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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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點點頭,宋閔道:“一起吧。” 兩人一道出宮,到了街上,宋閔忽然問她,“娘娘說,你拒絕了婚事?!?/br> 秦桑愣了一下。 之前陛下和皇后確實是有意想將她指給宋閔,不過她心里只有傅連溪,哪怕就算沒有和傅連溪在一起,她也會拒絕。 她停下腳步,側(cè)過身看著宋閔,“宋大人,對不起。我有喜歡的人?!?/br> 宋閔看著她,好像并不意外,“是傅大人嗎?” 元宵節(jié)那晚,他其實就已經(jīng)看出來了。那晚傅大人明顯心情不好,喝了很多酒,文武百官都不敢上前去敬酒。 中途他起身離開一會兒,在御花園一條小徑遇到出來醒酒的傅連溪。 他上前行禮,傅連溪卻沒有應(yīng),只是瞧了他半晌,最后說了句,“宋大人,你要跟本大人搶秦桑嗎?” 他微微詫異。 傅連溪卻警告他,“你倒是試一試?!?/br> 他想起秦桑和他說,傅連溪不喜歡她。 他還以為是真的,然而在御花園遇到傅連溪,才發(fā)現(xiàn),怎么可能不喜歡。傅連溪當天晚上那么不高興,分明就是因為秦桑。 不過他沒想到,傅連溪那樣的性子,居然也會栽在女人身上。 宋閔并不意外,秦桑喜歡傅連溪。 畢竟傅連溪那樣的男人,文武雙全,有勇有謀,有氣度有膽識,相貌也是萬里挑一的出眾,喜歡那樣的男人也很正常。 宋閔笑了笑,說:“你不用說對不起。緣分的事情,不可強求。” 何況是輸給傅連溪,那他確實也沒什么話可說。 兩人并肩而行,正輕松地聊著天。 誰知走在半路上,遇到剛辦完事情回來,正要進宮的傅連溪。 兩個人隔了有三四米遠,秦桑一看到傅連溪,又驚又喜,心情一下就好了起來,她幾乎是下意識地朝傅連溪跑過去,“傅連溪,你回來了。” 傅連溪原本遠遠就看到秦桑和宋閔有說有笑地并肩而行,正不高興,眼下見秦桑高興朝他跑來,心情才愉快了一點,他握住秦桑的手,看向宋閔,“宋大人,近來可好?” 宋閔哪里看不出傅連溪瞧他不順眼,他笑了笑,道:“托大人的福,還不錯?!?/br> 傅連溪一向我行我素,他心情好多說幾句,心情不好都懶得搭腔,而現(xiàn)在明顯是心情不好。 宋閔行了個禮,又和秦桑打聲招呼,便先走了。 秦桑想把手抽出來,被傅連溪拽緊,他看著她,說:“以后不準離姓宋的那么近。” 秦桑奇怪,“為什么?” 傅連溪沒回答,不高興地看她。 秦桑反應(yīng)過來,她笑出聲,“誒,傅大人,你在吃醋嗎?” 傅連溪被戳破心事,面子自然有點掛不住,他抬手揉一把她腦袋,“先回去,我進宮有點事,一會兒回來。” 秦桑誒一聲,見著傅連溪平安回來,連日來沉重的心情都輕松起來,她跑走幾步,又回頭高興地和傅連溪招招手。 傅連溪看她兔子似的穿梭在人群里,心情也好起來。等秦桑跑不見了人影,才轉(zhuǎn)身往宮里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三更~ 今天沒有啦,明天見~ 第23章 秦桑原本以為傅連溪會回來吃午飯, 誰知道中午的時候,他派人回來告訴她,宮里還有點事, 讓她不要等他吃飯, 他要晚一些回來。 秦桑便沒有等, 和茯苓一起先吃了飯。 她不知傅連溪何時回來,吃過午飯, 她便歪在貴妃榻上看書。 窗外陽光照進來, 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大概是因為前幾天擔心傅連溪睡不好覺, 今天見傅連溪平安回來了, 她這一覺便睡得有些沉, 一直睡到傍晚才醒來。 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睛, 就看到傅連溪不知什么時候回來的,就坐在她書桌前,背靠著椅子,在看書。 秦桑記得自己原本是睡在窗前的貴妃榻上的, 這會兒卻睡在了床上。 估計是傅連溪抱她過來的。 她從被窩里爬起來,穿上鞋下床,“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也不叫我一聲。吃過飯了嗎?” 她揉揉眼睛,朝傅連溪走過去, “你在看什么?” 她走過去,下意識朝傅連溪手里拿著的書看去,結(jié)果一看, 臉瞬間紅了,她嚇得急忙去搶,“誒,你怎么隨便翻我的書架!” 傅連溪哪肯給她,他手稍微一抬,秦桑就拿不到了。 她急得撐住傅連溪肩膀,撲過去搶,誰知道被傅連溪摟住腰,直接將她帶進他懷里。 秦桑嚇得想起身,傅連溪扣住她不讓她動,他好笑地瞧她,“這種東西,你問我就可以了?!?/br> 秦桑臉燙得要燒起來了,趕緊解釋,“那不是……那是我成親的時候,宮里的教習(xí)嬤嬤給我的,我……我沒看過……” 秦桑發(fā)誓,她真沒看過這玩意兒。剛來中原的時候,成親頭一晚,教習(xí)嬤嬤塞給她一本男女圖畫,她當時翻了一頁就扔開了。后來混在一大摞書里不知塞在了什么地方。誰知道傅連溪突然從哪里翻出來的。 畫里的男人女人都沒穿衣服,兩人抱著的姿勢羞恥,秦桑剛剛才瞥了一眼就羞得面紅耳熱。 她真是想不通,傅連溪怎么能那么從容地坐在這里看了半天,她還以為他在看什么正經(jīng)書。 秦桑這會兒羞得想挖個洞把自己埋進去,她通紅著臉伸手去搶,傅連溪故意逗她,他將手拿開一點,笑問:“你還準備拿回去收藏?” 秦桑急得立刻辯解,“狗屁!我扔了!你快還我!” 被傅連溪在書架里翻出這種書,她真是不要活了。 她急得都罵人了,臉也通紅,可搶了半天,傅連溪都不給她,他臉上克制不住笑意,故意逗她。 秦桑被傅連溪摟著腰禁錮在他腿上,她起不來,舉著手搶半天也沒搶到,結(jié)果手都舉軟了,也沒有搶回來。 她意識到傅連溪故意逗她,氣得索性破罐子破摔,她拍拍手,挺大度道:“既然傅大人這么喜歡,那就送給你好了?!?/br> 傅連溪摟著她不放,她索性也不掙扎,坐在他懷里低頭整理了一下剛剛弄亂的裙子。 傅連溪總算不再逗她,他瞧著她,笑道:“怎么這么害羞?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br> 秦桑面子有點掛不住,她道:“我是不怕啊,有什么好怕的?!?/br> “是嗎?”傅連溪將手里的書隨手扔在了桌上,跟著就突然將秦桑打橫抱起來,往床邊走。 秦桑突然被抱起,她嚇了一跳,下意識摟住了傅連溪,“你干嘛?” 傅連溪低頭瞧她,笑道:“不是不怕嗎?那就試試?!?/br> 說話間,已經(jīng)走到床邊。他將她放到床上,俯身壓過來。 秦桑嚇得尖叫,緊閉雙眼,雙手下意識就擋在了傅連溪胸口,“你別亂來——” 她話音剛落,就聽見傅連溪悶哼一聲,她愣了一下,睜開眼睛就見傅連溪一手撐在床側(cè),一手捂著胸口,他臉色有點不對,說:“秦桑,你謀殺親夫嗎。” 他靠坐到床頭,閉著眼,捂著胸口緩了一會兒。 秦桑嚇了一跳,幾乎是立刻翻身爬起來,“傅連溪你怎么了?” 她跪在床邊,去看傅連溪的傷。 傅連溪總喜歡穿黑色的衣服,就算受傷流血也看不出來。 秦桑拉開他外面的衣裳,才發(fā)現(xiàn)里面白色的中衣有血跡浸出來。 她嚇得連忙拉住傅連溪的手,給他號脈,“你受傷了,你怎么不說啊?!?/br> 傅連溪道:“一點小傷?!?/br> “可是傷口裂開了?!鼻厣L麓?,跑去拿藥,她有點自責,跪在床上一邊給傅連溪上藥,一邊說:“早知道我剛才就不碰你了。” 傷口本來就沒好,她剛剛又不小心碰到,所以才又浸出血。 傅連溪見秦桑一臉擔憂自責,他抬手摸摸她腦袋,“傻子嗎,一點小傷而已,不疼?!?/br> 秦桑低著頭收拾用過的藥和紗布。她聽到傅連溪說不疼,心里就有些難過。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不計其數(shù)。 她不知道傅連溪是怎么長大的。是不是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會告訴別人,再疼也不會坑一聲。 她幫傅連溪處理好傷口,從床上下來,說:“你睡一會兒吧,我去幫你點香。” 她不知道傅連溪這幾天在忙些什么,她剛剛沒注意,這會兒才發(fā)現(xiàn)他神色有些疲倦,眼下都有淡淡的青影。 傅連溪確實有些疲倦,他從小睡眠就不好,這幾天又是一場惡戰(zhàn),幾乎沒怎么休息。 前段時間如意坊就有消息報給他,近來陸陸續(xù)續(xù)有一大批人集結(jié)進入京城。 不僅如此,他的人更是在城郊一個山頭發(fā)現(xiàn)成箱的兵器。 他派人查了很久,最后果然查到二殿下頭上。 陛下最近這兩年身體每況愈下,二殿下有意爭儲,早已經(jīng)按捺不住想要動手。刺客派了一波又一波,如今更是陸陸續(xù)續(xù)往京城安排人馬。 傅連溪這幾天沒日沒休,端了他們兩個據(jù)點。 云勝那邊的人損失慘重,他這邊也沒討到多少便宜。 安神的香料也沒辦法讓傅連溪睡得很踏實。他渾噩中做了噩夢,夢里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 那時他剛進宮不久,皇后娘娘將他認作義子,允他喚她一聲母親。 他從小和姥姥相依為命,后來姥姥去世,這世上就剩他一個人,他四處流浪討飯,后來遇到皇后將他帶進宮里撫養(yǎng)。 他終于有了母親,有了家,沒有人知道他當時有多開心。 那天是皇后母親生日,他提早很久就開始為她準備生日禮物。他那時還小,會的東西不多,唯一會做的就是和姥姥學(xué)過的,用竹篾編一些小玩意。 他花了整整半年的時間,用軟竹篾編出一幅八仙賀壽。 在皇后母親生日的那天,他滿懷期待地將禮物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