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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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知有些呆呆地看著顧辭。 等接過荷包,打開一看,里面放著的竟是一堆珍珠,那珍珠最小也有指甲蓋那樣大了,最大的竟是比龍眼還要大上一些,她低著頭,呆呆地看著這一袋珍珠,良久才喃喃道:“這個” 顧辭望著她,有些無奈的說道:“你真的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 蕭知想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今天竟是她的生辰。 顧辭見她反應過來便又撫著她的頭,柔聲說道:“你那個時候不是總?cè)轮渲閱幔课胰ツ虾5臅r候給你尋了一些?!?/br> “不過可惜。” 他嘆了口氣,“之前給你尋來的很多都掉了,只留下這些?!?/br> 蕭知一聽這話。 剛才才掩下去的淚意這會又涌上眼眶。 這是當初哥哥去南海的時候,她和他說的話了,她說她要好多好多珍珠,比龍眼還要大,等來年生辰的時候,她就可以讓人把珍珠打造成項鏈。 多余的還可以做個頭面。 沒想到哥哥如今真的給她尋來了。 只可惜。 如今已是物是人非。 顧辭知道她這會心情不好,也沒再多說什么,就撫著她的頭輕輕揉了揉,如同小時候一樣,然后望著她,用很溫柔的聲音,同她說道:“我的小阿蘿,生辰快樂啊?!?/br> “以后也要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br> 蕭知一聽這話,眼眶紅得就更加厲害了,她吸了吸鼻子,抬手抹干凈臉上的淚,然后低著頭,小心翼翼地地把繩子系了起來,藏在袖子里。 這才抬頭看著顧辭,勉強露出一個燦爛的笑,清脆又響亮地“嗯”了一聲。 她會平平安安,健健康康,不會讓他擔心的。 兩人走下涼亭,朝馬車走去,蕭知一路上都低著頭,自然也就沒發(fā)現(xiàn)馬車邊的一群人在看到他們回來的時候都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氣。 “陸都督,今日多謝你了,日后若有機會,長卿必定會好好報答你?!鳖欈o等如意扶著蕭知進了馬車之后,就同陸重淵十分鄭重又恭敬的行了一禮。 可他的恭敬卻沒有引起陸重淵的什么反應。 陸重淵的心思都放在蕭知的身上,見她低著頭也看不見臉上的表情,心里便有些擔心,也不知道他們剛才說了什么?怎么去了一趟,反而更加不開心了? 想著想著。 他心里對顧辭的不滿就更多了。 冷著一張臉朝顧辭看去,見他言笑晏晏的樣子,連句多余的話也不想同人說,只是冷著嗓音,收回視線,同慶俞說道:“趕車,去護國寺。” 慶俞知道他心情不好,忙應了一聲“是”。 他也顧不得和顧辭在說什么,朝人拱手一禮后就跳上了馬車,然后趕著車朝護國寺出發(fā)。 馬車緩緩往前。 蕭知大概還是心有不舍,在馬車往前行駛的時候,忍不住掀起車簾往后頭看去,眼看著顧辭的身影越來越小,直到再也看不見,才十分不舍的落下手中的車簾。 然后從袖子里取出那只荷包,低著頭,緊緊地捧在手心里。 她此刻心里都記掛著哥哥,自然也就沒有注意到陸重淵的情緒轉(zhuǎn)變。 可陸重淵的心思都在她身上,她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在看到蕭知眼眶通紅的時候,一副哭過的樣子,他就忍不住皺起了眉。 等見她握著車簾看著顧辭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心里的醋意更是擋也不擋住。 顧辭到底是她什么人?還有 陸重淵的目光落在蕭知手里的那只荷包上,他能確定,蕭知以前是沒有這個東西的,應該是剛從在涼亭的時候,顧辭給她的。 這又是什么東西? 他們剛才到底說了什么? 心里就像是有無數(shù)個疑問,偏偏他又說不出口,只能這樣盯著她看,要不是確定這兩人之間的確沒有男女之情,恐怕他現(xiàn)在就得讓慶俞回頭,好好懲治顧辭一番! 可即便如此,他心里還是慪得要死。 沉著一張臉靠在馬車上,抿著唇,一句話都不想說—— 作者有話要說: 五爺:又是醋我大舅哥的一天。 第68章 馬車緩緩往前駛?cè)ァ?/br> 而留在原地的顧辭眼看著馬車越行越遠的身影, 想到剛才離開的時候, 陸重淵那副神情面貌,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樣,嘴角還是忍不住輕輕扯了扯。 這個陸都督啊 還真是與傳聞中一點都不像。 身側(cè)護衛(wèi)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估算了下時間便走上前, 低聲同他說道:“顧世子, 我們該啟程了?!?/br> 顧辭斂了面上的笑,朝人點了點頭。 剛想轉(zhuǎn)身上車, 可還未動身, 身后就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車聲。 他們所處的這個位置可以算得上十分隱蔽了, 加之這條小道較為偏僻, 平日里很少有人會過來,所以在聽到這個馬車聲的時候,不僅是顧辭,就連他身后的那眾護衛(wèi)也都變了臉色。 十余個護衛(wèi)立刻把顧辭包圍在中間,手扶在自己腰上的劍柄上, 沉著一張臉避讓于一側(cè), 面向朝他們疾馳過來的馬車。 “噠噠噠——” 伴隨著越來越近的馬蹄聲, 是車夫急促的一聲“吁”。 眾人眼見這般,臉色便變得越發(fā)難看起來,看來這輛馬車還真是奔著他們來的了。 “顧世子,倘若出事, 你且先上馬車, 我們兄弟必定會護您離開的?!鳖I頭護衛(wèi)張青沉著一張臉, 盯著那輛馬車,壓低嗓音和身后顧辭說道。 他們這些人不是被陸重淵所救,就是曾經(jīng)受過他恩惠的。 生死早就置之度外。 如今既然受了他的指派,自是寧死都要完成。 顧辭聞言,臉色也有些不太好,他剛想說話,目光便是一頓,這輛馬車,還有這個車夫,好似有些熟悉他向來記性好,略微想了一下便反應過來了。 這是宋詩的馬車。 當初被她救下,后來由她護送回城,用得便是這輛馬車。 果然—— 他心下這個念頭剛落,那邊的藏藍色暗紋車簾便被一雙干凈的小手掀了起來,曝露在眾人眼前的正是宋詩本人。 大概是馬車剛才疾馳得太快了,這會她還有些暈頭轉(zhuǎn)向,氣喘吁吁的。 剛想說話。 就看到十多個氣勢洶洶盯著她的人。 宋詩向來是個膽小的,驟然看到這么一副畫面,本來還有些微紅的臉頰立時就變得慘白起來。 直到目光觸及其中跟一個豐神俊秀般的溫雅男子,她才稍稍大了些膽子,提著聲音喊了一聲,“顧”原是想喊他“世子”,但想想如今是在外頭,便又壓了些聲音,輕輕喊道:“顧,顧大哥。” 那些護衛(wèi)陡然瞧見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也愣了一下。 張青的手還扶在腰上,力道倒是松懈了一些,他側(cè)頭朝顧辭看去,問道:“顧世子,這是” “是我朋友?!鳖欈o不知宋詩的來意,遂同他簡單說了一句,然后輕輕拍了拍張青的肩膀,溫聲道:“我過去一趟?!?/br> 說完。 他便朝宋詩走去。 等走到馬車旁,他也未曾理會臉色慘白的車夫,只是看著宋詩問道:“宋姑娘,你怎么會在這?” “我” 被這么多人盯著,宋詩的心情還是有些緊張,她細白的小手緊緊握著車簾,看起來指骨都有些發(fā)白了,“我從老先生那邊得知,你來了這邊,就,就過來了?!?/br> 她其實已經(jīng)有一段時日沒有瞧見顧辭了。 那日陸五夫人離開后,眼前這個男人便同她說“宋姑娘日后莫再過來了”,她心有不舍卻還是不得不聽從他的話。 這陣子,她收了心思乖乖待在家里。 直到今日出府。 她原本是想去探望姨母的,過幾日就是姨母的生日了。 可路過千秋巷,她也不知怎得就讓車夫停下,然后鬼使神差地進去了,原本只是想偷偷看一眼,看他過得好不好,沒想到會看到柳老先生,更沒想到顧辭會離開她不知道顧辭要去哪里,也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 更不知道他身后那些佩著劍的男人是什么來歷。 心底就像是有無數(shù)個疑問,可她沒有問他,就像當初心中疑惑那位陸五夫人同他的關系,可縱然再疑惑,她也不曾出聲詢問。 她沒有這個身份也沒有這個立場。 她只是握著手中的車簾,低頭看著他,壓低嗓音說道:“顧大哥,你,你要離開大燕了嗎?” 顧辭點了點頭。 面對這個與阿蘿差不多年歲,又對他有恩的小姑娘,顧辭心中是十分感激她的,若不是當初宋詩出手相助,他可能早就失血過多死了,又或者是被那些后來趕到的官兵找到。 因為這一份感激。 他對宋詩的態(tài)度自是要比常人還要溫和幾分。 “夏國那邊出了些事,我得親自過去一趟。”原本他去夏國是隱秘之事,可看著宋詩這張擔憂的小臉,顧辭還是忍不住漏了一些風聲。 宋詩不懂政治,也不想懂。 聽到夏國出事,她也沒有理會到底出了什么事,只是看著顧辭,擔憂道:“那,那你這樣過去會有危險嗎?” 顧辭笑了下,似是在寬慰她一般,“不會有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