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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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啊, 舍不得?。?/br> 觸手可及的官位。 霍長歌暗戳戳的問系統(tǒng)。 “統(tǒng)爺, 如果我拒絕此次任務(wù),會扣減多少積分?” 霍長歌本來已經(jīng)做好拒絕任務(wù), 扣減積分的準(zhǔn)備了。 最后被系統(tǒng)冷冷的兩個字憋回了念頭。 【抹殺!】 霍長歌想了想, 和系統(tǒng)打商量。 【統(tǒng)爺, 如果封賞不是在我身上,而是給別人可以嗎?】 系統(tǒng)沉默了一會兒,終于給了霍長歌一個滿意的答案。 【可以。】 霍長歌這才感覺到自己受傷的心靈受到了那么一點點的安慰。 他上前一步,拾衣而跪,對著皇帝行了一個叩拜大禮。 “陛下恕罪,長歌萬不敢居功。救災(zāi)之策實則集諸位大人之言,長歌自知無法與諸位大人相較,仍由頗多需學(xué)習(xí)之處,萬望陛下應(yīng)允長歌回去讀書,若來日有幸能高中,必當(dāng)報效國家,報效陛下。” 霍長歌伏在地上,試探著繼續(xù)道。 “長歌此番能寫出策論是多虧了霍家祖宗庇佑和父親往日的教導(dǎo),若陛下要賞,不知長歌能否為霍家求一個榮耀。” 聞言,皇帝的臉色便不怎么好看了。 諸多時候皇帝算得上和藹,但是自己難得封賞卻被拒絕,皇帝覺得很打臉。 被打臉的皇帝很不爽。 好氣??! 想發(fā)火,想殺人。 皇帝危險得瞇起眼,手指極有節(jié)奏的敲擊著桌面,望著跪在地上,只能看見一個黑漆漆后腦勺的霍長歌。 一旁的司晏明熟悉他這位父皇,知道他這位父皇這是動了殺念了。 雖然不至于真的殺了霍相嫡子,但也不會讓霍長歌好過。 司晏明立刻站了出來,對著皇帝肅然道。 “父皇,兒臣請父皇降罪霍長歌。此人不忠不孝,理應(yīng)拖出去,斬立決!” 皇帝生出幾分興味,挑眉,人卻是往后輕輕一靠。 “怎么說?” 司晏明見他父皇似是壓抑住了火氣,略松一口氣,繼續(xù)道。 “霍長歌言治水策論非他所功,滿口謊言,是為不信,該殺!” “父皇封賞,他竟敢拒絕,還言要回去讀書,待來日高中再報效社稷,令父皇枯等三年,是為不忠不敬?!?/br> “拒封也罷,竟還敢為家族討封,貪心不足,是為不檢?!?/br> 聽完這番話,皇帝指了指司晏明,笑道。 “就你最了解朕。” 聽著司晏明笑著說不敢,皇帝掃一眼還趴在地上的霍長歌,揮揮手。 “起來,老三都幫你說情了,朕還能不答應(yīng)你嗎?” 皇帝略思考片刻,回憶道。 “朕記得你祖上是有爵位,不過并非世襲罔替,后來也就沒了。而今既然霍長歌你開口討封,等南方水患平定,朕會封你父親三等公爵位?!?/br> 霍長歌連忙謝恩。 這便是極大的恩典了。 雖然仍舊不是世襲罔替的爵位,但皇帝既然開口封了,霍長歌還是極為滿意的。 霍長歌剛剛被允準(zhǔn)站起來,那位春公公就急急忙忙的進(jìn)了殿內(nèi)。 “啟稟陛下,季老國公來了?!?/br> 皇帝一聽又是季家的人,不耐得道。 “不見,今天太陽大,天氣熱,讓季老國公回家好好呆著,別在外面晃悠?!?/br> 春公公也是無奈,只好又回稟。 “可是陛下,季老國公他是帶著丹書鐵券來的。” 皇帝的臉色一黑。 今天怎么總是有人和他作對啊。 想到這里,皇帝的眼神就往霍長歌身上瞟。 霍長歌立刻告退,生怕待久了,皇帝那股子不高興全發(fā)泄在自己身上了。 帝王之怒就讓季老國公這樣的兩朝元老來受,他比較有經(jīng)驗。 皇帝不耐煩讓兩人滾。 “出去的時候讓那老家伙進(jìn)來?!?/br> 這話自然不是對著霍長歌說的,而是對著三殿下說的。 霍長歌急忙離開,三殿下是同他一起走出殿門的。 霍長歌一出殿門就瞧見了門口的季老國公。 他倒也識禮數(shù),拘了一禮。 “季老國公?!?/br> 季老國公老當(dāng)益壯,一身崢嶸,灼灼的目光掃向霍長歌,隨即冷哼一聲。 他不同霍長歌說話,反而是和三殿下應(yīng)酬幾句,只是言語間也帶著幾分倨傲。 三殿下倒也不生氣。 “老國公進(jìn)去,父皇在里面等著?!?/br> 季老國公點點頭,帶著季冠霖進(jìn)了大殿。 見人進(jìn)去了,霍長歌本想要回偏殿繼續(xù),卻被三殿下攔住了。 “長歌,陪我去御花園走走。” 霍長歌哦了一聲,落后一步跟在三殿下身側(cè)。 三殿下也不在意他如此拘禮,只說道。 “今日的仇算是結(jié)下了,季老國公這人向來脾氣火爆,極為護(hù)短,將來你若是遇到什么困難盡可以找我?!?/br> 霍長歌知道,這是對著他示好。 可霍長歌卻不這么覺得。 “殿下放心,季老國公方才對我那般不過是一時在氣頭上,等到他想明白了知道不是長歌的錯,也就不氣了?!?/br> 他記得嵇先生說過,季家是太子一黨。 如今太子病重,太子一黨式微。 若是太子一旦病逝,皇長孫年幼,定有不少墻頭草要改換門庭。 此刻,太子一黨怕是想要拉攏他父親。 這也是為什么,之前季家沒了個嫡子,季家卻還和霍家表面上看似一團(tuán)和氣的原因。 所以霍長歌倒是不怕。 也只有季覃那個智障非要和自己過不起。 三殿下聽霍長歌隱有拒絕之意,也不生氣,只是當(dāng)此話沒有講過。 春日里百花盡態(tài)極妍,迎風(fēng)而綻。 湖邊的風(fēng)景不錯,微風(fēng)習(xí)習(xí),吹在人的臉上很舒服。 大概是太舒服了,霍長歌忍不住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露出兩顆小小的虎牙,像只微醺懵懂的貓崽子。 他揉了揉眼睛,有些惺忪。 三殿下忍不住回頭看他,瞧著霍長歌困頓的樣子,不禁勾唇一笑。 “聽你父親說,你為了這篇策論日夜修改,不如去我母后殿中睡個午覺?!?/br> 聽到后半句,霍長歌的瞌睡立刻醒了。 “長歌不敢?!?/br> 三殿下輕笑。 “那是父皇早些年我母后還在的時候為我母后特地建造的宮殿,而今是我在住?!?/br> 霍長歌點頭,還是不敢。 “多謝殿下了,我吹吹風(fēng)就不困了,想回勤政殿偏殿了?!?/br> 就在這時,一個太監(jiān)探頭探腦的找到了這里,瞧見三殿下,立刻趕了上來。 那太監(jiān)到了三殿下身前,四下里看了看,瞧見霍長歌在,便有些猶豫。 三殿下卻說。 “無礙,你直言便是?!?/br> 那太監(jiān)垂眉順眼,開口便道。 “回稟殿下,季老國公進(jìn)去了之后,想用丹書鐵券保下季覃。” 三殿下點頭,像是在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