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H)
她一開口倆人都愣住了,完全不是平時她對他說話的聲調,有種媚色在聲線里,像是情人小姑娘在輕喚他的名字。 宋崢清剛抬起頭,就看見姑娘哭了,一邊哭一邊叫他:“宋崢清,我難受。” 他一時有些無措想逃跑,但又不忍心放她一個人在這里哭,爬到她身邊,小心翼翼的環(huán)住她問道:“哪里不舒服?” 初嘗情欲滋味的姑娘對那一刻的失控是慌亂抗拒的,但是又抵抗不過想要更多,她也說不出來到底哪里難受,只能不住的往他身上磨蹭。 宋崢清有些著急:“齊小颯,你到底哪里難受?是剛才…剛才弄痛你了嗎?” 齊小颯哭得更厲害了。一邊哭一邊捶打他:“就是難受,很難受,哪里都難受,哪里都控制不住,我不想要這樣。為什么會這樣啊~~~” 宋崢清從她斷續(xù)的話里有些明白過來,齊小颯第一次經(jīng)歷高潮在他面前失控,害羞又別扭,難免哭鼻子。 他起身想去衛(wèi)生間找毛巾擦拭她的身體,但她拉著他不放他走。 “我知道這樣很不好,可是控制不住,我難受,你別走?!?/br> 宋崢清嘗試撫摸她的背脊,讓她情緒緩下來:“心里難受嗎?” 她點點頭又搖搖頭。 “那是身體不舒服嗎?” 她抬起已經(jīng)哭紅的眼睛重重的的嗯了一聲。 “身體哪里不舒服?告訴我好不好?”他輕聲哄著,怕嚇著她。 齊小颯臉已經(jīng)爆紅了根本不好意思跟他說,只得把頭埋進他懷里,悶聲說:“下面難受。” 宋崢清覺得有一股血液上頭,咳嗽了聲,手往下摸到她柔軟的腹rou:“是這里嗎?” 齊小颯急了,直接拉了他的手放到自己的下體:“這里?!?/br> 滿手滑膩,水流不受控制的汲汲溢出,還有rou丘一顫一顫的在邀請宋崢清的碰觸,他試探著碰了碰,她嚶嚀一聲。 他往下摸,她又舒服的叫喚,摸上小花核,他很輕很輕的掠過,齊小颯嗯了一聲。 他來回在她的兩片唇瓣間劃動,她舒服的蜷縮起雙腿。 他試著用中指伸進她的洞口,在xue口處來回進出,輕搗她,讓她既舒服又難耐,倆人身上都有了薄薄的汗液。 她是不滿足,他是隱忍。 怎么都不夠,怎么都覺得空虛,怎么都覺得里面瘙癢難耐,恨不得讓他拿什么粗壯的東西堵滿它,搗壞它才夠。 “宋崢清,你進來。” 宋崢清一下子停住了手里的動作,看進她的眼睛:“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齊小颯哇的一聲哭得更兇了:“我知道啊,但我不知道怎么了啊,它難受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好像怎么都不滿足,我…我不想麻煩你…我也覺得自己很不好,很yin蕩..可是也沒有別人了…” 宋崢清見她這樣說自己不好,心疼壞了,懷里的女孩被情欲折磨的無法自已,他比她更難受。 “別哭了。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是我欺負了你,不是你不好是我沒控制住。要怪要恨我來承擔。” 說著就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將早已青筋暴起的欲望戳進了她的花壺。 這一下又猛又爽,齊小颯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了滿足的呻吟。 他真的不小,她吞咽得一點都不輕松。 可這樣的飽脹感卻讓她奇異的安心,身體深處的瘙癢一下下被他解決著。 她的水隨著他的進出流的越來越多,可是他的粗大同樣不肯給她一點空隙讓這些液體流出,只得積累在她緊小的花壺中,每一下伴著痛和舒解的雙重刺激,讓她沉浮。 他們一直維持著傳統(tǒng)的姿勢,誰都沒想換過體位。 也許是因為不熟悉,也許是因為…倆人都不肯接受自己的身體先于意識接納了對方。 齊小颯在他的戳刺下又xiele兩次,可宋崢清的體力實在是太好,絲毫沒有軟下去的跡象。 她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又開始哭,想求著他快點釋放出來。 宋崢清遇上她就是劫難,忍不得讓她受一點痛苦,只好雙臂夾緊她的腿,使勁兒的摩擦她的下體,一下下快速的用力進出,讓自己射出來放過她。 又輪了一遍,宋崢清終于射了,高潮時的齊小颯簡直讓宋崢清剛軟下去的欲望又快速恢復起來。 她哭紅的眼尾,倔強的盯著他的汗水,微啟的雙唇邀請他的肆虐,可他一點都不敢造次,已經(jīng)這樣了,不想她做完后更自責。 只得快速抽出自己還堅挺的欲望,替她蓋好被子,沖進了浴室。 齊小颯有一刻鐘的失神,難以想象自己因為欲望居然向他求歡,恨不得拿刀戳死自己算了。 不說宋崢清不是個孟浪的人嗎?不說他…錚錚傲骨根本不是這樣的嗎? 那剛才在激情中揉捏她的人是誰? 但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成這樣,再懊悔也無濟于事。 * 宋崢清也同樣懊惱自己失了分寸,但這一次他決定不再逃避,兩個人已經(jīng)是這樣的關系,「情蠱」只會讓他們越走越近,不可能再回到陌生炮友的關系,他自己不是那樣的人,齊小颯也不是。 那么最好的辦法就是倆人試著成為愛人,也許日子不若想象的那么難過。 況且他這么多年身邊也沒有個姑娘,齊小颯對他來說絕對是個意外之喜。 這么想著就為倆人準備好了早餐,想等齊小颯出來跟她好好說說。 粥都煮好了齊小颯才慢吞吞的從臥室走出來。 她以為他早跑了,看到圍著圍裙在餐桌前擺盤的男人明顯一愣,不知道該進還是該退。 宋崢清倒是很自然的招呼她過來吃早餐。 再別扭也要先填飽肚子再說。 倆人安靜的吃著早餐,宋崢清是一向的家教好,吃飯的時候很少開口,齊小颯是實在找不出話跟他說,這種安靜反而讓她越發(fā)不自在,況且剛剛那一出不讓她尷尬好像都說不過去。 匆匆扒了兩口粥,也沒嘗出什么滋味,放下碗就打算鉆回臥室。 宋崢清沒讓她走,開口叫了她:“齊小颯?!?/br> 他們相處以來他第一次叫她名字,齊小颯想都沒想回了句:“宋崢清?!?/br> 話一出口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名字的主人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這條件反射的也太快了。 宋崢清眼看著齊小颯氣鼓鼓的眼睛,止住了笑聲,輕聲說:“你先別走,我想跟你談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