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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皇帝的白月光在線閱讀 - 第32節(jié)

第32節(jié)

    白玉成雙,當(dāng)時覺得晦氣,果然人散了,玉也碎了,如今卻想把半枚給她,代表的正是他的心中執(zhí)念。

    終他一生,一無所有也好,坐擁天下也罷,待她的心,從未有一刻改變,也永不會變。

    滄海桑田,人如故。

    喜冬收下了,又磕了個頭:“皇上對姑娘的心意,奴婢會一字不漏的帶到!”

    *

    江晚晴午睡后起來,神清氣爽地吃了一碗銀耳蓮子羹,隨手翻開一卷書,望一眼窗外蔚藍(lán)的天空,心滿意足地嘆息一聲。

    又是滿懷希望,前途光明的一天。

    才讀了一小會兒,寶兒敲了兩下門:“姑娘,秦大人帶了一位姑娘來見你?!?/br>
    江晚晴怔了怔:“一位姑娘?”

    寶兒道:“是的,瞧著二十來歲,打扮的也體面,但不像是宮里的人,面生的很?!?/br>
    江晚晴思索片刻,很快想到,宮外來的二十來歲的姑娘,該不會是凌昭看對眼了的那一位?如今難道是上門來示威的?

    這可是老天爺送來的助攻??!

    江晚晴穿上鞋襪,理了理發(fā)髻,開門出去:“快,帶我去見她?!?/br>
    穿過一重重門,好不容易進了偏殿,江晚晴正想該怎么讓那人恨毒了自己,多對凌昭吹吹耳邊風(fēng),抬起頭,乍一眼看見除了容定外,里面只有一個人,卻是久不相見的喜冬,不禁愣住。

    喜冬看到她,瞬間紅了眼眶,淚盈于睫,啞聲喚道:“姑娘!”

    這一眼,穿越近一年多不見的時光,短短姑娘兩個字,訴盡數(shù)十年主仆情。

    喜冬幾步過來,撲通一聲跪在江晚晴面前,抱住她的腿:“姑娘沒事,奴婢就能安心了,從今往后……奴婢再不離開您身邊?!?/br>
    大殿的另一邊,寶兒戳了戳容定的胳膊,小聲問:“這人誰?。俊?/br>
    容定一指放在唇邊,輕輕道:“噓……”

    江晚晴當(dāng)真是蒙住了,過了很久,才用一種如在夢中的聲音,喃喃道:“你就是宮外的姑娘?”

    喜冬淚流滿面:“奴婢當(dāng)初就不該離開您!先帝駕崩后,奴婢實在擔(dān)心,就到帝都來了,后來聽說您的死訊,奴婢萬念俱灰,進宮面見皇上——”她抹抹眼淚,又哭又笑:“——鬧了好大的笑話,原來都是誤會。奴婢就知道,皇上怎會不管您,怎會讓您真的殉了先帝呢……”

    江晚晴只覺得喉嚨里生起一把火,吞咽都艱難,目光落在喜冬身上,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問道:“你……你都跟皇上說了什么?”

    喜冬哽咽道:“奴婢全都說了!這么多年以來,您的堅守,您和先帝是怎么因為皇上而漸行漸遠(yuǎn)的,還有這七年來,您如何苦苦思念著皇上,奴婢全告訴他了!姑娘,奴婢知道您的性子,多大的委屈和苦楚都能一人承擔(dān),可您不能這樣,皇上又不是先帝,他是和您兩小無猜青梅竹馬一道長大的燕王啊!世間便是所有人都欺侮您,他都會護著您的!”

    恍恍惚惚的,江晚晴聽到轟隆一聲,天上降下一道莫須有的雷,不偏不倚正好劈在她頭上,于是頭痛欲裂起來。

    喜冬只當(dāng)她是太過驚喜,話都說不出,搶著道:“姑娘,是真的!皇上命我向您帶了話,他說……他說,他和您,一生一世,生生世世,都要不離不棄,白首到老。”

    江晚晴受了巨大的驚嚇,面無人色,全身都在發(fā)抖:“生、生生世世?”

    喜冬堅定地、用力地點下頭:“正是!”

    江晚晴顫抖地伸出一指:“你,你……”話沒說完,身子又晃了晃。

    容定已經(jīng)快步趕過來,扶住了她,寶兒急忙也跑過來,扶住另一邊。

    喜冬眼里又滾落幾滴淚,喜極而泣:“皇上此番歸來,和姑娘也算守得云開見月明了,縱然有七年的相思不見,如今終于能——”

    寶兒見江晚晴容色如雪,不由瞪了喜冬一眼,道:“你這人說話怎這么奇怪的?!?/br>
    喜冬還未開口,江晚晴雙唇動了動:“你——”

    喜冬心中一痛,一字一字道:“姑娘,是我來晚了!”

    江晚晴頭疼的像要裂開,一句話說不完整:“你……”

    寶兒問道:“姑娘可是要喝水?還是要什么別的?”

    江晚晴臉上全無血色,面白如紙,目光看著喜冬,盡是痛色,用盡全力道:“你……你害我!”說完,半靠在寶兒身上,眼睛迷迷蒙蒙的睜著,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意識。

    寶兒慌了:“怎么回事?要不要去叫太醫(yī)?”她看著猶自跪在地上的喜冬,認(rèn)定全是她惹出的事,恨恨道:“都怪你!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呢?看把姑娘氣的。”

    喜冬掃她一眼:“你是誰?”

    寶兒反問:“你又是誰?秦大人帶你來的是不是?回頭我倒要問問他,為何帶個莫名其妙的人來見姑娘,口出狂言,把我家姑娘都?xì)饣枇?!?/br>
    喜冬皺了皺眉:“你在姑娘身邊才幾年?你懂什么。”

    寶兒被戳了痛處,差點跳腳:“你……你真是討厭極了!”

    說話間,江晚晴悠悠醒轉(zhuǎn)。

    喜冬忙把那半枚白玉雙環(huán)佩拿出來,雙手呈上:“姑娘一定要相信奴婢,奴婢絕非隨口亂說,您看,這是皇上給您的信物。”

    寶兒看了看,奇怪道:“怎么只有半枚?”又看成色是很普通的,甚至算劣等,給宮女用都嫌粗糙,便道:“你就是亂說的,皇上沒事送半個不值錢的白玉給我們姑娘,圖什么?”

    喜冬冷冷道:“奴婢若有一字作假,但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寶兒噎住,哼了聲又問:“那皇上為何送這個?難不成……”她神色嚴(yán)肅起來,聲音放輕:“難道是作為免死金牌一類的信物,送給姑娘的?”

    喜冬淡然道:“不是?!?/br>
    寶兒不悅,沒好氣的問:“那你說是什么?”

    喜冬定定道:“白玉無瑕,皇上定是想告訴姑娘,這些年來,他在北地為姑娘守身如玉,從無二心?!?/br>
    寶兒:“……”

    容定:“……”

    江晚晴一聽,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終于眼前一黑,徹底昏了過去。

    第26章

    西殿。

    容定將昏迷不醒的江晚晴扶回床榻上,輕聲吩咐寶兒和喜冬出去,人太多擠在這里,別驚擾了姑娘。

    等那兩個丫頭走遠(yuǎn)了,門重又關(guān)上,他掖了掖被角,看見江晚晴的一只手垂落床側(cè),便牽起她的袖子,放了回去。

    透過薄薄一層紗袖,仿佛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他的手心因此熱了起來。

    容定放開手,只去看水藍(lán)色袖子上的蓮花暗紋。

    蓮花,荷花,水芙蓉。

    江晚晴的衣物上多是這些花紋,就連送給別人的錦帕荷包,也都會繡上幾朵精致的綠荷紅蓮。

    不知從何時起,所有人都認(rèn)定了她喜歡這花,仔細(xì)追溯起來,起因可能是那一年的夏日宮宴。

    自他母親文孝皇后過世,宋貴妃、周德妃兩位協(xié)理后宮,宋貴妃尤其喜愛荷花,每年的賞荷宴極為熱鬧,不僅有諸多皇親國戚赴宴,還會邀請誥命夫人、世家貴女等。

    而那一年,則是格外盛大隆重,父皇親自出席,與眾人同樂。

    原因大家心知肚明,他到了成婚的年紀(jì),太子選妃在即,這可以算是一輪初選,沒準(zhǔn)有了合意的人選,父皇會直接賜婚。

    因此,所有受邀參與的適齡貴女,全都竭力表現(xiàn)自己,力求博得父皇和他的好感。

    他喜歡音律,眾所周知。

    那天真是熱鬧,十個千金小姐,九個自帶樂器,一個借用宮廷樂師的琴和琵琶,席間絲竹之音不絕于耳。

    江晚晴就是在那時一曲成名,彼時韶華正好,一曲仙音動京華,萬眾矚目,多少姑娘氣的咬碎銀牙,又有幾多少年郎魂牽夢縈。

    所有人都當(dāng)他是在那時看中了江家姑娘,就連父皇都這么認(rèn)為。

    不然。

    江晚晴拔得頭籌后,當(dāng)眾人的注意力移到別的上面,三三兩兩相談甚歡,便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他也因突發(fā)急事離席。

    這之前,他早發(fā)現(xiàn)日常飲食遭人下毒,只按下不發(fā),這會兒親信來報,說罪魁禍?zhǔn)撞槌鰜砹?,已?jīng)拿下,帶到附近廢置的一處院落,等他發(fā)落。

    那人五花大綁跪倒在地上,見了他痛哭流涕,求他放過。

    他看著對方垂死掙扎,就像在欣賞一出精彩的戲劇,用帕子掩住唇輕輕咳嗽,聲音溫和如舊:“就這般等不急,嫌孤死的太慢?”

    從袖中拿出一劑毒藥,叫人喂那人吃下。

    那蠢貨給他下了三分的劑量,他就十倍還給他,看著他求饒,說他只是拿人好處替人辦事,看著他因為痛苦而現(xiàn)出猙獰之色,先是鼻子流血,再是眼睛,最后七竅流血,在地上抽搐著死去。

    從始至終,眉目不動,神色不變。

    “黃泉路上,自有主謀陪你,到時有仇報仇,有冤申冤,也不算枉死。”

    等到處理完,卻見外面下起了綿綿細(xì)雨,他不顧阻攔,遣散隨從,獨自撐傘,順著園子的水池和小橋,緩緩而行。

    沒走出多少路,突然聽見不遠(yuǎn)處傳來人聲,分別是一名少年和一名少女,都是熟人……熟悉的好笑。

    先是那姑娘開口,帶著不安和著急:“原來你今天就是來吵架的,我才不理你,我要回去了,母親見我不在,一定到處找我。”

    然后是少年壓著氣的聲音:“你知不知道今日的賞荷宴究竟是為何——”

    少女打斷他的話:“我知道,替你太子哥哥選妃的?!?/br>
    少年更是氣悶:“那你還去?”

    少女急道:“我能怎么辦?父親交代我,必要好好表現(xiàn),我不能違抗父親的話,再說你急什么?誰不知道我和你……不跟你說了,我真走了?!?/br>
    少年低低笑了聲:“你和我怎樣?”

    少女真急了,語氣帶著一抹水靈靈的羞惱:“你不可理喻,沒臉沒皮,虧得母親夸你穩(wěn)重,你再這樣,我以后都不理你?!?/br>
    少年便哄她:“好了,不逗你。穩(wěn)重么……那是我不愿意搭理不相干的人,多說一句都厭煩,對你,總有一輩子都說不完的話?!彼p嘆一聲,更為溫柔:“我先走,傘你拿著,路上小心淋到雨——喜冬,照顧好你家姑娘?!?/br>
    一個陌生的聲音道:“是,七殿下放心?!?/br>
    等終于沒了動靜,他才走了出去,剛走幾步,卻見原來江晚晴還沒走遠(yuǎn)。

    她身邊那叫喜冬的小丫頭連打了好幾個噴嚏,臉上有些不自然的紅,聲音是啞的,鼻子有點堵:“姑娘——阿嚏!”

    江晚晴道:“怕是著涼了。你靠我近一點,我們先回去?!?/br>
    喜冬忙道:“萬萬不可,要是過了病氣,那我——”

    江晚晴嘆氣:“又不是叫你抱著我,過什么病氣?只有一把傘,你離的近一點,當(dāng)心淋雨?!?/br>
    那兩人便相互依偎著走進雨霧中,都是斯斯文文的姑娘家,走的不快,隱約還能聽見幾句談話。

    喜冬笑道:“姑娘,七皇子今兒好大的醋勁,回頭你再不安撫兩句,他晚上都要睡不好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