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緋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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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山頂別墅的時候屋子里面空空蕩蕩的,好些天沒有回來,她赤腳走在地磚上已經(jīng)能感覺到咯腳不舒服,恐怕是地上的灰塵太后,皺眉愣了愣,現(xiàn)在也沒有下人,事情還得自己動手。 她的心臟被蘇崇開了不少藥,讓她按時吃也沒什么事了,收拾完了一切坐在房間里面的歐詩雅漸漸有些恍惚,仿佛不知道今夕何夕,自己又在什么地方。 厲墨清到晚上也沒有回來,歐詩雅找到好幾天沒有用過的手機沖上電給厲墨清打電話過去,卻始終告知的都是已經(jīng)關機,根本沒有半點回應。 現(xiàn)在是非常時機,歐詩雅很擔心在這這個時候厲墨清還會傳出什么新聞,想著想著電話已經(jīng)達到了洛文森手機上。 此時已經(jīng)是夜晚十點鐘的光景。 洛文森聽見歐詩雅的聲音稍稍有點驚訝,但還是很快鎮(zhèn)定下來,“原來是少奶奶,不知道少奶奶這么晚打電話來,所為何事呢?”洛文森不經(jīng)意間的輕咳,讓歐詩雅頓時有點不好意思。 她現(xiàn)在的樣子,像是所謂的查崗么? “今天看見總裁了么?”但還是硬著頭皮問了出來,歐詩雅伸手狠狠掐了一把自己臉蛋,隨后笑笑的問。 洛文森有剎那的怔住,隨后也干笑:“太太還不知道最近事情都是有董事長親自在處理嗎?” 歐詩雅心底咯噔一聲,她心中始終有點不好的預感,原本以為是自己嚇自己,原來是真的? 愣了好幾秒鐘,歐詩雅冰冷的臉才努力拉扯出一個淺淺的笑,喉嚨干澀的說:“原來是這樣,那這段時間,墨清已經(jīng)沒有來公司了?” “偶爾也會來,但總裁的心情總是很不好。”洛文森說完又覺得自己不應該說這么多,被厲墨清知道了后果又沒有那么簡單。 歐詩雅胡亂應承了兩句話就急急忙忙掛斷了電話。 厲墨清沒有在厲家,也沒有回自己的家,城市里他所有的房產(chǎn)她幾乎都查過了,都沒有看見厲墨清的蹤影,難道真的在這座城市憑空消失了? 心臟好像懸在半空中半響也找不到落腳點,懸得人心里面難受得仿佛下一刻就會狠狠死去。 這樣的事情肯定不能隨便告訴厲家的人,但是第二天于天藍就親自上門,還帶來了兩個老太太,進門的就拉著她的手問:“詩雅,墨清上哪去了?” 歐詩雅眼角微澀,連笑意都顯得有些不自然,愣了愣才裝作不經(jīng)意的響起:“早上說跟幾個朋友打高爾夫去了吧,估計時間有點長!” 于天藍沒做他想,隨著點頭,然后指著兩個老太太笑道:“不要看他們倆的年紀大了,隨便什么事都利索得很,這樣以后你就不用什么事情都自己做了,也要輕松一點,以后好對我的孫子好!”說起孫子,于天藍好像自己都覺得很好笑。 她還很年輕,現(xiàn)在也沒到五十歲,但良好的保養(yǎng)更讓她看起來跟三十歲的女人似的,不光眼角沒有一點細紋,臉頰上更是光滑得一點鶴斑也找不到。 歐詩雅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頰,于天藍把話說得太遠了,卻沒有人比歐詩雅自己更清楚,現(xiàn)在她跟厲墨清的樣子別說是小孩,連愛情都不會再有。 那一粒潔白的藥,現(xiàn)在都仿佛還梗在她喉嚨里,想起來就難受。 “好啦,張嫂、李嫂,你們先適應一下這里的地方吧,自己先去走走看看?。 庇谔焖{對兩個下人都溫和得很。 兩個人徑自去看了,于天藍才摟著歐詩雅的腰肢兩個人一起坐在大沙發(fā)上,笑吟吟的對她道:“別小看了這兩位老太太,以前在有錢人家做了不少時間,往后他們會教你怎樣更快的懷上小孩!” 歐詩雅被嚇了一跳,驚怔的望著于天藍,臉上風云變幻,紅暈遍野。 于天藍悶笑,溫柔的眸子愉悅的望著歐詩雅,點著她的額頭笑:“小丫頭,這點事情不用不好意思,媽雖然是你的婆婆,但也是你的母親呀!” 歐詩雅喉頭澀澀的,但還是努力點了點頭,回了于天藍一個溫暖的擁抱,有點哽咽的道:“媽,謝謝你!”今生在世,能得一個對她這樣好的婆婆,真是她再幸運不過的一件事。 于天藍輕輕拍著歐詩雅的背脊,又坐了一會兒才笑著道:“好了好了,我還跟朋友約得出門呢,就先走了,墨清應該也快回來了吧!”后面一句話是自顧自的呢喃,歐詩雅卻如被雙打的嫩草一樣,渾身驚怔的僵硬。 “有時間多回家看看!”于天藍又說了句話,才轉身離去。 厲墨清沒有回來,倒是午后蘇崇下班時間約了她一起喝下午茶。 在家中也是無聊,為厲墨清擔心的滋味很不好受,歐詩雅猶豫了一會兒也就答應了,與蘇崇約在城市北邊的一家天空咖啡廳。 這是一家法國人開得咖啡廳,一見面蘇崇即笑著道:“你喜歡在這里?” 歐詩雅不如蘇崇有精神,但好歹是在別人的邀請下,也輕輕點點頭,“幾年前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這地方,很安靜,環(huán)境也很好!” 蘇崇眼睛立刻像彎彎的月牙一樣笑意漾開,歡喜的說:“那從前怎么沒有那么好的運氣,能在這里遇見你?” 歐詩雅驚愕的張開了紅唇,不可置信的笑:“難道你也經(jīng)常在這里?” 蘇崇溫和的面容蔓延了無邊無際的暖意,故意喟嘆:“這是不是就是人家說的緣分未到,所以咱們從來沒有見過面呢!” 歐詩雅嗤笑,輕松的拿起咖啡往嘴中輕抿了一口,贊同的說:“能交上你這個朋友,的確是我的榮幸!” “你別說,可能咱們還真的在這里見過,只是那時候相互不相識!”蘇崇皺眉直視歐詩雅,驀的笑開。 兩個人在一起的氣氛相當輕松,歐詩雅也沒什么好拘謹?shù)?,聽著蘇崇幽默的說曾經(jīng)走過的地方發(fā)生了不少趣事,整個人都顯得歡喜雀躍,至少快樂了不少。 “聽你說了這么多,還真是后悔我的生活重心都放在這個男人身上了呢!”歐詩雅心頭有點黯然。 為了厲墨清,她放棄了太多機會,讀書、旅行、工作,但她從來都是無怨無悔的,以為只要在他身邊,總有一天他會看見她的存在。 但事實往往喜歡同人開玩笑,到現(xiàn)在又多丟失了自己健康的身體,青春的靈動,也依然沒有喚醒厲墨清對她的喜歡,她已經(jīng)輸?shù)靡粩⊥康兀?/br> 仿佛看見了歐詩雅眼底的黯然,蘇崇有點不好意思的訕笑:“只要你從今以后都好,從前會慢慢過去的!” 從前會慢慢過去嗎?歐詩雅曾經(jīng)試著將厲墨清從她心底里清除出去,但最后發(fā)現(xiàn)厲墨清根本毫無察覺,反倒是她自己,痛得快不能呼吸。 回去的時候蘇崇堅持要送歐詩雅回去,但歐詩雅自己有開車過來,直接拒絕了,兩個人皆是笑著道別。 這原本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一次朋友間的小聚,但就因為兩個人,就因為歐詩雅的面容太有辨識度,站在人群當中如一顆耀眼的明星,璀璨、絕代風華。 隔天早上還躺在床上,房間門忽然間被嘭的一聲撞開。 歐詩雅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的身子被驚嚇得一顫,隨后在鋪天蓋地的怒火當中張開了迷蒙睡眼。 闖進她房間的男人想都不用想便知道是厲墨清,也只有他,能席卷著好像滿世界的怒火要全部帶給她。 “啪!”一疊報紙被扔在被褥上,還發(fā)出了悶悶的響聲。 歐詩雅睜大了雙眼愣愣的望了他一眼,稍稍疑惑,看見他回來,她在拼命克制自己的欣喜。 厲墨清沉黯弒狠的模樣不知道是因為什么,歐詩雅醒過神來連忙去拿那份報紙,潔白的手臂滑過絲被,帶起微微的響聲,空氣中漸漸上升了一種很不正常的味道。 點點,曖昧! 歐詩雅漸漸按捺住心思的潮起潮涌,目光慢慢移到那報紙上面。 突然間倒吸了口涼氣! 歐詩雅臉色瞬間刷白,看那報紙上自己嫣然而笑的模樣,還真是應了那大大的八卦標題:豪門少奶奶歐詩雅午后私會神秘男人,相談甚歡。 拍照的人的角度關系,蘇崇的那張臉看不是很真切,只能模模糊糊辨認出一點點,如果不是熟識的人,大概也辨認不出這人就是蘇崇吧! 見她自己都忍不住驚訝,厲墨清才更是邪肆的嘲笑她:“怎么?在外面找男人,也有被拍到的這一天?” 他的話很惡毒,是已經(jīng)喪失了理智的口不擇言,讓她嘴唇上的血色都漸漸褪去,依然詫異的望著那份報紙,心臟拉扯一般的疼痛。 厲墨清并沒有因為女子被他打擊的慘烈模樣就心慈手軟,反而更怒不可遏的轉身就走:“歐詩雅,這次的事情是你自己弄出來的,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這頂綠帽子,你要替我摘掉,我厲墨清沒那么多精神陪你玩這種把戲!” 被丟下的歐詩雅心灰意冷的軟倒了身子,窩在被褥上,明明里面還有她身體沾上的體溫,但是她總覺得心臟已經(jīng)越來越冷,越來越?jīng)觥?/br> 報紙厲墨清看見了,厲家的人當然沒有一個沒看見。 厲墨清自從回來扔給她一份報紙過后又已經(jīng)出門,兩個下人并不會多說什么,唯唯諾諾的樣子話特別少。 事情發(fā)生了就肯定要去面對的,歐詩雅在床上坐了很久才去洗澡洗頭發(fā),任憑嘩啦啦的水束灌上她美麗的臉孔,直到不能呼吸才稍稍偏開一點弧度。 能夠死在這里,是不是也是她的幸運呢?麻木空洞的眸子,漸漸冷如冰霜。 但是她沒有死去,為這么一點事情去死也不是她歐詩雅的風格,從衣帽間選出了一套看起來比較正式的裙子,下樓開車往厲家的別墅而去。 別人說什么始終是別人,但厲家人在乎她,她也在意他們,怎么忍心讓他們失望! 但沒想到的是車子才進了厲家的家門口,立刻從四面八方用來端著話筒或者扛著相機的人,紛紛朝她的車子堵過來,瞬間四面八方都變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