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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弟(重生)在線閱讀 - 第21節(jié)

第21節(jié)

    葉瀟曼贊賞道:“如松如柏!”

    容常曦眼神如刀:“你很喜歡?”

    葉瀟曼立刻改口:“我的意思是,如松如柏,未免無趣?!?/br>
    “誰許你這樣說他的!”容常曦又有些來氣,“你知道什么!”

    葉瀟曼無辜地眨著眼睛,片刻后,輕聲道:“殿下對華公子有意?”

    容常曦似被門夾到腳指一般幾乎要跳起來:“你、你好大的膽子!胡說八道什么!小心我掌你的嘴!”

    “我母親是公主,父親是駙馬,我知道的?!比~瀟曼一點也沒被容常曦嚇住,“我知道一位公主喜歡上一個人,是什么樣子的?!?/br>
    容常曦輕輕顫抖著,她不知道如何反駁,葉瀟曼握住她的手,很陳懇地望著她:“華公子年紀(jì)與你相當(dāng),華家家世也十分清白,這很好,你們天造地設(shè)?!?/br>
    容常曦拂開她的手,故作鎮(zhèn)定道:“別胡說八道?!?/br>
    說是這么說,臉上的紅暈卻完全出賣了她,葉瀟曼被拂開手,一點也不氣惱,笑嘻嘻地圍著她轉(zhuǎn)了一圈,道:“只是殿下年紀(jì)太小了,圣上又那樣喜歡你,定然不會早早為你定親?!?/br>
    容常曦沒忍住,道:“你別說的好像華君遠(yuǎn)很愿意當(dāng)這個駙馬似的?!?/br>
    葉瀟曼聞言驚訝地看著她,像是沒料到容常曦竟是如此妄自菲薄的女子,她全然不知,容常曦此言乃是事實。

    她道:“殿下這樣好看,又是全大炆最尊貴的女子,華公子怎么可能不愿意呢?”

    問的好。

    這個問題,容常曦也千百次地問自己,問容景謙,千回百轉(zhuǎn)地問華君遠(yuǎn),可惜,從來沒有答案。

    容常曦不講話,葉瀟曼悄聲說:“若殿下不介意的話,我可以替殿下問問,華公子,心儀什么樣的女子?!?/br>
    容常曦立刻道:“你不許和他講話!”

    “哦……好吧?!比~瀟曼聽話地點頭,“那殿下可以自己想辦法問一問?!?/br>
    “讓本宮問?!”容常曦不可思議地看著她,“那怎么可能!”

    “為何不行?”葉瀟曼歪著頭,反問她。

    容常曦想起上輩子葉瀟曼走之前最后一次和自己說的話,意識到這個女子的大膽程度很受她那合坦母親血脈的影響,一時間倒也無法罵她了,葉瀟曼最后道:“殿下不愿問,也不想讓別人問,那就……以后有機會,再知道吧?!?/br>
    那不可能,容常曦上輩子到死都不知道華君遠(yuǎn)究竟喜歡什么樣的女子,容常曦十八歲時,華君遠(yuǎn)確然有了婚約,只是那時候華君遠(yuǎn)甚至不在京城。他要娶的,正是曾經(jīng)差一點便要在容常曦的唆使下,嫁給容景謙的張夢晴。她同樣一直未嫁。

    得知此事時,容常曦有如晴天霹靂,傷心憤怒之余,又莫名生出一點缺德的快意——叫你不肯娶我,這下好了,你得娶那個張夢晴。

    這樁婚事是皇帝賜的婚,容常曦想去大吵大鬧,卻得知促成這樁婚事的竟然是容景謙,華夫人對張夢晴有所顧慮,而張夫人也對華君遠(yuǎn)這個沒有生母不詳?shù)氖硬惶珴M意,是容景謙兩方斡旋,最后帶著兩家人的意思,來到圣上面前,請求賜婚,因有圣上賜婚,才能顯得這樁婚事尊貴無匹,而不至于被人說閑話,說是一個嫁不出去的丑女與一個娶不著老婆的庶子的被迫聯(lián)姻。

    她又寄希望于是華君遠(yuǎn)和容景謙鬧翻了,不然容景謙怎么會給自己的友人定個這樣的婚事?她沒日沒夜地哭,祈禱華君遠(yuǎn)回來后,能拒絕這樁婚事。

    然而世事總不盡人意,華君遠(yuǎn)回京后欣然接受了這樁婚事,兩家很快定下婚期,他們婚期之前,容常曦想了一萬種法子要讓他們無法成親,她想過殺了張夢晴,也想過殺了華君遠(yuǎn),或者干脆就把他們一起殺了,一個尸骨埋在高山上,一個尸體丟進海里……

    她想了一千萬種手段,最后什么也沒做,因她忽染急癥,又逢宮中巨變,說起來,她上輩子最后也不知道華君遠(yuǎn)和張夢晴究竟成親沒有,想來應(yīng)該是如約成親了的。

    容常曦神色詭異地看了一會兒葉瀟曼,忽然說:“你去問。”

    葉瀟曼:“???”

    “但絕不能讓他誤以為你對他有意,不可以和他多說任何一句不必要的話?!比莩j刈笏加蚁?,決定丑話說在前,“葉瀟曼,如果有一天你和華君遠(yuǎn)看對眼了,我就把你這雙眼睛挖出來,鉗在簪子上,送給華君遠(yuǎn)?!?/br>
    葉瀟曼被她突如其來的威脅給嚇的退了一步,而后連連點頭:“殿下放心,我與華公子,絕對清清白白……不管是過去,現(xiàn)在,還是以后?!?/br>
    容常曦滿意地點頭,視線又停在了她脖子上系著的一個金色長命鎖上,那長命鎖樣式十分特別,她道:“這是什么?長命鎖嗎?怎么長這樣?”

    葉瀟曼低頭看了一眼,小心地摸了摸,道:“啊,是,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br>
    她輕輕指著長命鎖下放的一行容常曦根本看不懂的小字:“這是她幼年時所得,你看,上頭寫著她的名字呢——阿娜爾,是石榴花的意思,很美吧?”

    容常曦道:“你年紀(jì)不小了,怎么還帶著這個?就算帶著,也應(yīng)該藏好來?!?/br>
    葉瀟曼無奈地道:“是呢,繩子短了些,我一有動作就容易掉出來,等回京城了,我便換個繩子。”

    容常曦隨意地點點頭,心里一直記掛著要找個機會讓葉瀟曼問華君遠(yuǎn)此事,晚上眾人聚在一起用膳時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西靈山上環(huán)境惡劣,用膳不可能像在宮內(nèi)那般復(fù)雜,除了皇帝坐在最首座中間,容常曦與容景謙坐在他左邊,陳鶴坐在他右邊,其余的近臣們分為兩列坐在下邊,每個人面前的小桌上,也不過都是一樣的素菜與米飯。

    容常曦是個徹頭徹尾的rou食愛好者,看著滿眼的青菜實在沒什么胃口,她盯著飯菜看了半天,又忍不住悄悄看了一眼坐在他們斜對面,跟著華大學(xué)士和華夫人坐在一起的華君遠(yuǎn),他的眼睛正往某處瞥,容常曦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毫不意外地看著了葉瀟曼。

    葉瀟曼正埋頭吃著東西,因為低著頭,那長命鎖又掉出來了,一晃一晃的,讓葉瀟曼看起來有些幼稚。

    華君遠(yuǎn)的目光是一貫的溫柔,但又有點不同,容常曦心里頭泛起了久違的嫉妒,即便她知道,華君遠(yuǎn)就是喜歡葉瀟曼的。

    上輩子喜歡,這輩子才十一歲呢,居然也還是喜歡。

    好在華君遠(yuǎn)很快收回目光。

    容常曦輕輕嘆了口氣,勉強吃了幾口飯菜,又側(cè)頭去看容景謙,容景謙坐姿端正,有條不紊地吃著菜。

    看到他,容常曦就覺得更生氣了。

    憑什么。

    容景謙是上上簽,她卻是下下簽,還讓她停止現(xiàn)在所謀劃的事情。

    簡直就是老天爺在對她說,別想著害容景謙了。

    如果說父皇是天命之人,那么難道這個上輩子當(dāng)了皇帝的容景謙,也是天命之人嗎?

    就像她想把容景謙推進掖池,反而自己落水病了小半年一樣,倘若她意圖不軌,會反遭其害嗎?

    可若是這樣,上輩子她死了,老天爺又為何讓她重活一世呢?

    容常曦既覺得這些簽文絲毫不可信,但重活一次的經(jīng)歷又不由得讓她有些迷茫了。

    感受到她的視線,容景謙疑惑地看過來,容常曦隨手將自己不想吃的幾個小菜丟到他面前,小聲道:“給我都吃了?!?/br>
    在西靈觀內(nèi)留下太多剩菜是很不好的,她決定壓榨容景謙的胃,容景謙任由她把菜碟放在自己面前,沒有說話。

    但到眾人離開的時候,容常曦發(fā)現(xiàn)容景謙根本沒碰自己丟過去的那兩碟菜。

    容常曦忽然意識到一件事——上輩子容景謙雖然討厭自己,但是他恨自己,是從明光行宮祠堂開始的,可這一世……似乎不一樣,他很討厭自己,談不上恨,但比上一世討厭自己。

    這種感覺,以容常曦極其有限的人情世故的經(jīng)驗很難描述出來,她只是隱約地覺得不對勁,譬如,上一世,如果這個年紀(jì),自己逼容景謙吃自己吃碰過一筷子的菜,他是肯定會乖乖吃下去的。

    容常曦腦子里閃過一些奇怪的念頭,但沒有精力去管容景謙,才吃過飯,葉瀟曼便對容常曦使了個眼色,跟在華君遠(yuǎn)后面走了出去,容常曦于是站起來,說要消食,撇下那群還在談天說地的大人們,也溜了出去。

    華君遠(yuǎn)一人獨自走了觀星臺,此時夜幕降臨,星子散落如棋,于觀星臺上,近到仿佛觸手可及,他坐在長椅上,也不知在思索何事,容常曦與葉瀟曼站在觀星臺旁的一棵樹后,容常曦推了推葉瀟曼,葉瀟曼會意地點頭,小步走了出去。

    “華公子。”她落落大方地同華君遠(yuǎn)打了個招呼,維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你在此處一人觀星呀?”

    華君遠(yuǎn)站起來:“平良縣主?!?/br>
    葉瀟曼猶豫了一會兒,像是在思考怎么才能比較自然地進入正題,可是左思右想,怎么也不可能自然地問出要問的問題,她索性道:“華公子今年十一了,再過三四年,便要娶妻了,你覺得什么樣的女子比較適合娶回去呢?”

    樹后的容常曦幾乎要厥過去。

    華君遠(yuǎn)也錯愕地看著葉瀟曼,然而葉瀟曼無比自然地回望著他,倒顯得他不回答好像反而不對了似的,于是他只能斟酌地道:“縣主何以有此一問?”

    葉瀟曼愣了愣,想到容常曦的吩咐,趕緊道:“哦,不是我要問的,我是替別人問的?!?/br>
    容常曦猛翻了一個白眼。

    這山上除了葉瀟曼,就自己一個和華君遠(yuǎn)年紀(jì)相當(dāng)?shù)呐?,除了她容常曦還能有誰!

    果然,華君遠(yuǎn)更加驚訝,片刻后,他忽然展顏一笑:“那她為何不索性自己來問我?”

    容常曦躲在樹后,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華君遠(yuǎn)這是何意?他應(yīng)該能猜到是自己指使葉瀟曼去問的,那他的意思是,他希望自己去問他?

    容常曦正猶豫著要不要走出去,來個月下喜相逢,不料葉瀟曼自作聰明地說:“因為那個人不在西靈山呀,她在京城呢?!?/br>
    容常曦瞬間寸步難行,華君遠(yuǎn)道:“這件事,我不曾思考過。”

    “那華公子可以現(xiàn)在想想呀。”葉瀟曼引導(dǎo)著,“譬如長相,性格,家世……”

    華君遠(yuǎn)沉吟片刻,道:“你這樣說,我更沒法回答了,不過縣主你這般的,定然不行?!?/br>
    容常曦一愣。

    華君遠(yuǎn)明明是喜歡她的……

    葉瀟曼也好奇道:“為何呀?”

    華君遠(yuǎn)笑道:“出身太好?!?/br>
    葉瀟曼傻了,樹后的容常曦更是傻了。

    連一個郡王與合坦小族公主生下的縣主,華君遠(yuǎn)都覺得出身太好!難怪上輩子他們都親昵成那樣了,他那么喜歡她,最后都沒有娶她!

    那……容常曦這個公主,在華君遠(yuǎn)眼里豈非如天塹一般高不可攀?

    上輩子,華君遠(yuǎn)對自己彬彬有禮,他分明夸過她,卻又拒絕她。

    父皇那時怎么說的來著?

    華君遠(yuǎn)再風(fēng)度翩然,文采斐然,又如何?

    他既非長子,亦非嫡子,乃是華誠筆在青州時所得的次子,光看華君遠(yuǎn)的長相,便能猜到他的母親并非大炆人,華府對外的說法,是說華君遠(yuǎn)的母親是胡人,生下他便死了,于是有人說他的生母是女楨逃亡來的奴隸,有人說他生母是胡達商人之女,甚至有人說,他的母親是個玉臂萬人枕的合坦歌妓……

    當(dāng)時容常曦固然是不在意的,她一點也不在乎華君遠(yuǎn)的身世,可她并未想過,原來華君遠(yuǎn)是在乎的。

    ***

    清晨時分的西靈山有些寒意,葉上凝了些微朝露,在外的桌椅上也是一片濕漉,幾個西靈觀小弟子嫻熟地服了解毒丸,又戴上褐色的半面罩捂住口鼻,推開竹林深處的地窖,以貼制長鉗將里頭的曼舌花一盆盆往外搬,醞釀了一夜的毒氣從地窖里彌漫出來,地窖周圍是沒有竹子的,偶有新芽冒頭,也很快便會枯萎。

    竹林空地內(nèi),華君遠(yuǎn)與容景謙一人執(zhí)一根細(xì)長的竹枝,你來我往地比劃著,他們皆非善武之輩,但也都有模有樣,容景謙看著瘦弱,卻招招逼人,華君遠(yuǎn)以柔化剛,不著痕跡地將那竹枝推遠(yuǎn)一點,卻又很快被容景謙窺著空隙,冰冷的竹枝抵住了脖頸。

    華君遠(yuǎn)一笑,道:“殿下贏了?!?/br>
    容景謙收回竹枝,面上絲毫不見贏了的喜悅,只道:“你不必喊我殿下,我說過了的。”

    “景謙兄這幾手,是跟宮內(nèi)師傅學(xué)的?”華君遠(yuǎn)試著以竹枝比劃了兩下,“很實用。比華府師傅所教授的花架子好上不少。”

    容景謙搖頭:“呂將軍點撥過我?!?/br>
    華君遠(yuǎn)了然,很有些傾慕地說:“能得呂將軍這般不世出的人才教導(dǎo)一二,想來遠(yuǎn)勝他人……只可惜我大約是沒那個機會?!?/br>
    他隨口感嘆,但也確實有幾分遺憾,不料一側(cè)頭,卻見容景謙微微蹙著眉,神色復(fù)雜地看著自己。

    七殿下如傳言中一般寡言少語,但并沒有“陰森鬼魅”,反而還與華君遠(yuǎn)十分投緣,正如康顯公主,雖矜貴,卻非什么驕縱之人,這對姐弟,在傳聞中一個似動輒要人性命的女魔頭,一個似來自地府的游魂,可真見了,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只是容景謙有如此生動的表情,還是頭一回,他正要開口詢問,竹林間不遠(yuǎn)處走來兩道娉娉婷婷的白色身影,伴隨著葉瀟曼沒心沒肺的笑聲,他們很快意識到,是康顯公主和葉瀟曼來了。

    果然,兩人很快走到跟前,看見華君遠(yuǎn)和容景謙,都是一愣,雙方互相行完禮,容常曦看著竹林里一襲白衣的華君遠(yuǎn),念及他昨夜說的那些話,難免在赧然中憑空生出一股惆悵,她道:“你們在比武?”

    華君遠(yuǎn)道:“回殿下,只是隨意比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