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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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兒……” “我也要走了?!苯糁挥X得文姨娘碰自己一下,都惡心,趕忙提步走了。 只等出了燕王府后院,瞧見在巷子里等她的大哥江季。 “燕蕭當(dāng)真死了?”江季問她。 “死了?!苯裟枘璧?。 江季看她一眼,笑:“我們該高興才是,很快十三皇子就會殺了燕訣,一連失去兩個(gè)兒子,燕王說不定都要?dú)獐?。到時(shí)候,燕朗順理成章的成為世子爺,你就是世子妃,咱們江家還可以重新回到京城。” 江郁聽著這些她本該高興的話,可一想到燕朗鄙夷諷刺的樣子,又高興不起來,只跟江季道:“大哥,我們回去吧?!?/br> “回去?”江季瞧著自己花容月貌的meimei,輕笑:“今晚,我要帶你去見一個(gè)人?!?/br> “誰?” “能讓你早些坐上世子妃之位的人?!苯菊f完,就帶著她上了馬車,徑直往衛(wèi)國公府去了。 夏嬈在第二天,終于見到了迎春和阿蠻。 當(dāng)初的三十板子打的重,后來又被撞飛,夏嬈見她們一瘸一拐的勉強(qiáng)進(jìn)來時(shí),又是心疼,又是好笑:“現(xiàn)在咱們主仆三個(gè),誰也沒強(qiáng)過誰?!?/br> 迎春瞧見她還能開玩笑,流著淚都噗呲一下笑出聲來。 阿蠻卻是道:“奴婢們好歹還能走兩步,姨娘也就嘴皮子能動了?!?/br> “就不該讓你來這兒?!毕膵魄浦涣羟榈陌⑿U,撇撇嘴角,三人相視一眼,卻都笑了起來。 笑過以后,阿蠻才說起那日的事。 原本燕訣是氣急打了她們板子,但卻是吩咐人送她們?nèi)メt(yī)館,忽然出來將她們撞飛的人,阿蠻也意外看到了,是青云。 夏嬈怔了怔,原來竟是她誤會了燕訣不成? “對了姨娘,這段時(shí)日,奴婢們在醫(yī)館,張mama倒是時(shí)常能過來,說起了一件事?!卑⑿U看了看周圍。 夏嬈示意旁人都退下了,阿蠻這才壓低了聲音道:“小豆借著給大理寺丞夫人送藥膳的功夫,意外聽到了大理寺丞跟人說話,沈易奇死的那晚,有人瞧見大將軍楊忠的奴才楊大海從牢里出來?!?/br> “楊大海?” “嗯,不過看到楊大海的那個(gè)衙役,這兩日已經(jīng)在家中暴斃了,所以也沒有確切的消息?!卑⑿U低聲道:“但小豆機(jī)靈,又去楊府外頭轉(zhuǎn)悠了幾日,發(fā)現(xiàn)那楊大海時(shí)常去一家小酒館吃酒,便也跟了幾天,總聽楊大海說一些沈家兄妹的壞話,可見他也不怎么待見這對兄妹。” 夏嬈心思沉了沉,楊大海此人狂傲,只聽楊忠的吩咐,若是他殺了沈易奇,那便是楊忠的意思。 可楊忠怎么會殺他陷害凌北墨? “十三殿下已經(jīng)平安出了大牢了?”夏嬈問。 “非但如此,一直保持中立的金家,這次也都明確站隊(duì)了?!卑⑿U道。 夏嬈不禁想起沈娡曾說過的那番話,她說自己被關(guān)在地牢的事,她曾告訴過凌南煙,那么凌南煙會不會也告訴了凌北墨? 沈易奇的死,表面看似害了凌北墨,卻給他贏得了強(qiáng)有力的支持者。 “阿蠻,這封和離書,你好生替我收著?!毕膵茖⒄眍^下的和離書拿出來,交給阿蠻。 “是?!卑⑿U想問,又見夏嬈面色凝重,便只道:“姨娘,華章已經(jīng)傳了消息來,說一切順利,張mama等著您的吩咐,您看接下來怎么辦,還是照原計(jì)劃進(jìn)行嗎?” 夏嬈想了想,鄭重的看著阿蠻道:“華章那里照計(jì)劃進(jìn)行,但先讓小豆不必跟著楊大海了,讓他去黑市找?guī)讉€(gè)挖墓的,去城外候著等吩咐。” “您想做什么?” “救人一命?!毕膵葡肫鹆璞蹦哪康暮托臋C(jī),心下微沉,旁的她管不了,但既然答應(yīng)了要幫柔福,那么誰也別想送她去和親! 第91章 你這小妒婦 聽聞燕蕭自盡了的消息,柔福便覺得還在跳動的心,都停了。 于嬤嬤看著坐在花壇邊整整一夜了的她,終是不忍心的走過來,輕聲的道:“公主,您歇會兒吧?!?/br> 柔福沒說話,靜靜的坐著,手里拿著的是一捧勿忘草。 清晨的霧,被風(fēng)慢慢吹散開去,柔福才啞著嗓子問于mama:“還有一個(gè)月的時(shí)間?” 于嬤嬤知道她指的是和親的事。 于嬤嬤應(yīng)下,柔福因?yàn)檎戳遂F水而被濡濕的睫毛才輕輕一顫,起了身來:“去備筆墨?!?/br> “公主想做什么?” “做我十年前就想做的事?!比岣H崛醯哪樕希冻鲆唤z堅(jiān)毅,如今她什么都失去了,便什么也不怕了,魚死網(wǎng)破么,太后也該嘗嘗這滋味。 而此時(shí),燕王府內(nèi)。 燕朗看著在靈堂上哭得死去活來的燕王妃,又有些心軟,他擔(dān)心自己一不小心走漏了風(fēng)聲,干脆找了借口打算離開王府去見夏嬈,可剛從角門出來,就看到了落魄而來的江郁。 江郁還穿著昨晚的衣裳,發(fā)髻也梳得工整,就是臉上涂了厚厚的白粉,嚇了燕朗一跳。 燕朗看她這模樣,責(zé)備:“你做什么裝鬼嚇人!” 江郁眼底晶瑩一動,淚珠便滾落了下來,而這次的她哭起來也不跟以前一般是因?yàn)闊o理取鬧,反而像是轉(zhuǎn)了性子一般,苦苦壓抑著怒氣。 燕朗知道她不能太生氣,否則性命會不保,這才歉意的看了看她,道:“你別哭了,就當(dāng)我胡說八道,你也知道我嘴上不容情的?!?/br> “小公子……” 江郁見他轉(zhuǎn)頭溫柔的安慰自己,再也忍不住,上前便抱著他嚎啕大哭起來。 燕朗也不知她有什么委屈,想推開她,又見她實(shí)在哭得傷心,便由她抱著一時(shí)都抽不出身去見夏嬈。 不過夏嬈早已確定他將藥丸喂給了燕蕭,否則以他的性格,昨夜就要哭哭啼啼尋來了。 不過就是燕訣,大中午都要特意趕回來替她換藥,讓她覺得古怪極了。 “爺,換藥的事兒,您可以交給下人的。”夏嬈提示他。 “嗯?!?/br> 淡淡一聲,燕訣沒有停手的意思。 得,當(dāng)她沒說。 不過燕訣的手很輕,由他換藥,的確比侍女服侍更好些,就是每次上藥,除了肩膀這一處的傷,其他地方的他也順手給換了藥。 每每靠近,溫?zé)岬暮粑湓谒募∧w上,都令她面紅耳赤,雖然看起來他并沒有旁的意思。 換過藥,燕訣看著干脆閉著眼不吱聲的夏嬈,眼底醞釀著笑意,卻沒叫她察覺,只替她蓋好被子便離開了。 他剛出去,便有侍女端了各式各樣好吃的上來,還將夏嘉寧抱了來,由著他們姐弟兩自在的用膳。 “jiejie……” 夏嘉寧擠在夏嬈沒有受傷的手那邊,認(rèn)真抬著小臉,笑嘻嘻露出小酒窩:“哥哥最喜歡jiejie了?!?/br> 夏嬈腦袋里緩緩冒出一個(gè)問號,這個(gè)哥哥又是誰? “寧寧也喜歡哥哥?!毕募螌幷f完,吧嗒從衣袖里拿出塊點(diǎn)心,塞到了嘴里,順帶將包著點(diǎn)心的手帕給落了出來,燕訣的。 夏嬈:“……” 如此,對夏嬈來說相對寧靜的時(shí)光,很快便過去了幾日,直到大公子出殯這日。 聽聞燕王妃堅(jiān)持要親自送兒子下葬,夏日的大雨,說來就來,淋了她一身雨,等下葬之后,她回去就大病了一場。 當(dāng)晚,小豆就帶著人,小鏟子伺候著,開始掘墓了。 瀾滄將這些消息都回了燕訣時(shí),還嘆:“夏姨娘可真是大膽,竟然敢來這么一招偷天換日。” “你只安排人暗中盯著,別出了變故?!毖嘣E淡淡說著,手指一下一下叩在桌案上,似乎在想著什么。 瀾滄見他也是這樣的態(tài)度,識趣不再多說。 夜深,轟隆隆的雷聲中,一個(gè)撐著傘的青衣男人,緩緩走入了京城。 大雨之中,偶爾有人看到傘下的他,無不是驚嘆一聲他的模樣,溫潤如玉,謙謙君子,說的便是他了。 灰色的油紙傘緩緩在雨幕中前行著,他開始剛?cè)刖┏?,卻好似早已有了目的地一般,直到走到燕王府門前,唇瓣才些微勾起一絲笑意。 但他也只是稍作停留,便撐著傘,消失在了這雨幕之中。 夜里,夏嬈做了個(gè)噩夢,是關(guān)于原主的。 漆黑的棺材里,躺著的是娘親早已冰冷的尸體,劉桂花聽了夏天真的,將她打暈后,塞到了棺材里。 嚇壞了的夏嬈瘋了般的飛快往夏府外跑,一路踩著雨水,卻迎面撞入了一個(gè)男人懷里。 男人的臉有些模糊,可他的聲音卻帶著令她心安的力量。 “南哥哥……” 夏嬈一番掙扎,終于在手被人捉住之時(shí),睜開了眼睛。 “爺,您怎么在這兒?”夏嬈瞧見面前只穿著一身里衣,衣襟都被打濕了的燕訣,又看了看外面還漆黑的夜色,忍不住問道。 燕訣聽到了她的夢話,也看得出她的恐懼。 “你拼命的叫我,我自然在?!毖嘣E淡淡說完,順勢進(jìn)了她的被窩。 夏嬈眨眨眼,她記得她喊的,分明是南潤亦的名字。 燕訣似乎有些生氣,躺進(jìn)來后合著眼也不說話,一副要睡覺的樣子。 “爺?!毕膵茊舅?/br> “爺乏了。”燕訣懶得看她,手卻是拉住了她的手。 夏嬈感受到他手心的溫?zé)?,淺淺的抿著嘴角,微微歪著頭,靠著他的肩膀,道:“爺,妾身是不是總?cè)悄桓吲d?!?/br> 燕訣沒理她,夏嬈便又道:“妾身小的時(shí)候,有人給妾身算過命,說妾身的夫君只能娶妾身一人,否則妾身就會暴斃而亡,所以等妾身養(yǎng)好了傷,就會離開的,絕不會臟了爺?shù)牡胤??!?/br> “妒婦?!?/br> 燕訣便涼涼打斷了她的話,卻側(cè)過身,小心將她攬?jiān)诹藨牙铩?/br> 她這番鬼話,燕訣一個(gè)字也不相信,但他沒想到她竟想一個(gè)人獨(dú)占他……算她有眼光。 夏嬈語塞,她其實(shí)是想為日后的離開做個(gè)鋪墊,也不叫他太沒面子,這下好了,他八成又誤以為自己愛他愛到瘋魔了。 雖然她也的確喜歡他。 “你可曾聽說過楚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