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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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去看看,想再去他們曾經(jīng)的地方待著,可連她自己也不清楚那怪物到底是什么,她現(xiàn)在有牽掛,不想讓自己有事,也不能有事。 翻身,床上的帳子也跟著飄了飄,方才想嘆一口氣,窗外便響起了動靜。 微弱的響動普通人不仔細(xì)聽或許根本聽不到,但對聽力敏銳的祝繁來說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警惕地起身朝窗戶看去,方才想去摸枕頭底下的刀子,她的鼻子就先識得了一股子熟悉的氣味,心中驀然一緊,鞋都顧不得穿便去開窗了。 果不其然,那便是做著這偷偷摸摸之事也著一身月牙色衣衫的男人正背對著窗負(fù)手而立,聽到身后的動靜后悠然轉(zhuǎn)身,月光下雙眸如星,唇角似花。 “三叔!”祝繁欣喜地睜大了眼眸,雙手在窗框上一撐就翻出去了。 狐之亦見其見到他如此激動,心里自是高興,伸手將其接下來,皺眉道:“你當(dāng)心些?!?/br> 祝繁不在意,光著腳踩在地上仰起頭看他,瞧了瞧他身上行頭后說:“披風(fēng)呢?” 如今已是深秋,夜里涼得很,就是白日里出去,也常見他穿著披風(fēng)的。 狐之亦高興她的關(guān)心,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親,輕聲說:“穿得多,不礙事,倒是你,怎的鞋都不穿,又想挨罵了?” 說著話,手上已經(jīng)抱住了小姑娘的腰將她抱到了窗臺上,如此看著便像是他在仰視著她。 祝繁忍不住嘿嘿笑,瞧了瞧周圍的情況后麻利地轉(zhuǎn)了一個身后就下去了。 狐之亦以為她去穿鞋了,沒想到她片刻后又過來了,手里端著一個及人小腿的凳子,趴著身子往外頭地上一放,抬起亮晶晶的眼睛瞅著他,“進(jìn)來?!?/br> 敢情她是去給他找墊腳的了。 狐之亦哭笑不得,心想就這么一個窗戶,他抬腳就能進(jìn)去的事,小丫頭竟然還拿了凳子給他,還真是“看得起”他啊。 祝繁看他只瞧了那凳子一眼不進(jìn)來,以為他是不愿進(jìn)來,嘴巴立馬就癟了。 狐之亦見狀,忙道:“好,你讓開些?!?/br> 狐王要爬窗戶了,還是用凳子墊腳的。 第一百四十一章 折騰,三叔是個大大大…… 狐之亦輕輕松松進(jìn)去,祝繁已經(jīng)聽話地擦了腳把鞋床上了,她不想被他念叨。 關(guān)上窗,祝繁拉著人到自己這屋里的那張小桌前坐下,狐之亦正要伸手拉她坐下,卻見她又轉(zhuǎn)身去柜子里搗騰了。 挑了挑眉,狐之亦起身踱步到她身后,小聲問:“折騰什么呢?三叔都來了,就不想跟三叔坐坐?” 祝繁聽到他的聲音也沒從柜子里鉆出來,依舊在里面翻找,狐之亦又要發(fā)問,卻見小姑娘總算出來了,手里一抖,是一件小小的披風(fēng)。 狐之亦蹙眉,不待等他問拿這個出來做什么,小姑娘就踮起腳來將她那件小披風(fēng)給披到了他身上,邊系帶子邊說:“這是干凈的,買來我就穿了兩次,三叔穿著,別凍著了?!?/br> 瞧著那雙小手靈活地在他胸前打了一個小巧的蝴蝶結(jié),小小的披風(fēng)只遮得住他半個肩頭,剛好到腰下方一點(diǎn),按理說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但狐之亦心里卻因這件小小的披風(fēng)掀起陣陣漣漪,不等小姑娘將手放下就把人給扯進(jìn)了懷里,抱著呢喃:“繁兒,怎么辦,三叔好像生病了?!?/br> 祝繁一聽,這可不得了,趕緊地掙扎著要出來,緊張道:“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狐之亦松開她,對上那雙憂心的眼睛,勾唇拿著小姑娘的手到了自己左胸前,“這兒?!?/br> “心口痛?”祝繁沒察覺到他眼底的笑意,輕輕在那按了按,問。 男人搖頭,“不是心口痛,是心里?!?/br> 祝繁更著急了,“那……那怎么辦?是哪種不舒服?要不……要不我送你回去吧,回去讓蒲老頭看看?!?/br> 邊說,她還邊在他胸膛前不放心地摸著。 狐之亦趕緊抓住她的那只小手,笑著低頭與她以額相對,視線深深瞧進(jìn)了那雙眼睛里,壓著聲音說:“蒲老頭看不好,因?yàn)樗玫氖且环N‘愛繁兒’的病?!?/br> 祝繁一開始還沒反應(yīng)過來,等意識到他話中的意思后臉上突地一熱,沒好氣地將人推開,撇開了視線不去看他。 “三叔花言巧語,這話,是不是在上城的時候就常對人姑娘說???” 真是,從前也不見他這樣…… 狐之亦曉得小姑娘這是害羞了,難得見她這副模樣,他的心情自然大好,也沒去管那與他不符的披風(fēng),轉(zhuǎn)身將人拉到跟前,低聲說:“繁兒這可是冤枉三叔了,三叔是什么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嗯?” 最后一個音節(jié),他說的分外低沉勾人,聽得祝繁的心一跳一跳地趕緊把人給推開,癟嘴道:“不知道,你在上城那么些年,誰知道有沒有小姑娘養(yǎng)著呢,指不定早就那什么了……” 邊說著,她將油燈里的燈芯用小刀子剪了一小節(jié),火光頓時就暗了暗。 狐之亦走過去,從后面一把摟住她的后腰,惹得小姑娘的掙扎,他也不放手,抱著人就往床沿上一坐,讓祝繁坐在他腿上。 “看吧,抱得這么順手,看來我是說對了,”祝繁紅著臉白了他一眼,卻也沒有再動。 狐之亦哭笑不得,捏著下巴就把唇印了上去,完了朝上面咬了一口,啞著聲音說:“小沒良心的,敢情我在你眼里就是那花心浪子,那你還愿意跟我在一塊?” 難得有此溫馨的時刻,狐之亦不想就這么把人放了,一只手在她的肩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 祝繁被他親得滿臉通紅,捂著臉瞪他,“說你胖你還喘上了,誰跟你在一塊了?羞不羞?” 真心覺得以前的三叔不是這個樣子的,說不出的感覺,就是覺著哪兒不對勁。 狐之亦被她的話逗笑了,撥去沾在她臉上的發(fā)絲,說:“是么?沒跟我在一塊還愿意讓我親,那我是不是也該以為換做別人也能跟繁兒做這種事兒呢?” 本就只是想逗逗她的,誰知小姑娘眨眼就翻臉了,“騰”地站起來,叉腰說:“好啊?;?,原來在你心里我就這樣兒???行,你走你走,我不要看到你。” 邊說著,祝繁便要將人拽起來推他出去。 狐之亦一把將人撈過來,祝繁一個不穩(wěn)跌倒在床上,狐之亦順勢壓了上去。 “果然是個小沒良心的,就準(zhǔn)你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diǎn)燈,你不也那樣說我了?怎么就生氣了呢?” 祝繁哼哼,沒意識到兩人此時此刻的姿勢有多曖昧,不痛不癢地往他背上打了兩下,“我就這樣了怎么的吧,不服氣,不服氣你打我?。俊?/br> 說著,還很挑釁地朝上面的人挑了挑眉,看得狐之亦無奈又好笑,卻是當(dāng)真把手往下,在她屁股墩兒的側(cè)面拍了一掌 祝繁的臉頓時紅成了蝦子,按著被他打的地方,“你……你你你你個流氓!” 打屁股什么的,她自打記事以來都多久沒有被這么打過了,他竟然! 狐之亦忍不住笑,不由得想起兩人第一次在山洞見面的時候,她也是這般說他的。 轉(zhuǎn)了轉(zhuǎn)心思,他把手重新覆上被他打的地方,逗她說:“那……三叔給你揉揉?” “轟”,祝繁這下子是連耳根子都紅了,趕緊著就是一頓掙扎,“流氓,你起來!我不跟你說了!” 小姑娘軟軟的身子在自己懷里扭來扭去,不過片刻的功夫就讓狐王大人受不了了,壓制著小姑娘的身子啞著嗓子說:“繁兒別動,三叔真難受?!?/br> 分明曉得這樣危險(xiǎn),可他就是想跟她親近親近,這該死的什么心態(tài)…… 祝繁停了停,不是很相信他的話,但見他額頭好似滲出了一層薄汗,又不敢貿(mào)然動作,只得小心地動了動腿,誰知這才一動,就發(fā)現(xiàn)異常了。 “呃……”片刻的怔愣后,祝繁意識到異常之處,紅著一張臉抬眼看他。 狐之亦忍得辛苦,松了力道趴在她身上,側(cè)頭在她耳邊問:“繁兒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么?” 他不問還好,一問,祝繁的臉就更紅了,視線飄忽不定地看他,說:“是不是……能將小娃娃裝進(jìn)肚子里的……上次我看到你……” 前頭半句本來就足夠讓狐之亦渾身發(fā)熱了,后面的半句讓他頓時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趕緊捂住小丫頭的嘴,佯裝怒意地問:“誰告訴的?” 這里的人不比上城來得開放,尤其好些像她這個年紀(jì)能嫁人的姑娘,嫁人前都會教導(dǎo)男女之事,這丫頭從小沒了娘,他可不會覺得有誰會教她這些東西。 祝繁懵懵懂懂,不是很明白他這話的意思,實(shí)話實(shí)說:“鐵柱告訴我的……” 當(dāng)然,她不可能給他說其實(shí)是她自個兒厚著臉皮去問的,而且鐵柱說得也不清楚,她也沒好意思打破砂鍋問到底,只納悶要怎么把小娃娃裝進(jìn)肚子里。 “鐵柱?”狐之亦面色一冷,連帶身上的躁動也消下去了,“誰?” 祝繁不明白他為什么變了臉色,但看他好像真的在生氣,于是忙說道:“不是,我沒有看過鐵柱的,真的!我就看過你的!就你的!” 否則她也不可能去問啊,當(dāng)然是不明白才問的嘛。 鐵柱根本都不告訴她的,一個大男人比她還來得害羞,說話支支吾吾的也不清楚在說些什么。 當(dāng)然,祝繁不可能曉得自己當(dāng)初的問題有多驚世駭俗,自然也就不清楚這話根本就不能從她口中問出來。 “噗……” 狐之亦原本是真氣上了,想著哪個王八蛋竟然跟她討論這種事,簡直找死,可眼下見她想到了別處,又一副急于解釋的樣子,他一個沒忍住,笑了。 祝繁一愣,“三叔,你沒生氣???” 狐之亦一聽,立馬就又正色了,揪了揪她臉上的rou,假裝瞪她,“記住了,以后再敢跟別的男人說這事兒,看我不收拾你!” 哼哼,就算說,也得跟他說才對嘛。 祝繁不曉得狐王大人心底的心思,只見他不氣了,心也就跟著放下了,動了動胳膊說:“三叔你快起來,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沒想到他看起來挺瘦弱的,壓在身上倒是挺沉的。 狐之亦這會兒已經(jīng)沒方才那么躁動了,在她唇上啃了一口后把人拉起來。 祝繁紅著臉揉嘴巴,嘟囔說:“屬狗的,盡咬人……” 狐之亦這下是真的無語了,想著自己那分明就是親近她的表現(xiàn),她倒好,竟然罵他,要知道希望他這么做的女人可是排著長隊(duì)呢,這丫頭…… “今晚的事,謝謝三叔,”正想著,邊上的人就忽然對他說了這么一句話。 狐之亦收起心思,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笑著摸了摸她的頭,“行了,多大點(diǎn)事,你我之間還需計(jì)較這些?” 小丫頭原本計(jì)劃的是什么時候荷香去找人了,什么時候他再開口讓蒲老頭來他們家。 誰會料到今晚的事來的這么突然,也好在那個時候剛好送人,老爺子聽了他的話就跟他與一同出來的蒲老頭過來了。 不過幸好這丫頭未雨綢繆早就事情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否則今晚的委屈可有得受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抓包,喜歡人家了? 祝繁嘆了一口氣靠在他肩上,“三叔,我現(xiàn)在好亂,心里一口氣堵得慌……” 她現(xiàn)在的感覺,連荷香都沒告訴,好像就只有他能說。 狐之亦側(cè)頭垂眸看著她,見那蝶翼般的睫毛輕顫,心也跟著顫,“跟三叔說說?” 祝繁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垂了眼簾,把他的手拿過來玩,數(shù)著那一根根如玉的手指有氣無力地說:“我爹啊,你知道今兒個他說了什么嗎?他問我是不是只要休了曹春花我就能留在家里,三叔,你說他這是什么意思???” 不解地抬頭看他,祝繁皺起了眉,眼里有著隱隱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