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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配想開了(快穿)在線閱讀 - 第59節(jié)

第59節(jié)

    陶直:“……”

    他想抱她起來,將她扶上馬背,然而他剛才被嚇狠了, 手腳都有些脫力,抱了幾下沒成,還差點把她摔了。

    “過來幫忙。”他抬眼看向不遠(yuǎn)處的李允, 寒著臉道。

    剛才如果不是李允那一聲喊, 他和meimei也不會落到危險境地。

    李允把那名被于寒舟一刀扎進(jìn)小腹,受了傷卻留口氣的大漢縛住, 才走過來。摸了摸鼻尖,頗有些不好意思。

    他只是下意識地叫出聲,不是故意的。而且, 如果他知道于寒舟也在, 是怎樣也不肯叫出口的,他還不至于那么卑劣。

    但是讓他道歉,他又說不出口, 清了清嗓子, 只道:“多謝?!鳖D了頓,“這個人情李某記下來,來日——”

    “幫我把她扶到馬背上?!碧罩睕]耐心地打斷了他的話。

    李允摸了摸鼻尖, 跟他一起把于寒舟扶到馬背上,又好奇道:“她怎么了?剛才還好好的?”

    陶直不答。他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忽然就撲他懷里, 說害怕,還暈了。

    他懶得搭理李允,把于寒舟扶到馬背上后,也上了馬,坐在她身后,攬著她,扯動韁繩:“駕!”

    另一匹馬兒自動跟著他們走。

    “哎,等等!”李允急了,“給我留一匹!”

    拖著那名被捆了手的大喊,自己上了馬,拖著那名大漢在后面跑著。

    “別跟著我們!”陶直怒道。

    李允道:“我還沒答謝你meimei的救命之恩。”被陶直怒瞪著,忙改口,“你弟弟!你弟弟的救命之恩?!?/br>
    陶直不想他跟著,但是馬已經(jīng)借給他,他非要跟著,他也沒辦法。

    他護(hù)著于寒舟不掉下去,很快來到附近的一座城鎮(zhèn),找了家客棧住下。

    于寒舟一直暈著,叫也沒反應(yīng),陶直扶她下馬的時候嚇唬了一句:“你再不醒,我就不管你了,讓你摔下來!”

    然而她仍是沒反應(yīng),他只得把她抱下來,上了樓。

    李允也跟來了,陶直沒管他。

    躺在床上,被陶直輕輕在臉上拍了兩下,于寒舟終于“悠悠轉(zhuǎn)醒”。

    “哥?”她眼里一片迷茫,“這是哪里?我們安全了嗎?”

    陶直深吸一口氣,瞪著她道:“你真的嚇暈了?不是裝的?”

    “哥哥,你說什么?”于寒舟委屈地看著他,“我裝什么?為什么要裝?”她垂下眼瞼,白皙的小臉此刻顯露出幾分蒼白來,“我很害怕的,當(dāng)時是嚇急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撲了上去。我,我平時學(xué)的根本不是那樣?!?/br>
    陶直頓時想起來她說自己會功夫的事:“你跟誰學(xué)的?”

    “張公子送我的。”于寒舟說道,“他送了我好些話本和游記,里面夾雜著一本習(xí)武之人用的書籍,畫了好些招式,我閑來沒事就練了練?!?/br>
    陶直大怒:“你就練了練,就敢說自己會功夫?!”

    還敢沖上去!她是怕死得不夠快?!

    “哥哥兇我,我不服氣?!庇诤圩ブ蛔?,把半張臉都埋進(jìn)去,垂著眼瞼說道:“明明我救了咱們?!?/br>
    陶直:“……”

    看著她只露出半張臉,臉色蒼白,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奕奕,顯得有些雌雄莫辨的樣子,一時沒忍住,掐住她的臉:“再頂嘴?”

    于寒舟果然頂嘴:“哥哥,你欺負(fù)功臣,你這叫卸磨殺驢?!?/br>
    就像是一個無意中立了大功,迫不及待顯擺張揚的孩子。陶直想教訓(xùn)她幾句,忽然這時房門敲響了:“陶兄?陶兄?”

    是李允。

    陶直登時沉下臉,于寒舟也沉下臉:“哥哥!他差點害了我們!你打他一頓!”

    陶直立刻站起來,往門口走去。一把拉開門,將李允拽進(jìn)來。

    “陶兄——”李允進(jìn)了門,才一開口,就聽身后響起重重的關(guān)門聲。

    他眉頭一跳,暗道不好。然而已經(jīng)遲了,陶直一拳揮過來,打得他一個踉蹌!

    不用于寒舟說,陶直也要打他一頓!

    他早想打他了!上回他害得于寒舟在青樓抱女人,他就想打他一頓了!

    這回他們救了他的命,打他一頓,他有什么說的?

    李允沒什么好說的,被陶直摁在地上揍,都不好意思還手。很是挨了幾下,才道:“陶兄,冷靜?!?/br>
    陶直不說話,繃著臉,拳頭專門朝著他的臉上揍。他這張臭嘴!賤嘴!害人沒個夠!

    李允挨了一頓拳頭,見他不停手,也有些惱了,就在他要還手時,聽得一聲清咳從床邊響起,下意識看去,就見于寒舟不知何時坐起來了,兩手撐著床板,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他想起她殺人時的那股狠辣果決勁兒,頓時一個激靈,不敢還手了。

    堂堂吳王世子,被人按在地板上,揍得鼻青臉腫,這是李允長這么大以來,受過的最大委屈。

    然而他們畢竟救了他的命,讓他又不好說什么,站起來后,面對陶直的臭臉,還得認(rèn)認(rèn)真真道謝:“多謝兩位的救命之恩?!?/br>
    “出去!”陶直一指門口。他不說還罷了,一說他才想起來,他剛才在教訓(xùn)meimei,還沒完事呢!

    李允怕再不走又要挨揍,便拱了拱手,退出去了。

    關(guān)了門,陶直沉著臉往床邊走來,就見于寒舟仰著小臉,用委屈的眼神看著他,頓時冷笑一聲:“裝模作樣!”

    他從前有多疼她,現(xiàn)在就有多氣!

    現(xiàn)在的她,跟他的其他弟弟沒區(qū)別!一樣可氣!一樣頑劣!一樣不服管教!

    她不是要當(dāng)?shù)艿軉??他冷著臉想道,從屋中抓過雞毛撣子,就朝她打過去:“說不說實話?”

    于寒舟連忙抓過被子,將自己從頭到腳裹了,聽著雞毛撣子抽在被子上發(fā)出的砰砰聲,縮著頭不敢抬起來。

    等到力道變輕,她才道:“哥哥,我說的是實話,你為什么不信?”她將被子放下來一點,露出兩只眼睛,“哥哥想聽什么?”

    她從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上哪里去學(xué)殺人的本事?便是有些異常,也都是近來表現(xiàn)出來的。

    讀書,交友,長見識,也都是跟在他身邊學(xué)的。

    陶直望著她清亮的眸子,嘆了口氣,丟了雞毛撣子。走動床邊,在她腦袋上狠狠擼了一把:“你真是要嚇?biāo)牢??!鳖D了頓,“下一回,你只管跑?!?/br>
    他信了她的話,她是被逼到絕境,爆發(fā)出來的潛力。這不是事后,一見尸體就暈了嗎?

    如此不靠譜,下次還是不要逞強(qiáng)了,只管跑就好了。

    于寒舟點點頭:“我記住了?!?/br>
    這事就這樣揭過了。

    緩了一日,陶直見于寒舟沒什么大礙,就繼續(xù)趕路。

    李允還在呼呼大睡,等他起來,想去找陶家兄妹的時候,發(fā)現(xiàn)兩人已經(jīng)退了房,好不失落。

    半個月后,于寒舟和陶直到達(dá)目的地。

    接下來的路程很平靜,然而陶直仿佛經(jīng)過洗禮一般,那些少年縱意的明快緩緩沉淀下來,變得穩(wěn)重許多。

    鋪子里的管事欺他年輕,耍了手段蒙蔽他,陶直縱然心性沉穩(wěn)許多,到底沒有太多經(jīng)驗,當(dāng)真被為難住了。于寒舟跟他一起,擺平了幾個生出異心的管事,拿到正確的賬目。

    此時已經(jīng)接近年關(guān),兩人沒有逗留,拿了賬目和銀兩就回西州了。

    趕在過年之前回到了家,陶直交上賬目后,被父親贊許了。

    于寒舟就沒那么好運了。她這一去太久,重山寺的事就暴露了,惹得陶老太太很生氣。

    偏偏她是個女孩兒,打又舍不得打,罵也舍不得罵,陶老太太就叫她跪在外間,不見她。

    老人家心軟得很,縱然叫她跪著,還囑咐了丫鬟給她拿墊子,免得跪壞了腿。

    于寒舟拿著墊子,跑到她床前,才跪下了,小聲央道:“外祖母,我錯啦,您別生氣啦,氣壞身子可怎么好?”

    陶老太太閉著眼睛,背對著她躺在床里。

    于寒舟小聲認(rèn)錯了半晌,說道:“您既這般生氣,那我去外面跪著好了,狠狠罰我一頓,叫您出氣。”

    陶老太太這才急了,翻身過來,瞪她:“你就不能安靜些?老老實實跪半天?”

    于寒舟便笑,笑著笑著又哭了:“外祖母,我有事瞞著您。”

    陶老太太其實沒那么氣。她只是一開始發(fā)現(xiàn)她居然跟陶直跑出去玩了,氣了一會兒,后來知道他們兩個都好好的,陶直還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就沒那么氣了。

    只是她的膽子太大了,她才要責(zé)罰責(zé)罰她,叫她往后不敢這么大膽。

    這時見她居然哭了,那點本來就不多的生氣就消散了,忙給她擦淚:“舟舟怎么了?”

    要拉她起來說話。

    于寒舟不肯,說道:“我瞞了您好大一件事,我說出來,外祖母別不要我?!?/br>
    陶老太太被她嚇了一跳:“你做什么了?”

    于寒舟把陶備的事,原原本本地說出來,只隱瞞了跟李允有關(guān)的一切。

    “外祖母,我想叫您一聲祖母,從此做陶家人,永遠(yuǎn)侍奉您?!彼鲱^看著陶老太太,眼帶水光。

    第68章 嫡姐14

    陶老太太聽罷, 面上怔怔的,似是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良久,她眼中漸漸露出震驚之色, 嘴唇顫抖著, 說道:“我定是老糊涂了,耳朵不好使了?!?/br>
    怎么可能呢?她乖巧聽話的外孫女,怎么可能說出這樣驚世駭俗的話?

    “外祖母……”于寒舟仰頭看著她叫道。

    然而陶老太太不看她,自己在大腿上掐了一把, 喃喃道:“我一定是在做夢?!?/br>
    不可能的,這絕不可能是真的,她好好的外孫女, 怎么偏要做一個男子?然而腿上傳來的疼痛, 讓她明白這是真的,她也沒有聽錯, 她的舟舟當(dāng)真那般大膽、荒唐。

    “你,你,痰迷了心竅!”她抖著手指, 朝著跪在床下, 淚光閃動的于寒舟說道。

    于寒舟垂下眼睛,又叫了一聲:“外祖母?!?/br>
    “別叫我!”陶老太太忽的怒道,“你, 你給我好好待著, 從今日起,哪里也不許去!”

    她氣得臉色發(fā)白,然而更多的是震驚和不解, 腦中思索著,她又說道:“過些時日, 我給你說門好親事。”

    在于寒舟跟陶直去南邊辦事時,陶老太太在西州又打聽了些適齡兒郎。本來決意不下,然而聽著于寒舟這番話,一個人選便在她的心頭浮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