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BL】說好的正常高中生活去哪了、重生九零小媳婦、掌上金珠、你喜歡的面孔我都有、被迫嫁給蟲族指揮官后我成了團(tuán)寵、聽說我超兇的[綜恐]、大佬,跪求裝備![星際]、問君何愧、小祖宗(作者:逐心)、同學(xué)你不懂我的心
“我是你大哥的師兄,你大哥要避嫌不得進(jìn),托我給你帶句話,不要怕,他信你,你身后有霍家在?!?/br> 朱文略嘆一口氣,繼續(xù)道。 “更何況要是你出了什么事,嵇瘋子怕是要拆房子。” 霍長歌聞言,神情一松。 “多謝副院長。” 朱文略略擺手,只給了霍長歌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緊幾步追了上去。 看著朱文離去,霍長歌晃悠著跟在最后,腦中卻是瘋狂呼叫系統(tǒng)。 “統(tǒng)爺,救命啊?!?/br> 幸好,關(guān)鍵時刻,系統(tǒng)還算給力。 【嘀,系統(tǒng)已為宿主檢索以下商品。一,三司所握證據(jù),售價(jià)1000點(diǎn);二,犯人姓名,售價(jià)4000點(diǎn),附贈證據(jù)鏈;三,白蓮花光環(huán),可屏蔽一切陷害、誤會,讓宿主像白蓮花一樣出淤泥而不染,售價(jià)10萬點(diǎn)。】 最后一個什么鬼! 霍長歌深刻懷疑系統(tǒng)是靠販賣商城商品攢積分升級的。 最終,窮得不要不要的霍二少爺選擇了選項(xiàng)一,并且付出了1000點(diǎn)的巨款。 ====== 書院安排的院子并不大,正堂卻足夠用來審訊。 說是三司會審,圣上到底也顧念著霍家的面子,只是令都察院、刑部和大理寺各派一人過來詢問。 畢竟霍長歌現(xiàn)在只是嫌疑人,并沒有確鑿的證據(jù)。 霍長歌站在堂下,讓他詫異的是今日主審官并非那位與霍家有仇的姜大人,而是刑部左侍郎劉長卿。 這是一個國字臉,冷心冷面,卻又一身浩然正氣的男人。 這樣的人,仿佛只要往堂上一坐,手中的驚堂木重重落下,便能夠讓沖破犯人的最后心理防線,另其無所遁形。 “霍長歌,昨夜寅時,你在何處?” 霍長歌聞言,心雖有疑惑,卻還是一臉真誠得回答。 “稟大人,我在家睡覺,家中所有家丁下人皆可作證。” “胡說八道!” 霍長歌語畢,坐在左下位的姜大人已然跳了起來,指著霍長歌道。 “你明明于子時三刻約了季遠(yuǎn)城,三司面前也敢誑語?;糸L歌,本官看你是活膩了!” 霍長歌忍不住在心中直翻白眼,深刻懷疑這位姜大人的大理寺正卿是花錢買來的。 他根本不理會旁人的聒噪,抬頭直面那位劉大人。 “劉大人,昨夜子時三刻我確實(shí)出門赴約,并將季遠(yuǎn)城吊在書院外西南墻根的那顆老槐樹上狠狠教訓(xùn)了一頓,后就放他離去,并于丑時一刻之前回到家中,之后再未出去過?!?/br> 這次,霍長歌未說完,姜大人再次跳了起來。 “胡說八道!” 這次,劉長卿先怒了。 他擰眉,沖著姜大人沉聲道。 “姜大人,此番我是主審,您只是旁聽?!?/br> 劉長卿氣勢極強(qiáng),那張面孔更是不怒自威,沉聲說話是最能震懾人,就連姜大人這樣蹦跶的人也是重新坐了回去。 只是劉長卿對著這位姜大人已有幾分惡感,更覺他有故意為難霍長歌之嫌。 他這樣想著,對著霍長歌的態(tài)度也不禁柔和幾分。 “霍長歌,昨夜你出門行動、回府之事,可有人看見?!?/br> 霍長歌直言。 “我一個人自然不可能將季遠(yuǎn)城綁起來吊上樹,因而身邊帶了幾個府中小廝、書童,大人若有懷疑盡可以傳喚上堂?!?/br> 劉長卿搖頭,并不欲傳喚小廝書童上堂。 “你身邊的小廝、書童皆是霍家仆從,又是你近內(nèi)之人,不足以信。可還有證人?” 霍長歌沒想到這位劉大人竟然會這樣問。 他一時間竟也不知如何回答了。 畢竟,他所有能夠證明他昨夜在府中的人都是霍家的人。 想到這里,霍長歌不禁眉頭緊蹙。 半晌,他才言。 “大人,此事若為我所為,我豈非應(yīng)該直接將季遠(yuǎn)城吊死在西南墻根的老槐樹下,而非書院內(nèi),豈不是多此一舉?!?/br> 劉長卿知他拿不出人證,倒也并未認(rèn)定他就是兇手。 畢竟,霍長歌拿不出證據(jù)證明他無罪。 三司同樣也拿不出證據(jù)證明他有罪。 若是這樣,最多只能派人將這位霍二少爺暫時看管起來,時間長了必然要放人,這件案子還是會不了了之。 劉長卿沉吟,半晌不語。 被警告過的姜大人終于再次忍不住,開口道。 “你之所以不將季遠(yuǎn)城吊死老槐樹下,是為了防止人懷疑。” 霍長歌冷笑。 “那我便不會在這樣的時間動手,因?yàn)橛腥酥牢壹s了季遠(yuǎn)城出去,若季遠(yuǎn)城出事,第一個懷疑的人便是我。” 姜大人從鼻子里嗤出一聲。 “誰知道你是不是想著掩人耳目,為了撇清自己,故意為之?!?/br> 霍長歌笑而不語,懶得理他。 劉長卿有些厭煩這位姜大人,手中的驚堂木剛要落下,外頭忽而傳來一道清冷聲音。 “我能證明?!?/br> 姜大人剛在興頭上,被人打斷,頭也不回呵斥一句。 “誰敢擾亂公堂?” 坐在正堂上的劉長卿卻已是站了起來,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那位姜大人。 霍長歌也覺得聲音極為熟悉,下意識轉(zhuǎn)身回頭,便見堂外一人,身披金光而來。 雖陽光太刺眼,霍長歌并未看清那人,然而從那人的身形、裝束,特別是腰間佩戴著的那塊原本屬于自己的玉佩他便認(rèn)出。 來人正是三殿下! 霍長歌疑惑,這人來這里作甚? 卻在霍長歌還未反應(yīng)過來之際,三殿下已經(jīng)踏進(jìn)了堂內(nèi),對著上首的劉長卿道。 “聽聞劉大人正在三司會審,我便來湊湊熱鬧,誰知道在外頭聽清了緣由便覺得霍家二少爺實(shí)在冤枉,這才進(jìn)來,劉大人不會怪我擾亂公堂” 劉長卿唇角抽搐,轉(zhuǎn)頭瞪了那位姜大人一眼,這才道。 “但請三殿下直言?!?/br> 三月里的天氣原已經(jīng)暖和,但是這位三殿下好似極為怕冷,身上仍舊披著厚厚的狐皮大氅,行動間便添了幾分雍容。 他側(cè)頭,對著霍長歌微微一笑。 “昨夜我回府之時恰好撞見了霍二少爺,他教訓(xùn)季遠(yuǎn)城之事我也清楚。人是我派梁鐸送回屋子的,當(dāng)時季大少爺完完整整?!?/br> 這話三分真,七分假,讓劉長卿皺緊了眉頭。 若換了旁人面前這位可是當(dāng)今圣上最寵愛的嫡子,自然是要給幾分顏面。 可偏偏今日主審官是劉長卿。 他面容微冷,哪怕是對著皇子仍敢質(zhì)疑。 “三殿下,本朝歷律條條框框,寫得清楚明白,您可知偽證的后果” 聞言,三殿下笑得云淡風(fēng)輕。 “劉大人果真如父皇所說剛正不阿。只不過我所言字字句句屬實(shí),想必霍二少爺并未將此事告知大人?!?/br> 劉長卿頷首,目光如炬,冷冷盯著三殿下。 就連一旁的霍長歌也是呆愣,完全不明白這件事情和這位三殿下有什么關(guān)系,為何對方要這樣幫自己。 接著,遍聽三殿下略有些無奈的笑了聲。 “霍二少爺也算誠信之人。他之所以不提昨夜見過我,大約是為了我的聲名。昨夜丑時過后在回府途中偶遇霍二少爺,是因?yàn)楫?dāng)晚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得一美人,堪稱國色……” 接下來的話,這位三殿下并未多說,堂下所有人都已明了,不便再問。 既然有人證在,三司又拿不出確切證據(jù),劉長卿也沒有理由看押霍長歌,只言要去一趟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家中便告辭了。 見人已離開,原本人滿為患的堂中只剩下霍長歌與三殿下兩人。 霍長歌望著面前光風(fēng)霽月般的謙謙君子,無奈苦笑。 “殿下這又是何必,聽聞近日圣上便要封您為王,如今此等事情一出,那些言官必要參您一本,封王一事怕是要推遲了?!?/br> “至于我,畢竟三司也拿不出證據(jù),大不了看押我十天半個月,不過是換個地方好吃好喝伺候著,養(yǎng)養(yǎng)rou罷了?!?/br> 三殿下輕笑,看似并不在意。 “遲早的事,再等等又何妨。再者,我雖未看見你,卻是看見你的書童了?!?/br> 霍長歌聞言,非但不覺得感動,反而瑟瑟發(fā)抖。 本能的感覺,這位三殿下的大腿可不是那么好抱的。 他既然幫了自己這么大一個忙,那么到底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