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嫁給權(quán)臣之后在線閱讀 - 第23節(jié)

第23節(jié)

    況且,若只是懲罰她, 于她何用?蘭妱向來是一個務(wù)實之人。

    她端著茶杯慢慢撥著茶, 并不說話,直到鐘嬤嬤終于失了先前那涎著的笑容, 開始不安起來,她才慢慢道:“鐘嬤嬤不過是請我去和殿下說說話,又談得上是什么大罪?只不過,我這人, 平素最喜歡明明白白的,不過是說句話,嬤嬤卻也不必誑我,故意尋了二meimei作理由,原本不過是一樁小事,現(xiàn)在嬤嬤卻是有欺主之嫌了。”

    鐘嬤嬤訕笑。

    欺主,她真正的主是三皇子,那蘭嬌又算得是什么主?

    蘭妱掃了她一眼,道,“我年后就要入宮給貴妃娘娘請安,想來貴妃娘娘必也不會喜歡聽到這大過年的,殿下竟然被人給教唆壞了,冒著大雪于不顧,巴巴的跑到這莊子上偷偷摸摸就是來見我一面吧?!?/br>
    鐘嬤嬤面上的笑容就是一僵。

    三皇子喜歡蘭妱她一直都知道,以前在太傅府她就曾給三皇子安排過很多次機會。那時蘭妱小心又懦弱,這種事情她是萬萬不敢讓別人察覺到分毫的。

    可她竟是忘了,現(xiàn)如今她的身份已經(jīng)不一樣。

    她現(xiàn)在若是真跟蘭貴妃告上一狀,蘭貴妃心中惱怒,卻也不能再把她怎么樣,反是她,這個送信安排的,怕是要承受所有怒火。

    看著鐘嬤嬤面色轉(zhuǎn)換,漸顯恐色,蘭妱輕輕冷笑了一下,道,“其實,下次再有這般的事,嬤嬤既然是奉命,那就直接稟報于我,我也未必就會不見??啥藛??”

    鐘嬤嬤一怔,腦子慢慢轉(zhuǎn)換過來,隨即心中大喜,忙磕頭認錯道:“老奴明白,是老奴糊涂,姑娘和三皇子明明白白的,以后若是三皇子有事,老奴直接尋姑娘就是了,犯不著偷偷摸摸的。”

    蘭妱不置可否,放下茶杯,卻是又道:“罷了,你現(xiàn)在是跟著二meimei服侍的,那就跟我說說二meimei的事吧。老夫人和貴妃娘娘既然將你撥給二meimei,想來你對她們的打算心里應(yīng)該也很清楚吧?”

    鐘嬤嬤又是一怔,抬頭迎上蘭妱的目光,心頭又是一凜,過往的輕慢總算俱都收了起來。

    此時她方才真真切切地知道了,過去這么些年,她竟是多么小看了這位堂三姑娘。

    這哪里是什么軟糯好拿捏的小丫頭,分明就是個翻手是云覆手雨的主,偏偏還生得一副顛倒眾生的相。

    難怪那傳聞中從不近女色殺人如麻的冷面輔相也對她傾心至此,未娶妻先封側(cè)室誥命,大雪中也要送她回莊子,天黑再策馬回去。

    她再想到三皇子對這位主的癡迷,這么些年來,都是擺在心尖子上心心念念的,處處為她考慮,這些鐘嬤嬤都再清楚不過,如今這位都嫁人了,三皇子卻還都不肯放下,這大雪紛飛,大過年的,還行這等瘋狂之事,就只是為了見她一面。

    若是這位姑娘將來真跟了三皇子,就主家三姑娘那性子,哪里會是這位主的對手?不是連太子妃娘娘的嫡親meimei,南平侯府的嫡小姐,都被她襯成全城的笑柄了嗎?

    她心思百轉(zhuǎn),終于在蘭妱含笑卻滿是冷意的目光下道:“姑娘,貴妃娘娘的具體打算老奴是真不知,依老奴看,就怕是連老夫人都未必清楚。但老奴觀貴妃娘娘對二姑娘的安排,竟然是派了宮中心腹的老嬤嬤教導(dǎo)二姑娘,教的也是各種的宮規(guī)宮訓(xùn),瞅著,竟是有讓二姑娘入宮的打算。這個,老奴也是萬萬不明白的?!?/br>
    要她說,這二姑娘資質(zhì)實在是差了些。

    不過大約也是正因為此,才好掌控?畢竟貴妃娘娘不會真想讓別人奪了她的帝寵。

    蘭妱點頭,心里了然,鐘嬤嬤不明白,她卻是大概明白了。她又隨意問了幾句蘭嬌在宮中和太傅府的事,然后又問道:“先前你喚我過去,是借了二meimei的名義,剛剛,三皇子可是在二meimei的房間里,那二meimei卻是又去了何處?她可也知道二皇子過來嗎?”

    鐘嬤嬤聽言就陪著笑道:“姑娘放心,二姑娘那里,老奴先前給她喂了些安神湯,您過去那會兒,她正睡了過去。先時老奴過來時她已是醒了來,老奴已經(jīng)跟她說了,姑娘去尋過她,可惜她睡過去了,姑娘就留下了早姑娘給她問安,先行離開了?!?/br>
    蘭妱輕笑,道:“你這位嬤嬤可真是服侍得好,想給自己主子喂什么藥就喂什么藥,想怎么糊弄就怎么糊弄,擺布起來可真是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的。”

    鐘嬤嬤臉上的rou抖了抖,好不容易才擠出了個訕笑,道:“老奴知罪,還請姑娘體諒,老奴實在是受命行事,身不由己?!?/br>
    蘭妱輕哼一聲,便又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問了她許多話,只問得最后鐘嬤嬤冷汗直冒,面如土色才放她離去了。

    ***

    鐘嬤嬤離開,阿早就蒼白著臉給蘭妱跪下了,道:“姑娘,夫人,是奴婢沒用,讓夫人受驚了。”

    蘭妱道:“起來吧,此事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就是我都萬萬沒有想到的?!?/br>
    說到這里她搖了搖頭,她以前在太傅府小心翼翼,現(xiàn)如今回到家中卻著了這種道兒,還是因為習(xí)慣性的以為家中必不會有什么事情,但其實哪里有什么絕對安全的地方呢,以后自己還是更當(dāng)小心謹慎才是。

    她看著阿早道,“只是此事你且爛在肚子里,以后只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即可,免得再生出些什么是非來?!?/br>
    男女之事,向來都是無風(fēng)都要起上幾分浪的,現(xiàn)如今因著鄭愈“寵”她,身份雖然提了上來,但其實狐媚的名聲更大,她本就是養(yǎng)在太傅府上的旁支族女,要是再和三皇子扯上點什么關(guān)系,外面還不知道要傳成什么樣了。她不在意別人的眼光,但她知道屆時大長公主和南平侯府那邊定然會借機整些事端出來的。

    阿早忙點頭應(yīng)下,道:“夫人放心。奴婢只是陪夫人去了二姑娘屋子說話,二姑娘睡了,奴婢就服侍姑娘回來了?!?/br>
    此事事關(guān)自家夫人的清譽,打死她阿早也不敢往外露出半個字。

    蘭妱點頭,正待吩咐她下去先歇息一下,卻見阿早對著自己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她溫聲道:“你這是什么樣子,有什么話,就說吧。”

    阿早咬了咬牙,聲音有些顫抖道:“夫人,奴婢,奴婢雖然不懂,但奴婢看得出來,大人,大人他待夫人極好,遠非三皇子可及......不,三皇子殿下雖然也,也很好,可他卻給不了夫人名分,夫人您千萬不能糊涂,被三皇子給蒙蔽了?!?/br>
    蘭妱好笑的看她,道:“連你都知道的事,我會不知道?好了,你先下去好生歇息,壓壓驚,今兒的事只當(dāng)作什么都不知道即可,回去也別露了行跡?!?/br>
    阿早這才松了口氣,忙應(yīng)下并行禮告退,事關(guān)夫人名節(jié),她自然不敢有絲毫大意。而且她之前被下了重迷藥,現(xiàn)在身體其實尚未全部恢復(fù),仍是不適得很,自己身體不適是小,但露了行跡給夫人惹禍卻是大事。

    ***

    翌日,臘月二十八,蘭妱一早就離開了蘭家莊子回鄭府。

    臨行前蘭嬌被鐘嬤嬤攙扶著過來送她,給她行了一禮后,臉色微紅的向她低聲道歉道:“jiejie,昨日是我魯莽不知輕重,不知姐夫在馬車上,只一心想著要和jiejie多親近親近,這才纏著jiejie要去坐那馬車,是meimei不懂事,還請jiejie不要生meimei的氣?!?/br>
    蘭嬌道歉的真誠,連蘭妱母親和大嫂都覺得這孩子不像她母親那般潑皮無賴,沒臉沒皮,還知道些廉恥禮節(jié)。

    可蘭妱卻不吃這一套。

    昨天她看自己還眼含怨氣,現(xiàn)在卻這般擺低姿態(tài)的道歉,這態(tài)度變得也太大了吧?而且昨天還是堂姐,今天就變成jiejie了。

    要是其他人,可能哪怕心里膈應(yīng),當(dāng)著一大家子的面,大概也要客套地回上一句“不礙事,自家姐妹不用客套”什么的,可是偏偏蘭妱不是一般人。

    她不喜蘭嬌的性子,再加上昨日三皇子之事,雖可能和蘭嬌真的無關(guān)系,但有第一次就可能還會有第二次,蘭妱不欲再和蘭嬌再有什么牽扯,所以她沒和她客氣,只略點了點頭,面色平淡道:“meimei知道自己魯莽即可,以后行事當(dāng)知輕重。”

    蘭嬌面上一僵,蘭二嬸面色刷得就變了。

    這是做jiejie的該說的話嗎?

    “妱姐兒”,蘭二嬸剛叫了聲蘭妱準備說她一說就被蘭嬌拉住了,她對蘭二嬸搖了搖頭,然后對著蘭嬌又行了個禮,嬌柔道,“jiejie,meimei知道了,meimei以前沒受過什么教導(dǎo),的確不懂得行止進退,這才行事總是出錯。”

    說著眼圈就紅了紅,咬了咬唇繼續(xù)道,“原本昨日meimei還想跟jiejie說說話,向jiejie請教請教,卻不想這身子偏偏不爭氣,竟然睡著了,后來更是又發(fā)了熱病,未能再去尋jiejie,錯過了此次jiejie難得回來機會,想想心里就覺得難受。”

    “jiejie,若是年后meimei尚未去太傅府或?qū)m中,meimei能否先去你那里住上些日子,跟你先學(xué)學(xué)規(guī)矩嗎?我現(xiàn)在這樣就去宮中,心里實在怕得很。jiejie是一家人,meimei冒犯了,頂多是被jiejie說上兩句,還都是為了我好,可若是在宮中沖撞了貴妃娘娘,皇子殿下,甚至,甚至陛下,meimei怕是再沒命能活著出來。”

    這,這又是哪一出啊?眾人都有些愕然。

    以前蘭二嬸想讓蘭嬌跟著蘭妱去鄭府,那是為了讓蘭妱給蘭嬌尋戶好人家,可現(xiàn)在太傅府甚至宮里的貴妃娘娘都已經(jīng)遞了橄欖枝給蘭嬌,道她定會有“大造化”了,她還要纏著蘭妱跟蘭妱去鄭府做什么?

    蘭妱掃了一眼鐘嬤嬤,鐘嬤嬤卻也是一頭的霧水。

    她是讓蘭嬌跟蘭妱處得親熱些,可也沒叫她纏著蘭妱去鄭府處。

    蘭二嬸是個護短的,她雖不太明白女兒是何目的,但只要是女兒要求的,總是有原因的。說不定真的就是因為怕沖撞了宮中的貴人,心里害怕,所以才哀求侄女。

    思及此,蘭二嬸便立即心疼起來,她再見女兒都這般哀聲祈求了,可侄女竟然還沉默不語就不悅起來,冷聲道:“妱姐兒啊,阿嬌她是你meimei,你知道嫁到顯貴人家不易,為侍妾更是不易,你meimei年紀小,又自幼待在鄉(xiāng)下侍候你祖父祖母,不像你從小就在太傅府跟著嬤嬤們學(xué)規(guī)矩學(xué)本事,現(xiàn)如今你嫁入官家,從侍妾成了夫人,可不能不管你meimei的死活啊。”

    又道,“上次說讓你帶你meimei去府上住,你們說你只是個妾侍,又是剛過門,不方便帶阿嬌過去住,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正兒八經(jīng)的誥命夫人,帶meimei過去說兩天話,總礙不著什么事兒吧?”

    蘭妱一直沉默不語,面色也是冰凌凌的。

    蘭二嬸怒了,但她吃軟怕硬,現(xiàn)在也不敢直接跟蘭妱發(fā)脾氣,只轉(zhuǎn)頭就對蘭妱父親和母親道:“大伯,大嫂,阿嬌可是妱姐兒的唯一妹子。你們捫心自問,若阿嬌她是妱姐兒的嫡親妹子,她可會對她不管不問?當(dāng)年你們離開鄉(xiāng)下之時可曾在父親母親面前承諾過......”

    “二嬸,太傅府既說過完年就接她去太傅府,想來過完年就會接走她的?!碧m二嬸話未說完就被蘭妱冷冷地打斷了。

    然后她轉(zhuǎn)身又對蘭嬌道,“meimei若是擔(dān)心太傅府和宮中的規(guī)矩,鐘嬤嬤曾在貴妃娘娘身邊和太傅府都服侍過,與其請我教導(dǎo),不如多些請教鐘嬤嬤。還有貴妃娘娘特意選了教導(dǎo)你的宮中嬤嬤,宮中的事,她們懂得,只有比我多不會比我少的。”

    如果是以前......是以前就蘭嬌和蘭二嬸這樣的性子,蘭妱也不會愿意搭理她,現(xiàn)如今,還牽涉到三皇子之事,蘭妱更不愿和她有任何牽扯了。

    她父親和母親拉不下面子,對蘭二嬸雖惱怒卻束手無策,但她卻是不會被要挾住的。

    若是像蘭二嬸和蘭嬌這樣的都能挾住她,她還怎么好意思跟鄭愈說能幫他應(yīng)酬大長公主和泰遠侯府那一眾人等?

    就在蘭嬌先是一怔,隨即又要開口之前,蘭妱又聲音清冽道,“meimei,你先時還跟我口口聲聲的道歉,說昨日不該魯莽癡纏,但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這般行為,又同昨日有何不同?meimei若是要請我教導(dǎo),那就先把這鄉(xiāng)野村婦的撒潑賣癡,胡攪蠻纏的做派給改了,再談其他吧。”

    她說完根本就再未看一眼臉色大變漲得如同豬肝似的蘭二嬸,還有目瞪口呆的蘭嬌,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

    蘭妱約莫是晌午時候回到的鄭府。

    過兩日就是除夕,朝廷政事也好,京中新年安排也好,總算是暫時告了一個段落,鄭愈從今日開始也都留在了家中。

    蘭妱剛?cè)肓肃嵏箝T,那邊暗衛(wèi)就先去了鄭愈書房跟鄭愈稟告。

    暗衛(wèi)盡忠職守,不帶任何情緒的將這日蘭家莊子上的事稟告給了鄭愈,包括蘭妱和三皇子之間的對話,他怕自己誤傳,或是扭曲了其中意思,硬是硬著頭皮一字不漏的把兩人的對話都給轉(zhuǎn)述了一遍。

    鄭愈沉著臉聽著暗衛(wèi)的稟告,從始至終倒也沒什么特別表露,聽完后才略抬了抬手,道:“你先退下,傳消息給云夜,讓他過來見我。”

    云夜是鄭愈在京城的暗探首領(lǐng)。

    那暗衛(wèi)總算是松了口氣,應(yīng)下心中為三皇子默哀片刻后便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雖然大人面上看不出什么,但暗衛(wèi)跟隨他多年,對他的情緒還是能了解一二。且他是個暗衛(wèi),對殺氣的感覺很敏銳,剛剛,他的確從大人的身上感覺到了很重的殺氣。

    暗衛(wèi)出去后,鄭愈伸手就按在了桌上的大理石鎮(zhèn)紙上,片刻之后那鎮(zhèn)紙之上竟是很快便爬上了細密的蛛紋,他的手移開,不過稍一會兒,那好端端的鎮(zhèn)紙便突然全數(shù)化成了一灘碎片,榻了下來。

    朱成祥他是不會放過??墒牵呐瓪庖膊槐M然全部是因為朱成祥。而是,

    他是不是該驚喜?

    他的小夫人竟然自己解決了三皇子。她真是比自己以為的還要聰穎,能干,并且還能就勢挾住三皇子的婆子,盯住她的堂妹和蘭貴妃還有太傅府的動靜。

    他該高興,當(dāng)初他的選擇果然沒錯。她比自己以為的還要聰敏能干。

    可他就是覺得一肚子火憋在了腹中不能發(fā)泄。

    他腦子里回轉(zhuǎn)著他們的對話,“我的確是迫不得已才入的鄭府”,“我若要離開鄭府,豈是倉促之間即可離開的”,“雪天路滑,殿下回去時還當(dāng)小心些,也不要受了寒”......雖然他非常清楚,當(dāng)時那種情況,她說那些話大概,不過只是權(quán)宜之計,為了安撫朱成祥罷了。

    可是真話也好,假話也罷,這些話還是像細細的針刺到了身上,起初還不覺得怎樣,但竟像是rou中刺,讓人越來越煩躁和惱怒。

    而且,偏偏他還覺得她說的那些話至少還有九成是她的真心話。

    朱成祥在他眼里是個廢物沒錯,可他卻也并不真的是個傻子,要想騙過他又怎么會容易?

    還有,朱成祥跟她說他的那些話,他娶她,替她請封,不過是利用她,推她出去做靶子,哪怕并非是他的初衷,但某一層面上,也算得上是事實。

    但她聽了那些話卻是絲毫不為所動。

    她那么聰慧,豈會無半點懷疑?怕是很多東西,她自己心里早就清楚,也早就衡量過了。

    她求自己入鄭府是迫不得已。

    委身自己也并不是因為她對自己多有感情。不過還是那句迫不得已,聰慧如她,知道別無選擇而已。她懂得在什么樣的處境做出對自己最佳的選擇。

    她根本不在乎,她知道自己利用她,哪怕是推她去死,她也不會在乎,因為她知道,她沒得選擇。

    她還是對自己很感恩。

    那么,如果,真有機會,不是三皇子,而是有更強的人,能給她,她真正想要的生活,想要的一切,她會不會真的就選擇離開?

    她沒入鄭府之前,沒成為他的女人之前也就罷了。

    可現(xiàn)在,他卻不能容忍任何背叛,不能容忍她會選擇離開自己。

    哪怕只是心里想一下也不行。

    還有,那朱成祥口口聲聲說他自幼就對她情根深種,從第一次在蘭府花園見到她,九年,他覬覦了她九年,他說他瞞著外人,但卻從來沒瞞過她,想到這九年來他對她的糾纏,她是不是次次都要這般哄著他?安撫著他?

    腦中閃過那些畫面,他只覺得心里就像火燒一樣,那怒氣真是越燃越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