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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配想開了(快穿)在線閱讀 - 第265節(jié)

第265節(jié)

    他不是堂堂寧王嗎?高傲,自負,讓替身睡自己的女人。

    她將他的驕傲悉數(shù)打碎:“你的替身,不僅睡你的女人,還將代替你,坐著寧王的位子!你的一切,都歸他所有!”

    最后一擊,重重錘在高緯的心頭,他眼底的光芒徹底熄滅,垂下眼睛不再看任何人。

    作者有話要說:

    高緯(顫聲):你究竟有沒有……愛過我?

    第277章 王妃19

    鐘三郎沒有殺高緯。

    當著于寒舟的面, 他不想做這種事。

    “嚴加看守?!彼愿酪痪?,便攬著于寒舟出去了。

    反正高緯現(xiàn)在被關(guān)著,一時半會兒跑不了, 鐘三郎打算先送于寒舟回去, 再回來處置高緯。

    然而經(jīng)過一路的冷靜,鐘三郎卻有些猶豫起來。

    于寒舟見他坐下后,眉頭微鎖,有些煩惱的樣子, 便握住他的手問道:“怎么啦?”

    鐘三郎如實答道:“我有點猶豫。你說,要殺了他嗎?”

    他忽然有些不想殺高緯了。

    理智上知道,殺了高緯, 才是永絕后患。但是高緯說過, 如果他不能在半年之內(nèi)掌握全部力量,那些底牌就會起疑, 說不定會殺了他報仇。

    所以,他想留著高緯的性命,慢慢逼問。

    他自己也知道, 這樣太貪心了。畢竟一開始他只是想著, 能夠跟她在一起,能夠活下來,哪怕時日不久, 也很好了。可是當他真的走到這一步, 不免又想,能不能再活得久一點?

    活得再久一點,作為寧王, 好好地活下去?

    于寒舟看著他眉頭微鎖的模樣,想了想, 說道:“不殺他,留著逼問,就要冒風險。萬一他說動了府中的人,相信了他的身份,跑出去,我們就危險了?!?/br>
    鐘三郎不知道,于寒舟卻是清楚,高緯不是一般人,他的出廠配置很高,化險為夷的能力很強,如果鐘三郎不殺他,他極有可能以別人都想不到的方式逃出去,然后反殺回來。

    鐘三郎聽罷,眉頭就皺緊了。于寒舟見他這樣,便沒有再說。

    其實剛才那句話,她也不該說的,明顯鐘三郎并不想聽這個。他看起來是在猶豫,其實心里已經(jīng)有了傾向,即不殺高緯。對她這么說,也不過是想聽她的肯定和支持。

    “我知道了?!辩娙删従忺c頭。垂下眼睛,握著于寒舟的手,緩緩摩挲。

    就在于寒舟以為他要說些貼心話的時候,他卻忽然站起身道:“我剛剛做了寧王,還有許多事急著處理,你先歇著?!?/br>
    抬步匆匆走了。

    于寒舟看著他的背影,心里涌起一點復雜。

    若是從前那個溫柔體貼的老實男人,此刻會留下來,跟她說說體己話,慶祝在一起的喜悅。

    但他沒有。她便知道了,從前那個老實巴交的影子,大概不會再出現(xiàn)在她面前了。

    可能現(xiàn)在這樣說,有點為時過早。然而許多事情便是這樣,一旦露出端倪,便會一點一點,抽絲剝繭,越露越多。

    于寒舟懶洋洋地倚在榻上,垂著眼睛,心里淡淡的,漸漸思考起以后的事。

    她現(xiàn)在是寧王妃??v然寧王換了人,可她還是寧王妃。

    她對高緯做的那些事,也足夠他痛苦和后悔了。這樣看來,她算是報仇成功了。

    那么,接下來她要做什么?

    于寒舟仔細想了想,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不想做寧王妃。之前做出那樣的決定,是因為身份使然,她穿成了寧王妃,面對這樣的處境,沒有什么比這個更解氣的了。

    可她自己并不想做寧王妃??v然身份高貴,縱然錦衣玉食,縱然香車寶馬,可是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耗在深深府邸中,出門不便,面對的人就那么些,她并不喜歡這樣的生活。

    她倒寧可一人一騎,獨闖天涯??v然風沙滿面,縱然劣酒燒喉,卻恣意快活。

    晚間,鐘三郎回來了。

    兩人折騰了一場。

    鐘三郎酣暢淋漓,于寒舟卻有些興致缺缺。

    鐘三郎覺出了她的不投入,心里不免懷疑起來,她究竟為什么不高興?是因為高緯被抓起來了嗎?難道她心里還惦記著高緯嗎?

    她跟高緯在一起的時候,那些甜膩膩的叫喚,像魔咒一樣縈繞著他。

    “我有些恍惚?!庇诤酆芸彀l(fā)現(xiàn)了他的異樣,抱住他解釋道:“太突然了,你和他的掉轉(zhuǎn)太突然了,我還有些沒回過神?!?/br>
    鐘三郎接受了她的解釋,回抱住她,說道:“怪我,沒提前跟你打招呼?!?/br>
    兩人溝通了一番,那點不愉便散去了。

    “我沒殺他?!彼?,鐘三郎抱著她道:“我不打算殺他了?!?/br>
    他這算是向于寒舟解釋。

    縱然她勸過了,可他仍舊是堅持原先的主意。

    “嗯,聽你的。”于寒舟沒有多說。

    他不想殺就算了。她勸過一次,也夠了。再多說,他肯定會不悅。

    他不再是從前那個老實巴交的影子了。從他生出叛逆之心開始,他就不是了。她不能天真地把他看成是她的裙下之臣。

    而于寒舟的沒有繼續(xù)勸阻,果然讓鐘三郎很高興,抱著她的手臂緊了緊,低頭在她眉心一吻:“睡吧?!?/br>
    鐘三郎很快睡著了,于寒舟卻沒有。

    黑暗中,她睜著眼睛,眼底閃動著思索。

    她要不要悄悄潛出去,殺了高緯?

    萬一高緯真的逃脫了,日后必然要殺回來的。他殺回來不要緊,于寒舟只擔心,連累到永安伯府怎么辦?

    不殺他,任由鐘三郎逼問他,風險很大。

    殺了他,于寒舟又覺得,他罪不至死。

    黑暗中,一道纖細身影悄無聲息掠過。

    高緯受了邢,被綁在刑架上,身上帶著傷,血腥氣極重。他沒有昏迷,此刻正垂著頭,反思自己的過失。驀地,他聽到門口傳來動靜,抬頭一看,不禁愣住。

    他的王妃。那個害他至此的女人,踏著月光而來。

    他的瞳仁縮了縮,心里又氣又恨。抿著唇,眼也不眨地盯著她。

    于寒舟進了門,便看到了他。黑暗中,他的輪廓看不清楚,只有一點熟悉的模樣。

    她走過去,掐住他的下巴,將什么填入他的口中。

    高緯本來以為她要毒殺她,想問她為何如此心狠?然而舌尖嘗到什么,怒氣一頓。

    “你喂我吃解藥?”他怔怔地看著她道。

    白日里,于寒舟捏碎了一粒解毒丸,將一小塊碎片喂給了他。剛才喂給他的,便是其他的碎片。

    “你舍不得我死,是不是?”他情不自禁地問道,“你心里有我,是不是?那些恩愛,不全是騙我的,是不是?”

    他心里燃起了一絲火苗,縱然此時此地,此情此景分外不堪,可他卻整個人都精神了幾分。

    于寒舟冷冷地看著他,依次回答他的問題:“我只是覺得,你罪不至死。我心里沒有你。從沒愛過你。你不配。”

    他不配。

    縱然他專一,縱然他忠誠,可說到底他只是涼薄自私。徐側(cè)妃等人,難道不無辜嗎?他娶了她們,又不好好對待她們,一開始讓影子作踐她們,后來還讓她們獨守空閨。

    被他愛著,就過得好。不被他愛著,就凄涼無比。如此分明的對照組。作為被“愛著”的那一個,于寒舟并不覺得榮幸。故此,也難以生出感動。

    她的回答相當冷酷,打碎了高緯心中最后的幻想。

    他十分失望,看著她冷酷無情的面孔,心里一陣陣絞痛,不由道:“是我的錯?!?/br>
    他后悔了。他的一時錯念,傷害了她,也毀了他自己。

    他看著她,還想說些什么,然而她已經(jīng)毫不留戀地轉(zhuǎn)身離去了。他想叫住她,又沒臉叫住她,更怕因為自己的出聲而使得她被假貨懲罰。

    許是解藥的作用,許是心里藏了一點溫度,高緯覺得自己精神多了。

    兩天后,高緯逃跑了。

    于寒舟得知這件事,是鐘三郎臉色難看地朝她抱怨:“一群飯桶!全都是廢物!一個重傷的人都看不??!”

    鐘三郎很是恐慌。他畢竟不是真的寧王,也沒有把寧王府的勢力都攥在手里。高緯逃出去,對他來說就像一把懸在頭頂上的刀,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落下來。

    “別慌張?!庇诤蹌竦?,“派人去追就好了?!?/br>
    鐘三郎點點頭,很快忙碌去了。

    一連抓了兩個月,都沒能抓到高緯。

    面對鐘三郎眼底的焦灼,于寒舟并沒有坑隊友的羞愧。

    在她看來,她和鐘三郎都不無辜。她自己就不說了,實在是高緯最恨的人了。只說鐘三郎,他竊取了高緯的寧王之位,倘若高緯跑了,日后找他算賬,他一點都不冤枉。

    她只擔心永安伯府。首先,她不能干脆地殺掉高緯,即便高緯是個危險人物,但是在他實實在在地做出什么之前,她只能防范。那么,萬一防范不足,被他逃脫了呢?

    所以,她給高緯送了一點解藥。不足以幫他逃出去,卻能夠留下一線人情。一旦高緯真的逃了,日后回來清算,念著這點情分,總不至于對永安伯府做什么。

    又過了幾日,鐘三郎的人找到了一具焦尸,疑似高緯。

    鐘三郎不信是他,但是又沒有了其他線索,不得不放棄了。

    而這段時間,他作為寧王,里里外外撐著寧王府,也培養(yǎng)出了足夠的自信。他想著,即便高緯日后回來又如何?不見得他就斗不過!

    寧王府的運轉(zhuǎn)漸漸回到正軌。

    鐘三郎和于寒舟這對伙伴夫妻,終于從地下走到太陽底下,感情卻沒有一日千里。

    沒在一起的時候,鐘三郎常常想著于寒舟,心里渴得發(fā)疼。真的在一起了,他卻覺得,好像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樣?

    他并沒有想象中的激動和高興。一開始是急于逼問高緯,后來是高緯逃脫了,他急于捉人。再后來便是政務(wù),人情,許許多多的事分散了他的精力。

    終于有空回頭看,卻發(fā)現(xiàn)……也不過如此。

    *

    于寒舟當然也發(fā)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