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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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萱一笑,微微分開,又親了親他。 衛(wèi)桓頓了頓,忽反應(yīng)過來,大力回吻她。 將人緊緊箍在懷里,熟悉的香甜氣息,心全定了,所有焦慮惶恐,徹底離他遠去。 他俯身低頭,緊緊貼著,大力研磨。 他以前都是很輕柔的,只這會心潮涌蕩,恨不得將她勒進身體里面去,力道大得很,大得唇上都有些生疼。 正廝磨間,忽有什么輕觸了他一下,軟軟的,有些濕熱。 衛(wèi)桓一愣,須臾才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 姜萱輕笑,眨眨眼睛。 他瞬間反應(yīng)過來,唇驟重重壓下去。 像打開了某個閘門,無師自通,他扣著她的后腦勺,撬開她的唇,急不迫待探了進去。 …… 這是二人第一個深吻,許久,才氣喘吁吁分開,他身體有些僵硬,忙往后一退,“對不起阿尋?!?/br> 他面色漲紅,不知所措。 姜萱的臉也紅,只知他應(yīng)是不大懂,忙安慰:“……沒事的?!?/br> “這個,是正常的,你莫要……” 說不下去了,只她仍忍住臊熱,“……改日,你找個大夫私下問仔細?!?/br> 這年頭沒什么青春期指導(dǎo)之類的書籍,問徐乾等人也不合適,好在,這事兒大夫可以兼任。 臉似火燒,她側(cè)頭不看他了。 等了有好一陣子,衛(wèi)桓才平靜下來。 他鳳目亮晶晶,和她額頭碰額頭,姜萱輕笑一聲,點了點他,“起身了。” 她站起看了一眼地上亂七八糟的炕幾香爐,“趕緊把東西搬好了?!?/br> 輕聲斥他,溫和帶嗔,衛(wèi)桓唇角翹著,十分干脆利落干活。 都聽她的。 姜萱緩了緩,才覺臉上臊熱漸退,便拿起斗篷披上,衛(wèi)桓一看有點急:“那你還去見他?” 姜萱沒好氣:“我這是正事?!?/br> 去拿憑信。 關(guān)乎鹽道可是大事,難得有便宜法子,還不趕緊的,她把這事給他簡單說了一遍。 衛(wèi)桓這才恍然,不能阻止,只他立即道:“我和你一起去?!?/br> 行吧。 姜萱沒好氣:“那就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桓崽!這回爽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秀抹了一把汗,二更好懸沒趕上點呢,沒有存稿的痛啊qaq 么么啾!明天見啦寶寶!! 還要感謝下面給文文投雷的寶寶噠,筆芯! 簡單的淇淇扔了1個地雷 洛洛扔了1個地雷 第62章 風雪很大,衛(wèi)桓命人備馬車,姜萱沒有拒絕。 他扶她登了車,自己也鉆了上來。 姜萱抱著手爐子倚在榻梢,他緊挨著她坐下,側(cè)身半摟著,一只手臂繞過她的腰肢。 他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摟得還緊,這般坐著不大舒服,只姜萱正是心疼他的時候,隨他去了,也不說他。 衛(wèi)桓心里越發(fā)甜,抓著她一只手把玩了春蔥般的纖指片刻,扣住,問她:“尋尋,前幾日舅舅問我們什么時候定親呢?!?/br> 什么舅舅問,你想問吧? 姜萱白了他一眼,不過他眼巴巴看著,她想了想:“再一年吧,明年秋或者冬,咱們就定親?!?/br> 兩人都是適婚年齡了,若定了親,成親就該提上日程了?,F(xiàn)在的話,她覺得太快了,還沒準備好,再處一年吧,一年應(yīng)該差不多。 她也不是回避問題的人,很認真想了想,給了他一個答案。 衛(wèi)桓鳳目登時一亮:“真的嗎阿尋?” 他一下子直起身,一年,不對,明天秋天算的話,那就是大半年,還有大半年就定親了,定親后說不得能趕在年末成親。 應(yīng)該能的,幾個月時間肯定能找到合適日子。 他一下子就興奮起來,低著頭算了一陣,越算越高興,又抱緊她,俯身親她。 正是黏膩的時候,親了幾下臉頰挨到唇,又深吻了一回,熱情高漲動作難免急切,弄得姜萱有些疼,用力拍了他幾下,才氣喘吁吁分開,她瞪了他一眼。 臉頰泛紅,眼波流轉(zhuǎn),看得衛(wèi)桓身體一繃,不敢動了,忙松開手。 擰了他一把,姜萱忙起身,倒了一點茶水潤濕帕子,開了少許車窗探出去,待冰了,才抹了一把臉,又覆在唇上。 “不許鬧了?!?/br> 她整理好重新坐下,叮囑他:“待會兒要辦正事的,可不許這般,知道不?” 衛(wèi)桓忙應(yīng)了。 他心下正暢快著,就不和那裴文舒計較了。 哼! 說是這般說的,只是感情融洽了到底不一樣的。車馬轆轆,兩人說話親近間,已到東升驛舍了。車簾一撩,衛(wèi)桓先下了車,而后轉(zhuǎn)身扶她下來。 裴文舒親自在驛舍外相迎,目光落在衛(wèi)桓托在姜萱腰側(cè)的手,定了片刻,移到衛(wèi)桓的臉上。 兩人目光對上。 “裴大哥?!?/br> 北風呼嘯,卷著雪撲進檐下,直到姜萱提著裙擺下了車,抬頭輕喚一聲,二人才收回視線,裴文舒勉強笑了笑:“阿萱meimei?!?/br> 外面不是說話的地方,裴文舒剛在前頭要了一個雅間,迎下階,便轉(zhuǎn)身帶路過去。 把伙計屏退了,姜萱才扯了兜帽拉下圍巾,裴文舒說:“我把底下的人都吩咐出去了?!?/br> 姜萱笑著道了謝,他笑了笑。 二人閑話幾句,衛(wèi)桓一直沒搭茬,他坐在姜萱身邊,給她續(xù)了一盞茶,探了探溫度,再擱在她跟前。 裴文舒垂了垂眸,從懷里取出一枚兩指寬的鐵制牌子,遞給姜萱:“你使人和周家的主事接觸即可,這憑信一式模樣,并不知曉是誰送出的?!?/br> 這樣就更好。 姜萱接過仔細一看,見正面一個鹽字,背后是周氏的家徽,打造得精致,卻沒什么編碼認證的,她很高興:“謝裴大哥了?!?/br> 裴文舒笑:“和我外道什么?” 微笑過后,一種澀意化開,他斂了斂,溫聲說:“阿萱meimei,我明日就得啟程回去了?!?/br> 一拖再拖,再不動身的話,年前他就無法趕回家了。 大家大族,年節(jié)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日子,姜萱知道,因此也不勸,只說:“裴大哥一路順風?!?/br> 她問:“明天一早嗎?” “嗯。” 裴文舒說:“清早寒重,你莫來送了?!?/br> 主要是她不方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堅持,姜萱想想也是,便應(yīng)了。 坐了大半個時辰,差不多了,姜萱便要回去了。裴文舒送,不過起身時,他忽想起一事,便提了一句:“阿萱,有個事你可得迅?” “什么事?” “是有關(guān)婁夫人的?!?/br> 提起這個人,姜萱神色沉了沉,裴文舒說:“你母親去世一年后,陽信侯續(xù)弦河間張氏女,婁氏沒有扶正?!?/br> 姜萱這回真驚訝了,“怎么會?” 婁夫人千方百計,就是為了嫡房正妻位。當世妾室扶正雖少,但也不是沒有先例,像婁夫人這種母家實力強勁又本人得寵,兼又有聰穎兒女傍身的,扶正本差不多板上釘釘。 也是因為她有這樣的信心,她才會這般行事的。 怎么?她沒被扶正?姜琨反另娶了? 太出乎預(yù)料了。 裴文舒搖了搖頭,他也不知原因。 別人家事,舊日不知內(nèi)情,他便不會刻意仔細了解。 驚訝過后,姜萱冷哼了一聲,也不愿多說這個人,微微一福,“裴大哥我回去了?!?/br> “再會?!?/br> “再會?!?/br> 也不知再會何時? 裴文舒將姜萱送到大門外,看她登上藍帷大車。 轆轆車輪,藍帷大車沒入漫天風雪中,慢慢的再看不見。 久久,他喉結(jié)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