暄暄就快回去了!暄暄回去的時候絕對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98章 齊斐暄頭疼這件事, 而另一邊,得到楚欽消息的齊佩蕪急急忙忙的到了和楚欽約定好的地方。 是在京城外的河邊。 齊佩蕪雙腿不方便, 齊睿業(yè)讓她在家中修養(yǎng),可齊佩蕪卻不能安的下心。她心心念念和楚欽見面,現(xiàn)在楚欽的人要她出去,她又怎么會拒絕? 故而齊佩蕪就抽了個空, 去和謝夫人說想要出門散心。 正是晌午,謝夫人剛用完午膳,和齊睿業(yè)在正廳說話, 齊佩蕪過去提起要出門的事,倒讓謝夫人有些吃驚。 謝夫人道:“阿蕪,你出門不方面,若是想要去散心,娘帶你去外面的莊子上如何?不必自己出去。” 雖說國公府尋遍名醫(yī),但是齊佩蕪的腿卻一直都不見好,現(xiàn)在她想出門,要么是讓嬤嬤背著, 要么就是坐在四輪車上。 齊佩蕪這個樣子出門,肯定是不如以前方便的。 即便知道齊佩蕪很有可能不是自己的孩子,謝夫人也擔心齊佩蕪這樣出門會遇到事情。 齊佩蕪卻有些煩躁,她不敢表露出來, 低下頭道:“娘,不用那么麻煩,我下午就會回來?!?/br> 齊睿業(yè)問她:“怎么忽然想起來出去了?” 齊佩蕪緊張了一瞬, 她下意識抓住四輪車,低頭道:“我……我就是聽到街上的傳言了。爹,我真的不是您女兒嗎?” 聽到這句話,齊睿業(yè)重重地嘆了口氣。 他看了眼謝夫人,謝夫人伸手摸摸齊佩蕪的面頰:“你這孩子,胡思亂想什么呢。誰又和你說了什么?” “沒人和我說?!饼R佩蕪想到上輩子的事,一咬牙將自己逼出滿目熱淚,“我就是在街上聽到的。娘,我不想離開您?!?/br> 到底是自己養(yǎng)大的,謝夫人看到齊佩蕪這個模樣,心里也疼惜的很。她道:“好孩子,你不要怕,不管這件事究竟怎么樣,你都是無辜的。別哭了?!?/br> 謝夫人想的很明白。 如果十幾年前張蕓秋真的換了孩子,那有罪的也只是穎欣伯府的人。當初齊佩蕪還只是個嬰兒而已,她什么都做不了,換孩子也和她沒有關(guān)系。 齊佩蕪還是無辜的。 畢竟一個嬰兒可是做不了什么的。 不過,若齊佩蕪真的是張蕓秋的女兒,她也不能留在國公府了。 雖然齊佩蕪無辜,倒是……謝夫人更心疼她的親生女兒。 人大概就是這樣,即便是在身邊養(yǎng)了十幾年,但和親生的比起來,那抱錯的孩子就不值得一提了。 更何況齊佩蕪已經(jīng)享了這么多年不屬于她的富貴,而謝夫人的親女兒卻被虐待磋磨,謝夫人再好的心腸,也受不了這種事。 再加上齊佩蕪自小就和謝夫人不是多么親近,謝夫人對齊佩蕪的憐惜也有數(shù)。 齊佩蕪又問:“娘,如果我真的不是您的女兒,你會趕我走嗎?” “不要亂說,你是娘的女兒。”謝夫人道,“不是想出去散心嗎?娘答應你,只不過你可要早些回來?!?/br> 目的達到,齊佩蕪也不多留,她謝過謝夫人后便離開了正廳。 等齊佩蕪離開,齊睿業(yè)問:“阿柔怎么想的?” “張氏定然不會說實話。”謝夫人道,“還要靠老爺查明真相啊?!?/br> 齊睿業(yè)道:“只希望能查到證據(jù)?!?/br> 話雖如此,但事情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張蕓秋做這件事的時候身邊又沒有旁人,想要查到證據(jù),不可謂不難。 只不過這話沒必要和謝夫人說,說了也是白引謝夫人擔心。齊睿業(yè)喝了茶,有下人來和他說了幾句什么,他便往前院去了。 齊佩蕪得了謝夫人的允許,讓人套了馬車,然后才乘車出去。 只不過因為越來越多的人知道關(guān)于換孩子的傳言,齊佩蕪一出門,她的馬車就被人盯著。 這些人大概是覺得國公府不會為抱錯的孩子出頭,他們說起話來便絲毫沒有顧慮。 仿佛是故意讓齊佩蕪聽到的一般。 有人看見馬車,便說:“這不是那國公府慧珍縣主的馬車嗎?” “她還有心思你出門呢?這是做什么去?” 就有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嚷道:“怕是去找她親娘?可穎欣伯府也不在那邊??!” 氣的齊佩蕪讓車夫加快速度,趕緊出城。 留下一群人的議論聲。 到了城外河邊,齊佩蕪讓馬車停下,然后由嬤嬤背著她下了馬車。 紅花支使著木樨和海棠把四輪車弄下來,嬤嬤將齊佩蕪放到了四輪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