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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紅杏素娘在線閱讀 - 第134節(jié)

第134節(jié)

    “咱們力所能及的事情,也不必假手于人了,我這就去洗個手,幫你把撫紋膏涂上。”

    當了這么多年的夫妻,薛素哪能不清楚這人的德行?當下忍不住啐了一聲,玉白小臉兒漲得緋紅,躺在原處一動不動。

    楚清河用花皂仔仔細細洗去了掌心的汗?jié)n,復又回到小妻子身畔,按著方才看到的情景,仔細涂抹,絕沒有半分疏漏。

    “諸位將領商議一番,說要將你們請到營里,擺宴答謝?!?/br>
    聽到這話,薛素先是怔愣片刻,隨后才反應過來,她們這些婦道人家拿出手中的銀錢,采買了大筆糧食,也算是替人解憂,不道謝軍士們心里面怕是過意不去。

    薛素不在意地撇撇嘴,問:

    “女眷去軍營怕是不太妥當吧?”

    楚清河笑了笑,開口解釋:

    “邊關常年經受戰(zhàn)火波及,雖是大虞疆土之一,卻遠遠不如京城那般注重規(guī)矩,男女大防也算不得嚴苛,講究些的人家在乎這個,平頭百姓根本不會放在心里?!?/br>
    想起初進城時,薛素曾掀開車簾瞥了一眼,發(fā)現(xiàn)街面上帶著帷帽面紗的女眷都不多,一張張明媚的小臉呈現(xiàn)在眾人面前,風氣倒是比京城更加開放。

    “算上我與凌夫人,要去的女眷足有十幾個,不過那凌鳶可不是什么好東西,到時候我把她那張臉皮撕下來,你可別跟我計較!”

    捏了捏秀挺的鼻尖,楚清河啞聲道:

    “我什么時候跟你計較過?不過素娘可別惹出大亂子,否則本侯就要從別處討得幾分利息,以作補償了……”

    好不容易抹完了撫紋膏,夫妻倆又癡纏了好半晌,這才相擁歇下。

    轉眼就到了答謝宴那日,薛素本就好美,極為在意自己的容貌,天剛蒙蒙亮,便強忍困意從床上爬起來,坐在妝匣前仔細捯飭。

    在邊城的這段時日,她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每天閑暇的功夫極多,索性就去買了精米,用碾子磨成細細的米粉,里面除去幾粒珍珠以外,倒也沒用其他的香料,免得損了身體。

    將脂粉涂在臉上,薛素拿著螺子黛描了描眉,又在唇瓣上擦了嫩紅的口脂。秋菊站在跟前,眼珠子都快黏在上頭了,按理說女子在懷了身孕以后,面頰上應該會生出斑斑點點才是,偏主子與眾不同,皮rou剔透晶瑩,堪比白雪一般勻凈,要不是為了上妝,她哪里用得上脂粉?

    掃見小丫頭恍惚的模樣,薛素抿了抿唇,指尖點了點她的腦門,吩咐道:

    “快去廚房端一碗雞絲粥過來,我有些餓了?!?/br>
    聞言,秋菊這才回過神來,連忙點頭,小跑著去了廚房,提著個食盒走了回來。

    紅木食盒中除了熬得粘稠軟糯的雞絲粥以外,還有一碟酸蘿卜,白生生的,透著nongnong的酸香氣,開胃極了。

    薛素不緊不慢的在房間中用飯,等到了辰時三刻,楚清河打了拳回來,吃了兩盤蒸餃,這才帶著小妻子坐上馬車,直往軍營的方向趕去。

    與此同時,趙府中再一次爆發(fā)出爭吵。

    凌鳶手里拿著買糧的條目,眼眶下顯出淡淡的青黑色,這是她這兩天熬夜做賬導致的,即使涂了厚厚一層脂粉,也不能完全遮住,反而似糊墻一般,讓原本秀麗的面龐透著幾分俗氣。

    此時女人氣的渾身發(fā)抖,眼珠子里爬滿血絲,恨恨道,“我當你那五百兩銀子花在哪兒了,原來都給了家外頭的那個小娼婦!趙磊,你竟然養(yǎng)外室,你對得起我嗎?”

    邊罵凌鳶邊撲了上去,兩手握拳,撕扯捶打著面前的男人。

    趙磊本就不是什么好性,否則也不會瞞著正妻,在外養(yǎng)了個年輕生嫩的姑娘。要不是覺得凌鳶脾性潑辣,他早就將人接回來了,哪用得著每月耗費那么多銀錢,還偷偷摸摸地與人私會?

    一把將狀似瘋狂的婦人推開,趙磊罵罵咧咧:

    “你嫁到趙家都也就兩年,你算算你打殺了多少丫鬟了?還將人賣到窯。子里,像你這樣心狠手辣的婦人,難道就不怕遭報應嗎?你要不是有個好叔叔,趁早給我滾!”

    說完,趙磊轉身往外走,伸手撫平了衣襟上的褶皺,眼底滿是厭惡之色。

    凌鳶恨不得好好教訓那個狐貍精,但今日乃是軍中的答謝宴,萬不能生出差錯,不然她日后還怎么在城中立足?

    深吸一口氣,等情緒平復后,凌鳶才帶著丫鬟出了門子。

    她跟趙磊分明是夫妻,卻坐上了兩輛馬車,讓人看了不由浮想聯(lián)翩,卻也不好在今日打聽。

    凌鳶前腳邁入營帳中,輔國侯夫婦后腳就到了。

    看著即使懷孕依舊明艷照人的薛素,再看看扶著妻子手臂的男人,在場的夫人心里頭都有些不是滋味兒,她們先前覺得薛氏不識大體,只憑著一副皮囊便牢牢把握住夫君的心,這種手段十分下作,完全上不得臺面。

    但此時發(fā)現(xiàn)他二人相敬如賓,完全不是一方討好,一方倨傲。畢竟人的心意做不得假,輔國侯顯然對薛氏愛到了骨子里,否則憑他的身份地位,又何須逢場作戲?

    薛素并非眼瞎目盲之人,自然瞧清了眾人的神情,但她也不在意,自顧自坐在了八仙椅上,沖著身畔的凌母笑了笑。

    凌母回以一笑,心中對薛素的好感更濃,畢竟買糧的賬目她看的一清二楚,那一萬兩銀子里,只有十分之一是她拿出來的,剩下的大頭都由楚夫人擔著,用這些銀兩足足買下了六十車糧食,當真儉省的很。

    端起茶盞輕輕抿了一口,注意到凌鳶陰郁的目光,凌母不由皺了皺眉,只覺得這個侄女越發(fā)不像話了。

    就算已經與趙府斷了往來,在外人眼里,凌鳶依舊是凌家人,這一點永遠都不能更改,要是不勸上一勸,恐怕會牽連了他們夫妻。

    有不少武官并夫人一同走到了營帳中,很快便將位置坐滿了。

    楚清河身為主帥,突然站起身,手拿酒碗沖著女眷們敬了一杯,朗聲道:

    “大敵當前,多虧了諸位夫人傾囊相助,才解決了軍中的隱患,等戰(zhàn)事結束后,楚某會將捐銀的條目送到京城,有太子對各位進行嘉獎?!?/br>
    說罷,楚清河將碗里澄澈的酒水一飲而盡,一舉一動委實豪氣的很,不過他并沒有多喝,免得匈奴突然攻打上門,無法防備。

    薛素與凌母的賬目早就遞交上去了,凌鳶在女眷們的催促下,連夜做了假賬,這會兒面上的笑容委實僵硬,指尖冰涼,硬著頭皮將木匣送上前。

    親兵把匣子打開,將里面薄薄的紙張取出來,兩手捧著放在桌案上。

    薛素略略一瞥,在瞧見最上面的賬目時,眼底劃過一絲精光。

    若她沒記錯的話,當初那些婦人們攏共湊了兩千兩紋銀,現(xiàn)在卻成了三千兩,突然生出變化,要說沒有貓膩,她可不信。

    紅唇微勾,薛素刻意提高了聲調,“日前我跟凌嫂子已經將條目張貼在軍營中了,余下的夫人做了善事,總不能藏著掖著,闔該一視同仁才對?!?/br>
    說話時,那雙水潤潤的杏眼緊盯著凌鳶,看到這女人坐立難安,額頭上都滲出大滴大滴的冷汗,她暗暗嗤笑一聲。

    面頰漲的通紅,凌鳶張嘴就要反駁,但還沒等她說出話來,便看到薛素將賬目拿了起來,隨意翻了幾下,笑盈盈問:

    “記得有人說過,攏共湊了兩千兩紋銀,為何各家各戶拿出來的銀錢對不上這個數(shù)目?”

    聽到女子又嬌又柔的嗓音,凌鳶心砰砰直跳,狠狠摳了下掌心,強行狡辯:“一開始妾身將銀錢核對錯了,才算成了兩千兩,畢竟往日從未經商,一時生出了岔子,還請楚夫人莫要見怪。”

    作品  卷 第222章 自私自利

    對于凌鳶的話,薛素半個字都不信。

    雖說從未經商的人對賬目辨別不清,極容易生出差錯,但這么一大筆銀子,勢必得仔細核對個三四遍才能安心,如今竟平白無故少了一千兩,若不是軍中要求凌鳶將條目交出來,恐怕這些銀兩根本不能用在采買糧食上面。

    心里轉過此種想法,薛素并沒有急著開口,反而拿著交上來的紙張,一頁頁翻看著,那副全神貫注的模樣讓凌鳶心虛不已,恨不得馬上將東西搶回來,免得薛氏又抓到她的把柄。

    就算凌鳶再是忐忑,也沒有半點法子。

    畢竟薛素是堂堂的輔國侯夫人,此時身在軍營,沒有人膽敢開罪這對夫妻,她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額際滲出細密的汗珠兒,因為太過緊張的緣故,凌鳶抬起袖子一下下擦拭,好半晌,才干巴巴解釋:

    “都是妾身的錯,妾身一時失察,這才弄出紕漏,好在糧食已經送到了軍營,也算達到了目的?!?/br>
    即便薛素沒有親自去買糧,而是將事情交給了李管家,但糧食的價格她心如明鏡,只掃了一眼便覺出不對,啪的一聲將一疊紙拍在桌上,道:

    “趙夫人買來的糧草,價格當真高昂的很,比我買的還要貴出三倍,這是怎么回事?”

    凌鳶面色慘白,強自鎮(zhèn)定地回答:

    “邊城飽經戰(zhàn)亂,糧價比別處貴些也在情理之中,就算您心存不滿,也不能冤枉妾身??!”

    營帳中的將領將目光投注在薛素與凌鳶身上,女眷們一個個蹙著眉頭,眼底透著絲絲懷疑,但男人們卻沒說什么。在他們看來,捐銀捐糧是難得的好事,本就對大虞有功,也不必計較這么多,以免不好收場。

    趙磊眼神一閃,憨厚老實的面龐上露出幾分愧意,嘆了一口氣:

    “說起來,都是我的錯,本來鳶娘也想像楚夫人一般,派兵去洛陽采買糧食,那處農田豐茂,價格自是低廉許多,但隨意調遣兵將,與軍規(guī)不符,我思來想去后,便拒絕了她的要求,如此就只能在城中選了家米鋪,還請諸位莫要怪罪?!?/br>
    平日趙磊此人在軍營中算不得起眼,雖是副將,但大多數(shù)時候都躲在別人身后,生怕自己被匈奴劃破了油皮兒。

    這種貪生怕死的性情讓許多將士對他心存不滿,不過大家卻不能訴諸于口,畢竟人命大于天,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一旦真出了什么事情,誰又能擔得起這份責任?

    現(xiàn)在聽到趙磊這一番話,仿佛對輔國侯私自調遣軍士的舉動有所不滿。

    周圍陷入到一片寂靜之中,倒是薛素主動開口了。

    “趙副將這話可說錯了,本夫人雖從洛陽采買了一批糧食,派去的人手卻并非軍士,而是輔國侯府的侍衛(wèi),這些侍衛(wèi)們當年也曾上陣殺敵,浴血奮戰(zhàn),但由于年歲漸老、由于傷病、由于殘疾,不得不離開軍營,返回家鄉(xiāng),有人愿意來到侯府,本夫人便拿出些銀子,將其聘為侍衛(wèi),此舉有何不妥?又有何處違反軍規(guī)?”

    趙磊萬萬沒想到薛素竟會如此伶牙俐齒,這一番話說的他根本無從辯駁。

    軍漢都是少年離家老大回,有的命數(shù)不好,直接折戟沉沙,將性命丟在了戰(zhàn)場上,有的僥幸撿回一條命,卻因為傷殘的緣故無法耕種,活生生餓死、凍死。

    在座的諸位將領,大多都在軍中呆了十幾二十年,哪會不了解其中的情況?輔國侯夫人不嫌棄這幫侍衛(wèi)傷殘,愿意賞他們一口飯食,讓他們過上安穩(wěn)的日子,本就是天大的善舉,又怎能肆意詆毀?

    感受到眾人善意的目光,薛素面色未變,不緊不慢的喝了口茶。

    就算她貪財好利,但自打重生以來,為了彌補自己的過錯,從未做過對不起旁人的事情。

    劉怡卿是她的知交好友,家里本就開了米鋪,但因為涇陽的糧價比洛陽高些,她也不愿讓友人吃虧,便派侍衛(wèi)千里迢迢去了洛陽打聽,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偏偏趙磊還要踩上一腳,真把她當成面團捏的不成?

    趙磊一張臉忽紅忽白,健壯的身軀也不斷打著哆嗦,過了好一會兒,才啞著嗓子道:

    “是末將誤會了楚夫人,實在對不住。”

    楚清河拉住小妻子的手,深不見底的鷹眸緊盯著凌鳶,身上也透著一股懾人的氣勢。

    感受到男人有些不耐,薛素也不打算再說廢話了,徑自開口發(fā)問:

    “敢問趙夫人是從哪家米鋪采買的糧食?邊城中米鋪大大小小足有十幾家,哪個商戶如此心黑,竟將米價抬高了數(shù)倍,全然不顧將士的死活,自當嚴懲不貸!”

    聽到擲地有聲的質問,凌鳶顫抖的好似篩糠一般。

    其實糧價并沒有賬目上寫的那般高昂,是她為了彌補銀兩的虧空,私自更改了數(shù)目。

    當日諸位女眷攏共湊出了三千兩紋銀,這些錢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放在以前,凌鳶肯定是看不上眼的,畢竟凌家主支經營著不少商鋪,還有許多地契房契,每年收的租子便十分可觀。

    往日去一趟凌家,她都能拿到三四百兩銀子的紅封,但后來跟凌母撕破了臉,這進項就斷了,她只是一名女子,無法節(jié)流,就只能變著法兒的開源。

    從中拿了一千兩,凌鳶自己只留了五分之一,剩下的都給了趙磊,豈知這混帳東西將銀子全都花在了女人肚皮上,最后只剩了三百兩,這可如何是好?

    若是不交條目的話,就算她從中拿了一千兩,也不會被人發(fā)覺,偏偏薛素這個賤人從中作梗,非要將每家每戶捐出來的銀錢貼在軍營中,這樣一來,凌鳶就不能在其他人身上作假,不然很快便會被拆穿。

    但趙家攏共只捐了七百兩銀,若不做假賬的話,不就相當于一文錢沒拿出來嗎?下半輩子還得生活在邊城中,她可丟不起這個人。

    忙了幾天幾夜,好不容易才將賬目平了,沒想到還被楚家夫妻揪著不放,他們與狗皮膏藥有何區(qū)別?

    見凌鳶吭哧了好半天都沒有回話,薛素兀自開口:

    “既然趙夫人說不出來,那我就幫你查查,畢竟趙家的奴仆都參與了買糧,想來也不會說錯。”

    聽到這話,站在楚清河身后的侍衛(wèi)沉默地走出了營帳,過了小半個時辰,這人才折返回來,站在營帳正中,拱手道:

    “回夫人的話,趙家的糧食是從金生米鋪中買的,這鋪子的價格與其他米鋪全然一致,并不算高?!?/br>
    說完,侍衛(wèi)復又走回侯爺與夫人身后,彎下腰,低聲說了幾句話。

    女眷們紛紛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凌鳶,若米價不高的話,只能說明一點——凌鳶偷偷摸摸拿了銀子,不然何必非要做假賬?

    火辣辣的視線投注在身上,凌鳶恨不得找一條地縫兒直接鉆進去,她從小到大活了這么多年,從未有過這種大庭廣眾之下被公開處刑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