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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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的。 眼前人是她的男人,她的愛人,也是無數(shù)人能平平安安過這個情人節(jié)背后,默默無聞的守護神。 37、生如繁花(1) ... 程矜陪著喻錚去找逃跑的學員趙波之后, 一連六七天,兩人都沒能撈著機會碰面。 期間,黎易冬倒是抽空來楠戲找過程矜, 一次是為了完成坎鐸地區(qū)的區(qū)域綜述, 找她補充資料, 還有一次是來問程矜,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喜歡什么生日禮物? 程矜聽完,叼著關(guān)東煮的棍子挑眉,“你談過的女朋友可謂下至幼兒園上到養(yǎng)老院,送禮這種事比我這個母胎solo有經(jīng)驗多了, 居然來問我?” 黎易冬被她嘲得面紅耳赤, “瞎說, 我之前最小的女朋友也有十九。” 程矜挑起右邊眉毛。 “好了好了。你看這樣行不行?你陪我去給阿柔選個禮物, 我就提前把你生日禮物給送了,買一贈一,成交嗎?” 話音剛落,程矜立刻一巴掌拍在他肩頭, “成交!”就像等了許久, 就候著他這句話。 黎易冬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但也沒別的人能求助, 只好開車載著程矜去市中心。 路上, 黎少爺見副駕駛座上的姑娘出奇的沉默,故意挑起話頭問:“最近沒跟錚哥見面???” “嗯?!?/br> “他忙?” “我忙,天天課滿, 周末又被影視公司抓過去談劇本,壓根沒機會去看他?!敝蛔植还钟麇P。 黎易冬嘆了口氣,“當特戰(zhàn)隊長忙,怎么回來做個小教官還是忙?” “什么小教官?”程矜不快地說,“他培養(yǎng)的都是未來的丁隊、喻隊,是要上前線跟喪心病狂的惡徒真刀真槍硬剛的人——嘻嘻哈哈、打魚曬網(wǎng)的能行嗎?” 黎易冬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士別三日,你如今可真有軍嫂的范兒?!?/br> “那可不是。”驕傲得下巴朝天。 車行到楠都最繁華的商業(yè)區(qū),黎易冬問:“去哪?買衣服還是化妝品?” 程矜卻指點著他,往偏僻的小巷子里開。 道路越發(fā)逼仄,路邊都是些深受學生|妹喜歡的文藝店鋪,還有開了幾十年的旱冰場、游戲機廳一類的地方。 程矜喊了聲,“停車?!?/br> 黎易冬下車,左右看看,發(fā)懵地問:“這地方能買什么像樣的禮物???十八歲是大生日,不能隨隨便便送個東西糊弄?!?/br> 程矜斜了他一眼,指著自他們眼前牽手經(jīng)過的學生模樣的小情侶,“我像阿柔那么大的時候,每次看到同學里的情侶一塊兒逛這些店,手牽手溜旱冰,去游戲機廳蹦跳舞機,都會想為什么人家的十七八是這樣的,而我就只有堆成山的書本和寫不完的試卷?!?/br> 黎易冬愣了下,疑惑地說:“可阿柔沒被考試折磨——” “但她也沒體會過這種牽牽手就臉紅的十六七歲,”程矜一笑,“相處這么久了,你應(yīng)該也知道她對奢侈品什么的毫無興趣,她要的是你呀。生日那天從0點到24點,你把手機關(guān)機,完完整整地陪她瘋一天,相信我,比送什么都讓她開心?!?/br> 黎易冬茅塞頓開。 他就說嘛,之前自己旁敲側(cè)擊問了許多次有什么生日愿望,南柔都只是羞澀地笑而不答。 其實小姑娘要的真的很簡單,就是他的真心和陪伴。 醍醐灌頂之后,黎公子非常爽氣地掏出錢包在手心一拍,“哥說到做到,走,帶你選生日禮物去。” 可程矜卻靠在車門邊,笑瞇瞇地不開口。 這小狐貍似的笑容,令黎易冬脊梁骨發(fā)毛,“……小祖宗,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程·小狐貍·矜無辜地看著他,“不用你的錢包放血,我要的東西對你來說再簡單不過了?!?/br> 她越是輕描淡寫,黎易冬越感覺不妙。 果然,程小姐要的東西是不花錢,但……很要命。 “通行證?!”黎易冬矢口拒絕,“你想見錚哥就到傳達室去見好了,訓練場里是不允許普通人出入的,這是規(guī)矩?!?/br> “我知道呀,所以才跟你要通行證嘛?!背恬嬉粧呦惹暗拇笮〗隳?,做低伏小地拽著黎大記者的衣袖,“他每天休息的時間那么短,還沒說幾句,我就得坐班車回城。黎易冬~冬哥,我知道你們社能申請到通行證,我保證!進去絕對不會闖禍,就遠遠看看。” 看著一向輕易不求人的程矜可憐巴巴的模樣,黎易冬心一軟,“……真不闖禍?” “不闖!”眼睛一亮,笑靨如花。 黎易冬覺得自己一定是因為欠了錚哥天大的人情,所以提前了幾年就將他媳婦兒給劃入翼下護著,有求必應(yīng)。 這都是一報還一報,是命。 說起黎易冬和喻錚,他們認識的時間就古早得多了。 雖然他管喻錚叫“錚哥”,但事實上兩人一般大。十四歲的黎易冬還是實打?qū)嵉亩雷?,混世太保,不知天高地厚地撩了個小姑娘,完全沒想到對方的男朋友居然是附近的地頭蛇。 沒輕沒重的黎少爺在放學回家的路上,被一群夾刀帶棍的混混給圍了,差點沒給打殘。叫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間,是偶然路過的喻錚以一敵五,生生從刀口之下把嚇到腿軟的公子哥給救了出來,代價是喻錚瘸了條腿、三四個月才離開拐棍。 打那之后,黎易冬對同級不同班的喻錚的稱呼,就從“姓喻的”變成了“錚哥”,一叫十多年。在喻錚的影響下,他從不學無術(shù)的公子哥變成了……品學兼優(yōu)的公子哥,甚至在喻錚考上軍校的同年,考入了國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校念中文。 再后來,喻錚被選拔入獵牙,這事兒黎易冬當時并不十分清楚,只是慢慢就減少了聯(lián)系。作為富二代,有才又有貌,黎易冬的社交圈廣之又廣,并沒有因為與這一個兄弟疏遠而感到什么不適,直到—— 在國外留學新聞專業(yè)的黎易冬,帶著當時的女朋友不知深淺的跑到當時在休戰(zhàn)期的坎鐸旅行,在海岸的小酒吧里,突然遭遇軍方與惡勢力交火。被特戰(zhàn)隊員拼死保護的黎易冬,在事態(tài)平息之后才偶然發(fā)現(xiàn),那些傷痕累累還依舊奮力保護平民的特戰(zhàn)隊員里,居然有久未謀面的喻錚。 那次的經(jīng)歷徹底改變了黎易冬,他放棄了財經(jīng)新聞,轉(zhuǎn)而成為戰(zhàn)地記者,常年奔走在一線,記錄著像喻錚那樣的軍人們,奮力守衛(wèi)腳下土地的每個瞬間。 可以說,喻錚對黎易冬前半生的生活軌跡起著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 士為知己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