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節(jié)
保鏢隊長臉色不由得一變,人已經被少總抓起來了,好在沒有動手,所以還不算太棘手。 “你等一下,我向盧總匯報一聲?!泵貢鼻械慕淮藥拙渲螅挖s忙向著總裁辦公室走了去。 此刻,客廳里,等的不耐煩的丁鵬對旁邊的保鏢開口;“將他抓起來送到房間里去,等完事后,小爺不會虧待你們的?!?/br> 丁鵬目光貪戀而癡迷的打量著身材修長而結實的姚修煜,他也清楚自己這小身板肯定是壓不住對方的,只能讓表哥的保鏢幫忙。 看著快要被霸王硬上弓的姚修煜,商弈笑笑的肚子都痛了,張樟同樣也是幸災樂禍的大笑起來,絕對是年度最佳損友。 揉了揉眉心,姚修煜無奈的嘆息一聲,笑笑這丫頭明顯就是個頑劣促狹的,張樟又是個損友,姚修煜只能感慨自己交友不善,不過還是冷颼颼的瞄了一眼樂不可支的張樟,“我聽說晚霞還一直在等你?!?/br> 笑容刷的一下僵硬在了臉上,張樟氣惱的瞪著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姚修煜,“我多少還結過婚,修煜你可是萬年老光棍!” 商弈笑津津有味的看著這兩個中年大叔互相揭短,黑潤潤的眼睛里盛滿了笑意。 “看你姚叔笑話是不是?”姚修煜寵溺的揉了揉商弈笑的頭,雖然說姚思念才是姚家人,也算是他的侄女,可是笑笑這個外人更合自己的眼緣。 丁鵬嫉妒的看了一眼商弈笑,他一眼就看上了姚修煜這樣的中年帥大叔,偏偏他無視了自己,卻一直關心著旁邊的女人,丁鵬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你們還傻愣著做什么,將這個男人送去房間,這個女人你們如果喜歡就帶過去享用吧?!?商弈笑面色不變,姚修煜卻是沉了臉,而峰哥眼神更是陡然一變,身影倏地上前,眾人只感覺眼前黑影一閃,口出惡言的丁鵬卻已經被峰哥一腳給踢飛了出去。 打完電話剛進門的保鏢隊長呆滯的一愣,就看到丁鵬如同垃圾一般飛了過來,撞倒了椅子之后,砰的一聲摔在了自己的腳邊,而客廳其他幾個保鏢根本來不及反應,峰哥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你……你竟然敢打我……”摔在地上的丁鵬捂著肚子,痛到渾身抽搐,卻依舊不忘記威脅峰哥,“我讓表哥弄死你!” 知道了姚修煜的身份,保鏢隊長自然不敢再輕視幾人,也對峰哥的身手沒有半點懷疑,首一金融的老總,身邊肯定有人保護。 “你們兩個將表少爺送到樓上休息。”隊長喊住了差一點要動手的手下,讓人將丁鵬給抬上樓,自己快步走了過去。 想到秘書剛剛的交代,保鏢隊長依舊裝作不知道要修煜的身份,冷聲警告,“你們不要鬧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飛天娛樂在中心區(qū)雖然有相當大的勢力,可是首一金融也不是好欺負的,更何況外面還一直謠傳姚修煜是姚家的人,所以不管如何,盧蔣林不可能因為盧宇涵這個兒子就得罪姚修煜。 可事已至此,盧蔣林不可能很的過來道歉,所以只能當做不知道盧宇涵抓人的事,這樣一來可以順勢將這個麻煩丟給姚思念。 而另一邊,將姚思念送回家之后,盧宇涵正想著如何教訓商弈笑三人,從而討姚思念的歡心,車子開到半路上,手機就響了起來,“爸,你找我有什么事……什么,首一金融的老總?” 盧宇涵臉色蒼白一變,他知道商弈笑是莫氏集團的新總裁,可是盧宇涵還真不將商弈笑放在眼里,俗話說的好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在中心區(qū),盧家才是強龍,莫氏沒有敗落之前,盧宇涵都不將莫氏放在眼里,更別說現(xiàn)在了。 可是姚修煜卻不同,現(xiàn)在不是幾十年前,白手起家的人很少,姚修煜能在商界立住腳,那就不容小覷,盧宇涵臉色變了變,“爸,現(xiàn)在該怎么辦?” “你也不用擔心,既然是要給姚家出氣,你將人送去姚家。”盧蔣林并沒有責怪盧宇涵,姚修煜雖然是個人物,可是和海城姚家一比那就不值一提了。 “可如果姚修煜是姚家的人?”盧宇涵想到商界的傳聞,這要真是姚家的人,他將姚修煜送去了姚家,只怕徹底斷絕了和姚家交好的路。 “放心,你只是為了給姚思念出氣,姚修煜就算是姚家人,這也只是一個誤會,日后我?guī)闳サ狼?,也算是和姚家搭上話?!北R蔣林早已經有了打算,豪門世家的子弟逞兇斗勇太普遍了,更何況這一次也是為了姚思念出氣,姚家要責怪也怪不到宇涵身上。 回到了姚家別墅,姚思念心情極好,剛坐下來休息,讓傭人泡了茶送過來,姚思念就接到了盧宇涵打來的電話。 “姚小姐,很抱歉,我爸知道了這事,商弈笑三人不能留在我這邊了。”盧宇涵歉意十足的道歉著,在外面他盧宇涵雖然人模人樣的,可畢竟還受他老子的管。 “盧總知道了?”姚思念沒有半點的懷疑,遲疑了一下,“那盧少總你將人送我這里來?!?/br> 姚思念實在不愿意就這樣放過商弈笑,一想到之前自己挨了一巴掌,姚思念就咽不下這口惡氣,人都已經抓了,就這么放了也太可惜了,再說只要盧宇涵將人秘密的送過來,自己出口惡氣也不算大事。 “姚小姐,要不我讓張柏過來,就說這是張家的私事,你只是為了尋味樓的藥膳師?!北R宇涵給姚思念想了個辦法,這樣一來,姚思念也是為了給姚家老爺子和老夫人調理身體,孝心可嘉,即使手段偏激了一點,但絕對不能算是錯。 “好,就這么辦!”姚思念笑了起來,對頭腦靈活的盧宇涵也有了幾分好感,只可惜這人長的不夠英俊,否則姚思念真不介意和對方談個戀愛。 商弈笑三人重新上了車,依舊是峰哥開車,蔣刀坐在副駕駛位置上,一前一后各有一輛車跟著,似乎防止他們半路會逃走一般。 “姚叔,你說盧家這是要干什么?”商弈笑看了一眼車窗外倒退的風景,剛剛姚叔已經報了身份,盧家的保鏢隊長也拿手機出去了,他應該是打電話求證去了。 可是商弈笑之后看保鏢隊長的態(tài)度,他雖然裝作不知道姚叔的身份,可是眼神里卻多了份忌憚,這分明是已經知道,在故意裝作不知情。 “盧蔣林不愿意和我正面沖突,估計要將我們三個麻煩丟給姚家?!币π揿弦部戳艘谎圮嚧巴猓@是去姚家海邊別墅區(qū)的路。 姚家真正的祖宅和根基都在島上,而海邊這一片區(qū)域也是姚家的地盤,這片別墅區(qū)住的都是姚家的人,每年除非是春節(jié)祭祖或者是重大事件,否則姚家人一般不會去祖宅。 汽車又開了半個多小時,最后在別墅區(qū)外圍的一間平房停了下來。 盧宇涵站在姚思念的身邊,此刻看到商弈笑三人下了車,盧宇涵倒也沒有太放肆,對著保鏢隊長開口:“將他們帶到屋里去?!?/br> 盧宇涵跟著姚思念也跟著進來了,此刻,盧宇涵讓傭人倒了茶放在桌上,倒像是在招待客人,這也間接證實了商弈笑和姚修煜的猜測,盧宇涵這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張老板,明人不說暗話,今天請張老板過來只有一個請求?!北R宇涵喝了一口茶,這才慢悠悠的開口:“聽說尋味樓有一個神秘的藥膳大師,姚小姐一片孝心,想要高薪雇傭這位藥膳大師。” 年輕氣盛的姚思念并不想對商弈笑這么客氣,她更想來一番威逼,將商弈笑嚇的屁滾尿流是最好了,不過姚思念也知道大局為重,自己將人帶過來了,姚家肯定是知道的,所以面子上一定要做的滴水不漏。 “商弈笑,你之前得罪了我,我可以高抬貴手放你一馬,但是尋味樓那個藥膳大師的消息你們必須說出來。”姚思念坐在椅子上,趾高氣昂的看向商弈笑,眼神里帶著幾分挑釁。 張樟嗤笑一聲,親眼見識了峰哥的身手,張樟還真不怕他們下狠手,“姚小姐這是要強買強賣?姚家想要吃藥膳,大可以高薪招聘其他藥膳師,何必盯著尋味樓?!?/br> “張老板,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姚思念聲音陡然一冷,心里暗自高興,只要他們不同意,自己即使下狠手教訓他們,那也是理所當然,“我姚家要的人,還沒有人敢不交出來?!?/br> 盧宇涵此時倒唱起白臉來了,“張老板,看在姚小姐一片孝心的份上,我勸你不要再固執(zhí)了,否則惹怒了姚小姐,這個后果你絕對承受不起!” “盧少總派人將我們抓過來,現(xiàn)在又假惺惺的勸我們識時務,盧少總這是當了婊子又要立貞節(jié)牌坊嗎?”咧嘴一笑,商弈笑語出驚人。 姚修煜和張樟吃驚的瞅了她一眼,這姑娘看著文文靜靜的,這話說的卻這么粗糙,不過看到盧宇涵一張臉漲的通紅,倒也解氣。 “你!”盧宇涵氣的攥緊了拳頭,要不是顧慮姚修煜的身份,他怎么會忍氣吞聲任由商弈笑嘲諷! “少總,張柏來了。”就在此時,一個保鏢快速的走了進來。 盧宇涵站起身來,忌憚姚修煜的身份,他肯定不能動手,當然也不能讓姚思念直接動手,“姚小姐,我們出去一下,讓張柏勸勸張老板,他們是一家人,也許更好說話。” “盧少總不必了,就算張柏來了,我們尋味樓的藥膳大師也不會去姚家工作。”張樟吊兒郎當?shù)囊恍?,毫不客氣的打斷了盧宇涵的話。 笑笑剛剛說的挺對,這人還真是當了婊子又想立牌坊,自己不敢動手,就想要借著張柏來動手,年紀輕輕,倒是挺會借刀殺人的! “你們不要給臉不要臉!”姚思念氣憤的罵了一句,她已經很克制了,沒想到這三人一個比一個可恨,氣到極點,姚思念也顧不得會不會被家里責罵了,“既然你們不知好歹,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第349章 張家往事 “姚小姐,何必為了這些人臟了自己的手?!北R宇涵雖然將姚修煜三人丟給了姚思念,可是他也不敢真的陷害姚思念,畢竟他還想著和姚家聯(lián)姻,所以盧宇涵示意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張柏。 自詡明白了盧宇涵的意思,張柏屁顛屁顛的湊了過來,一臉巴結的諂媚笑容,“姚小姐,這事我們張家的事,您交給我來處理,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讓張樟將藥膳大師的身份說出來?!?/br> “最好如此,否則被怪我不客氣!”姚思念氣呼呼的丟下話來,被盧宇涵三言兩語哄著向著屋子外走了去。 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商弈笑三人,張柏露出了小人嘴臉,一腳踢在旁邊的椅子上,囂張的冷笑著,“張樟,你也有今天,你老老實實的將藥膳大師的身份說出來,將尋味樓讓給我,我就替你求個情,否則得罪了盧少總和姚小姐,今天你就甭指望走出這個門!” 坐在椅子上,張樟看腦殘一般看著耀武揚威的張柏,“你知道當年爺爺為什么不將尋味樓留給你們嗎?那是因為爺爺知道你們父子倆腦子里裝的都是水?!?/br> 商弈笑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沒想到張叔說話也是帶刺的。 “張樟,你他媽的到現(xiàn)在還敢囂張,我不知道你給爺爺吃了什么迷魂藥,但是我告訴你,現(xiàn)在我說了算,你要是識時務,老子今天就放過你,否則你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將桌子拍的砰砰響,張柏氣的猙獰了臉。 說起這事他就憋屈,爺爺果真是老糊涂了,財產不留給自己親兒子親孫子,卻留給這個不知道爹是誰的小雜種! 可是要說張老爺子老糊涂,這話也不對,五年前,老爺子雖然八十來歲了,張父和張柏兩人也想著糊弄老爺子,讓他將遺囑給改了,把尋味留給他們父子兩人,畢竟他們才是張家的子孫。 誰知道老爺子年過八十,可是腦子半點不糊涂,毫不客氣的將兩人給趕了出去,家里還有護工和傭人在,張父和張柏兩人也不敢大吵大鬧,擔心將老爺子給氣個三長兩短的,到時候尋味樓真的拿不回來了,誰知道知道老爺子去世了,他們也沒有將遺囑改回來。 看著不停叫罵的張柏,張樟真的懶得理會他,爺爺?shù)囊环嘈?,可惜這父子兩人誰也不領情,尋味樓在他們父子倆手里頭,不出十年肯定會倒閉,由奢入儉難,到時候張柏一家?guī)卓谌斯烙嬕髀浣诸^當乞丐了。 可是尋味樓在張樟手里頭,只要他不死,尋味樓不倒,就可以保證張柏一家人衣食無憂,爺爺為了自己的子孫,臨死也是算計了張樟一把讓他不得不養(yǎng)著張柏一家子。 其實張樟也清楚,他也認了,畢竟當年他母親懷著自己的時候,要不是爺爺那就是一尸兩命,張樟母親家境普通,但是祖上都是廚子,到了張樟外公這一輩,就開了個小餐館度日,不過因為祖上的一些秘方,所以生意倒也不錯,一家人衣食無憂。 只可惜有人覬覦張樟外公手里頭的調料秘方,張樟的外公完全不曾想到自己收下的這個徒弟包藏禍心,而張樟母親同樣是癡心相付,最后對方暴露出了狼子野心。 最后,一場大火,張樟的外公和餐館都付諸一炬,好在仇人也死在了大火里,連同秘方也燒毀了。 張樟外公和張老爺子也算是朋友,之前他一直給尋味樓提供秘制的調料,而張樟母親因為去醫(yī)院產檢所以逃過了一劫,最后被張老爺子收留了。 為了給張樟一個光明正大的出生,爺爺甚至強勢逼迫唯一的兒子張繼娶了他母親,給了張樟一個婚生子的身份,只不過張樟母親憂慮太深,在張樟三歲的時候就去世了,張父立刻原形畢露,將養(yǎng)在外面的張柏和他母親接回了張家。 其實張老爺子當年也有私心,雖然外界都認為秘方被大火給燒毀了,可是老爺子總想著張樟母親是或許知道,再者當年尋味樓被競爭對手擠兌的快倒閉了,也是張樟外公拿出了秘制的調料,讓尋味樓起死回生。 張樟母親去世后,對于兒子的做法,張老爺子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過卻將三歲的張樟接到自己膝下照顧。 等張樟大一點的時候,就從張柏這個沒有血緣的大哥辱罵聲里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的,他和張家一點關系都沒有,是老爺子心善收留了他母親和他。 正因為這樣,張樟性格就養(yǎng)的落拓不羈,他不喜歡留在張家,所以更多的時候都是混跡在外面,尋找各種美食,尋找各種調料,而張樟遺傳了祖上的皇帝舌,天生對調味料對食物有著敏感,在張老爺子的有心培養(yǎng)下,張樟的廚藝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張樟,你要是識時務,就老實交代,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還想著巴結姚思念和盧宇涵,張柏已經懶得浪費口水了,看向一旁盧家的保鏢,“既然我這個雜種弟弟嘴硬,你們就讓他吃點苦頭?!?/br> 盧宇涵不想得罪姚修煜,但是他也想要討好姚思念,所以之前就得到命令的保鏢此刻都是從聽張柏的命令,他這話一出,兩個保鏢立刻上前,余下的保鏢則是擋在了峰哥和蔣刀面前,防止這兩人出手。 看著滿臉惡意的張柏,姚修煜冷嗤一聲,看向張樟,“你忍了這么多年了,也差不多還清了欠張老爺子的恩情了?!?/br> 從某種程度上而言,商弈笑和姚修煜都是冷心冷情的人,如果將他們換到張樟的位置上,估計他們早就將張柏一家給教訓了,即使不弄死,也絕對不會讓這一家人這么囂張,還處處針對自己。 “爺爺當年畢竟救過我母親?!睆堈量嘈σ宦暎皇菫榱诉@個恩情,他早就將尋味樓丟給張柏不管了,憑著張樟的廚藝,多少家尋味樓開不起來,張老爺子當年用這個恩情是想要張樟養(yǎng)著張柏一家子,保證他們一家一輩子衣食無憂。 姚修煜自然知道這一點,論起來張樟也是被張家養(yǎng)大的,可是張柏卻認為張樟霸占了張家的財產,他今天敢讓保鏢對張樟動手,日后絕對敢下殺手,張老爺子去世之前給兒子孫子都打算好了,卻沒有想過財帛動人心。 “張叔?!鄙剔男戳艘谎壅捅gS動手的蔣刀,視線掠過躲在一旁唯恐被波及的張柏,最后看向張樟,“張叔,除非你打算一輩子縱容著他們養(yǎng)著他們,否則早晚要撕破臉,拖的時間越長,他們心里越不平衡,越仇視你。” “呸,誰想要讓他養(yǎng)著,尋味樓本就是我們張家的產業(yè)!”聽到這話的張柏不甘心的嚷了一句,可發(fā)現(xiàn)蔣刀一個人就挑翻在場十多個保鏢,張柏又嚇的瑟縮了一下身體,倒是不敢對商弈笑大呼小叫的,只能惡狠狠的瞪著張樟。 張樟看著眼中充滿惡意和仇恨的張柏,半晌后點了點頭:“罷了,你要尋味樓就交給你,從此之后,張家的一切都和我無關!” 張柏愣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張樟這么輕而易舉的就放棄尋味樓了,懷疑的看著張樟,“你是不是故意這么說,想要我放松警惕,然后再想什么陰謀詭計?” 商弈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有些人果真是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不該聰明的時候自作聰明,“尋味樓最值錢的不過是那塊地皮而已,姚叔可是首一金融的老總,他隨時能幫張叔重新開一家餐廳,再說了,這五年來尋味樓的錢不都是入了你的口袋,張叔找你要過一分錢嗎?” “那是他張樟理虧,他吃我們張家的用我們張家的,他哪來的臉再占用我們張家的產業(yè)!”張柏梗著脖子回了一句,張樟要是不貪財,當年為什么要同意接手尋味樓,這幾年為什么死抓著尋味樓不松手,不貪財,這話騙鬼去吧! 商弈笑也懶得和張柏爭辯,倒是笑著開口:“張叔如果有興趣的話,我們倒是可以合作?!?/br> 譚亦手里有不少藥膳的方子,張叔又擅長做藥膳,日后在中心區(qū)開一個藥膳館,不說其他的,至少能和中心區(qū)不少老一輩結個善緣,日后對譚亦的工作肯定有利。 “哈哈,你要是嘴饞,我可以當你的私人廚師?!睆堈晾事曅α诵?,并沒有接這話,藥膳館并不是好開的,他是私下里給一些老一輩做藥膳調理身體,不過方子都是他們自帶的,而且牽扯到老一輩的身體,但凡有個意外,那就麻煩了。 商弈笑還年輕,她考慮不周全,張樟并不奇怪,而且他也明白笑笑說這話也是為了幫自己。 姚修煜深思的看了看商弈笑,她既然開口了,那肯定是打算做,笑笑所圖不小啊,不對,更確切的來說是譚亦的野心不小。 如果是其他人冒冒失的開藥膳店,就算是張樟要開這個店,只怕也不能安生,開好了,那些老人家身體調理過來了,這就是現(xiàn)成的人脈關系,難保一些人不心動,不會暗中動手腳將藥膳店的秘方給弄走。 而且藥膳畢竟是入口的東西,中心區(qū)各個家族之間都是明爭暗斗的復雜關系,若是有人在藥膳里動手腳,一旦弄出人命來了,那藥膳店肯定難辭其咎。 這就好比吳老身體之前不好,整個吳家都是低調做人,因為吳老一旦去世,吳家就失去了主心骨,可譚亦給吳老調理身體之后,吳家對外的策略立刻就改變了,吳老積極的給吳宇謙的父親造勢,因為他還多活十年,十年的時間足夠一個家族完成新舊更替。 屋子外,遠遠的聽到里面的打斗聲,姚思念臉上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來,憋屈的惡氣總算出出出來了,連同看身旁的盧宇涵都感覺順眼多了。 可是姚思念的好心情沒有維持到十分鐘,當遠遠看見走來的一男一女時,笑容頓時僵硬在臉上。 “姚思念,你在這里做什么?”開口的女孩一臉的高傲姿態(tài),意味深長的瞄了一眼不遠處的屋子,眼中更是得逞的冷笑,“看來你是將父親的話當成了耳旁風?!?/br> “姚維湉,你不用含沙射影,我可沒有違背父親的話,我只不過是將地方借出來給尋味樓的張老板使用?!币λ寄钔瑯永淅涞姆瘩g了回去,看著姚維湉脖子上那熠熠生輝的藍寶石項鏈,更是嫉妒的紅了眼,都是姚家的女兒,憑什么姚維湉就可以佩戴上百萬的珠寶首飾,而自己用點錢還得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