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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妃我嬌蠻在線閱讀 - 第3節(jié)

第3節(jié)

    安婳莞爾,“你說呢?”

    冬桃道:“要我說,小姐當然不喜歡了,大殿下可是出了名的惡獸,怕他還來不及呢,怎么會喜歡?”

    安婳但笑不語。

    冬桃想起今日換嫁的事就來氣,忍不住有些不甘心的問:“朱姨娘和二小姐實在欺人太甚,小姐就這么算了么?”

    安婳撥了撥額邊的碎發(fā),“當然不會?!?/br>
    冬桃是個心寬的,聽到安婳的答復(fù)立刻開心起來,服侍著安婳睡下。

    三日后,本該是出嫁女兒回門的日子,管家一早就來稟報,說馬車已經(jīng)備好了。

    冬桃端著水進屋伺候安婳洗漱,一臉的糾結(jié)的站在一旁,直到安婳洗漱完,坐到鏡子前梳妝,她才終于忍不住問:“小姐,今天還回將軍府么?”

    “為什么不回?”

    安婳把舅舅給她的面脂抹在臉上,原本就細膩的皮膚更如凝脂一般,細膩光滑又滋養(yǎng)皮膚,果然是好東西。

    冬桃撅著嘴,掰著手指數(shù),“老爺不在家,少爺也不在家,府里就只有朱姨娘在,估計二小姐和……二姑爺也會回去,小姐何必回去看他們?”

    安將軍外出打仗,安婳的親弟弟安止這些年一直在外學(xué)武,就連兩位jiejie成婚也沒有回來,所以真論起來安府里現(xiàn)在并沒有安婳想看的人。

    冬梨拿起梳子給安婳梳發(fā)髻,也有些擔(dān)憂的道:“大殿下不在,您一個人回門……他們恐怕會趁機看笑話,可規(guī)矩又不能廢,您今日如果不回門,這皇子府里的奴才們恐怕也免不了會議論紛紛……”

    “該做的禮儀還是要做的,更何況……”安婳拿起一付紅寶石耳環(huán)戴在耳垂上,看著鏡子嘴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我如果不回去,怎么把嫁妝討回來?”

    冬桃眼睛一亮,“對了!嫁妝也跟著二小姐去了二皇子府!可不能白白便宜了他們!”

    第4章

    安婳看著銅鏡,把最后一點唇脂抹在嘴唇上,抿了抿唇,然后道:“把我新做的那身水藍色錦云裙褂找出來?!?/br>
    冬桃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立刻樂顛顛的去找衣裙去了。

    冬梨給安婳挽好飛仙鬢,把一支精致的鳳凰鑲珠鏨花金簪插在她的發(fā)間。

    安婳的首飾換了一批又一批,唯有這鳳凰簪從未換過,金簪做的極為精致,鳳凰展翅,唯妙唯俏,垂下的紅寶石玉墜搖搖晃晃,似飄落的花瓣。

    這支鳳凰金簪是當年皇后賜給安婳的娘衛(wèi)卿凝的,也是衛(wèi)卿凝留給安婳的遺物之一。

    “小姐是這件嗎?”冬桃眼里滿是雀躍的光芒。

    安婳點了頭,換上繡工精美的水藍色裙裝,頭上金簪搖搖晃晃,明眸紅唇,身姿曼妙,看起來美極了。

    冬桃忍不住道:“小姐,你就像仙女一樣。”

    安婳勾出淺笑,“嘴還是這么甜?!?/br>
    冬梨給安婳找了件風(fēng)斗篷披上,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

    安婳眸色微沉,“走,回安府。”

    “是!小姐!”

    冬桃聲音清甜興奮,冬梨淺笑跟在安婳身后。

    安將軍府的小廝遠遠看到一頂紅緞香轎慢慢而來,由四匹馬拉著,香轎的四周都綴著寶石,竟比剛剛二皇子的玄轎還要華貴。

    一雙涂著丹蔻的手掀開了轎簾,露出安婳精致的臉,守在將軍府門口的丫鬟、婆子們霎時神色一喜,都圍了上去。

    安婳是安府的嫡小姐,府中上下沒人敢怠慢,更何況這些年安府被安婳管理的上下齊心,大家都喜歡這位長得漂亮還心善的大小姐。

    站在最前的宋嬤嬤是看著安婳長大的,此時更是滿眼欣慰,笑盈盈的就像看自己的親閨女。

    安婳步下轎子,先是和宋嬤嬤抱了下,然后含笑給眾人發(fā)了喜錢,大家笑得合不攏嘴,吉祥話不斷,恭賀著安婳的新婚之喜。

    大小姐向來出手大方,自小到大吃的用的無一不精,安將軍不在家的日子,更是自己在院子里開了小廚房,不與朱姨娘和二小姐一同用飯,所以大小姐從來不缺的就是錢。

    嫁給不受寵的大皇子又怎么樣?他們大小姐還是有錢。

    安婳被一眾丫鬟、嬤嬤們簇擁著往里走,一路有說有笑的,臉上掛著愉悅的笑容。

    安瑤和祁嘆已經(jīng)到了,正和朱香蓉坐在大廳說話,安婳看到看到他們,臉上的笑意更深。

    祁嘆一身絳紅色錦衣,面容沉靜俊美,只是臉色有些蒼白灰暗,似乎休息得不好,心頭郁結(jié)。

    他旁邊的安瑤,一身粉色水袖羅裙,鵝蛋臉,鳳眼細長,面容雖不讓人驚艷,但亦有小家碧玉的美感,此時更是容光煥發(fā)、春風(fēng)滿面。

    朱香蓉微胖,面容普通,正欣慰的看著祁嘆和安瑤,笑的極為開心。

    三人聽到聲音都抬頭望了過去,朱香蓉是第一個看到安婳。

    她遠遠地瞥見安婳裊裊而來,不由神色一凝,笑僵在了臉上,等仔細看清安婳的穿著打扮時,她明顯愣了一下,臉色迅速暗了下去。

    朱香蓉本是衛(wèi)卿凝的貼身丫鬟,衛(wèi)卿凝懷著安婳的時候,去廣納寺上香祈福,因為突降大雨就在寺中住下了,當夜,安將軍喝醉回家,誤把朱香蓉當做衛(wèi)卿凝做了茍且之事,事后朱香蓉懷了安瑤,安將軍不得不把她納為了妾室,不過一直冷落她,再未踏足過她的房門,倒是衛(wèi)卿凝心善,一直待她如初。

    據(jù)說那夜朱香蓉穿了一身水藍色的衣裙,而大家都知道衛(wèi)卿凝素來最愛穿的就是水藍色衣裙。

    衛(wèi)卿凝過世后,安將軍常年外出打仗,擔(dān)心女兒和兒子無人照顧,這才升了朱香蓉為側(cè)室,府里上下尊稱她一聲朱姨娘,但她這個當家主母終究名不正言不順,隨著安婳長大,安將軍不在的時候,府中做決定的就變成名正言順的嫡小姐安婳,所以朱香蓉越來越不服氣,恨不能鏟除安婳這個礙眼的眼中釘,但安將軍一直寵著安婳,她也沒有辦法。

    朱香蓉升為側(cè)室后,還不滿足,還想給安將軍再生個兒子,于是故技重施,又趁著安將軍酒醉,換上了水藍色衣裙,這一次安將軍勃然大怒,終于明白朱香蓉當年是故意誘導(dǎo)的自己,安將軍恨自己當初認錯了人,更厭惡誤導(dǎo)他認錯人的朱香蓉。

    安將軍大罵了朱香蓉一頓,再也不許她穿水藍色的衣衫,說她不配,這件事府里上人盡皆知,是大家茶余飯后的笑話。

    從那以后朱香蓉見到水藍色的東西就恨的牙癢,更何況安婳就這么明晃晃的穿在身上,刺的她眼睛疼。

    那些圍繞著安婳的下人們臉上的笑就像在嘲笑她一樣,讓她想起了她被安將軍訓(xùn)罵時的模樣。

    她一口氣沒上來,又跌坐回了木椅上,這些年大家知她忌諱,安府再沒人穿過水藍色的衣服。

    安婳今日穿這件衣服無異于打她的臉!偏偏她有氣不能發(fā),還要裝作若無其事。

    朱香蓉僵著臉半晌才重新站了起來,咽下胸口的怒意,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擠出了一抹笑容,使得面容有些扭曲。

    “婳婳回來了啊?!敝煜闳乇M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慈愛平和一些。

    她與安婳素來不親厚,不過是面上過的去,朱香蓉被抬為側(cè)室的時候安婳已經(jīng)七歲了,無論她怎么努力,安婳都不肯跟她親近,倒是安婳的弟弟安止那時才五歲,跟她尚算親近,但是不知為什么,前些年安婳非讓安將軍把安止送出去學(xué)武,安將軍自然聽女兒的,把安止送到了自己師兄那里學(xué)武。

    朱香蓉倒是樂得清靜,裝模作樣的安慰了安止兩句,卻沒有多加勸阻,反正就算她說了也沒有什么用,在安將軍面前,她說一百句也有沒安婳一句話管用,她這些年早已看清楚了。

    倒是安止因此對安婳頗為怨懟,朱香蓉又趁機挑撥了幾句,安止怒氣沖沖的離了家,就連安婳成婚,他也沒有回來。

    安婳假裝沒看到她因怒氣而扭曲的臉,當下露出一個明艷的笑容,柔聲道:“姨娘,你臉色不好,是身體不舒服嗎?”

    明知故問!

    朱香蓉捏緊了繡帕,怒意在胸口激蕩著,努力的讓自己忍耐,登安瑤坐穩(wěn)了二皇子妃的位子,再折騰安婳不遲。

    她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摸了摸臉,尷尬的笑了下,“許是昨夜沒睡好……”

    安婳只當沒看見朱香蓉扭曲的臉,淺淺笑了笑。

    第5章

    朱香蓉心里再氣也不敢在安婳面前表露,更何況這個時候……她小心翼翼的窺了眼安婳的面色,見她面色正常,沒有想要鬧的意思,才略略安心。

    只要安婳不鬧,讓安瑤安安穩(wěn)穩(wěn)的做二皇子妃,她再生氣都能忍。

    她看了看安婳的身后,假裝關(guān)切的問:“大殿下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邊關(guān)戰(zhàn)事吃緊,他自請去邊關(guān),昨夜就出發(fā)了?!?/br>
    朱香蓉故作平靜的點了點頭,嘴角卻忍不住向上揚,暗自慶幸嫁給大皇子的還好不是她女兒。

    新婚之夜就獨守空房,這傳出去還不成了京城里的笑話!

    安瑤在一旁早已忍不住幸災(zāi)樂禍起來,這個祁禹竟然不解風(fēng)情的成婚當天就去了邊關(guān),還好她沒嫁給他,否則現(xiàn)在丟臉的就是她了。

    邊關(guān)從軍這種又苦又累的差事有哪個皇子會愿意去?

    祁禹不過就是因為在京中沒有實權(quán),想要去邊關(guān)跟著她爹沾光混點軍功罷了,才剛結(jié)婚就去靠岳父,真是不要臉,若說祁禹有真本事她才不信呢,一個沒去過戰(zhàn)場的皇子,去了邊關(guān)別嚇傻了就不錯了。

    安將軍是什么人?眼里揉不得沙子的!能讓祁禹在邊關(guān)混日子才怪,說不定過幾日就被安將軍從邊關(guān)趕回來了,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當然,祁禹若是能死在戰(zhàn)場,讓安婳變成寡婦,她就更開心了,安瑤越想越開心,差點笑出了聲。

    而坐在她旁邊的祁嘆,從安婳出現(xiàn),視線就落在她身上移不開,像粘在了她的身上一樣。

    安婳今日穿的水藍色衣裙襯的她越發(fā)嬌俏,烏黑的秀發(fā)用一根金簪固定垂于身后,那眉目就似畫中的走出來的,水眸盈盈,嬌嫩的唇瓣如櫻桃,艷紅而飽滿,他不禁看得癡迷。

    祁嘆像癡了一樣朝安婳走去,才邁出步子,安瑤就眼疾手快的一把拽住了他,“夫君!”

    祁嘆驟然清醒,停下了腳步。

    他素來以溫文爾雅、禮賢下士出名,此時卻毫不掩飾厭惡的甩開了安瑤的手,一轉(zhuǎn)頭看見安婳嘲諷的笑著,心間劃過一絲苦澀,啞著嗓子低低的喚了一聲:“表妹……“安婳心里嗤笑一聲,垂了垂眸。

    如今作出這副深情的樣子有什么用呢?

    祁嘆急著解釋,他不想看到安婳如此看他:“我昨日不知道新娘子不是你……”

    “哦?那么掀開紅蓋頭的時候,你還不知道么?怎么短短幾日,表哥竟連我的模樣都記不清了?”

    安婳聲音清涼如水,澆的祁嘆心頭一涼,瞬間啞口無言。

    昨夜掀開紅蓋頭,他發(fā)現(xiàn)是安瑤立刻就想飛奔去祁禹的府邸,可是衛(wèi)貴妃卻攔住了他,還命護衛(wèi)把他看守起來。

    衛(wèi)貴妃說他與安瑤已經(jīng)在皇上面前拜過堂了,無法改了,衛(wèi)貴妃還說他不可以娶安婳,他問及原由,她卻無論如何也不肯多說。

    他恨,卻毫無辦法他,整整一夜未睡,看著天黑變天明,這一夜他有多難熬,只有他自己知道。

    只要一想起安婳正躺在祁禹的懷里,他就恨的發(fā)狂,想沖出房門,可是他不能,他要顧全大局,不能為了兒女私情,毀了一切。

    一直以來,他是那么期待和安婳成婚的日子,如今卻成了他最痛苦的一天,直到天明時他才不得不接受了這個事實。

    如今再說這些又有什么意義,是他的軟弱讓他失去了安婳。

    安瑤厚著臉皮,再拉住祁嘆的手,囂張的笑道:“長姐,木已成舟,雖然是陰差陽錯,但也許是上天有眼,老天爺也想安排相配的人在一起,我夫君身份高貴又氣宇軒昂,是天生的貴命,而長姐你自幼喪母,命格太硬,上天可能也覺得你配不上我夫君,才做了如此安排,姻緣這種事不能強求……”

    安婳淡淡瞥她一眼,眸光漸漸冷了下來,那眼神就像是帶著寒冰,凍得安婳說不下去。

    “瑤兒!”

    眼見著安婳的臉冷了下來,朱香蓉連忙叫住女兒,朝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安婳看著云淡風(fēng)輕,其實性子烈的很,若是把她惹急了怕是不好收場。

    安瑤不服氣的瞪了她娘一眼,以前安婳是嫡女,她是庶出,所以她處處低安婳一頭,就連府里的家仆們都對安婳好,狗眼看人低,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二皇子妃了,眾所周知,二皇子最受皇上寵愛,是未來太子的不二人選,而大皇子,是最不受寵的皇子,甚至可以說是皇上最厭棄的皇子,這些年皇上對他的不待見昭然若揭。

    她與安婳的地位早已變了,她憑什么還要怕安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