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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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假山后的凌南煙瞧著如此鎮(zhèn)定的夏嬈,皺眉,跟身側(cè)三個體型高大的男人吩咐:“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公主放心,雖然是個孕婦,但秀色可餐吶。”三人瞧著那夏嬈,這樣的小美人兒,十個他們都不會累?。?/br> 凌南煙冷淡掃了他們一眼,那幾個男人會意,這才走了出去。 夏嬈瞧見迎面而來的三個男人,微笑:“只有三個?” “怎么,夏姑娘擔(dān)心三個不夠?”其中一人笑得愈發(fā)猥瑣。 “是你們?nèi)齻€人,不頂用?!毕膵戚笭栆恍?。 那三人還怔了下,以為夏嬈才開葷腔,只等走到夏嬈附近,就聞到了一股甜甜的香味彌漫而來。 三人早聽過凌南煙的警告,夏嬈極其擅長用藥,當(dāng)下他們便捂住了口鼻,又掏出了一枚解毒丸塞在了嘴里,還笑:“夏姑娘,你可真是棋差一招,我們早知你會下藥……” 話未說完,三人便狠狠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因為脖子里此刻好似有一把尖銳的三齒勾子一般,狠狠的往喉嚨里勾了起來。 三人目光猙獰的盯著夏嬈,寒聲:“你給我們下了什么藥……” “簡單的藥,你們的解毒丸沒用嗎?”夏嬈淡定的上前,拔出他們腰間的匕首,塞入其中一人手里,微笑:“既如此,那你們就替我殺了凌南煙,她死,你們就活。她活,你們就等著喉嚨爛透而死。” 幾人看著面前嬌嬌小小還笑得燦爛的她,背脊一陣發(fā)寒,這是哪里來的妖女! “不去?” 夏嬈手里的藥粉再灑出來,那幾人當(dāng)即痛苦的跪在了地上。 這藥她的確是讓小琦買的,可小琦卻低估了她的醫(yī)術(shù)。用一些簡單的藥材加以改變,這普通的毒藥,就能變成烈藥。 夏嬈以前從不碰這些烈性毒藥,因為她覺得太過殘忍,可事到如今,她知道,對付惡,只有比惡更惡! 凌南煙看著這般的夏嬈,拳頭握得咯咯作響,直接從假山后走了出來。 “夏嬈,我們又見面了,這一次,你以為我還會讓你有可乘之機嗎?” 話落,周圍便涌出了十幾個帶刀護衛(wèi)來。 凌南煙冷笑,她已經(jīng)幾次讓夏嬈從她手里逃走了,她怎么可能會再放過她! 但凌南煙本以為夏嬈會害怕,可現(xiàn)在夏嬈卻面色不變,還朝她一步步走了過來。 “方才這三人,都是公主的面首吧?!?/br> 夏嬈看著凌南煙脖子上毫不遮掩的青紫紅痕,淡笑。 凌南煙被她這樣拆穿,略有些羞惱:“夏嬈,我不會再上你的當(dāng)了,來人,立即給她抓住她!” “可惜了……”夏嬈依舊鎮(zhèn)定著,看她:“你至今仍不知,自己早已是眾叛親離,一只腳踏上了黃泉路。” “你在諢說什么,我怎么可能……” 凌南煙話剛說完,宮門外就傳來了吃疼的悶哼聲。 凌南煙的護衛(wèi)立即警覺地拿刀對著宮門外,可等宮門被人踢開,才見是凌北墨。 凌南煙以為是夏嬈通知了凌北墨,可夏嬈卻并沒有。 是凌北墨早存了除她的心,凌北墨昨晚與夏嬈說今日上午要出宮時,夏嬈就覺得蹊蹺,后來一向謹慎的小琦居然輕易被西太后調(diào)走,她便猜到,這是凌北墨設(shè)下的一個圈套罷了。 “皇姐帶著帶刀護衛(wèi)藏于朕的后宮,是要殺朕的皇后,還是要殺朕?” 凌北墨提步進門,臉色冷沉的問。 凌南煙立即道:“皇上,臣婦怎么可能傷了皇上,臣婦只是……” “只是什么,帶著你的面首來朕的后宮逛一逛嗎?”凌北墨語氣更冷。 “臣婦……” 凌南煙語塞,見凌北墨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模樣,不悅道:“皇上,你我是親姐弟,我如何待你,你難道不知?” 夏嬈眉梢輕挑。 在皇權(quán)面前提親情?她怕是還不知道太上皇和老太后怎么死的。 皇權(quán)面前,稍錯一步就是萬劫不復(fù),凌北墨恐怕是最清楚這個道理的。 “既是親姐弟,皇姐可否與朕解釋,你的帶刀護衛(wèi)和男寵因何而來?”凌北墨問。 凌南煙咬咬牙,見凌北墨糾纏著不妨,只得轉(zhuǎn)頭盯著夏嬈:“臣婦只是要替皇上清理門戶而已,像夏嬈這般的禍國妖女,皇上留著她,遲早是個禍害,不如早些殺了……” “敢背著朕在朕的后宮隨意殺朕的后妃,看來皇姐隨時殺了朕取而代之,也是遲早之事。來人,公主凌南煙,犯上作亂,穢亂后宮,按律當(dāng)斬!” 凌北墨半分沒有留情。 就連夏嬈都微微有些驚訝,自己的親jiejie,也能說殺就殺嗎? 但凌北墨此刻渾身都散發(fā)著老皇帝身上那股高高在上的帝王氣勢,老辣又冷血。 凌南煙更是傻眼:“北墨,你瘋了不成,為了個妖女你要殺了皇姐!我們才是一家人,血濃于水……” 凌北墨目光一寒,立即有嬤嬤會意的堵住了凌南煙的嘴,將她拉出去了。 夏嬈看凌南煙那不敢置信的目光,淡淡垂下了眼簾,伴君如伴虎這句話,什么時候都不過時。 “嬈兒?!?/br> 正想著,凌北墨已經(jīng)解下了自己的披風(fēng)系在了她身上,語氣輕柔:“是不是嚇到你了?都怪我,今兒來遲了?!?/br> 披風(fēng)披在身上很暖和,夏嬈看著眼底暗藏著難過的凌北墨,淺笑:“我沒事,皇上可要去給太后娘娘請安?” 凌北墨看著她的笑,便覺得一切都值得了。 “嬈兒,有你真好。”凌北墨擁著她,待心緒平靜了,小琦才從外面進來,凌北墨這也才離開了。 處置凌南煙,也并非是一句話的事,但夏嬈知道,凌北墨也絕不會讓她這個玷污皇室名聲的公主,再活著出來了。 夏嬈深深看著凌北墨離開,才看向小琦:“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外面情形如何了嗎?” “夏姑娘一定要知道?” “自然,你若是不說,我便去問皇上,皇上總不會瞞我?!毕膵频?。 小琦皺眉,皇上日理萬機,哪里有時間成日與夏嬈來說這些? 想罷,小琦望著夏嬈,道:“藩國改為楚國,大軍已壓至北燕邊境,但我北燕兵強馬壯,并不怕他幾十萬大軍。” 夏嬈只要知道燕訣暫時平安就夠了,不過聽父王和燕朗的意思,燕訣應(yīng)該帶著精銳在鄴城附近才是,怎么轉(zhuǎn)而遣了大軍壓境? 難道說,他已經(jīng)撤離了鄴城? 夏嬈眼睛瞇起,若是他當(dāng)真撤離,應(yīng)該是知道自己被抓了,那他離開,是想在凌北墨以自己為要挾前,率先發(fā)動進攻,還是只身來京救自己? 夏嬈憑直覺,覺得是后者。 “秦王軍呢?” “皇上很快就會御駕親征,擒拿叛賊?!?/br> 小琦寒聲。 夏嬈眼睫顫動,御駕親征?凌北墨急著處置后宮中事,就是為了平定秦王之事嗎? “夏姑娘,你在想什么?” “沒事?!毕膵茰\淺一笑,道:“勞你跟皇上說一聲,晚上請他與我一起用膳吧?!?/br> 欠下凌北墨數(shù)個恩情,夏嬈決定還給他。 晚上,夏嬈令人備了酒菜,安靜的等著,而此時京城,一騎黑影已然入城。 京城內(nèi)與外界已是另一番景象,外面因為秦地紛爭而流離失所的百姓,在京城內(nèi)都得到了安置,竟無一個挨餓受凍的,無一處不是百姓在夸如今的新皇上仁厚愛民。 而街角,一列剛被抄家的貪官正在游街,等著游滿三天便流放。 燕訣戴著銀色的面具,高高立于閣樓之上,看著京城景象,心有微動。 夜色漸深,凌北墨終于到了夏嬈的宮殿。 剛來,就瞧見在長桌上點了數(shù)支蠟燭的夏嬈,和坐在燭光后正笑著等他的夏嬈。 瞧見這般的她,凌北墨覺得自己的心又猛地跳了一下,一如遇見她,初次心動那般,渾身都溢滿了愛意。 “嬈兒如何點這樣多的蠟燭?” “這叫燭光晚餐?!毕膵菩Α?/br> 凌北墨想,肯定是她所說的那個世界的新詞兒,便笑著在她對面坐下:“以后每晚都有這樣的燭光嗎?” 夏嬈淺笑:“皇上喜歡嗎?” “有嬈兒在,朕都喜歡?!?/br> 夏嬈淺笑,對他舉起裝滿了白水的酒杯,笑:“夏嬈在此祝愿皇上,萬壽無疆,一世長安!” 凌北墨看著這酒杯里燭火的倒影,就好似抓不住的水中月,鏡中花,一如現(xiàn)在分明坐在自己面前,卻好似隔了千萬里的她。 第118章 幸福的模樣 晚膳過后,凌北墨到了宮外,才望著這漆黑夜色,吩咐:“燕訣恐會入宮,在嬈兒宮殿內(nèi)外密布大量護衛(wèi),決不許她出事!” 小琦應(yīng)下。 可這般嚴密的防衛(wèi),一直不曾用上,夏嬈也每日平平靜靜的一日三餐,凌北墨不許她出門,她就不出門;凌北墨不許她打聽外面的事,她便不打聽,如此,直到了元宵這日。 凌北墨早已昭告過天下,要迎夏嬈為后。 滿朝文武早已沒有反對的人,因為反對的人,現(xiàn)在不是在大牢,就是已經(jīng)被流放。 為官數(shù)十載,誰身上沒點兒污泥呢? “夏姑娘,從今往后,您便是這后宮之主了……” 小琦話未說完,屋外便傳來咒罵。 “夏嬈,你不得好死,就憑你也配做皇后嗎,你耍我,你明明說你不想當(dāng)皇后的!” 沈娡的聲音已近乎瘋狂,夏嬈垂眸想了想,跟小琦道:“皇上當(dāng)真要將她趕出后宮嗎?” 小琦點頭:“娘娘放心,皇上既然說過,就一定會做到的?!?/br> “倒也不必太著急。”夏嬈看了眼手心的碎玉,淡淡說罷,外面便傳來悶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