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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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上課了,學(xué)術(shù)派教授在臺上侃侃而談,然而全教室里除了程矜之外認(rèn)真聽講的人大概寥寥無幾。 “那位同學(xué),對,最后排,寸頭的這個男同學(xué)。”教授指著后排,“這個問題你回答一下?!?/br> 教室里瞬間安靜下來,程矜托著腮,轉(zhuǎn)著筆。 后排安靜了一會,一個低沉磁性的嗓音響起,“對不起教授,我不是您班級的學(xué)生,我來這兒旁聽是因?yàn)槲遗笥颜f您授課特別精彩?!?/br> 吧嗒。 程矜手上旋轉(zhuǎn)的筆一下摔出老遠(yuǎn),直飛到老教授腳邊。 教授看了眼面色緋紅的得意門生,抬頭問后排的男生,“喔,你的女朋友是?” “您眼皮子底下的這個就是。”低沉好聽的嗓音里帶了顯而易見的笑意。 程矜回過身,隔著一層層的階梯座位,看向最后一排站姿挺拔的男人。 陽光從他背后的窗戶照射進(jìn)來,為他勾勒出她朝思暮想的輪廓,就算逆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她都能想象出他薄唇邊抿出的弧度和眼里自己的倒影。 教授笑道:“既然是男女朋友,為什么不坐在一起?!?/br> “她把聽您的課當(dāng)做享受,我不想打擾,”他低笑,“我把看著她當(dāng)成享受——兩全其美?!?/br> ——后來,編導(dǎo)系系花程矜的男票一句“兩全其美”傳遍了整個校園,一度成了追女朋友的神句。 然而再沒有第二個男生,能有用那樣正義凜然的語氣,說出這樣款款情話來的底氣。 世上的喻隊(duì)長,到底只有一個。 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了,回到情人節(jié)這天、這刻。 下課了,程矜沒走,直到教室里的所有人全部都走光了。 影子從她的背后覆過來,她回頭,就看見穿著黑色皮衣的年輕男人,笑意溫煦,眼里只她一個。 喻錚伸手,將她的書本收拾好,“走,帶你去吃元宵。” 程矜坐著沒動,等他伸手牽她手的時候出其不意地?fù)ё∷牟弊?,仰頭吻上他的唇。 “你這個笨蛋,”她呵著熱氣,“來了為什么早點(diǎn)不告訴我?” “想給你個驚喜,不想影響你上課?!?/br> “教授的課錯過這堂還能去聽別的班,可你回來一次,錯過了就——”不知道要猴年馬月再見。 喻錚手托著她的臉,仿若捧著易碎的珍寶,“不走,我這次假很長?!?/br> 程矜眨巴著狐貍眼,“真的?” “真的。” 吻再度落下。 等他們終于離開教室,程矜才看見走道里穿著迷彩褲和軍綠色棉襖的熟悉身影。 是翁連夢。 他正攔著一個看起來快要急哭的男同學(xué),小奶狗似的兇巴巴盤問,“說,這個玫瑰是送誰的?” 對方剛從牙縫里擠出個“程”字,就被翁連夢勾住了脖子,帶向另一個方向,嘴里振振有詞,“哥跟你聊聊人生和理想……” 程矜:…… 她終于明白這個情人節(jié)自己顆粒無收的原因了:) *** *** 是夜。 程矜的小小蝸居里,一片旖旎。 她半瞇著眼,掌心游走在某人的身前,從衣擺探了進(jìn)去,卻意外地碰觸到一道陌生的疤痕。 她一驚,睜開眼,不由分說地剝了某人的上衣。 落地?zé)舻娜峁庀拢辜》置鞯纳砬昂杖焕L著支花。 軍人不許紋身。 喻錚不會紋身。 盯著那支花看了許久,程矜終于明白了喻隊(duì)長的“長假”從何而來。 ——那哪是花莖?根本是一道尚未痊愈的刀疤。他不是度假,是休病假??! “干嘛弄成這個樣子?還沒長好……” “怕嚇到你?!?/br> “習(xí),習(xí)慣了,”程矜嗅嗅鼻子,“你那么厲害的,怎么會傷成這樣……” “不虧,一道疤剿了一窩黑|毒俱全的——” 程矜低頭,捧住他的臉,堵住了他的下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