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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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的月考終于完畢,晚梔按例回教室找桌子編號,恢復原貌,柏靈搬好桌子去找別人對答案。 “很急嗎?” 坐她后面的女生。 晚梔轉身正好對上一臉焦急的后桌,以及候在一旁的宋凌菲? “有點,要不找個同學幫你?”明快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觸及猶豫求助的神情,晚梔不在意地擺手:“交給我?!?/br> 錯身而過,熟悉的挑釁在兩人中間拉起。 還挺久遠的。 考完試的學生尤其sao動,A班更甚,畢竟有些都還不確定會不會留下,卻要乖乖搬桌子。 晚梔運氣挺好,找到的兩個編號離原來的位子都不遠,在座位上無所事事,鬼使神差,想去天臺。 為什么如此反常呢? 想起考完之后,瞥見她身側的陽光男孩,人潮沖刷下依然驚惶的臉,如此失態(tài)于人前。 那是……什么見鬼的表情? 手里正燃燒的煙卷被抽走,對上清冷的眼:“微信系統(tǒng)延后了?” 晚梔雙手搭在矮墻上未動,原本放在墻頭的指尖微張:“Bingo?!?/br> 煙卷被夾在少年的指間,猩紅的火星在幾縷煙霧中變亮,幾個吞吐后化作一團煙灰,一旁的晚梔嫌惡地咳嗽。 “討厭還拿?”奚揚背靠天臺,姿態(tài)閑散。 “煙盒挺好看的?!蓖項d把玩手中純黑的合身,充滿質感的盒身在她手上一圈一圈翻轉,“不會那么小氣吧?” 奚揚淡笑,半真半假地點頭:“Bingo?!?/br> “那還讓我拿走?” “看你怎么變成小煙槍?!?/br> 煙盒被打開,只剩一根,飽滿的指甲在盒子里打轉,發(fā)出清亮又沉悶的響聲,節(jié)奏帶著一股無名的催促。 “都被風吹完了。”晚梔踢了下腳邊的垃圾桶,單手依在旁邊的少年頭發(fā)被冷風吹得凌亂,添上蕭索之感,“不信你聞,我身上都是煙味?!?/br> “倒不是什么大事?!鳖~發(fā)往后捋,露出清雋的五官,奚揚似笑非笑地瞅著她,“不過你的建議倒是挺好的?!?/br> 氣氛變味,晚梔古怪地皺眉:“什么?” 挺直的鼻梁蹭開圍巾,隱于泛著幽幽馨香的領口:“來,我聞聞?!北鶝龅氖持纲N在唇邊,薄唇下意識張開,清涼的薄荷在他口中渲染,在零下溫度也算沁人心脾。 “送你一顆糖。”纖細的腿往旁邊移了幾步,精致的臉揚起,緊閉的嘴唇蹭過方正的下巴。 高大的身形未動,單手撐著下巴:“那真是謝謝你?!?/br> 晚梔抽出最后一支煙點上:“作惡的人最怕什么?” 風馬牛不相及的一句話,奚揚看著迅速燃燒的香煙:“世人不都貪生怕死?”兩人隔得極近,低語的氣息吹拂著臉龐。 黑色外套上的大帽子被戴上,一陣溫暖環(huán)繞著晚梔,:“你呢?”帽子的絨毛蹭過冷峻的五官。 “想那么多?”俊逸的臉消失在帽子里,“不如醉生夢死?!钡痛嫉哪剜剖且环N邀請,清幽的薄荷香涼涼的,帶著侵略。 難以名狀的吻,薄荷的辛辣席卷唇舌,清爽的甜辛在火熱的吐息中散開,吸吮之后透人心脾。 一小粒糖分享完畢,唇邊的男聲沙?。骸叭ハ旅??”樓下就是學生會辦公室。 “沒心情。”晚梔搖頭,大帽子里的眼睛大而亮,“請你吃冰淇淋?!?/br> 說到做到。 晚梔領著他到甜品店,爽快地點了抹茶榛果和芒果冰淇淋,放下帽子,長發(fā)披散:“你的難相處果然名不虛傳?!?/br> 奚揚抿了一口蘇打水,眼神落在少女柔亮的發(fā)旋:“剛剛?” 剛剛服務員去外面買了蘇打水過來。 “一直都是?!?/br> “沒心情?!?/br> 又被自己的話堵住,晚梔低頭舀了一大勺冰激凌,香甜的抹茶占據(jù)味蕾:“吃甜的心情就會變好。”將另一盤未動的芒果冰推過去。 少年摩挲杯子,視線掃過恢復光滑的勺子:“我不喜歡芒果。” 但晚梔就等著拒絕的回答:“那算了?!?/br> 兩人份的東西都歸她,再好不過。 修長的手拿著叉子亂戳面凍住的冰激凌:“沒考好?” “嗯。”晚梔拿走唯一的草莓。 奚揚挑出小塊芒果rou送過去,望過去的眼神帶著洞悉。 晚梔恍然,手上的勺子無意識地跟著一起亂攪:“就是……” 想起一些事,掃興。 “我要去隔壁班了?!卑仂`一臉沮喪。 晚梔甩甩手上的紙:“一起?!?/br> “?。俊卑仂`拿過晚梔的成績單仔細查看。 牧野湊過來:“又留我孤家寡人?” “安啦。”晚梔這次駕輕熟路,很快就把東西整理好,等柏靈整理大雜亂的書籍文具。 牧野一如既往毒舌:“真糙?!?/br> 晚梔錘了一下他的肩膀:“搬書吧,牧同學?!?/br> 三人出去的時候外面正在放紅榜,整個年級的學生都為過去張望。 “宋凌菲好厲害,這次沖進文科前五。” “她文采很好,沒出過A班?!?/br> “也是,長得也好。” “學校事務多也沒耽誤學習?!?/br> 有幾人瞥向路過的她,幸好B班就在隔壁,轉彎就是教室后門。 “看來有人陪我了?!蹦烈耙暰€對上走過來的身影,除了背包兩手空空。 晚梔回頭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奚揚信步而來:“陪你打架?” 她們來的有點晚,只剩教室后面有空位,柏靈先把東西放在進門的位子上。 牧野輕拍晚梔的肩:“快還我清白?!?/br> 門口長身而立的身影透著疏離:“嘖?!?/br> “謝謝。”本就人來人往的樓道都聚焦過來,晚梔雙手抱臂,“我得好好學習了?!?/br> “過河拆橋?!蹦烈耙矝]什么心思調侃,搭上奚揚的肩,“我們相依為命。” 奚揚悠然地斜下肩膀避開多余的接觸,薄唇懶懶地勾起,漫不經心地透著嘲諷:“真菜?!?/br> “啊哦?!蹦烈翱鋸埗嘉孀?,狀似驚訝地看向晚梔,“被鄙視了?!?/br> 晚梔迎著各種目光,淡笑頷首:“慢走不送?!?/br> 兩人走后,柏靈弱弱地開口:“怎么有點看不懂?” 晚梔打開窗戶透氣,好笑地戳了戳有點嬰兒肥的臉:“有那個時間,不如想想等下選位子。” 柏靈嘴唇張了張,悄悄自言自語:“怎么一下子都過來了。” 晚梔不明其意,后方伸進一只手,她坐的位置剛好就在樓道的窗戶旁。 前桌遞過去棕色的文件袋:“這次考得好棒,學校有職務也沒耽誤?!?/br> “應該的?!彼瘟璺颇眠^文件跟前桌寒暄幾句,一來一回,編織呢子外套袖子上的流蘇蹭在晚梔的手上,“不好意思。” 窗外的美人面帶笑意,友好夾雜歉意,連嘴邊的弧度都無懈可擊,但沒人比晚梔更了解,她的宣戰(zhàn)。 麻煩真不少。 比如,學習的麻煩。 “還不是來了?”低啞的抱怨在襯衫領口含糊不清。 遲來的學習部辦公室,原本的好好學習變味,皮質辦公椅承受兩個人的重量,少年襯衫衣擺松散,紅色百褶裙蓋住金屬皮帶扣,黑色打底褲被拉下,露出一節(jié)白皙的大腿,疊坐在剛健的長腿上。 “太菜了?!蓖項d覆在辦公桌上,面前還有攤開的成績單和筆記,裙內承受著修長的手指肆虐。頸邊傳來少年的低笑,連帶背后環(huán)繞的胸膛愉悅地震動:“是很菜。” 視線掃過糟糕的物理分數(shù),晚梔的聲音在顫栗中旖旎非常:“比不上競賽寵兒?!?/br> 衣服的扣子被一層層解開,胸前是溫暖的安撫:“我教你?!斌w內的手指抽出,彈性的揉捏在粘稠的潤滑下色氣滿滿。 “嗯?”原本趴在物理筆記上的晚梔扭過天鵝搬的脖子。 攤開的筆記本正好在勢能這一章,薄唇勾起,奚揚清冷的眼中落入一絲漣漪。 “比如,勢能分很多種?!鄙倥i邊的聲息淺慢,伴隨皮帶褲鏈的聲音、錫箔紙包裝撕碎的聲音,沉穩(wěn)而緩慢,“重力勢能E=mgh,質量m不變的情況下……” 炙熱的喘息使頸側的肌膚染上粉紅:“高度值h越大,勢能越高?!?/br> 火熱的掌心覆上少女圓潤的臀部,熾熱的硬鐵頂開濕濡的私處,頭部在入口處磨蹭,敏感的唇珠在蓄勢的熱源下雨露不斷:“是不是很想要?” “什么亂七八糟的?!蓖項d情不自禁咬緊嘴唇,纖細的手扶住擾人的硬處,燙人熱度緩慢進入濕滑的秘境。 奚揚靜靜靠坐在皮椅上,注視著眼前纖秀的脖頸上升又落下,兩手環(huán)抱至少女身前的渾圓,緊致而溫暖的包容是他不禁溢出一絲舒嘆。 灼人的熱度讓她警惕又充實,少女背脊如彎弓,下凹的弧度優(yōu)美流暢。 堅實的臂膀攬住搖搖欲墜的嬌軀,奚揚坐起身感受花蕊嬌嫩的顫抖:“還有彈性勢能……”纖腰被拉下壓坐,毫無縫隙的充實與緊貼,頻率愈發(fā)熱烈。 “唔……”少女的呻吟婉轉綿長,似快樂似痛苦。 晚梔耳邊沙啞的嗓音在頭部的緊箍下變得破碎而沉悶:“呼……因為彈性形變而具有的能量?!敝藷岬募舛嗽谏倥鼐成钐幫蛊鸬母泶裆洗链?。 “舒服嗎?”皮椅上攬著晚梔頂動的少年停在她耳邊粗喘,火燙的硬鐵頂著那團軟疙瘩,胸前的渾圓是充滿彈性的揉捏,刺激得晚梔潰不成軍,“要到了?” 性器在她崩潰前忽然抽離,停在甬道口,rou與rou的摩擦親昵又勾人:“現(xiàn)在勢能變大了,會讓人有心情?!?/br> 成熟與孩子氣的臉亦正亦邪,懸在緊要關頭的動作,仿佛上次“沒心情”的報復。 晚梔轉頭琉璃般的眼珠閃爍著破碎的光澤,眨巴眨巴的睫毛像扇子一樣無辜又魅惑,奚揚凝視的眼睛深邃而炯炯有神,渾身散發(fā)著克制又性感的情欲氣質。 溫潤的吻輕輕淺淺落在耳背、頸側、鎖骨、下巴,最后與嬌艷欲滴的櫻唇交纏,晶瑩的銀絲溢出嘴角,又在火熱的舔舐中彌散。 “想要?!比釢櫟淖齑皆谒南掳瓦呴_合,似吻非吻,撩人心癢。 性器再次探索春潮泛濫的秘境,有力的手掌按在平坦的小腹,低啞的嗓音極具誘惑力,野性噴薄而出:“越想要,勢能越大?!?/br> 欲念滋生如藤蔓纏繞,越壓抑越吸引,深入骨髓,至死方休。 奚揚下巴微頷控制大起大落的節(jié)奏,皮椅發(fā)出摩擦的響動,滴滴熱汗隨著猛烈的動作落在光滑的肌膚上,極度的燙意和硬度刺激汁液充沛、豐盈涌動。 理性抽離意識,隨波逐浪。 “慢點!”晚梔幾欲崩潰,雙手承受不住地扶住辦公桌,雪白的渾圓壓在黑色的桌邊幾乎變形,兩人相貼的臀部和腿根一片濕滑,泥濘不堪。 回答她的只有耳邊更急速的喘息甚至低吼,甬道內滑嫩的緊絞吸引堅硬的深入,身體再次被緊緊環(huán)抱住,渾圓被五指蹂躪,晚梔在又一次狂風暴雨中揚起頭,又落在背后揮灑熱汗的臂膀上,帶著哭腔:“……停下!” 雪白的翹臀早已留下大片紅紫的指印,喉結噏忽的少年薄唇緊抿,臀肌發(fā)達如打樁。 晚梔被撞得無助地撐起上半身,失禁般的不得停歇使她低泣出聲:“……求你!” 整個甬道頻繁不斷的收縮帶著極致的快感,興奮似是要吞沒,凜如寒星的眼染上迷離的摧殘,凝視纖長的頸圣潔地仰起,高傲又脆弱,不堪一擊。 “你到底怎么了?”清越的嗓音在浪潮退下又漲起的反復下顯得縹緲。 奚揚強硬轉過少女扭過來的臉,挺直的鼻梁帶著頂峰眩暈的熱度,頂在背脊的凹陷里,線條重合,眼簾低垂,蓋住蔓延的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