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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醫(yī)食無憂[穿越]在線閱讀 - 第2節(jié)

第2節(jié)

    穗穗趴在廚房的后窗上,偷偷望著里頭咽口水,恨不能讓那些面團(tuán)立刻變作美食,飛進(jìn)自己嘴里。

    余錦年還沒注意到背后趴在窗上的穗穗,只顧著一個一個地給寶貝面段印上花紋,待將所有面段都印好,累得手都酸了,伸著兩臂長長地舒出一口氣,可當(dāng)想到這些梳兒印很快會化作叮當(dāng)當(dāng)?shù)你~板,心里瞬間就變得甜滋滋了,也就顧不上休息,熱好油鍋,將這些小東西挨個放進(jìn)去。

    隨著“嗞——”一聲,熱油包裹住面團(tuán),在它們周圍鼓出細(xì)密的小油泡。

    窗外穗穗緊緊盯著鍋里的面團(tuán),饞得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沒多大會兒,廚房里彌漫開一股香甜的味道來,炸透的酥果紛紛浮出來,滿鍋金黃。余錦年看時候差不多了,從一旁掛架上取來漏杓,抄底將炸好的酥果從油鍋里撈出來,控凈了油擺在盤子里。

    “咦,糖末去哪了?莫不是又被穗穗偷吃啦?”余錦年自言自語地翻看著邊角的小陶罐。

    背后穗穗偷摸溜進(jìn)來,迫不及待地伸手去盤子里抓。

    余錦年眼睛一彎:“原來在這里……穗穗!”一回頭,他眼疾手快地將小丫頭偷食兒的手揮開,“剛從油鍋里撈出來,不嫌燙?燙著沒有?”

    “沒有,小年兒哥……”穗穗縮著手,委屈兮兮地盯著余錦年,兩眼淚汪汪。

    余錦年故作生氣不理她,手下趁熱把糖粉均勻地鋪撒在酥果上,金黃如杏子的酥果上落雪般的掃了淺淺一層白霜,雪白的糖粉融進(jìn)整齊的梳齒印里,一金一白,煞是好看。

    ——這“梳兒印”就成了。

    他又就著灶里的火,煮了一大壺竹茶。茶雖是粗茶,但重在清爽解乏,綠葉清湯,正好配梳兒印。將這些都做好,他單獨(dú)用小盤盛出一些來,留給穗穗和二娘,剩下的才送往前堂,給那些嘴饞的食客們。

    梳兒印本就做得不大,剛好讓穗穗握在手里咬著吃,可她手里都有了,還似個貪心的小尾巴,隨著余錦年一起去了前堂。食客們見小丫頭可愛,免不了又是一番逗弄,直惹得穗穗氣得跺腳。

    “新鮮酥熱的梳兒印,一份三文錢。小本生意,概不賒賬?!庇噱\年將穗穗往身后一攬,瞇著笑眼睛說道。

    少年哪都好,就是摳門得緊。眾人又是與余錦年戲鬧了片刻,才各自乖乖掏出三文錢擺在桌上。

    “梳兒印”一上桌,便有眼尖的瞧出了門道,大笑道:“哈哈,原來這叫‘梳兒印’,有意思!”說著便夾起一個在齒間一咬,只聽咔嚓幾聲,炸得金黃的酥點(diǎn)就脆在了舌尖上。

    面團(tuán)本身沒有放糖,僅是灑的那層糖粉使得它們帶上了淡淡的甜味,加之這和面的綠豆和薄荷末都是消熱解暑的好東西,在這種悶熱夏夜來上幾塊舒爽得很,既能消磨時光,也不覺得過分甜膩。

    “酥脆香甜……好吃,好吃!”那角落里的張姓食客嘗后,忙又掏出幾枚銅錢來,“小年哥兒,還有么,再給來幾塊!”

    余錦年眉眼含笑:“有的,稍等?!?/br>
    如此前前后后又忙活了一個多時辰,店里的食客才陸陸續(xù)續(xù)抹著嘴離開。

    關(guān)好門,約莫穗穗和二娘都睡下了,余錦年回到后廚,用賣剩下的一點(diǎn)醬頭給自己下了碗面,剛吃了第一口,就見門縫里飄來一個白影,他嚇得一跳,待看清是誰后無奈地?fù)u了搖頭:“穗穗?你嚇?biāo)牢伊?。怎么還沒睡?”

    穗穗推門進(jìn)來,揉著眼睛。

    “怎了?”余錦年見她眼睛紅紅的似是哭過了,不由關(guān)心道。

    見穗穗如何問都不說話,他忽而將面碗咚得一放,站起身緊張起來:“是不是二娘又難受了,我去看看!”

    第3章 雪花糕 上

    穗穗忙抓住他衣角,甕聲:“不是,不是?!?/br>
    余錦年皺著眉看她。

    穗穗才小聲哭道:“我夢見一個好可怕的鬼差,它拿著很長很長的鏈子,它說時辰到了,要來鉤我娘的魂……嗚……小年哥,我娘她會好起來的是不是?她不會被鬼差勾走的,是不是……”

    聽到并非是二娘病情發(fā)作,余錦年才放心下來,伸手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又拽了袖子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印,安哄道:“有小年哥在呢,穗穗不怕,二娘一定會好起來的。”

    穗穗半信半疑,仍不肯睡覺,余錦年久勸無法,說了聲“等我片刻”,便去廚房用小瓷碗盛了半碗糯米端給穗穗:“你看,這糯米最能驅(qū)邪,你把它放在二娘床頭,那鬼差見了就害怕,定不敢來了。”

    “真的?”穗穗忽閃著大眼睛問。

    余錦年點(diǎn)點(diǎn)頭:“自然,小年哥何時騙過你?”

    見余錦年如此篤定,穗穗低頭思考了不大一會,便接過糯米碗,噠噠地跑去二娘房間,小心翼翼地將瓷碗擺在床頭,又畢恭畢敬地磕了幾個頭,念了幾句“菩薩保佑”,這才爬上床,蜷在二娘身旁睡了。

    余錦年從門縫里看她睡熟了,低笑道:“還是小丫頭,真好騙?!闭f罷將門縫關(guān)牢,又不禁郁郁起來。穗穗是好騙,可余錦年卻騙不了自己,縱然他上一世師從岐黃名醫(yī),卻也對徐二娘的病癥一籌莫展。

    據(jù)穗穗說,二娘起先還只是腹痛悶脹,因只是三不五時地發(fā)作一回,也便沒當(dāng)回事,疼時只自己熬些軟爛好克化的粥吃一吃。后來腹痛愈來愈頻繁,身體也迅速地消瘦了下去,這才令人去請了大夫,大夫看過后有說是胃脘痛的,有說是痞滿的,甚至還有不知打哪兒請來的巫醫(yī),說二娘是被小人下了腸穿肚爛蠱……總之說法眾口不一,湯水藥丸吃了不少,人反反復(fù)復(fù)卻不見得好。

    至余錦年來時,據(jù)說已吐過幾回血,人也消瘦得脫了形。

    他又不是那石頭心腸的人,二娘收容了他又對他好,他自然不想見她如此痛苦,只是……余錦年走回自己房間,不由嘆息一聲——用現(xiàn)代的話來說,徐二娘得的病大抵便是晚期胃癌了,哪怕是現(xiàn)代醫(yī)學(xué)也對之束手無策,更何況是條件簡陋的古時?因此即便是湯藥再有神效,也不過是拖得一時,緩兵之計罷了。

    ——二娘怕是好不起來了。

    余錦年仰躺在榻上,望著頭頂上在黑夜里隱隱晃動的床簾流蘇,腦海里一會子想到徐二娘的病容,一會子又想到自己的遭遇,一整夜都輾轉(zhuǎn)反側(cè),至天快亮?xí)r才模模糊糊閉上了眼。

    這一閉眼,倒是入了夢,凌亂得很。

    這一夢攪得余錦年渾身疲憊,天剛漏了白,他便滿面倦容地醒了過來,睜著眼聽窗外公雞鳴了三次,才勉強(qiáng)地打起精神,用冷水盥洗后,忙拐進(jìn)廚房和面燒水,獨(dú)自準(zhǔn)備一天的面食營生。自打徐二娘病了,店里收入漸漸抵不上藥錢,以前的跑堂小二只能辭了,因此這里里外外都只剩余錦年一個勞力可用。

    等待水燒開的時候,余錦年便趴在灶頭,尋思著今日做些什么小食,隨著鍋內(nèi)熱水咕嚕嚕地沸開,他視線掃到昨日給穗穗哄去驅(qū)邪的糯米上,忽然來了計劃。

    他收拾好廚房,將一舀糯米放在清水中浸泡著,便跑到店前開業(yè)下板,不一會兒,就陸陸續(xù)續(xù)有食客進(jìn)來了。有些熟客見今日店外的小食攤還沒支起來,打趣地笑他:“小年哥兒,是不是又賴床犯懶了?”

    余錦年抿唇笑著,也不與人爭辯。

    好在信安縣人朝飯偏好吃些粥湯包餃,故而一大清早便來“一碗面館”點(diǎn)面吃的客人并不甚多,余錦年手腳麻利地伺候過各位貴客,還能有時間制個小食拿來賣。

    他今早想出的吃食,名叫“雪花糕”。

    因著眼下夏末轉(zhuǎn)秋,早晚的天氣漸漸地涼了,不宜再貪吃那些寒涼之物,于是便想做個滋養(yǎng)脾胃的小吃來,這會兒靈機(jī)一現(xiàn),便想起了這雪花糕。

    他先將糯米淘凈,撈在海碗里,加少許清水上屜去蒸。灶底下添了把柴火,將灶膛燒得旺些,他就轉(zhuǎn)頭去做這糕里的夾餡,餡兒也簡單,就是黑芝麻與白糖,但做起來卻又有幾道麻煩的工序。

    余錦年另熱了鍋,將一小袋黑芝麻倒進(jìn)去翻炒,沒個多會兒,芝麻里的水分便烤干了,粒粒烏黑小巧的芝麻在鍋底爭先恐后地跳躍著,散發(fā)出濃郁香氣,他站在鍋旁狠狠吸了一大口香氣,感慨到怪不得說“仙家作飯餌之,斷谷長生”,這香味僅是聞聞便覺得身姿飄盈,更何論日日食用,真是能長生不老也說不定呢。

    他把炒好的香噴噴的芝麻轉(zhuǎn)入蒜臼里,又加上一把白糖,便使勁地?fù)v,直到黑芝麻與糖都搗成渣碎。這時屜上的糯米也蒸好了,這熱燙的糯米須得反復(fù)錘揉,使其錘得軟糯細(xì)膩,才能用來做雪花糕。他揉捻得胳膊都酸了,卻又不得歇,緊趕著在案上薄薄刷一層油,把錘軟的糯米趁熱平鋪在案上,中間囊一層厚厚的糖芝麻碎,然后在上面再鋪一層軟糯米,最后,又將炒熟的芝麻粒兒捻灑在最上頭,充個好看。

    余錦年看著這糕,總覺得少了些什么,他皺了會眉,忽地拔腿往外走。

    前堂的食客只見少年快步跑出了店門,叫都叫不應(yīng),正疑惑間卻又見他翹著嘴角走回來了,手里還采的一支月季,嬌艷欲滴。正巧穗穗也睡醒了,循著香味找進(jìn)后廚,正瞧見小年哥在洗花瓣。

    余錦年這一來一回,熱糕也稍稍放涼了些,他把手中月季花一瓣瓣洗好,用剪刀剪做小片,零星地點(diǎn)綴在糕點(diǎn)上,滿意地欣賞了片刻,便取來刀在冷水中一過,快手橫豎幾刀下去。

    整整齊齊、方方塊塊,甜香松糯的雪花糕便做好了。

    穗穗趴在窗上老地方,哇的一聲:“真好看呀!那上面的花兒能吃麼?”

    余錦年失笑:“怎么剛睡醒就想著吃花瓣了?”他摘下一片嬌粉的花瓣,遞到饞嘴的穗穗嘴邊,“你嘗嘗?”

    穗穗“啊嗚”一口咬住,在小嘴里嚼吧嚼吧,粉嫩嫩的小臉一皺……呸,好像,沒什么味道。

    余錦年看她實(shí)在是可愛得緊,一早上的忙碌便都拋在腦后了,伸手從窗臺上一把抱起穗穗,小聲笑著問她花瓣好不好吃,要不要再來一片。穗穗這才發(fā)覺自己被騙了,兩只rou呼呼的小手伸直了按在余錦年肩膀上,邊推他邊嚷:“穗穗不喜歡小年哥了!”

    “哈哈,”余錦年捏了捏她的臉蛋,用小碟夾上一塊雪花糕哄她,“不喜歡小年哥?那就不給你吃雪花糕了?!?/br>
    “不吃!”穗穗哼了一聲,過會兒睜開一只眼偷偷覷那雪白的甜糕,表情糾結(jié)起來,似是在做十分嚴(yán)肅的心理斗爭,半晌,她伸手拍了拍余錦年肩頭,勉為其難地說,“那我還是喜歡你一點(diǎn)點(diǎn)吧……”說完就去拿那糕吃,最后還看在雪花糕的面兒上,邊吃邊唔唔強(qiáng)調(diào)道:“只是一點(diǎn)點(diǎn)哦!”

    余錦年摸摸她腦袋,表示寬宏大量,不與她這“一點(diǎn)點(diǎn)”的小丫頭計較,轉(zhuǎn)身端了做好的雪花糕,放到前堂去賣。這來往“一碗面館”的食客許多是沖著每日的新奇小食去的,見今日拿出來的是個夾層的軟糕,每塊糕巴掌大小,半黑半白,綴點(diǎn)著紅粉花瓣,真真如紅梅落雪一般好看,且冒著令人垂涎的芝麻香氣,令人食指大動。沒多大會,這滿滿一屜的雪花糕便賣出去了不少。

    有人笑問:“小年哥兒,你給講講,今天這糕又有什么名堂?”

    余錦年老學(xué)究般的點(diǎn)點(diǎn)頭,做樣道:“自然是有的。這芝麻是補(bǔ)肝腎、益精血的圣品,糯米又能健脾養(yǎng)胃。你看這天也漸漸涼了,吃這二物補(bǔ)養(yǎng)正氣,豈不就是名堂?”

    那人又追問:“那這花瓣是什么名堂?”

    “這……”余錦年蹙眉思考,奇怪了片刻忽然訝道,“自然為了好看呀!怎么,不好看嗎?”

    來買雪花糕的街鄰們樂得笑起來,紛紛點(diǎn)頭:“好看的,好看的。不僅小年哥兒的手藝好看,人也好看!”

    余錦年也笑:“過獎,過獎。既然好看,不如多買點(diǎn)?”

    街坊們你一言我一語,這熱熱鬧鬧的半個上午就過去了??斓缴挝珙^,余錦年準(zhǔn)備好了中午要用的一大鍋雜醬澆頭,又將一小筐黃瓜洗了,簡單做了個拍黃瓜當(dāng)清口小菜,用臉大的盆盛了,端到前堂陰涼處,又?jǐn)[上小碟,道一文錢不限量,叫食客們多吃多拿、少吃少拿。

    大家都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雖沒見過這樣的賣法,紛紛新奇了一會兒,卻也沒人厚著臉皮沾這一小碟黃瓜的便宜。

    這會子日頭也大了,余錦年正捧著杯冷竹茶,窩在柜臺后頭算賬,卻見兩趟馬車停在了自家店前。

    他瞇著眼睛望出去,見這馬車四角掛著瓔珞穗子,花窗上還雕著喜鵲鬧梅,精致得很,跟車的還有幾名精壯的家丁,一看便是大戶人家的車馬隊伍。

    果不其然,打那前頭的車?yán)镢@出一個丫頭,發(fā)髻里插著根小銀簪,僅看那身衣裙就曉得不是尋常人家用得起的料子。余錦年才放下筆,便聽那丫頭趾高氣昂地走進(jìn)來,張嘴問道:“店主人呢?”

    第4章 雪花糕 下

    “在這在這,”余錦年迎上去,“客官吃面?”

    那丫頭正要指派,轉(zhuǎn)眼見到打柜臺后頭走出一個面容清俊的小老板,眼角三分含笑,看得人心底酥癢,比自家府上那些不著調(diào)的小廝們好看多了,便不由低下頭,臉頰上飛了一抹淡紅,半晌吭道:“你們,你們這兒可有雅間?我們家小……主人,一進(jìn)了城便聽說你們家東西新奇好玩,非要來看看。”

    雅間?

    余錦年回頭掃了眼自家面館的方寸天地,心里愁了一瞬,可又想到了什么,笑道:“弊店蝸舍陋室,雅間……實(shí)在是沒有,若小主人不嫌棄,不如在這堂中用屏風(fēng)隔出一處來?你看如何?”

    笑起來更好看了,丫頭紅著臉心道,她瞥了余錦年一眼就匆匆進(jìn)車?yán)飭柫嘶卦?,過會又鉆出個頭來遙遙喊道:“妥的!勞煩小老板了!”

    余錦年應(yīng)了,回到后堂,他知道二娘有幾扇木制屏風(fēng)正好可以用,便去問二娘說明緣由借了來,楞是在本就狹小的空間里辟出了一間“雅間”。

    這堂里食客也是好奇,都探著頭想看看這位小主人是什么來頭。

    這一看卻不要緊,只見那香車錦簾一撩開,走下哪是一位小主人,而是兩位姿容婀娜的小姐,一位穿著碧一位披著青,一個玲瓏活潑一個則文靜雅致,二人走動間香粉飄裊,足畔生蓮,簡直是讓這巴掌大的小面館“蓬蓽生輝”了。

    余錦年起先聽到小丫頭指明要雅間,便想到了來的可能是位小姐,所以并不如何驚訝。夏朝內(nèi)自然也有男女授受不親的說法,但男女大妨尚不嚴(yán)格殘酷,貧賤女兒拋頭露面維持生計已是常態(tài),貴家小姐們也可以出門游玩,不過有不可夜不歸宿、不可單獨(dú)出門、不方便與男人們同坐一桌同聲嬉笑等諸項規(guī)矩,到底還是要保持些矜持距離的。

    只見活潑的那個小姐剛?cè)肓俗憬心眯┖唵问澄镞^來,吃過好趕路。

    余錦年便下了兩碗熱面,拍了一碟黃瓜小菜,另調(diào)了個酸辣菜心,再加上兩塊雪花糕,一起端上去。頭幾樣那小姐看得很是無聊,至雪花糕時才多瞧了一眼。

    “這是早上新做的雪花糕?!庇噱\年介紹道。

    碧衣小姐仔細(xì)看了看,嗔哼一聲:“不就是糯米和芝麻?叫甚么雪花糕?!?/br>
    余錦年點(diǎn)頭稱是:“不過是取個好聽的名兒,吃著也高興不是。”

    “瑩兒?!蹦乔嘁滦〗闾Я颂ь^,終于出聲,“是你非要來,既是來了,便不要多嘴。”

    “知道了阿姐。”碧衣小姐吐吐舌頭。

    青衣小姐又問:“此去夏京還有多少日程?”

    后頭的丫頭回道:“若是趕得快些,約莫還有半月,應(yīng)能來得及趕上青鸞詩會。只是不知……今年的詩會,那位公子會不會出場?”她說著,臉上露出些神往,“聽說那位飄然出塵,風(fēng)姿卓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新任狀元郎不是朝他下戰(zhàn)書了么,他既都接了,定是會出場的!”碧衣小姐咬了口雪花糕,滿懷期待地說,“往年他都是只遞詩作來,從沒見過他的人,今年我是一定要瞧上的!”

    青衣女搖搖頭:“怕是又空歡喜一場罷?”

    碧衣小姐憤憤:“阿姐你莫烏鴉嘴!”

    “瞧見了又怎樣?”后頭的丫頭嘻嘻笑說,“二小姐還能嫁了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