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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紅杏素娘在線閱讀 - 第98節(jié)

第98節(jié)

    錦月矢口否認,“兒臣沒有害她,方才說出女賊,不過是一時口誤,根本、”

    “夠了!你是當朝公主,應(yīng)心存仁愛,而不是那些陰狠毒辣的招數(shù)!”看清了女兒的真面目,皇帝說不出的痛心。

    第157章 合適的時機

    就算錦月做下錯事再多,到底也是皇帝疼寵了這么多年的掌上明珠,哪里忍心從重責(zé)罰?好生教導(dǎo)一番,讓她長教訓(xùn)也就是了。

    “錦月,你因一己之私,險些鑄下大錯,三月內(nèi)不準踏出狀元府半步,可記住了?”

    任憑錦月想破腦袋,也未曾想到她竟會落得禁足的下場,明明是薛氏水性楊花,不知廉恥勾引了佑卿,為何父皇要責(zé)罰她?難道老天爺就這么偏向薛氏,非要將自己生生逼死嗎?

    錦月心中涌起無盡的委屈,淚珠兒噼里啪啦往下掉,她伸手指著薛氏,哽咽道,“父皇,兒臣的確有錯,但您可知道兒臣為何要針對薛氏?”

    皇帝微微皺眉,看著滿臉淚痕痛哭不止的女兒,問,“到底因何緣由,你直說便是?!?/br>
    “佑卿與薛氏俱是涇陽人士,他二人自小長在安寧村中,薛氏本就yin蕩不堪,不守婦道,在楚清河離世后更是變本加厲,她對佑卿存了歪心思,那可是兒臣的駙馬,豈能被這等下賤的婦人玷污?她這般無恥,兒臣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br>
    說這話時,錦月眼底閃爍著詭異的光芒,配上那張紅腫不堪的面龐,瞧著委實有些瘆人。

    還沒等陛下開口,皇貴妃早已怒目而視,狠狠將手中的茶盞擲在地上,罵道,“薛氏,你好大的膽子,身為寡婦竟對當朝駙馬起了歪心思,如此不知禮數(shù),你這樣可對得起救駕身亡的輔國侯?”

    茶盞并沒有打中薛素,只在她腳邊落下,伴隨著一聲脆響,碎成幾瓣。

    皇帝沒想到還有這么一番因由,他面色不虞,冷聲質(zhì)問,“楚夫人,朕不愿冤枉無辜之人,便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若你真存了引誘駙馬想法,就休怪朕不念舊情了。”

    楚清河是因救駕才會墜入山崖的,當初在圍場時,那些兇猛的畜生著實瘆人,即使過了一年,夜半時分皇帝仍能想起來它們尖銳的獠牙、打濕了草地的涎水......餓狼將活人視為飽腹之物,只要尋到機會,便會上前狠狠撕咬,將筋骨血rou吞吃入腹。

    在如此危急的情況下,要不是楚清河將匕首刺入體內(nèi),利用身上濃郁的血腥氣將群狼引走,皇帝根本沒有脫身的機會。

    以死相護的情意就算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慢慢磨滅,也不是一年內(nèi)就能盡數(shù)忘卻的。

    余光瞥見滿地的碎瓷片,薛素往旁邊挪了挪,這才跪下辯駁,“陛下,臣婦與駙馬只是同鄉(xiāng),并無半點瓜葛,上次見面還是侯爺發(fā)喪那日,此后再也未曾見過,何來勾引?何來私情?公主疑心甚重,臣婦也沒有半點法子。”

    即使跪在地上,女人的腰背依舊挺得筆直,雙目灼灼,面色堅定,這種神情淡化了她艷麗的容貌,配上身上素淡的衣物,倒顯得十分忠貞。

    皇帝一時間不知該信誰的說辭,他有些猶豫,緩了緩神才道,“你真沒撒謊?”

    “圣上乃是天下間身份最為尊崇之人,在這御書房中直面龍顏,又有誰敢撒謊?王佑卿雖貴為駙馬,卻是個無情無義之徒。他利用卑鄙手段,先娶了臣婦的堂妹,后又將知縣之女韋玉瑩聘為平妻,這種冷心冷血的男子,半點也比不上楚清河光明磊落,臣婦就算是瞎了眼也看不上他!”薛素擲地有聲道。

    “那可是駙馬,豈容你含血噴人?”錦月公主氣的渾身發(fā)抖,恨不得沖上前,狠狠撕爛了薛氏的嘴,也省的她再胡說八道。

    “臣婦是否撒謊,在這世上沒有人比公主更清楚,王佑卿他德行不修,為了迎娶您想方設(shè)法將兩位平妻趕往京郊,生生將人往死路上逼,手段之果決,心性之狠毒可見一斑,就算此人身居高位,依舊令人作嘔!”

    皇帝轉(zhuǎn)頭看向皇貴妃,問,“此事你可知曉?”

    皇貴妃伺候在陛下身邊的年頭已經(jīng)不短了,一路爬到這個位分,她心機手段無一不缺,自然能分辨出帝王的情緒。

    “還請陛下息怒,臣妾的確不知情,若早知道王佑卿竟是這等心機深沉之輩,又怎會同意他與錦月的婚事?錦月是臣妾十月懷胎,辛辛苦苦才生下來的,眼下就算做錯了事情,她也受到懲罰了,還請陛下原諒她這一回……”邊說著,皇貴妃邊從袖籠中取出錦帕,輕輕擦拭著面上的淚珠兒。

    入宮整整二十年,皇貴妃雖保養(yǎng)得宜,但眼角還是生出了細細的紋路,看著十分可憐。

    話說到這個份上,皇帝也不愿繼續(xù)追究下去,拍板道,“公主與駙馬違反規(guī)矩,禁足三月?!鞭D(zhuǎn)眼望著跪在堂下的女人,他繼續(xù)說,“至于薛氏,你安生呆在輔國侯府守孝,莫要再惹出麻煩了?!?/br>
    薛素早就料到這樣的結(jié)果,此刻絲毫不覺得訝異,她恭恭敬敬地沖著陛下叩首謝恩,而后搖了搖頭,“陛下,臣婦呆在輔國侯府中可以,但卻不能守孝?!?/br>
    聞得此言,錦月先是愕然,隨后便nongnong的狂喜所淹沒,薛氏是傻了不成?父皇本欲息事寧人,不再追究她的過錯,豈料天底下竟有此等不知好歹的婦人,還敢說出這種話,她真以為那份救駕之恩能用一輩子嗎?

    眼底流露出明顯的譏誚之色,錦月伸手輕撫著紅腫不堪的面頰,絲絲痛意讓她不由皺眉,但心底卻涌起陣陣快慰。

    薛素她面色淡然,不緊不慢道,“先前因為公主的伐害,臣婦被岳山的賊人擄走,本以為性命不保,此生再難回到京城,豈料在半途中竟被另一伙人救起,為首那人竟是失蹤九月有余的侯爺?!?/br>
    “不可能!楚清河早就死了,你在撒謊!”錦月根本不信薛素的鬼話,一個墜入萬丈深淵的人,怎么可能活著回來?她是將這些人當成傻子糊弄嗎?

    皇帝死死抓住扶手,呼吸比往日急促不少,顫聲問,“楚夫人,此話當真?”

    楚清河回京的消息能瞞得了一時,卻瞞不了一世,那人勢必會去到邊城領(lǐng)兵打仗,既如此,還不如找個合適的時機,將此事捅到陛下眼前,他恢復(fù)了爵位,重新收攏了軍權(quán),才是大虞的戰(zhàn)神。

    “臣婦豈敢欺瞞陛下?前些日子侯爺與臣婦一起回了京城,此刻就在桐花巷的寨子里。”

    如今邊陲大亂,為匈奴所欺,百姓民不聊生,需要一名虎將領(lǐng)兵作戰(zhàn),將百姓從水深火熱的境地中救出來,楚清河就是最好的人選。

    皇貴妃生了一雙鳳眼,容貌雖與錦月有些相似,但看著卻要更為凌厲,她眸光中帶著審視,似是無意的道,“若本宮沒記錯的話,楚夫人入京的時日也不算短了,邊城戰(zhàn)事緊急,每一天都會有無數(shù)百姓受傷,為何輔國侯不去到前線?他莫不是將‘保家衛(wèi)國’四個字全都忘到腦后了?”

    此言一出,圣上的神情瞬間陰沉下去,好在薛素早就料到這種情況,不止不怕,反而十分平靜。

    “陛下,侯爺從懸崖上掉下去,下方是湍急的河水,即使他命大活了下來,但不過是rou體凡胎,武功再是高強,也不可能毫發(fā)無損。”

    想起自己立下的衣冠冢,薛素雙目赤紅,白皙如玉的手背上迸起青筋,雖沒落淚,模樣卻萬分可憐。

    皇帝大抵也想到了此點,面色比起先前和緩不少,語氣中少了幾分威嚴,多了幾分關(guān)切,“輔國侯身體如何了?他失蹤了近一年都沒有回京,傷勢究竟有多重?能否披掛上陣?”

    人說最是無情帝王家,以前薛素只是個平頭百姓,根本不懂這句話,但此時此刻卻看的很清楚,陛下當真心硬如鐵。楚清河是為了救他才會墜崖,但在帝王眼里,最重要的還是那個能領(lǐng)兵打仗的將軍,即便他是為了邊城百姓著想,為了大局,為了整個大虞......但薛素只是個普通人,實在無法接受。

    “侯爺行動自如,只是傷到了頭顱,神醫(yī)閆濯日日來府施針,還得等上十天才能徹底恢復(fù)。”

    “還要十日?從京城到邊關(guān)也需要一段時間,不如讓輔國侯邊趕路邊治病,等到達邊陲時,便能打匈奴一個措手不及,讓他們再也不敢辱我大虞的百姓!”

    大抵是太過激動的緣故,皇帝面龐漲得通紅,雙眼也灼亮非常,近段時日他一直為邊城的事情焦頭爛額,根本尋不到合適的將領(lǐng),但楚清河回來了,還真是蒼天有眼,不忍讓百姓受苦。

    “楚夫人快些起來,朕隨你一同出宮,去看看輔國侯?!彼^千金易得,良將難求,以往有楚清河鎮(zhèn)守邊關(guān),皇帝穩(wěn)坐京城,并沒有太大的感覺。但這一年卻與往日不同,朝局動蕩,百姓怨聲載道,讓他徹底認清了將領(lǐng)的重要性。

    眼睜睜地看著父皇跟薛素一起離開御書房,錦月腳下好似生了根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一張腫脹不堪的面龐上滿是絕望。

    第158章 莫要招惹薛氏

    大概是心底的絕望太過濃郁,錦月好像承受不住打擊,踉蹌著跌坐在地,以手掩面,放聲大哭。

    看到女兒這副模樣,皇貴妃眼底露出幾分不虞之色,并沒有前去攙扶,反而冷聲斥責(zé):

    “圣上已經(jīng)將你禁足,日后便好好呆在王家,千萬別再生出事端,薛氏雖然沒有高貴的出身,但朝廷正值用人之際,楚清河是良將,為了大虞的國土,他不能有絲毫閃失,只要薛氏不再跟駙馬接觸,你也別與她計較了,將來你哥哥想要登位,肯定還得拉攏輔國侯?!?/br>
    嘴角勾起譏誚的笑意,錦月全然沒有想到,一直疼愛自己的母親竟會說出這樣的話。

    眼睜睜看著皇貴妃離開御書房,她慘笑著搖頭。

    手腳并用從地上站起來,錦月踉踉蹌蹌往外走,心中暗忖:就算父皇跟母妃護著薛素那個賤人,但他們能護得了一時,卻護不了一世,天長日久,等皇兄榮登大寶后,她就是長公主,身份高貴,手握權(quán)柄,看薛氏還怎么囂張!

    越想越是這個理兒,積聚在心頭的怒火緩緩消散,錦月面色恢復(fù)如常,坐馬車趕回王家。

    進了屋,在看到銅鏡里那張臉時,她眉頭緊擰,沖著站在身畔的侍女吩咐,“你去將太醫(yī)叫過來,問問本宮的面龐何時才能恢復(fù),頂著這樣一張臉,我看著都覺得膈應(yīng)?!?/br>
    對于公主的吩咐,侍女自然不敢違拗,腳步匆匆從屋里走出去。

    與此同時,圣上也到了輔國侯府。

    薛素被內(nèi)侍帶入宮以后,闔府上下提心吊膽,恨不得沖到宮門前頭,仔細打聽著里面的消息。蓮生急的臉色發(fā)白,都沒有心思做湯劑,在正堂中翹首以盼。

    就連那相貌普通的侍衛(wèi)也不太正常,懷里抱著小少爺在院子中來回轉(zhuǎn)圈。

    好在夫人吉人自有天相,平安歸來了。這消息甫一傳開,眾人懸在半空中的心終于放下。見她引著客人回府,該端茶的端茶,該倒水的倒水,態(tài)度無比殷勤。

    皇帝坐在正堂中,對這些瑣事根本不在乎,他低聲問,“輔國侯究竟在何處?”

    薛素眼神閃了閃,擺手將房中伺候的下人全都揮退,只留下了那沉默寡言的侍衛(wèi)。

    “侯爺,陛下來看你了。”女人走到楚清河跟前,壓低聲音道。

    早在看到圣上的第一眼,楚清河已然認出了他的身份。經(jīng)過數(shù)日的診治,他顱內(nèi)的積血已經(jīng)消散了大半,沒有血塊壓迫神經(jīng),以往的記憶也恢復(fù)了幾分。

    伸手將面上的人皮面具揭了下去,而后男人才沖著陛下行禮問安。

    緊盯著那張俊朗剛毅的面龐,皇帝渾身輕輕顫抖,啞聲開口,“清河,當初你從群狼口中將朕救下,而后墜入懸崖,朕派了無數(shù)侍衛(wèi)下到崖底搜尋你的蹤跡,卻一無所獲,如今見你平安歸來,朕也就放心了?!?/br>
    說話時,皇帝眼眶微微泛紅,這副情真意切的模樣委實令人動容。只可惜薛素坐在八仙椅上,低垂眼簾,也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

    “如今邊陲亂象已生,顧淮帶兵打仗節(jié)節(jié)敗退,他根本無法護住邊城的百姓,使得生靈涂炭,形勢越發(fā)嚴峻?!笔ド系哪抗庵新冻鰩追植桓剩倥跷瘜嵅皇莻€東西,趁人之危,想要侵吞他大虞江山,也不看自己有沒有這個命數(shù)。

    楚清河面色嚴肅,周身也散發(fā)著nongnong寒意,顯然對匈奴的厭憎已經(jīng)到達了頂峰,他抱拳行禮,“待臣身體恢復(fù),即刻便會趕往邊關(guān),助顧將軍一臂之力?!?/br>
    “清河,現(xiàn)下正處緊要關(guān)頭,朕希望你立時動身,莫要耽擱了,到了邊關(guān)后,便讓顧淮將兵權(quán)交給你,只有你能帶領(lǐng)大軍,贏得這場戰(zhàn)爭的勝利?!?/br>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楚清河自然不能拒絕,他點了點頭。

    今日圣人之所以來到桐花巷,只是為了看一看這一員虎將,見到楚清河平安無事,他萬分滿意,也沒有多做逗留,帶著人徑直回了宮。

    打從薛素進宮那時起,楚清河甭提有多擔憂了,此刻小妻子就站在面前,他再也按捺不住激動的心緒,用力握住雪白的腕子,將人一把抱在懷里,恨不得揉進骨血之中。

    “素素,你受苦了?!?/br>
    兩人挨得極近,薛素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心跳有多快,也知道他一直為自己勞心費神。輕撫著堅實的脊背,她柔聲開口,“你不必擔心我,此刻邊陲戰(zhàn)亂,陛下為了讓你安心打仗,肯定不會為難侯府眾人,你必須將傷勢養(yǎng)好,聽到?jīng)]?”

    “閆大夫的醫(yī)術(shù)你還不清楚嗎?在京城中根本沒人比得上他,如今我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七八成,等趕到邊關(guān)時,以往的記憶肯定會全部恢復(fù)……”

    夫妻兩個緊緊挨在一起,時而低低交談,時而靜默不語,相處的時間總是過的飛快,因為圣人下了旨,楚清河不能再耽擱下去,粗礪大掌捧著白生生的小臉,他眼神中透著濃烈的不舍與愛意,吮.吻著嬌艷的唇瓣,直將小妻子吻得氣喘吁吁,這才把人放開。

    “素娘,等著我回來?!绷粝逻@么一句話,他給閆大夫送了信,便帶著人上路了。

    薛素站在侯府門口,看著逐漸遠去的身影,耳中聽著噠噠的馬蹄聲,她心頭堵得厲害,眼底也蒙上了一層水霧。

    她緩緩?fù)髋P的方向走去,蓮生攙著女人的手臂,低聲說,“嬸娘,方才那人竟是叔叔,他回來了,他沒有拋棄我們!”

    “先前侯爺墜崖,顱內(nèi)有血塊壓迫神經(jīng),將往日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凈,才會在涇陽耽擱了那么久。近來京城中盯著侯府的人不在少數(shù),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便隱瞞了侯爺?shù)纳矸??!?/br>
    侯府中種了不少桂樹,被風(fēng)一吹,金黃的花瓣飄飄而落,帶來馥郁的香氣,好似細雨紛紛。

    兩女走進主臥中,薛素低聲嘆氣,“原本我以為你叔叔出了事,便立下了衣冠冢,讓咱們?nèi)沂匦?,也耽擱了你成親的時間。前幾日將烏述同叫到跟前,與他商議一番,本想今天納采問名,沒想到陛下如此心急,將城北大營的人全都調(diào)走了,估摸著得明年開春才能將你嫁出去?!?/br>
    腦海中浮現(xiàn)出那道清瘦的身影,蓮生到底年紀小,登時鬧了個大紅臉,低著頭哼哼,“嬸娘說什么呢,我要一直留在侯府,打理顏如玉?!?/br>
    “就算出嫁了,你想回私館隨時都能回去,烏家只剩下烏述同一人,他常年都要呆在營中,若你一個人悶在家里,我怎能放心得下?”細膩指尖輕輕點了點小姑娘的額角,薛素抿唇輕笑,眼底卻露出幾分擔憂。

    皇天在上,還請保佑楚清河,讓他平平安安回到京城,莫要再受傷了。

    蓮生雖不能猜到薛素的想法,卻也看出了幾分,她拉著嬸娘的手,一遍遍安撫著,又讓李氏將小寧安抱了過來。

    將孩子放在地上,粉雕玉琢的小娃腳下踩著虎頭鞋,咚咚往前走,摟著薛素的胳膊不住搖晃,奶聲奶氣的問,“娘,我爹呢?”

    心頭涌起陣陣酸澀,薛素伸手揉了揉小寧安毛茸茸的發(fā)頂,“你爹去戰(zhàn)場殺敵了,他是咱們大虞的英雄,哪能一直呆在京城?”

    即使尚且年幼,小寧安也知道英雄是個好詞兒,他眼睛晶亮一片,提高聲調(diào)喊著,“寧安也要當英雄!”

    “好好好,當英雄,跟你爹一樣?!?/br>
    嘴上雖然這么說,薛素卻不希望寧安從軍,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楚清河吃了不知多少苦頭,險些丟了性命,若是唯一的兒子也過上這種刀口舔血的日子,她實在是無法接受。

    *

    余府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