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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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連溪沒抬頭,嗯了一聲。 秦桑插好了梅花,又趴到桌上,一手托著下巴,偏著頭瞧著傅連溪,“聽說你給你師姐畫過好多人像?!?/br> 傅連溪眉頭一皺,抬頭看著秦桑,“沒畫過?!?/br> 秦桑忍著笑,“真的嗎?” 她好奇,又湊近一些,笑著問:“那你畫過我嗎?想我的時候?!?/br> 傅連溪看她一眼,沒回答。又低頭繼續(xù)看他的文書。 秦桑捕捉到他眼神,頓時像發(fā)現了什么秘密,她開心得一把抓住了傅連溪的手,“你畫過我?什么時候?什么時候?” 傅連溪臉色有點不自在,他否認道:“沒有,沒畫過。我沒那么無聊。” “你撒謊?!鼻厣?闯鰜?,非要逼得他承認,“你肯定畫過,什么時候?是不是想我的時候?是你在邊關的時候?還是我離開京城,去揚州那段時間?” 傅連溪不肯理她。不過傅連溪這么要面子,肯定不會承認。秦桑心里開心,但也沒有逼他。 她跑出去悄悄和唐風打聽,唐風平日看著公事公辦很是嚴肅,這個時候賣起主子來,比誰都快,說:“都在府里,應該在大人書房。” 他說完這個,又講了一些其他的。 秦桑聽完后,心中驚訝又覺得有些對不起傅連溪。 她真是錯怪他了。 可她根本不知道,傅連溪原來那么喜歡她。 她突然又想起在揚州的時候,傅連溪走的那天,最后說的那句,他當時看著她,眼里有受傷的情緒,他說:“秦桑,你真是知道怎么傷我?!?/br>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更,稍微晚一點再更哦~ 第22章 秦桑從唐風那里打聽到一些事情。 她心情復雜地在外面轉了一圈, 最后又兜回房間里。 她給傅連溪倒一杯水過去,殷勤道:“傅大人,喝茶?!?/br> 傅連溪察覺她奇奇怪怪, 他抬頭看她一眼, “怎么了?” 秦桑笑瞇瞇的, 她又問:“傅連溪,你冷不冷?” 傅連溪:“……” “要不要把屋子里的火燒旺一點?” 傅連溪:“……” 秦桑見傅連溪挺古怪地瞧著她, 又問:“你餓不餓?想吃點什么?我去給你做?” 傅連溪終于挑了下眉, 唇角勾出點笑意, “你會做吃的?” 秦桑道:“不會可以學嘛?!?/br> 她趴到桌上, 手托著下巴, 眼睛亮晶晶看著傅連溪,“你想吃什么?” 傅連溪瞧她半晌, 一副完全把她看穿的樣子,“無事獻殷勤,你到底怎么了?” 秦桑嘆氣道:“哪里是無事獻殷勤嘛。我就是想對你好點。” 她看著傅連溪,看了好一會兒, 才輕聲說:“傅連溪,唐風說,那個手鐲是你在邊關的時候買給我的。他還說,你每個月都給我寫信, 報平安,雖然我沒有收到信,但是沒有給你回信, 讓你不開心,對不起。唐風還說,你在戰(zhàn)場受了重傷,后來戰(zhàn)事結束,軍醫(yī)都勸你休息一陣再上路,可你急著回來見我,帶著傷趕路,路上傷口崩了好幾次……” 傅連溪沉著目光看她。 秦桑又繼續(xù)道:“唐風還說,你回來那晚,身上傷口發(fā)炎,還發(fā)著燒,但是因為急著見我,一回家就先來看我了……”她那時候不知道,逼著傅連溪去和陛下提和離的事。 她當時沒察覺,現在回想起來,傅連溪當時一定對她很失望。 可他那么驕傲的人,她都逼著他去提和離了,他就不會再拉下臉來求她。 難怪他會說,她是折磨他為樂。 她忍不住握住了傅連溪的手,心疼地說:“對不起,我那時候不知道你喜歡我,我以為你也想擺脫我,我也不是故意要傷你的?!?/br> 她又接著說:“唐風還說,我離開京城以后,你過得很不好。揚州剿匪一事原本不用你親自去,你是因為我去的嗎?” 傅連溪沒有說話,沉默看著她。 秦桑道:“我生日那天,我也不知道你會來找我,我也不知道你還記得我生日。要是我知道你在等我,我肯定很早就回來了?!?/br> 傅連溪反握住她的手,他凝視著她的眼睛,“那你喜歡我?還是喜歡孟易,還是喜歡宋閔?” 秦桑想起那天,她因為生氣傅連溪莫名其妙質問她出去玩的事,口不擇言說自己不管喜歡誰,也不會喜歡他,還說自己要嫁給孟易。 惹得傅連溪生了好大的氣,但他沒有朝她發(fā)火,最后也只是說了一句,秦桑,你真是知道怎么傷我。 可她真不是故意傷他的。她那時候并不知道傅連溪喜歡她。 她連忙道:“我喜歡你啊。我只喜歡你。孟易和宋大人都只是朋友。” 傅連溪得到答案,總算高興,他唇邊露出點笑容,扣住她手指,眼里帶著點笑,看著她,“嗯,再說一次?!?/br> 秦桑哪肯再說,她被傅連溪看得臉微微紅了,把手抽出來,“不說啊,沒聽清就算了?!?/br> 她說完就跑去爐子前坐著烤火,拿起旁邊一本前幾天剛從書鋪里淘的書來看。 傅連溪倒也沒再逼她,他只是看著秦桑,只是看著,心情就很好。 秦桑發(fā)現傅連溪在看她,她抬起頭朝他看過去,沖著他笑開,“你看什么?” 秦桑笑起來很好看,眼睛彎彎的,很燦爛。 傅連溪看見她笑,心情變得更好。他沒有應她,只是勾唇笑了笑,又低頭繼續(xù)處理公務。 秦桑沒有打擾他,她在爐火前坐著看一會兒書,看了一會兒,又起身去拿紙筆過來到桌上寫一點東西。 天色有些晚的時候,外面靜悄悄的,不知何時就下起了雪,秦桑去窗邊推開窗戶看,她跪在窗前的貴妃榻上,趴在窗沿邊。 茯苓過來,小聲問她:“公主,要洗漱了嗎?” 秦桑搖搖頭,“還早呢。” “那我打水給您燙燙腳?” 秦桑冬天腳涼,晚上睡前一定要泡泡熱水才行。不過傅連溪今晚還沒有走,她可不好意思當著傅連溪的面脫掉鞋襪。 她回過頭去問:“傅大人,你什么時候走呀?” 傅連溪沒理她,秦桑又道:“已經好晚了,你明天不上朝嗎?” 傅連溪處理完最后一份文書,合上扔到一邊,這才朝秦桑走過去,他不太高興地問:“你就這么想讓我走?” 秦桑跪坐在榻上,一只手趴在窗沿,另一手被傅連溪拉住,他站在榻前,居高看著她,不太高興的樣子,“也不說留一留我?!?/br> 秦桑眨眨眼,“那我總不能留你這里過夜吧?” 她話音剛落,唐風跑來,神色有些急切,“大人,有急報?!?/br> 傅連溪抬眸看向窗外站著的唐風,眉心皺起。 秦桑聽見傅連溪有事要忙,便不再和他鬧,她起身從榻上下來,送傅連溪去門外。 外面風雪很大,傅連溪拉住她不讓她送,“很冷,別送了,早點休息?!?/br> 秦桑站在門口,乖巧地點了點頭,她看著傅連溪,忍不住拉了下他的手,叮囑他,“傅連溪,注意安全。” 她不知道傅連溪要忙些什么事,但他總是受傷,她有點擔心。 傅連溪看見秦桑眼里的擔心,心底仿佛化了水,他盯著秦桑看了半晌,終于還是忍不住抱了抱她,他抱住她,下巴抵在她頭頂,低聲說:“我可能要晚幾天才能回來,最近冷,好好照顧自己?!?/br> 秦桑點了點頭,她抬頭望著傅連溪。想問他要去哪里,又怕耽誤他時間,便沒有問。 她站在門口,看著傅連溪帶著人大步離去。 她聽見外面馬蹄絕塵而去的聲音,愣了好半天,她問茯苓,“你知道傅連溪去做什么嗎?” 茯苓搖搖頭,“公主,我也不知道?!?/br> 傅連溪一走就是好幾天,秦桑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她除了擔心還是擔心,吃飯都沒什么胃口。 想找個人問一問,可唐風和凌南都不在。 她那天實在待不住,便進宮了一趟,去找太子殿下。 彼時太子殿下正在東宮處理政務,看到秦桑進來,笑道:“今天是吹了什么風,把你給盼來了?” 秦桑笑了笑,她屈膝給太子殿下行禮,“桑桑見過殿下?!?/br> 云湛給她看座,笑道:“跟我客氣什么,連溪是我弟弟,咱們是一家人?!?/br> 秦桑笑了笑。 她知道太子殿下是傅連溪的哥哥,也知道皇后娘娘是傅連溪名義上的母親。但她也知道,上次在揚州千佛寺,傅連溪因保護太子不力,被皇后娘娘打了一巴掌。 名義上是一家人。但是尊卑有別,不一樣的。 傅連溪對于皇后而言,不過也是個可以隨時丟掉的工具。 秦桑很心疼傅連溪。 太子讓宮女給她端來糕點,笑著問她,“一大早來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秦桑不知該怎么問,她試探著說:“我以為傅連溪在您這里,所以過來看看。” 云湛道:“連溪嗎?沒有。連溪這幾天處理一些事情去了。處理好應該就會回來了?!?/br> 秦桑很想問問是什么事,有沒有危險。 可她又想,宮里的事大多機密,太子殿下又怎么可能告訴她。 她到底什么也沒問出來,坐了一會兒便回去了。 出宮的路上,碰到有一陣子沒見的宋閔。 宋閔朝她微微笑了一下,“公主,好久不見。” 自從上次元宵節(jié)在宮里見過一次,秦桑確實是沒再見過宋閔。 她禮貌地一笑,“宋大人。” 宋閔朝她走過來,問:“出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