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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紅杏素娘在線閱讀 - 第2節(jié)

第2節(jié)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這句話曾經(jīng)是薛素午夜夢回心生愧疚時的安撫,眼下看著面前高如鐵塔的男人,她才明白,自己心中的羞恥究竟有多深多濃。

    “清河,你是不是著涼了?我去抓點(diǎn)藥……”

    一邊說著,薛素一邊踮起腳尖,伸手想要試試楚清河的額頭發(fā)沒發(fā)熱,哪想到男人往后連退幾步,她撲了個空,要不是在驚慌失措間抓了木柱一把,怕是要直接摔在地上。

    王佑卿遠(yuǎn)遠(yuǎn)看著這一幕,甭提有多心疼了,像薛素這種女人就應(yīng)該被捧在手心好生呵護(hù)著,偏楚清河是個粗莽村夫,根本不知道憐香惜玉為何物,如此粗鄙,還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心中轉(zhuǎn)過這般想法,王佑卿勾唇得意一笑,轉(zhuǎn)身離開了楚家。

    姓楚的瞎子明顯是聽到了他的聲音,否則方才也不會露出那種震怒的神情。

    一個瘸腿瞎眼的孬種而已,從頭到腳沒有一處能比得上他,薛素就不是傻子,肯定知道該如何選擇。

    楚清河一手握拳放在唇邊,撕心裂肺地咳嗽了幾聲,雖然他方才閃避一下,薛素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她跟這人明面上是夫妻,實(shí)際上連手都沒碰過幾回,也算不上熟稔。

    “沒著涼,只是嗓子不舒坦。”

    薛素看著楚清河的背影,忍不住皺了皺眉。

    記得娘留下的秘方中有枇杷葉膏,不管這東西究竟有沒有清肺潤燥止咳化痰的效果,總得試試才好,否則楚清河帶著病上山打獵,再結(jié)實(shí)的身板也經(jīng)不住這樣糟踐。

    她已經(jīng)對不住楚清河一回了,總不能有第二回 。

    說干就干,薛素提著籃子走了出去,楚家屋后就有一棵長了三十多年的枇杷樹,上頭的老葉摘下來熬制這枇杷葉膏,倒也不算費(fèi)事。

    手里拿著剪刀,咔嚓幾下就剪下了不少的老葉,用刷子將老葉上的細(xì)毛都給祛除干凈,放在鍋里煎煮著。

    看著通紅的灶火,薛素咬著嘴思索,要將做好這枇杷葉膏,熬制時必須加上好的蜂蜜,楚家窮的連一個子兒都拿不出來,又能上哪弄蜜水?

    走到門口,薛素皺眉看著后山的方向,山上種了不少果樹,肯定是有蜂巢的,不過把蜂巢捅下來,萬一惹怒了那些野蜂,被蟄的滿臉包,那滋味兒肯定不會好受。

    臉上露出一絲猶豫,但只要一想到楚清河一瘸一拐上山打獵的模樣,薛素心里實(shí)在是過意不去。

    咬了咬牙,回屋換了一身靛青色的衣裳,用布巾將頭臉圍住,拿著細(xì)細(xì)的竹竿往山上走。

    山路凹凸不平,一踩就是一個坑,這些日子沒下過雨,加上天氣炎熱,泥路都被踩的結(jié)實(shí)了,人從上面走過就會揚(yáng)起一片塵土,也不知道趙瞎子摔過多少回,才能拖拽著獵物回來。

    安寧村的獵戶并不多,去后山的人也少,薛素走了小半個時辰,終于瞧見了掛在濃蔭枝葉中的土黃色蜂窩,周圍有零星兩三只野蜂嗡嗡直叫。

    想起被咬后的凄慘模樣,她兩腿有些發(fā)軟,舔了舔干澀的唇瓣,不給自己猶豫的機(jī)會,舉起竹竿啪的一下將蜂窩打了下來。

    密密麻麻的野蜂就跟下雨似的,一涌而出。

    一片土黃遮住了薛素的視線,她哪里還敢在原地站著,拔腿就跑,只可惜人跑的沒有野蜂飛得快,頭臉上蒙著布巾也沒用,最后還是直接跳進(jìn)了水池里,野蜂不能入水,這才躲過了一劫。

    過了好一會子,薛素從水池里爬出來,渾身衣裳都濕透了,緊緊粘在身上,嚴(yán)絲合縫。

    山里的小風(fēng)一吹,她打了個哆嗦,很快走到了原地,將蜂窩撿起來往回走。

    現(xiàn)在不是農(nóng)忙時節(jié),男人們都在屋里閑著,而婦人們則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看到薛素蒙著頭臉,渾身濕淹淹的模樣,忍不住嘲笑道:

    “這不是楚家的媳婦嗎?怎么弄得這么狼狽,還用布巾子將臉擋住,莫不是毀容了吧?”

    “這誰知道呢,楚瞎子也真倒霉,當(dāng)初被這么個女人賴上,捏著鼻子把人娶回家,哪想到是娶了個祖宗……”

    聽著那些婦人的閑言碎語,薛素心里憋著氣,卻沒有跟她們爭執(zhí),畢竟她現(xiàn)在被蜜蜂咬的滿臉是包,全身又都濕透了,要是再跟這群碎嘴婦人吵鬧起來,吃虧的只能是自己,她也不是傻子,暗暗咬了咬牙,直接回了楚家。

    砂鍋里咕嘟著枇杷葉,一股苦澀的味道在廚房里四散開。

    蓮生不喜歡聞這股味兒,捏著鼻子,想問什么又不太敢開口,小姑娘本就長了一副清秀的模樣,不再用鄙夷的眼神看著自己時,薛素還覺得她挺順眼的。

    第3章 上藥

    “方才上山去采了蜂巢,回來正好熬煮枇杷葉膏,你叔叔嗓子不好,老是咳嗽,喝點(diǎn)藥也能好的快些……”

    說完,她只覺得渾身麻癢難忍,剛剛薛素讓野蜂狠狠叮咬了一通,那水池里也不知干不干凈,身上還有傷口便直接跳了進(jìn)去,要是不難受才是怪事,她打了一盆熱水,回到小屋從頭到腳仔仔細(xì)細(xì)擦拭了一遍。

    屋子里沒有銅鏡,薛素伸手摸了摸臉蛋、脖頸、以及后腰那一片腫脹,也不知道野蜂哪里來的這么大的本事,隔著一層衣裳都能把她折騰成這副德行,尋思著涂些皂角水緩解一二,哪想到還沒等她動手,房門突然被人從外推開。

    肩膀橫闊的男人站在門口,因?yàn)槟婀庹局?,薛素看不清楚清河的神情?/br>
    低頭掃了一眼自己大敞四開的衣裳,薛素臉上發(fā)燒,耳根子都紅透了,趕忙扯了棉被擋在胸前,慌得手指都在發(fā)抖。

    不過在掃見楚清河黯淡無神的雙眼后,女人這才后知后覺想起來這人是個瞎子,什么都瞧不見。

    松了一口氣,薛素把棉被放在一旁:“把門關(guān)上?!?/br>
    破舊的木門被闔上了,房中只有楚清河跟薛素兩個,即使這人看不見她衣衫不整的模樣,但到底也是個孔武有力的成年男子,就這般直挺挺地杵在房中,怎么看怎么覺得別扭。

    “我剛剛在洗澡,你這么心急,難道是出事了?”

    屋里頭涌動著淡淡的桃木香氣,不算明顯,卻比昨日聞到的要濃郁幾分,薛素說她剛剛洗過澡,應(yīng)該就是這個原因。

    “剛才在院子里碰上蓮生,說你回來時渾身濕透了,到底去干了什么?”

    男人說話時,語氣冷漠好似夾雜著冰碴兒,這字字透著質(zhì)問意味的話讓薛素心里不太舒坦,掃了一眼放在桌上的蜂窩,哼了一聲:

    “我去山上采蜜了,哪想到那些野蜂兇得很,將我身上咬的又紅又腫,難受極了?!?/br>
    “采蜜?”

    “可不是,你咳得那么厲害,正好屋后有一棵老枇杷樹,用枇杷葉跟蜂蜜熬制出枇杷葉膏,每日喝上一點(diǎn),就能止咳化痰……”

    薛素本就存著討好楚清河的心思,自己做下的事情,肯定得原原本本地讓男人知道,她可不是那種做了好事不聲不響的蔫巴性子。

    小屋不大,薛素幾步就走到了楚清河面前,她身上只穿著一件淺紅色的棉布肚兜兒,下頭配著同色的燈籠褲,因?yàn)樘^清瘦的緣故,衣裳就跟麻布袋子似的,一個勁兒的晃蕩著。

    雙目失明的人,聽力都不算差。

    楚清河能聽到女人輕輕的呼吸聲,薛素生的比他矮了整整一頭,可能只到自己胸膛,帶著熱度的氣息噴灑在身上,透過薄薄一層布料,打在人身上,讓他一陣恍惚。

    薛素仔細(xì)端量著楚清河的神情,也能將男人心中所想猜出個七八分來,一把握住帶著糙繭的手掌,她撒著嬌輕輕哼唧著:

    “我正愁沒人幫忙呢,正好夫君過來了,幫我涂些皂角水,省的那些被蜜蜂叮咬的地方又紅又腫,甭提有多難受了……”

    楚清河剛要甩開薛素的手,就想起還在廚房燉煮著的枇杷葉,那股味道散了滿院,原來竟是為他準(zhǔn)備的?

    見男人沒同意也沒拒絕,薛素本就是個臉皮厚的,打蛇隨棍上,笑盈盈的拉著楚清河往床邊走去。

    小手將他按在床板上坐好,她轉(zhuǎn)身從木架子邊上取了皂角放在碗里,稍微加了些溫水調(diào)制,根本不知客氣為何物,將粗瓷碗塞進(jìn)了楚清河手里,自己坐在了他身邊。

    “胳膊上被咬了七八個包,你摸摸,腫的可厲害?!?/br>
    粗糲的兩指并攏在一起,伸進(jìn)碗里蘸了些皂角水,還沒等碰到薛素的手臂,他嘶聲開口:“我看不見哪里被咬傷了,怕是不太方便,不如讓蓮生幫你涂、”

    話還沒說完,薛素就不樂意了:“明明是為你受的傷,竟然還要推脫給別人,楚清河,做人可不能這么沒有良心?!?/br>
    頓了頓,她接著道:“看不見傷口,你摸摸不就知道咬在哪兒了?”

    說這話時,薛素掐著嗓子,杏眼在男人剛毅的面龐上劃過,活了兩輩子,她頭一次發(fā)現(xiàn),楚清河竟然還長得挺俊的,男人的英挺與王佑卿的俊美不同,他五官生的深邃,高鼻深目,嘴唇略有點(diǎn)薄,不笑的時候顯得十分嚴(yán)肅。

    聽到了女人的話,沾著點(diǎn)點(diǎn)濕痕的手掌不由一抖,楚清河深吸了一口氣,額角迸起青筋。

    大虞朝的風(fēng)氣雖然開放,但還是有男女之別的,自己是個男人,而薛素是女子,讓他在隨便在身上摸索,即便是為了上藥也不合規(guī)矩,不過兩人是拜了堂的夫妻,自然不能這么論。

    楚清河好半天都沒動靜,薛素忍不住催促道:

    “快點(diǎn)兒??!”

    帶著糙繭的手指碰上了白皙清瘦的胳膊,皂角水略有些冰涼,跟微微發(fā)燙的傷口對比鮮明,山上的野蜂毒的很,被叮咬一口,那塊皮rou就會又紅又腫,要是不加處理,連著好幾天都不會好轉(zhuǎn)。

    楚清河很快就找到了第一處疙瘩,冰涼的水漬涂在傷口上,雖然不能清熱解毒,但卻能稍稍壓下去幾分難言的癢意。

    薛素喉間咕噥一聲,眉頭緊緊皺著的眉頭,清瘦的身子也不由微微顫了顫,如同被風(fēng)吹拂微微搖擺的花苞,嫩生極了。

    手臂上的傷口薛素不是碰不到,但她本就想消除楚清河心里的芥蒂,如此一來總得讓他看看自己有多凄慘多可憐才是。

    此刻只是在胳膊上涂些皂角水而已,也沒什么大不了,上輩子的苦果薛素不想再重新經(jīng)歷一次,楚清河是她唯一的救星,又怎么能放過?

    等到楚清河收回手,他仍坐在原處動都未動一下。

    女人的手臂常年藏在衣袖中,并沒有經(jīng)受過日頭曝曬,雖然瘦的厲害,但捏在手中觸感卻很是柔軟,柔滑細(xì)膩的感覺好似還停留在指尖,讓他一時半會還未緩過神來。

    薛素倒是沒有注意到楚清河的異狀,后背上又腫又脹的疙瘩還沒處理,不過她也沒有讓楚清河沾手的意思。

    自顧自將裝著皂角水的小碗搶過來,繃緊身子,一點(diǎn)點(diǎn)涂著。

    衣料跟手臂接觸時,會發(fā)出悉悉索索的響聲,男人眼前雖然是一片漆黑,但他眼盲心不盲,依舊能猜出薛素究竟是在做些什么。

    撕心裂肺地咳嗽了幾聲,楚清河面龐充血,也不知道是嗆著了,還是因?yàn)槠渌裁丛颉?/br>
    身上的癢意漸漸消褪,薛素披上悶青色的衣裳,踩著布鞋走到桌邊,拿著澄黃色的蜂窩就要往外走。

    細(xì)瘦如同雞爪的手剛按在了門板上,她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回頭看著坐在床邊一動不動的男人,問了一句:

    “怎么還在這兒呆著?”

    第4章 好事不出門

    楚清河一雙長腿交疊,身姿按理說應(yīng)該算是放松的,但結(jié)實(shí)的腰背緊緊繃著,蓄勢待發(fā)如同拉滿的弓,面容嚴(yán)肅道:

    “待會就走,你先去忙便是?!?/br>
    挑了挑眉,薛素想起還在鍋里燉著的枇杷葉,也沒有心思理會他,直接去了廚房。

    聽到腳步聲漸漸走遠(yuǎn),楚清河雖然看不見,但他仍松了一口氣。

    人對自己的身體十分了解,明明方才他只是涂了些皂角水,但鼻前縈繞著那股桃木香氣,讓他不自覺的幻想著女人的皮rou是否如他所想的那樣勻白柔膩,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吹彈可破。

    心中邪火涌動,男人粗噶地罵了一句。

    好不容易將那股念頭壓制下去,他從小屋中走出去,站在門口,一陣微風(fēng)拂過,那股撩人的木香就被吹散了。

    枇杷葉煎煮了快一個時辰,薛素掀開鍋蓋看了一眼,聞到那股苦味兒之后,忍不住屛住呼吸,用手扇了兩下,蜂蜜是她好不容易弄回來的,自然不能糟踐了罕物兒,這些跟集市上賣的不同,沒加那么多糖粉,吃在嘴里都是天然的蜜香,識貨的人自然能分出其中的不同來。

    刮在碗里的粘稠液體有的結(jié)了塊兒,色澤金黃,上頭還沾了許多花粉,那股馥郁的甜香味兒隨著薛素攪動的動作一點(diǎn)點(diǎn)彌散開來,誘的人想要仔細(xì)嘗一嘗。

    攏共弄了一大海碗野蜂蜜,看著這一碗黃澄澄的東西,她伸手摸了摸自己又紅又腫的臉頰,心道自己也沒有白遭罪。

    等到枇杷葉燉煮的差不多了,薛素拿著漏勺,把枝葉都給撈出來,按照比例加入蜜水。

    趁著熬枇杷葉膏的功夫,薛素又將晚飯收拾好了,今日楚清河的運(yùn)氣不好,沒有帶回來獵物,好在家里頭還有些青菜,配著昨日才蒸的干糧,也能對付一頓,三人坐在廚房里,簡單吃了飯。

    因?yàn)榛顑哼€沒忙完,她還不能睡,連著折騰了數(shù)個時辰,枇杷葉膏終于熬得差不多了,薛素找了個干凈的瓷罐,將又黏又粘的膏體倒進(jìn)里頭,徹底涼透了后,才端著往大屋的方向走。

    大多數(shù)男人都沒有女子講究,換衣裳時門栓也不會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