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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明珠嬌寵在線閱讀 - 第7節(jié)

第7節(jié)

    “怎么是他?”徐子清恨得咬牙切齒,“明珠,你竟然真的把他弄進(jìn)了府里?你知不知道,這人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輩,他來咱們清江郡絕對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你這是引狼入室!明珠,聽我一句勸,速速把他趕出府去,免除禍患?!?/br>
    聽聞這話,明珠才抬起頭,正經(jīng)看了徐子清一眼。只見后者一臉正氣凜然,態(tài)度十分堅定。

    明珠心念一動,揮手屏退左右,幾個小廝見此情景,便默不作聲地抬著林阿吉回雅蘭堂了,丫鬟識趣地退出涼亭外,一時間,亭內(nèi)只剩他們兩人,明珠這才招呼徐子清坐下。

    “你認(rèn)識他?” 明珠不動聲色地道。

    徐子清思忖了半晌,旋即點頭,剛要說話,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搖了搖頭。

    “這是什么意思?”明珠面露惱色。

    徐子清立即道:“我并不清楚他的確切身份。不過最近周邊郡縣都受了旱災(zāi)影響,不少人逃往咱們清江郡謀生。我爹為防生變,下令嚴(yán)查過往人口。據(jù)小卒通報,這個男人的路引上明白寫著他從京城而來,名叫林二?!?/br>
    京城,林二。明珠默默思索起來。

    “怎么,你不相信?”見她久久不語,徐子清道。

    明珠收回思緒,冷笑道:“每日進(jìn)出城門的人那么多,你怎么知道那個林二就是我府中的林阿吉?又不是你親眼所見,一個小卒的轉(zhuǎn)述,也能當(dāng)真?”

    “每日進(jìn)出的人雖多,但都是普通百姓,一眼便能看出來。而這人武功身手極好,顯然不同常人。當(dāng)日他進(jìn)城時,城樓上有個巡邏的官兵,失手將佩刀掉了下來。你也知道,咱們城樓高四五丈,加上那把刀重量不輕,墜落的速度非???。城樓下許多百姓正排隊等著檢查,就這么砸下來肯定有人要受傷。幸好這個林二從人群中一躍而出,騰空兩三丈,接住了那柄長刀,這才無事。如此輕功,如此敏銳的反應(yīng),別說是尋常百姓了,便是放到軍中將領(lǐng)身上,也是出類拔萃的。這是七天前的事,你不覺得這個時間點太巧了嗎?七天前不正是……”說到此處,徐子清似乎意識到了不對,猛地止住了話頭。

    “正是什么?”明珠追問。

    “沒什么。”徐子清神態(tài)頗不自然,頓了頓,繼續(xù)道:“這幾日,官庫周圍頻頻遇到陌生人打探虛實。你也知道,庫中一切錢糧都是要上繳朝廷的,豈容兒戲?如今世道不太平,我自然要加派人手巡視。正巧有個巡邏的士兵當(dāng)日在城門前輪值,據(jù)他匯報,那個頻繁出現(xiàn)的男人雖然改了裝扮,但他還是認(rèn)得出,正是城門口飛身接刀的林二,此人給他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我意識到有危險,便立即組織人手,蹲守府衙,秘密追蹤他。誰知此人狡猾得很,三番五次甩掉了差役,昨天好不容易差點捉住他,卻讓你放走了。明珠,你得理解我??!我這么做也是為了咱們清江郡的安全。你說這人武功如此之高,萬一真的圖謀不軌,豈不是極大的隱患?如今的清江郡就像□□桶一樣,一點就著,哪還架得住別有居心的人在這兒挑事?”

    明珠看著他頗為誠懇的臉,心頭冷笑,這話聽聽就算了,我要是信了你才是傻呢!她敏銳地意識到,徐子清沒說出來的那半句話,才是他急于捉住林阿吉的關(guān)鍵。

    七天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明珠?”徐子清見她久久不語,不免心頭起疑。

    明珠冷笑道:“徐公子只怕要失望了。我確定,你那個小卒一定是認(rèn)錯人了。林阿吉早在半月前就投奔了我府上,那林二七日前才來到清江郡,顯然不是一個人。徐公子請回吧,知道您貴人事忙,就不留你了?!?/br>
    “不可能?!毙熳忧迥樕蛔?,“半月前就來了,我怎么沒見過?”

    作為明珠青梅竹馬的未婚夫婿,徐子清隔幾日便要上門,這半月之中也來過兩次,若是府里來了新人,他自忖斷無連面都見不著的道理。

    “有什么不可能的?既是不信我說的,那也不必問了。有事直接找我爹爹去,我不歡迎你?!泵髦榱滔履樕?,語氣生硬:“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么著急帶走阿吉,才不是因為什么公事呢!是因為他替我打探消息,知道了你的秘密,你著急殺人滅口,對不對?徐子清啊徐子清,萬萬想不到,你平時裝得人模狗樣的,誰想?yún)s偷偷背著人盡往那下三濫的地方去。你走吧,以后不要再來見我。”

    “明珠,我冤枉啊!你怎么信他,不信我?”徐子清又是委屈,又是討好地道:“這么多年了,你還不知道我的心嗎?我徐子清對天發(fā)誓,這一輩子,心里只有楚明珠一個人,若有二心,天打雷劈,天誅地滅!”

    明珠看著他急得滿頭汗,悠閑地坐在一邊,笑而不語。

    “明珠,你到底怎樣才能相信我?”徐子清拉起她的手,急道。

    明珠不緊不慢地抽回手,淡淡地道:“徐公子,我提醒你一句,誓言可不能隨便亂發(fā),萬一破了誓,當(dāng)心真的遭報應(yīng)?!?/br>
    “我不怕!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徐子清對你全心全意,有什么好怕的?明珠,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背著你做那些茍且之事。”說著,徐子清從懷里取出一串珍珠,討好地道:“你看,這是我費(fèi)了無數(shù)心思,派人從東??に蚜_來的項鏈。白色珍珠常見,像這樣散發(fā)著金色光澤的珍珠就少見了。一顆兩顆好說,一下搜羅這么多,每一顆都這么大、這么圓潤,連光澤都幾乎一模一樣,那就更罕見了。說句舉世無雙,亦不為過。我真的是花了好幾年的時間才弄到手的,本打算成婚之日送你做個禮物,可眼下你既然生我的氣,我也顧不得許多了。不如早點拿出來,讓你高興高興。明珠,你對我而言,就像手中這串明珠一樣光芒萬丈,獨一無二?!?/br>
    徐子清深情地看著明珠,聲音低沉,醇厚如酒。

    若是平時,明珠定然要被他感動,然而對于重生后的她而言,此刻只有厭惡。

    “你拿回去,我不稀罕。”

    “你到底怎樣才能相信我?”徐子清站起來,臉上是焦急與不甘,“咱們十幾年的感情,就這樣被一個小人挑唆了嗎?明珠,你是不是要我從這湖里跳下去,才能相信我這顆心?”

    一陣風(fēng)吹來,打在身上,不免有些涼意。徐子清的心也涼了。他與明珠自幼相識,少年相知,明珠溫柔天真,總是像個孩子一樣纏著他、追著他,事事依著他,他雖也喜歡,卻并未對她如何上心,大抵太容易得到的東西便不懂得去珍惜吧。

    而今,明珠對他的態(tài)度無來由地轉(zhuǎn)變,甚至背著自己,派人暗中調(diào)查他的行蹤。徐子清這才著慌,生怕今后再也哄不住她。單單是態(tài)度冷淡倒也罷了,偏偏明珠還對一個身份低微的下人關(guān)懷備至。想想她眼中對那個林阿吉掩飾不住的關(guān)心,再想想她對自己的冷漠,徐子清心中升起了沖天的妒意,似兇猛張狂的野獸,急欲沖破牢籠,為所欲為。

    “不稀罕就是不稀罕,我說過的話,從無更改。你回吧,我累了。恕不遠(yuǎn)送?!闭f完,明珠轉(zhuǎn)身就走。

    “明珠,你聽我說??!”徐子清急于挽留她,慌忙中,伸手抱住了明珠,圈在自己懷里。

    “好一個登徒子,竟敢在我家放肆!你放不放手?小心我叫爹爹來收拾你!”明珠氣極,使勁捶打著徐子清。

    “明珠,你聽一聽我的心,心里都是你啊!”徐子清任她捶打,依舊不松手。不知為何,他心里隱隱有種預(yù)感,似乎這一放手,就再也抓不住明珠了。

    “誰稀罕!”明珠忍無可忍,狠狠地踩了徐子清一腳。徐子清腳下一痛,略一松手,明珠便從他懷中滑了出來,狠狠地朝他胸前一推。明珠雖是沒練過武的女子,但心中對他頗多恨意,這一下力道竟也不輕,加上徐子清毫無防備,冷不防腳下一滑,身子后傾,竟是朝著荷花池跌落下去。

    手中的珍珠項鏈勾住了明珠的衣飾,偏偏徐子清又不松手,慌亂之中,項鏈被他的力道扯斷,圓潤的珍珠滴溜溜地滾了一地。徐子清沒來得及心痛,便掉進(jìn)了池子里。

    “知道你水性好,這點深度不算什么。趕緊爬上來吧,回家換身衣裳去。別在我這杵著,再來一百次也是吃閉門羹的份兒。”明珠淡淡地扔下一句話,頭也不回地走了。

    徐子清泡在水里,心比水還涼。他意識到,明珠這一次是真的走了。

    尷尬地從水池里爬出來,徐子清再也沒臉多留,連地上的珍珠也顧不得撿,便拖著濕淋淋的衣裳,徑自離開了王府。

    徐府小廝鄭斌焦急地在王府門口徘徊。好不容易等到自家公子出來,卻見他如落湯雞一般狼狽,不免嚇了一跳。

    “公子,您這是……”

    “少廢話,回府?!毙熳忧迳狭笋R,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是?!编嵄蟛桓叶嘌裕S著徐子清,覷著他的臉色,小心翼翼地道:“公子,老爺剛才派人來催了,催了兩次。”

    “哦?”徐子清心頭一沉。父親甚少過問自己的行蹤,莫非京城出了變故?想起最近幾日諸多事情,徐子清不禁連連催馬,顧不得往來行人是否來得及躲避,便飛一般地奔回了衙門。

    回了府,他匆忙地?fù)Q了身衣裳,便疾奔向父親書房。進(jìn)了屋,只見父親徐長澤負(fù)手站在窗前,眉頭深鎖,神態(tài)頗為煩惱。

    “父親!”徐子清關(guān)上房門,趨步上前?!斑@么急著催孩兒回來,可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徐長澤抬起頭來,看著兒子滿臉急切,不禁長嘆一聲,道:“你且坐下?!?/br>
    “是?!毙熳忧遄揭巫由?,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父親,等他發(fā)話。

    徐長澤思忖了半晌,才緩緩說道:“趙大死了?!?/br>
    “什么!”徐子清騰地站起身,雙目圓睜。因動作太快,寬大的袍袖帶翻了桌上的茶杯,哐當(dāng)一聲,摔了個粉碎。

    “誰干的?”徐子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摆w大可是太子的心腹侍衛(wèi),武功是東宮翹楚,他這次來清江郡執(zhí)行任務(wù),可是帶了一班功夫出色的東宮侍衛(wèi),就這么被人殺了?誰有這個本事?莫非……是他?”

    “我也這么想?!毙扉L澤臉色一沉,又道:“那人的底細(xì),你查清了沒?”

    徐子清面露慚色,低著頭道:“孩兒無能。那個林二實在太狡猾,不知他給明珠下了什么迷魂藥,竟騙得她將其隱匿起來,孩兒好話說盡,明珠就是不肯把他交出來?!?/br>
    “沒用的東西!連個丫頭片子都哄不來,枉你天天泡在溫柔鄉(xiāng)里!”徐長澤鄙夷地道。

    徐子清臉上一紅,他知道父親不待見自己去秦樓楚館閑逛,故而小心翼翼地瞞著自己的行蹤??磥碜约壕故峭絼诹?,父親心里還是有數(shù)的。

    “依孩兒看,明珠突然變得這么有主見,并不是自己的緣故。她一個十七歲的小丫頭,懂什么朝政?肯定是楚老頭在背后調(diào)唆的。若沒有楚老頭的庇護(hù),姓林的小子怎能堂而皇之地以總管之名,龜縮在王府不出來?”

    “你是說,姓楚的和林二根本就是一伙的?他是林二的靠山?”徐長澤低聲道。

    “極有可能!”徐子清信心滿滿,“而且依孩兒所見,這個林二的真實身份,應(yīng)該就是五皇子賀延修!趙大奉了太子之命,領(lǐng)一班侍衛(wèi)到咱們清江郡來,目標(biāo)不正是五皇子嗎?”

    徐長澤不禁臉色一變。想不到,小小一個清江郡,竟引來各方皇子的勢力,儼然成了諸王奪嫡的另一個戰(zhàn)場。而那個林二,就是引來這股風(fēng)暴的源頭。

    必須想辦法,除掉這個危險人物才好。徐長澤暗中打起了算盤。

    第10章 探病

    徐子清見父親沉默不語,便大著膽子道:“爹爹,請恕孩兒斗膽,說句心里話。太子雖是國之儲君,可他并無才干,一味貪財,地位未必穩(wěn)固。他的生母雖是皇上的原配皇后,奈何死去多年,究竟能在皇上心里留下多少情分,亦是個未知數(shù)。如今成年的三位皇子之中,屬太子最平庸無能。孩兒聽說,皇上對他似乎也頗為不滿……”

    “住口!”徐長澤怒聲斥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勸老子改換門庭嗎?老子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都多?!?/br>
    “孩兒知道爹爹高瞻遠(yuǎn)矚,目光深遠(yuǎn),可是爹爹……”徐子清硬著頭皮道:“另外兩位皇子確實比太子出色得多。三皇子生母是當(dāng)今皇后,背靠強(qiáng)大外戚,若太子有個三長兩短,這天下多半就是他的了。五皇子生母是皇上最寵愛的鄭貴妃,而且五皇子文武雙全,素有賢名,最受皇上寵愛,皇上若一時沖動,改立他為太子,也不是稀奇的事。兒子怎么看都覺得,把賭注壓在當(dāng)今太子身上,實是不智之舉?!?/br>
    “什么話!三皇子是繼皇后的兒子,就憑這一點,他就沒希望。五皇子一個庶出,更是連想都不用想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嫡子?嫡子!皇上不是那等糊涂之人,太子就算再昏庸,只要不是傻子,皇上就不會廢掉他?!毙扉L澤覺得自己兒子已經(jīng)蠢得無可救藥了,“臭小子,你也不想想,咱們徐家走到這一步,還有改換門庭的可能嗎?清江府庫里的全部銀兩,連米糧在內(nèi),一并折成了銀錢,搬到東宮去了。咱們這兩年在欽定賦稅的基礎(chǔ)上,又加收了四成。這錢,一半孝敬了太子,一半肥了咱們自己家。這些事若捅出去,爹爹的烏紗帽還保得住嗎?太子就是咱家的靠山,此時此刻萬萬不能得罪他,也不能讓他懷疑咱們有二心?!?/br>
    “可是爹爹,那幾個侍衛(wèi)一死,太子想不懷疑都難?。∪羰菃螁嗡酪粋€趙大還好說,然而趙大帶來的一幫侍衛(wèi),個個都是東宮高手,這群人同時死在了清江郡,這干系可就大了。五皇子奉了密旨來調(diào)查府庫虧空的問題,太子不就是為了掩蓋這事,才派趙大他們來行刺五皇子的嗎?要是太子知道他們統(tǒng)統(tǒng)死光了,還不得疑心咱們勾結(jié)了五皇子,反叛他嗎?”

    “所以,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查出他們死亡的真相,到底是被誰殺的?緝拿了兇手,交給太子處置,咱們才能將功補(bǔ)過?!毙扉L澤道。

    “還能有誰?我看就是那個林二!他一定就是五皇子!”徐子清憤憤不平地道,“從太子的信上可知,五皇子是一月前離京的,算算日子,七八天前應(yīng)該到了。那個林二七天前來了清江郡,身材長相和太子送來的畫像頗為相似,又是從京城來的,武功高強(qiáng),最近頻繁找守衛(wèi)的兵丁打探府庫虛實,不是他還能是誰?”

    “我總覺得有些蹊蹺……”徐長澤思索道,“難道五皇子會孤身一人來清江郡查案?”

    “不管了,先想辦法把林二干掉再說?!毙熳忧宓难壑辛髀冻鰵⒁?。

    “你這不成器的東西,我教過你多少次,不要讓兒女私情影響了自己的判斷。你這么恨姓林的小子,敢說不是因為明珠冷落你、親近他的緣故?”徐長澤恨道。

    “兒子……”徐子清想辯解,卻終究沒說什么。他忽然感到內(nèi)心一陣糾結(jié)痛苦,莫非真的是因為明珠的關(guān)系?自己什么時候那么在乎她了?這怎么可能?徐子清想不明白。

    “行了,我給你五天時間。五天之內(nèi),你務(wù)必查清楚那個林二的底細(xì),以及趙大等人的死因。咱們需要趕在五皇子查出真相之前,將真相掩蓋起來,這樣才能對東宮有所交代?!毙扉L澤吩咐道。

    “是,父親?!毙熳忧鍛?yīng)聲道。

    ***

    明珠來到雅蘭堂第一間上房。房門未關(guān),半虛掩著,她輕輕扣了扣門,屋內(nèi)安安靜靜,毫無響動。

    明珠推門,四處望了望,屋內(nèi)陳設(shè)整整齊齊。窗子未關(guān),燭火輕躍,微弱的光映得屋內(nèi)忽明忽暗。

    一個年輕男子躺在床上,鼻息沉穩(wěn),動也不動,被子扔到了床角,大半都耷拉在床外。

    想不到,這家伙睡得這么早,才剛剛擦黑,他就已經(jīng)不省人事了。明珠本意只是來慰問一下,見此情景自然不便打擾。本想就此離開,忽然一陣風(fēng)將木窗吹得啪嗒作響,她蹙了蹙眉,折回屋內(nèi),關(guān)好了窗子。燭光頓時停止了跳動,安安靜靜地散發(fā)著光亮。

    明珠走到床前,男子睡得正鼾,寢衣微微敞開著,隱約露出精壯堅實的胸膛。她扭過頭去,伸手將被子拽過來,為他輕輕蓋好。

    大夫說他并無大礙,只是身體虛弱,需要多休養(yǎng)。

    虛弱也是在所難免的,明珠心道。昨天還救了自己,胸前后背都受了傷,今天上午又跟爹爹比了一場,消耗了不少氣力,下午還泡在水里,也不知傷口有沒有惡化?

    她怔怔地出了回神,想著還是明天再來,正欲離開之際,忽聽床上傳來一個含糊不清的聲音:“明珠,明珠……謝謝你……救了我……”

    明珠一驚,回過頭來,只見男子依然躺在床上,紋絲不動。

    原來他沒醒啊。這么說,剛才是夢話?

    明珠突然覺得臉上發(fā)燙,這人在夢中也叫著自己名字?

    她定睛打量著床上的男子。他的睫毛長且濃密,為冷峻的臉上增添了幾分柔和。鼻梁很高,山根挺拔,特別顯出一種堅韌不屈的感覺,一看便是很有主見的人。

    驀地,明珠的腦海中突然想起一個人來!沒錯,就是他!她終于明白了心底那種似曾相識卻又難以分辨的感覺。當(dāng)他闔上眼簾,徹底阻絕了眼神的時候,單看五官輪廓,明珠終于想起來了。

    她見過他,卻又對他的聲音不甚熟悉,那是因為,她見過的根本就不是本人,而是畫像。

    想到這兒,她不禁微微彎下了腰,想要近距離地觀察一番。

    誰知男子突然一個翻身,一巴掌將剛剛蓋好的被子甩到了一邊。明珠伸手去撿,冷不防男子又將手中的枕頭碰掉地上,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順手抓住了明珠的柔荑,往頭下枕去。

    “枕頭很軟啊?!彼氐馈?/br>
    明珠哭笑不得,她想將手抽回來,奈何對方抱得更緊,一只大手直接纏上了她的小臂。

    “別搶我枕頭?!蹦凶幽剜?。

    明珠不動,靜待片刻,見他沒了動靜,又挪了挪手臂。

    這次男子倒是沒有說話,只是張了張口,好似在呼吸。明珠趁機(jī)又挪了幾許,誰知男子頭一偏,沒來得及閉上的嘴唇剛巧吻在了她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