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H)
齊小颯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時候宋崢清已經(jīng)走了。只是給她留了張字條說自己上午有會先走了。 她覺得走了也好,免得倆人尷尬,他不在她更自在些。 齊小颯的生活其實非常規(guī)律,作為一個天天靠坐在家里碼字為生的小黃文作者,每日的健身是必不可少的,否則長期不動,長了痔瘡都沒人能給她上藥。 這日她跟往常一樣先去了健身房,出來后順道去菜場吃早餐,買菜的時候想著家里突然多了一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該做倆人份的晚餐,掙扎間菜就不覺買多了。 她中午回來把排骨處理好燉上,就開始了今天的工作。 晚上宋崢清七點進的門,她帶著耳機在客廳工作。 餐桌上有扣著盤子的飯菜和一張字條,是齊小颯留給他的,上面寫道:菜做多了,你沒吃飯就吃了吧,如果吃過飯了就順手倒了吧。 宋崢清知道她這是關(guān)心他,這個姑娘看著冷漠脾氣還大,卻有一顆非常柔軟的心,雖然他已經(jīng)在「秀園」吃過了,但不想浪費她的心意還是熱了飯菜。 吃掉一塊紅燒排骨后他就知道為什么齊小颯每次在「秀園」吃飯都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了。 她很會做菜,做出了一種家常味,這是餐廳廚師永遠也燒不出來的味道。 宋崢清這十年過的什么都不上心,吃飯也沒滋味,吃什么就更無所謂了,他才不覺得有什么。 對比起齊小颯這種會把日子好好過的人來講,他確實活著沒什么意思。 一邊自嘲一邊把桌上的飯菜掃了精光。 尷尬的前夜過去,倆人都清楚「情蠱」不會放過他們,也就不浪費時間掙扎了,她讓他進房間睡。 只是苦了齊小颯只能穿上睡衣把自己裹嚴實,省的出洋相。 * 一連幾天倆人都相安無事的這么處著,不算好也不算壞。 只是每天晚上睡在一起對宋崢清有些挑戰(zhàn)。 就算他再清心寡欲再有原則,也還是個正常男人。 天天枕邊睡著一個身材很好還跟他有說不清楚牽扯的女人,難免心里有旖思。 這一晚上倆人正常的入睡了。 天快亮時,宋崢清做了個夢。 夢里是他跟齊小颯住進這房子的第一天早晨。 他先醒過來,發(fā)現(xiàn)懷里是赤身裸體的齊小颯,倆人手腳相纏,他的下頜抵在她的腦袋上,像一對交頸相眠的情人,溫暖、溫馨、溫柔。 他的內(nèi)心突然有一種莫名的躁動,伸手撫了她紅潤的臉。 睡著的齊小颯沒有平日里的乖張,安靜的像小動物扒著他的身體滿心信賴。他越看越歡喜,用嘴唇輕輕吻了她的額頭,收回來的時候見她嘴角無意識的翹起,估計做了甜美的夢。 她的唇型很好看,是嘟起來有點點rou,張著小口等著人采拮。 宋崢清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的唇,甜甜的咸咸的,一下一下,覺得怎么都含吻不夠,身體叫囂著想要更多。 雙手不期然的在她一絲不掛的身體上開始游走,碰碰這里,捏捏那里,怎么能這么軟呢,怎么能這么白呢,怎么能這么好聞呢? 齊小颯身體的每一個小起伏都讓他流連不已,她的小櫻桃已經(jīng)被他啃齒得如小石子一樣硬了,他每一個吮吸都讓睡夢中的齊小颯輕哼出聲,但似乎她以為自己在夢境里,沒有醒來的跡象。 宋崢清越發(fā)的大膽起來,順著她身體的脈絡(luò)向下游走,臉頰貼在她柔軟的肚子上不肯挪開半步,真是太惹人愛了呵。 女人原來是這么的柔軟溫暖,一下子就把他枯寂十年的心煥活了。他此刻只想沉迷在這具身體上,不去想什么道德、原則、愧疚和痛苦,只有這一刻也是好的。 他的動作遵從著他的欲望越探越下,直到臉頰貼上齊小颯鼓起的恥丘。 上面的毛發(fā)濃密雜亂,他想有機會一定親手替她修剪干凈,現(xiàn)在只得用冰涼的鼻尖慢慢摩挲著她的rou丘。 不知怎么就沒忍住張開嘴含住了那塊rourou,口唇往下移的時候不小心又碰到了一個小rou粒,宋崢清渾身頓時僵住了,試著再碰一下,那小rou粒更明顯了,他似乎找到了新樂趣,用舌尖反復(fù)的舔抵、含弄。 不知道是口水還是女孩子身體里分泌的液體,有一種若有似無的香氣充斥著他的鼻腔,那大概是齊小颯動情的味道。 越來越多透明的水液被他吞咽,又激出更多,仿佛怎么吃都吃不完一樣。 女孩在他的口中漸漸開始顫抖,大腿上的的嫩白肌膚也泛出了粉嫩的顏色。 “嗯~嗯嗯~~~呃~~~”口中的女孩開始發(fā)出不同尋常的聲響,宋崢清已經(jīng)顧不得其他,這景色太迷人,他停不下來了。 舌尖快速摩擦過花核,張大嘴把女孩整個rou丘全部包裹進嘴里舔含,順著水流戳刺進她微微張開的xue口,只是蹭蹭并不深入。 一次次的,身下的女孩呻吟聲越來越嬌媚,開始哼唧。 終于在宋崢清一個大力的吮吸下,女孩高潮了,大量液體打濕了他的臉頰,伴隨著帶有哭音的叫喊聲,女孩一個激靈挺起了上半身和雙腿,睜開仿佛還在夢中的雙眼看著眼前的一切。 這不是夢。 如此清晰的身體觸感,女孩因為動情而泛起潮紅的臉,還有被打濕的床單,她高潮時的哭喊聲,無疑不在訴說著這不是一場夢。 宋崢清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自責、愧疚、痛苦啃食著他,原本說好了尊重她,不到七天不再接觸她,卻在這個早晨犯了規(guī),他無法面對她,也無法原諒自己做出的事。 可是為什么一碰上齊小颯一切就變得失控起來。他不是沒有過女人,沒享受過魚水之歡,但這么無法自控還是第一次,她不是他的愛人,他們只是因為要活下去才不得不在一起,可是為什么,為什么就這么情不自禁? 齊小颯已經(jīng)清醒了,她渾身都很難受,那種說不出來的瘙癢感遍布全身,她清楚又模糊的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些什么。 有一瞬間她失控得不能自已,明明想要與那種快感對抗,但是越對抗對方越強大,最后只能無意義的順從,然后…她就高潮了。 高潮的余韻還在她身體里作怪,她迫切的希望有什么東西來制止它,毀滅它,對抗它。 她輕輕叫了下趴跪在自己下體的男人:“宋崢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