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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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白祭點了點頭, 坐了下來。 埠辛開想了想, 坐到了埠母的身邊。 埠母的臉色一沉,看向了自己的蠢兒子。 這傻子, 好好的位置不坐, 倒是坐自己身邊來了, 他不單身誰單身? 可看了許久,也沒見埠辛開有反應,埠母只能忍下了這口氣——再怎么也是自己生的, 還能扔了咋的。 埠母自認看人有七分準,可唯一的幾次看走眼,全是在秋白祭的身上。 當初她知道自己的兒子看上秋白祭的時候,只看了秋白祭一眼,就看出了她眼底的躁動。而后來的事情也很清楚的表明了她的勢利,即使她勢利的很理智,足夠聰明,可也依舊不是一個合格的大氣的女人。 可是…… 看著眼前的秋白祭,她眼底的平靜和安穩(wěn),幾乎讓埠母認不出來。 一個人,真的會有這么大的變化么? “之前的事情……”埠母張了張嘴。 秋白祭的眼神亮了亮,正襟危坐。 是了,自己和她兒子來往過于密切,是應該拿錢砸自己讓自己離開了! 雖然埠辛開很不錯,但是,金錢更加可貴啊。 埠母凝視著面前的秋白祭,看著她冷艷的臉上掛著的猶如稚子一般單純的愉悅,終于承認,自己還是看走了眼。 雖然不知道在秋白祭的身上發(fā)生了什么,讓她洗盡鉛華,可是,現在的秋白祭,無一處不符合埠母的喜好。 更別提…… 想起自己來之前查過的賬戶余額。 那五百萬,秋白祭根本沒有去拿。 對貪財的人誘惑于錢財。 對貪色的人誘惑于美色。 對貪口腹的人誘惑于美食。 這叫投其所好。 可要是對方不是這種人,那么,就叫羞辱。 如果秋白祭當初拿了那五百萬,埠母也只能稱之為你情我愿的交易??涩F在,秋白祭沒有拿那五百萬,就是埠母的失禮和不當。 埠母還沒有到不愿意承認自己錯誤的歲數。 “之前的事情,是我的錯?!辈耗缚粗锇准溃J真的道歉,“對不起。” 秋白祭皺了皺眉,沒有明白她的意思。 對不起? 她看向了埠母,眼底帶著疑惑。 接下來的話,埠母說的就順暢多了:“五百萬的事情,我很抱歉。” 秋白祭搖了搖頭:“沒有什么可以抱歉的,你情我愿的交易。” 想了想,秋白祭補充道:“什么時候都能進行的交易?!?/br> 埠辛開終于察覺到了不對。 什么叫做什么時候都能進行? 她這是在暗示什么? 埠母卻沒有讀懂秋白祭的言外之音,秋白祭把這一切都歸為合理交易的舉動,顯然給了埠母一個臺階下。這樣善解人意的姑娘,實在是讓人喜歡。 埠母看著面前的女孩子,知道她甚至救了自己兒子的命,越發(fā)的后悔當初怎么看走了眼。 她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一聲不吭的兒子,有些嫌棄,難怪秋白祭看不上他,這木訥的模樣,看得上他的才需要見見眼科。 既然和秋白祭解開了誤會,埠母也就不摻和小年輕的感情|事了。 雖然喜歡秋白祭,可是生活畢竟是他們的,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就已經足夠了。其他的,還要看埠辛開自己的。 埠母和秋白祭相談甚歡,過了一陣子,才找了個緣由離開了。 秋白祭禮貌的送走了埠母,這才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她呆呆的回想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忍不住看向了埠辛開:“你說……” 埠辛開抬眼,挑眉:“嗯?” 秋白祭卻沒有察覺到埠辛開的異樣,她有些沉重,眼底是極為純粹的疑惑:“為什么,這次沒有五百萬?” 埠辛開:……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五百萬! 我五百塊都不會給你這個大豬蹄子! 可即使這樣想著,埠母在離開前,對著自己輕聲說著的那句“加油”,卻還是忍不住在他耳邊回響。 加什么油…… 真那么喜歡秋白祭,砸錢讓她給自己當媳婦都比讓自己加油來的快。 看向了秋白祭,埠辛開察覺到自己的思緒竟然已經發(fā)展到讓秋白祭給自己當媳婦時,猛地沉了臉。 呸! 他才不要秋白祭給自己當媳婦! 話是這么說,可秋白祭這些日子,總覺得埠辛開在躲自己。 就好像自己是什么洪水猛獸一樣。 今天也沒有例外。 剛出了教室門,秋白祭就看到埠辛開和自己那幾個二世祖小弟橫行霸道的模樣,活脫脫一個富二代霸王,還有不少女生在一旁捧著臉花癡,看起來倒是極為風光。 秋白祭正要打招呼,埠辛開就猛地頓住了腳步,動作極為順暢的躲到了自己的二世祖小弟身后。一連串的動作,行云流水,看不出一絲的凝滯。 秋白祭被氣笑了。 不就是不想給自己五百萬么? 自己也沒追著他要啊。 至于這么躲著自己么? 這一次的埠辛開,還是想要裝作無事發(fā)生的模樣躲開秋白祭的視線。 可是,秋白祭卻不想配合了。 她幾步上前,那幾個二世祖連忙排成一線把埠辛開遮擋的嚴嚴實實的。其中那個周玉山咧著嘴有些心虛的對著秋白祭笑著:“埠少不在呢?!?/br> 秋白祭瞥了一眼周玉山:“那你身后那個,是死的不成?” 周玉山被噎了噎,沒能說話。 埠辛開也知道自己行蹤暴露,有些破罐破摔的走了出來,看著秋白祭一副大爺模樣:“干什么?” 秋白祭也不知道自己心煩什么,看著埠辛開就來氣,冷笑了一聲:“沒什么,看看縮頭烏龜?!?/br> “欸,你說誰縮頭烏龜呢!”埠辛開來氣了,走出了眾人身后,對著秋白祭大聲嚷嚷。 秋白祭冷笑著,睨著埠辛開:“誰應說誰,你躲我做什么?我能吃了你?” 埠辛開哪里知道自己躲秋白祭做什么? 只是一見到秋白祭,自己親媽在耳邊說的那句“加油”就怎么也揮之不去,更別提那些媳婦不媳婦的想法,擾的他不能思考。 娶秋白祭? 怎么可能! 埠辛開很自信,就是秋白祭喜歡自己,自己也不會娶秋白祭的! 這是一個人的尊嚴! 一個人為了不輸給五百萬的尊嚴! 可是,對著秋白祭,他也只能嘴硬:“怎么叫躲著你,那是我沒見著你!沒注意你!你對我這么關注,是不是喜歡我!” 秋白祭看著埠辛開,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 喜歡他,還不如去賺個五百萬來的現實。 秋白祭不理埠辛開,埠辛開反而慌了。 見到秋白祭轉身就走的背影,埠辛開頓了頓,還是追了上去。 他可不是上趕著,他是去求知的,他就是去問問,秋白祭是不是喜歡自己,才對自己這么關注,沒有別的意思。 “你是不是喜歡我啊?!?/br> “喜歡我就大膽說出來啊?!?/br> “說出來又沒有人嘲笑你,你一定是喜歡我吧?!?/br> “不然怎么次次你都能在人群里第一眼看到我?” 秋白祭第一次后悔自己竟然沒沉住氣去找了埠辛開。 這人怎么這么話嘮? 他一個人逼逼,能逼逼一天! 秋白祭有些頭疼,想要叫停。 而埠辛開在一旁沒有察覺,甚至壓低了聲音,掩飾了聲音里的羞澀:“你主動摸了我的手!兩次!你還說你不喜歡我?!?/br> 秋白祭愣了愣。 主動摸手? 是了,自己拿埠辛開當移動補充劑的事情,他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