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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明珠嬌寵在線閱讀 - 第39節(jié)

第39節(jié)

    左安對這些話頗不耐煩,本想閉目休息一會,忽地車子一停,一個壯漢走過來,低聲詢問吳國公,道:“老爺,要不要在這歇歇腳?”

    原來兩人說話間,隊伍已經(jīng)走到了小客店門前。

    吳國公以征詢的目光看著左安,左安點頭,吩咐道:“便休息一陣好了,問問有沒有客房,大家小憩一會,未時再上路。”

    “是。”壯漢走下去,將消息告訴其他人。眾人紛紛將車推進客店的小院子里,等左安和吳國公進了店子,他們才一擁而上,坐進大堂里,呼喝著小二拿酒來。

    明珠被同車的姑娘背下了車,解開腳上的繩索,壓著她朝客店走去。明珠見那些大漢已經(jīng)進了屋,自己身邊不過是一個老太太、一個小丫頭,便假裝崴了腳,坐在地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沒事吧?”丫頭手足無措地道。

    明珠咿咿呀呀地說了半天,卻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來,只得將秀美的眉毛擰在一起,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幾乎要滴下淚來。小丫頭只道她疼得不行,征詢地看著老婦人的臉色。

    “夫人,這位姑娘崴了腳……”

    “崴什么崴,我看她就是裝的!”老婦人踢了明珠一腳,明珠順勢臥倒在地。

    “臭丫頭,竟敢當著我的面耍脾氣!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少爺不讓人碰你,我就當真怕了你?我告訴你……”老婦人張口便罵,然而話未說完,明珠突然手腕用力,強行掙脫開繩索,抱著老夫人的腳腕,一舉躍起,將她狠狠地摜倒在地。

    老婦人上了年紀,哪經(jīng)得起這種摔打?哎呦哎呦地喘著粗氣,想罵也罵不出來。丫鬟慌慌張張地去扶她,輕拍她的后背。老婦人氣得牙癢癢,抬頭時,發(fā)現(xiàn)明珠早已奔出老遠,跨上少爺那匹棗紅色的馬,狠狠夾了夾馬腹,馬兒便撒蹄子跑了。

    “小蹄子,你扶我干嘛?怎么不阻止她?”老婦人氣得將丫鬟推出去。

    “奴婢怕您受傷……”

    “你是不是傻?”老婦人破口大罵起來,“快來人,來人??!臭丫頭跑了!少爺,少爺!臭丫頭跑了!”

    客店的院子并不大,只可惜屋內(nèi)十幾個壯漢一窩蜂地涌了進去,老板樂開了花,和小二捧著酒壇子,忙著招呼貴客,一時間大廳里吵吵嚷嚷,才沒聽見院外的動靜。

    然而老婦人聲音尖銳,這一嚷嚷,里頭也知道了情況不妙。左安第一個沖出來,見自己的坐騎不在,瞬間便明白了發(fā)生什么事。他也顧不得去看地上的老婦人,足下一發(fā)力,便如發(fā)了瘋一般,身形如電,疾馳前去,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綠林里。

    老婦人看傻了眼,瞬間,連腰上的疼痛都忘記了。她只聽人說過世上有會輕功的高人,然而親眼所見,還是難免深受震撼。也不知老爺打哪認識了這么個小祖宗,供在府里作威作福的,如今放著好好的國公爺不當,竟然帶著家當跟這臭小子一起逃難,路上還要看他眼色。婦人一想起來便覺氣不打一處來,朝著那人消失的方向啐了一口,罵道:“喪門星,這輩子都別回來最好!”

    明珠逃跑成功,不免心頭大喜,不停地催馬快行。她并不會騎馬,只是這匹馬是隊伍中惟一的腳力,不冒險賭一把,她永遠也沒機會逃跑。此時此刻,內(nèi)心的恐懼早已被逃跑的欲望壓倒,她也管不了許多,一個勁地踢著馬腹,希望它跑得再快一點。不管去哪,先逃離那幫人再說。

    可惜天不遂人愿,馬兒突然一聲悲鳴,前蹄跪地,痛苦地倒在地上哀嚎,將明珠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明珠爬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馬臀上插著一把鋒利的匕首,整個匕首都沒在馬身中,只余一個把手在外。這是多大的力道啊!明珠驚詫地四下張望,赫然瞥見一個年輕男子陰沉著臉,朝自己走來。

    左安?明珠想到這個名字,便覺心驚rou跳。他的眼睛鋒利如刃,冰冷如霜,明珠在他的逼視下,感到遍體生寒。

    她不住地后退,突然踩到了一截斷枝,腳下一絆,便摔在了地上。背后撞上了一棵粗壯的大樹,她還想退時,卻已經(jīng)避無可避。

    男人悄無聲息地走到她的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女子眼中的驚恐,心里竟產(chǎn)生了一絲久未有過的得意。

    “你很怕我?”

    男人的嘴角扯出一絲淡笑,兩指在明珠的脖頸前輕輕一點,明珠忽然覺得喉頭一松,喘息片刻,已是能發(fā)出聲音了。

    她定了定神,強自壓抑著心底莫名的戰(zhàn)栗,抬頭,冷笑道:“不,我只是可憐你?!?/br>
    “可憐我什么?”他忽然彎下身子,蹲在她面前,一把捏住她的下頷。

    明珠想轉頭甩開他,可腦袋卻仿佛被他的手固定住了一樣,硬是半分動彈不得。

    “為什么可憐我?說不出個一二三來,你就別想活著走出這片樹林。”左安的聲音毫無半分感情。

    明珠沉默了半晌,忽然覺得下頷上的力量更強了幾分,那只手捏得她生疼。她惱羞成怒,盯著左安的臉,忽地腦中靈光一閃,一個大膽的猜測涌上心頭。

    明珠冷冷一笑,不屑地道:“堂堂西衛(wèi)豫成王世子,馬上要葬身鄴國了。你說,可憐不可憐?”

    面無表情的左安突然眸中寒光一凜,下手又重了幾分,明珠疼得受不住,蹙著眉頭,悶哼一聲。

    左安立即松開了她,轉而捏住她的脖子。

    “是誰告訴你,我是豫成王世子的?”他的眼睛像狼一樣,亮得陰森可怖,“說不出來,我就掐死你?!?/br>
    感受到脖頸上的那只手并沒有用力,明珠強自穩(wěn)了穩(wěn)心緒,冷然道:“這還需要誰告訴我嗎?京城里挨家挨戶搜查,找的不就是天牢里李代桃僵、被人替換出去的豫成王世子慕容安?每次見你都換一副容貌,顯然你不想讓任何人看到自己的尊容,該不會是為了躲避官兵吧?這么迫切地想讓鄴國皇帝去死,又和吳國公勾勾搭搭,借著他的權勢混入皇宮,你就算說一百遍自己不是西衛(wèi)人,我還不信呢!”

    “你倒是聰明?!弊蟀搽p眸微瞇,露出危險的光,“不錯,我就是慕容安?!?/br>
    明珠一怔,沒想到他竟然承認了。原本她也并沒有幾分把握,不過是想起凌宗訓的話,加上這人過于神秘,隨口胡謅了幾句,沒想到他竟然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陽光忽然暗了下來,不知從哪冒出一大片陰云,將光線牢牢蓋住。空曠的林子里,凝固著壓抑的氣息。

    “怎么,怕了?怕我殺你?”慕容安饒有興趣地研究著她的表情。

    “呸!我會怕一個見不得光的人?成天陰沉著臉,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你心里不憋屈嗎?我都替你憋屈!你敢堂堂正正地站到陽光底下嗎?敢光明正大地跟你的敵人對陣沙場嗎?滿肚子陰謀算計,只會躲在角落里,頂著別人的名頭暗箭傷人……”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扇在臉上,明珠一頓,不再言語,只是憤怒地看著慕容安。

    慕容安忽地笑起來,越笑聲音越高,最后干脆仰天長笑,洪亮的聲音仿佛要刺穿云霄。

    幾只鳥從樹冠中飛出來,撲棱著翅膀,轉眼間便消失在空中。

    “笑夠了沒有?”明珠被這聲音刺得耳膜嗡嗡作響,只得堵住耳朵,像看怪物一樣地看著他。

    慕容安笑得益發(fā)猖狂恣意,笑聲中似有委屈,似有嘲諷,似有憤恨,似有不甘,最后竟是笑得連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你說得對,說得對!我是個見不得光的人,見不得光的人!我只敢躲在角落里暗箭傷人!我沒有臉,我一天換三副面孔,為的就是怕別人認出我的臉!慕容英啊慕容英,你敢不敢讓世人都知道你的名字?敢不敢摘下面具,讓所有人都記住你的臉?你敢不敢站到陽光下,讓所有人都看看,誰才是慕容家真正的男子漢?你敢不敢?敢不敢!敢不敢……”

    明珠崩潰地看著眼前狀若瘋癲的男人,深深覺得,他好像受過什么刺激。不過她可沒耐心研究這人究竟是叫慕容英還是叫慕容安,反正都是西衛(wèi)豫成王府的人,叫什么又有何分別?她急于逃跑,便四下張望起來,希望能發(fā)現(xiàn)有利的地形。

    只可惜,那匹馬是跑不了了,要不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明珠愁眉不展。

    “想逃?想都別想!”慕容安忽然靜下來,再次卡住明珠的脖子。

    明珠只覺得他的手很粗糙,粗礪的老繭磨著頸部肌膚,很不舒服。好在他并沒有使力,呼吸還不成問題。她抬起頭,傲然地看著他,冷笑道:“只會在女人面前逞威風,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去報復那些看不起你的人啊,伸手打女人,沒種!”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丫頭,凌宗訓挑女人的眼光還真是不怎么地。”慕容安目不轉睛地盯著明珠,目光鋒利,仿佛要化成尖刀,生生割開她的臉,“你聽好,我從不打女人,對于惹我生氣的女人,從來都是一招斃命。你,是第一個例外?!?/br>
    “怎么,打了我,還想讓我覺得三生有幸?”明珠惡狠狠地回應著他的目光。

    “你確實應該感到榮幸?!蹦饺莅采焕湫?,“如果你知道,我將怎樣對你,只怕這張小嘴就該學會沉默了?!?/br>
    說完,他猛地站起身,和橫斜出來樹枝一起,擋住了明珠頭上僅有的一絲陽光。明珠看著他的臉,在陰影中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忽然嗅到了一絲危險。

    慕容安突然脫下了上衣,露出結實精壯的身體。

    “你想干什么?”明珠向后縮了縮,奈何背后就是大樹,退無可退。

    “放心,我不會把你怎么樣。凌宗訓的女人,我嫌臟?!蹦饺莅岔幊痢?/br>
    明珠惱怒地看著他,陰沉著臉,不言不語。

    “怎么,這么快就學會沉默了?我還沒怎樣呢!”慕容安桀桀怪笑,指了指自己的身體,道:“我就是想讓你看看這身傷。”

    借著晦暗不明的光,明珠這才注意到,他結實的前胸上有一道纖細的傷疤,從左胸斜斜地延伸到腹部。腹部精壯的肌rou高高隆起,凸成六塊,那道暗紅的傷口便是從這幾塊肌rou中間劃過,分外明顯。

    明珠訝然,一雙眼睛滴溜溜地轉了轉,沒有言語。

    “還有這個?!?/br>
    慕容安轉過身去,緊實的后背上,遍布了更多、更密集的傷口。大小不一,形狀各異,深淺不同,顯然不是同一種兵器所傷。明珠駭然,驚呼起來,旋即閉上了眼睛。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她,從未見過一個人可以傷成這樣。只怕?lián)Q個人,受了這么多傷,早就活不成了吧?

    慕容安轉過身來,對于她的反應顯然很滿意,“你知道這傷是怎么來的?”

    “我怎么知道?!泵髦橄肓讼耄值溃骸皯?zhàn)場無情,刀劍無眼。你不應該仇恨我們鄴國,應該勸說你們的國君放棄征伐。戰(zhàn)爭只能帶來傷害,平民百姓過得比你還慘,連命都丟了,找誰哭去?”

    “戰(zhàn)爭?”慕容安驀地起身靠近,冷冷地道:“告訴你,這身傷都是拜凌宗訓所賜!不是在戰(zhàn)場上,而是在押送進京的途中!”

    明珠一怔,心頭有些同情起他來。不過這人是敵國世子,她只是同情他傷勢慘重,內(nèi)心深處并不覺得凌宗訓的做法有問題。畢竟,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多死一個敵人,就少死一個袍澤。慕容安的手上,一定沒少沾染鄴國將士的血吧?凌宗訓或許是想報復,或許是想從他嘴里撬出更多的敵國機密,總之這也沒什么不正常。她甚至覺得,要不是凌宗訓非要將慕容安綁縛進京,也就沒有后續(xù)這么多事了,戰(zhàn)場上一刀殺了他,能省多少麻煩。她并不知道,俘虜敵方最高統(tǒng)帥后,是一定要押送進京的,這是鄴國軍隊的傳統(tǒng)。

    “害怕了?”慕容安問道。

    明珠怔怔地看著他的傷,不知怎地,脫口而出道:“打人不打臉,起碼他沒毀了你的臉,也算不幸中的萬幸吧。”

    慕容安一怔,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女人,果然都是在意容貌的。

    他忽然朝面上一抓,一層精薄的面皮從臉上掉下來,露出一張完全不一樣的面孔。

    那是一張極其英俊的面孔,劍眉朗目,高鼻薄唇,五官周正,膚色偏白,棱角分明,俊朗無雙。只可惜,右臉上有一道極細的疤痕。平心而論,這道傷疤并沒有顯得可怖,反而給這張臉平添了幾分剛硬的氣質(zhì),打眼一看便能感覺到,這是個在戰(zhàn)場上摸爬滾打過來的男人。

    明珠覺得,他雖然和凌宗訓一樣,都經(jīng)歷過生死和戰(zhàn)火的洗禮,看上去同樣強勢、堅韌、殺伐果決,然而兩人還是有不一樣的地方。凌宗訓總能給人一種桀驁不馴的感覺,仿佛天地間沒什么人和事是他不敢挑戰(zhàn)的,那是一種強大的自信,積極而內(nèi)斂,可是這個人……明珠思索了一下,感覺他身上散發(fā)的更多是一種戾氣,仿佛來自地獄的孤魂,讓人望而生畏。

    “在想什么?”慕容安突然一笑,看得明珠毛骨悚然。

    “你這面具……”

    “不錯,人皮。從侍衛(wèi)臉上活剝下來的?!?/br>
    “活剝……”明珠面色慘白,驚懼不已。

    “死了再剝就不好了,一臉死相,毫無生氣。本世子忌諱?!蹦饺莅驳氐?,仿佛在說一件極平常的事情,“戰(zhàn)場上更殘酷的事情又不是沒有,你們女人不懂,就少問幾句,免得知道了,嚇壞了自己。行了,收收神,別想了。我留著你,是要活著帶回衛(wèi)國去的,可不是想運一具死尸回去?!?/br>
    明珠又吃了一驚。她一直以為,慕容安抓住自己不放是為了在對上鄴國追兵的時候,可以用自己做人質(zhì),甚至于在關鍵時刻可以威脅凌宗訓,然而她萬萬沒想到,他竟是要將自己帶回衛(wèi)國,活著帶回衛(wèi)國!帶回他家慢慢折磨嗎?聽他的口風,似乎自己就算死在途中,他也會把自己的尸體帶回去。這是怎樣的恨意??!莫非,他父親的仇,他本人的仇,都要報在自己身上?

    慕容安似乎看出了她的擔心,點頭微笑道:“凌宗訓在我身上刻下了這么多傷痕,我也要在你身上,在相同的位置,一刀、一劍、一鞭,一條條、一道道、一劃劃,刻下同樣的傷痕。不多不少,不輕不重,剛剛好還給他而已。”

    “你……”明珠驚得面無血色,半晌才狠狠地道:“你信不信,凌宗訓不會放過你!”

    “哈哈哈哈……”慕容安仰天大笑,“你覺得我會放過他?放心,他已經(jīng)自顧不暇了?!?/br>
    “他怎么了?”明珠立即追問道。

    “你很關心他?”慕容安的臉瞬間凍結。

    “廢話!難道我不應該關心嗎?”明珠罵道。

    “好,那我就發(fā)發(fā)善心,告訴你?!蹦饺莅沧旖青咝Γ八趬垩缟鲜芰藗?,很重的傷。我承認,我沒想到他會識破我手下的行蹤,還提前做好了準備。不過我在鄴國皇宮里安排下的死士,數(shù)量遠遠超過他的想象。再加上你在我的手上,你以為,他還有贏的機會?”

    “你把他怎么了?”明珠一臉焦急。

    “沒怎么呀。我只是帶著你逃出皇宮,碰巧遇上他而已。我想替你試試,他對你到底是不是真心,于是就掐著你的脖子,遞給他一把刀,對他說,朝自己的胸前扎一下?!闭f完,慕容安大笑起來。

    “你!”明珠氣得咬著唇,紅了眼,“卑鄙小人!”

    “這怎么算卑鄙小人?從頭到尾,我都沒有欺騙他呀?!蹦饺莅残α诵Γ拔铱蓻]有承諾過,他扎下這一刀,我就能放了郡主你。我只是說,他扎下這一刀,我就答應不殺郡主,永遠不殺。否則,郡主只能香消玉殞七寶塔了?!?/br>
    “他……”

    “他對你確實挺真心。明知道這是陷阱,是我設計毀掉鄴國最強的防衛(wèi)之力,可他為了保你性命,還是做了。我與他對敵多年,他也算了解我說一不二的性子。只可惜,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命了。畢竟朝著心窩來這么一下子,是個人都得沒命。我大衛(wèi)的心腹大患就這么被做掉了,竟然如此簡單,連我都覺得不可思議。哈哈哈哈,真遺憾,沒能早點認識郡主……”

    “你!”明珠淚如泉涌,仰頭,憤然道:“你殺了我好了!”

    “怎么,殉情?”慕容安挑眉。

    明珠冷哼一聲,揚頭不語。

    “他不在了,你就不想活了?”慕容安壓抑著怒火。

    明珠依舊沉默不語,然而眼中的凄哀與決絕,卻讓慕容安感受到一種心死的悲慟。

    他嘆息一聲,心中莫名地涌上一絲悲哀?!拔页姓J,我是為了氣你,故意這么說的。別人這樣做肯定必死無疑,然而他是凌宗訓,我可不相信他會這么輕易就去見了閻王。事實上,他刺了自己一刀,流了很多血,可他還是和我斗了好幾個回合,直到鄴國的侍衛(wèi)們找到近前,我趁亂覷了個機會逃跑?;仡^看時,他已經(jīng)被侍衛(wèi)救走了。”

    聽到“救走”兩個字,明珠心頭一松,面上也和緩下來,眼中又有了生氣兒。

    慕容安看在眼里,怒在心頭。話鋒一轉,又道:“不過你們國內(nèi)的形勢很亂,他能不能保得性命,還是個疑問。你們的太后和皇帝都受了重傷,賀延德當家,你覺得他會放過凌宗訓?不借機判他一個‘護駕不力’的罪名,奪了他的兵權,他就枉為太子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