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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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了忍,秋白祭沒能打破他的幻想——要是說了,自己失去了這個移動補(bǔ)充劑,可是得不償失的一件事情。 埠辛開沒有等到反駁,嘴角忍不住上揚(yáng)了起來。 嘖,只要不和五百萬比,自己的魅力,還是很充足的嘛! “你還給我定情信物!” “那是你幫了我忙之后的謝禮,用來防身的?!?/br> “你還幫我收了鏡靈?!?/br> “那是我收了你五百萬,有償?shù)?。?/br> “你還……你還……” 埠辛開想了半天,沒能想出別的論據(jù)來,一時間有些卡殼。 秋白祭轉(zhuǎn)過身來,淺色的眸子凝視著埠辛開,帶著不解,仿佛帶著看透人心的銳利:“你這么想要證明我喜歡你,是為什么?” 是為什么? 埠辛開閉上了嘴。 是為什么呢? 有些僵硬的,埠辛開強(qiáng)行轉(zhuǎn)移了話題:“陳致清醒了你知道么?” 陳致清醒了? 秋白祭眼底閃過一絲訝異:“他怎么醒過來的?” 埠辛開皺了皺眉頭:“是夏家的夏之蔭,她救的陳致?!?/br> 夏之蔭? 秋白祭有些不解。 陳致身上的靈,并不是一般的靈。 想要解開這個靈,除非讓這個靈心甘情愿的離開。 以秋白祭的能力,自然是能讓這個靈剝離而不損害陳致的性命,可是這樣對于秋白祭的損傷太大,不到必要,她絕不會用這樣的手段。 可夏之蔭,竟然讓陳致清醒了? 那么就只有兩個可能。 一個,是夏之蔭的本事比秋白祭還大,甚至不惜自我損傷來換取陳致的無礙。 另一個,就是這個靈,是心甘情愿走的。 而不管從哪個方面看,前一個可能的可能性,都接近于零。 先不提夏之蔭的本事,就說一個對陳致不加顏色的人,會為了自己的舔狗做出這樣大的犧牲么? 不可能的,即使是為了夏家。 靈是自愿走的? 秋白祭并不能確定自己的猜測是不是真的。想要知道真相,只有親眼看到才是唯一的選擇。 她看向了埠辛開,斬釘截鐵:“我們得去看看。” 我們兩個字,讓埠辛開的眼神飄了一下,這才點了點頭。 秋白祭皺起了眉。 如果是夏之蔭救的陳致,那么想要從他口中得到確切的消息,恐怕就越發(fā)艱難了。 指尖觸及銀色的鉸絲鐲子,帶著微微的涼意。 看起來,事情還是要從夏家入手。 作者有話要說: 噔噔噔~看到有小天使說嬰靈常見。 可我的會這么簡單么! (膨脹!) 如果被你們猜到劇情,就當(dāng)我沒膨脹過,謝謝合作。 天氣如此好,何不求預(yù)收! 接檔文《我和龍傲天逆襲開掛的日子》戳進(jìn)專欄就可以看到~ 戳一戳哦~ 第36章 于上次的死氣沉沉不同,這一次, 進(jìn)入陳家開始, 就洋溢著一股子喜悅的氣氛。 看來, 陳致是真的好了。 進(jìn)門的時候,那股子曾經(jīng)極為濃郁的香氣也淡了許多,幾近于無。 這意味著,一直纏著陳致不走的嬰靈, 也幾乎離開了。 秋白祭有些好奇, 那個所謂的夏之蔭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即使是秋白祭,想要這樣毫無損傷的驅(qū)逐嬰靈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更別提是其他人了。除非…… 秋白祭的眼底閃過一絲疑慮。 得知埠辛開和秋白祭的到來,陳母很快的就迎了上來, 臉上全是笑意,即使是寒暄, 也帶著三分真誠的喜悅。 可見,人,是真的好了。 得知秋白祭兩人想要去見一見陳致, 陳母也沒有什么意見,笑呵呵的就帶著秋白祭兩個人往陳致的房間走。 陳致的房間是之前去過的歐式房子, 房間里原本的朱砂和符紙都被清理了個干凈,陽光透過玻璃窗灑在地面上, 溫暖又明亮。 任是誰過來, 恐怕也想不到, 在幾天之前, 這個房間是多么的陰森狼藉。 見到秋白祭兩人的時候,陳致臉上有些驚訝,可大約是被人參觀習(xí)慣了,也依舊是禮貌的點了點頭,完全看不出人家口中他屬于舔狗的瘋狂和癡迷。 秋白祭點了點頭,就當(dāng)回應(yīng)。 這個房間里,已經(jīng)沒有了嬰靈的氣息。 這意味著,那個嬰靈,已經(jīng)離開了陳致,被人帶到了其他地方,而在進(jìn)門的時候聞到的氣息,則表示,這個嬰靈即使離開了陳致,也沒有離開陳家。 秋白祭打量著陳致,這是一個相貌極為儒雅的男人,看起來脾氣也不錯,不然也不會做出這樣一幅被習(xí)慣參觀的模樣。 也是,陳致這些日子的遭遇,對于眾人來講可以說是天方夜譚。一朝痊愈,被人當(dāng)猴子一樣參觀的情況也并不讓人意外。 秋白祭左右看了看,沒能看出什么貓膩來。 這時候,陳母對著陳致介紹了起來:“這是埠辛開,埠少,這是埠少的女伴,大師秋白祭?!?/br> 秋白祭的名字前,有過許多的前綴,可是被人叫做大師,是頭一次。 尷尬的對著陳致笑了笑,秋白祭得到了陳致溫和有禮的回應(yīng),她的不自在這才減輕了些許。 陳致禮貌的對著兩個人打了招呼,和傳聞里的人判若兩人。 秋白祭看著陳致,突然問道:“是夏之蔭救了你?” 陳致愣了愣,而后,輕輕笑了起來,緩緩的點了點頭。 之前的日子,對于陳致而言也像是夢一樣,不管是被嬰靈纏身,還是被夏之蔭救助。 想起自己清醒之時見到的那一幕,陳致忍不住眼角的笑意,滿滿的都是愛慕,他對著秋白祭點了點頭:“不錯,正是阿蔭?!?/br> 正說著,夏之蔭就進(jìn)了房間。 夏之蔭的長相和秋白祭想象之中相差無幾,美艷而冷傲,即使是秋白祭,在見到夏之蔭的第一眼也要夸一聲美人,也難怪陳致會對她窮追不舍。 她的身上,有著一股子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氣質(zhì)。即使她努力遮掩了,卻還是能被人輕易察覺。 而陳致在見到夏之蔭的時候,一雙眼睛幾乎發(fā)出光來,和之前的溫文爾雅不同,這一次他的笑意真誠了許多,甚至帶上了幾分討好:“阿蔭。” 夏之蔭對著陳致點了點頭,對于秋白祭和埠辛開的存在全然無視:“我已經(jīng)讓人去抓藥了,等你再吃上三副藥,就能痊愈了?!?/br> 陳致也不問是什么藥,連連點頭,怕是夏之蔭給他抓□□,他都能喜滋滋的吃下去,然后對人說上一句這是阿蔭給他的。 自從夏之蔭一來,陳致僅有的那幾分心思就全數(shù)放在了夏之蔭的身上,一絲一毫都吝嗇于給人。他看著夏之蔭的目光極為熱切,恨不得能把眼睛黏在夏之蔭的身上一樣。 夏之蔭也習(xí)慣了陳致的表現(xiàn),冷冷淡淡的點了點頭就當(dāng)做回應(yīng)了。 秋白祭冷眼看著,竟然沒有看出這兩個人之間如同傳言說的那樣郎有情妾無心。即使夏之蔭的表現(xiàn)極為冷淡,可她的關(guān)心是怎么也遮掩不住的。 更重要的是…… 秋白祭聞到了夏之蔭身上的味道。 淡淡的奶香味,和嬰靈的氣味同出一源。 “你們還有事么?” 即使是陳致的房間,夏之蔭說出這樣的話也沒有任何的障礙。她看著秋白祭兩個人,眼底帶著些許的戒備。逐客之意不言而表。 如果是識相的人,自然會離開了。 可是,埠辛開從來就不是看人臉色的。 秋白祭更是我行我素慣了。 這兩個人,辦事情從不按套路來。 秋白祭沖著夏之蔭點了點頭,說道:“我是來問陳致一點事情的?!?/br> 聽到了自己的名字,陳致終于從夏之蔭那收回了些許的注意,看向了秋白祭。 秋白祭看著陳致,心底卻不抱多少打算:“之前你替人轉(zhuǎn)租了一個店面,你還記得嗎?” 說著,秋白祭報出了一個地址。 陳致愣了愣,下意識的看向了夏之蔭,而后,察覺到自己的動作有些不妥,很快的就從夏之蔭的身上收回了目光。 他輕輕笑了起來,對著秋白祭的時候是一副茫然的表情:“不記得了,之前我……大病一場,這些小事,我不記得了?!?/br> 在陳致說到大病一場的時候,夏之蔭的眼底閃過了復(fù)雜的情緒。而后,很快的歸于平靜。 陳致的話,沒有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