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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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重淵終于忍不住,他伸手握住她拉著袖子的手,轉(zhuǎn)過頭看著她,嗓音沉沉地說道:“坐好?!?/br> “哦?!?/br> 蕭知乖乖的坐好,倒是沒再躁動了,任由李大夫替她檢查,因為剛才在車上,陸重淵替她把崴了的腳弄正了,現(xiàn)在倒是沒那么疼了,不過腳腕還是腫的厲害。 “沒傷到骨頭,等回頭敷點藥就好了,不過這半個月,夫人盡量還是少走動?!?/br> “???” 蕭知有些猶豫,“可我每日還得去外廳聽那些管事回話呢?!?/br> “讓他們過來。” 陸重淵語氣平平地說道。 “什么?”蕭知詫異地看過去,似是沒聽明白他在說什么,等到陸重淵又板著臉重復了一遍才愣愣道:“可是你不是最不喜歡吵鬧了嗎?”就是因為陸重淵不喜歡吵,她才把辦公的地方放在外廳。 陸重淵沒說話。 倒是李大夫看不過去,笑著說了一句,“夫人,五爺是在擔心您呢?!?/br> “???” 蕭知一愣,繼而看著陸重淵有些泛紅的耳尖才恍然大悟似的,笑了起來,她彎著一雙月牙似的眼睛,同人說道:“五爺,謝謝你?!?/br> “多嘴?!?/br> 陸重淵紅著耳朵別開視線,沖李大夫低斥一聲。 李大夫這會倒也不怕他,笑著留下了藥膏,就告退了。 等他走后。 蕭知原本是想喊如意進來伺候,沒想到陸重淵十分自然的拿過藥膏,抬了她的腳搓揉起來,大概是因為馬車上已經(jīng)有過一遭了,此時她雖然心里有些別扭倒是也沒拒絕。 任由陸重淵替她揉著藥膏。 好一會,她才看著陸重淵輕聲問道:“五爺,你還在生氣嗎?” 說完。 不等陸重淵開口,她又道:“我不是故意讓自己受傷的,可那會事態(tài)緊急,我要是不這樣,摔下水的就是我了,到那個時候,我可真是有理都說不清了?!?/br> 真的等到柳從元出現(xiàn)。 她跟他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任憑她舌燦如花也說不清楚。 “你即便不這樣,也沒事?!标懼販Y低著頭,一邊小心翼翼地替她揉著紅腫的腳腕,一邊沉聲說道。 蕭知楞道:“什么?” 陸重淵抬頭,看著她:“我說,你即便不這樣做,即便真的掉進水里,即便你真的跟他衣衫不整,也沒事?!?/br> “為什么?” 男子不是都格外注意這些嗎? 雖然她和陸重淵沒有夫妻之實,但說到底,她也是他的妻子,要是她被其他男人救了,傳出去多難聽??? “因為——” 陸重淵握著藥膏的手有些收緊,可望著她的目光,卻未曾移開一寸,“我會信你?!?/br> 第58章 崔家。 出了這么大的事, 宴會自然是開不下去了, 不沾事的那些賓客早早就告辭離開,至于沾事的那幾個—— 白盈盈今日是跟著她父親登門的,出事之后, 崔夫人就已經(jīng)遣人先去同白老爺說了一聲。 等他過來接人的時候。 白盈盈已經(jīng)醒了, 崔夫人找人替她重新?lián)Q了衣裳, 梳了發(fā)髻,又讓人給她煮了一碗驅(qū)寒用的姜湯。 只是姜湯還放在一側(cè)。 沒了熱汽, 已經(jīng)涼了。 起初的時候, 崔夫人是勸說了幾句, 見她不肯用也就未再說什么了。 原本白盈盈就是在湖里多吃了幾口水, 嗆到了才會暈過去,并無什么大礙。 可雖說如此。 她整個人看起來還是恍恍惚惚的,一副還沒清醒過來的樣子。 又或者。 不愿清醒過來。 崔夫人擔心她出事,只好耐著性子,陪她坐在屋子里, 好聲好氣地勸說幾句, 讓她不要太過憂心, 只是不管她說什么,白盈盈還是那副渾渾噩噩的模樣。 輕輕嘆了口氣。 雖然知道白盈盈日后結(jié)果肯定不會太好,可崔夫人心里還是沒法對這樣的女孩子產(chǎn)生什么同情的心理,自作自受、自食其果, 她既然有那壞心眼去害人, 就應該做好反噬的結(jié)果。 何況因為白盈盈這番做法, 不僅害得她家今日的宴會搞砸了,還連累阿妤名聲受損。 想想就令人生氣。 可有些氣,對家人可以表露,對外人卻不能顯露半分。 如今。 她也只盼著那位白老爺早些過來,把人接走了事。 剛想到這。 外頭就有人恭聲稟道:“夫人,白老爺過來了?!?/br> 總算來了。 “快請他進來?!贝薹蛉怂闪丝跉猓幻嬲f完話,一面起身迎接,等人進來后便朝人福身一禮,然后朝他喊道:“白老爺。” “崔夫人,白某家門不幸,鬧出這樣的混賬事,實在是——”白老爺是趕著過來的,滿頭大汗,一身白色衣袍也有些不整潔,只是此時他也顧不得什么儀態(tài)不儀態(tài)的,連聲同人道歉。 說完。 他又朝床上的白盈盈看去,見她還是那副渾噩模樣。 更是氣上心頭。 家中就這么一個女兒,他往日對她也是千般驕縱萬般疼愛的,可想到她今日做出這樣的混賬事,丟了如此大的臉面,心里哪里還有半點疼愛和憐惜? 只恨不得沒有這個女兒才好! 如今見她這般,也只是厲聲罵道:“你個孽畜,還不過來給崔夫人賠禮道歉!” 白盈盈聽到聲音,身子猛地一顫,剛才還有些空洞的眼睛也逐漸有些光亮了,看到白老爺出現(xiàn)的時候,她先是害怕得又打了一個冷顫,然后就忍不住哭了起來,嚎啕大哭似的,仿佛要把心里那無限的委屈都哭出來一樣。 “嗚嗚嗚,爹爹?!?/br> “爹爹,我該怎么辦,嗚嗚嗚,他們都看到了,我,我該怎么辦?” 她說話的時候根本沒察覺到屋子里還有崔夫人,只一個勁得哭訴道,訴說著自己不知道該怎么辦。 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先是落水被柳從元抱上來,衣衫不整的被其他人看到,然后又是自己的計策被蕭知揭發(fā),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自作自受了。 名聲沒了。 清白沒了。 什么都沒了。 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越想,白盈盈哭得就越發(fā)厲害,她抹著眼淚走過去,握住白老爺?shù)男渥?,哭道:“爹爹,你要幫我,你一定要幫我?!?/br> “我,我不要嫁給柳從元那個無賴!” 剛才她在湖里昏過去的時候,隱約發(fā)覺有人在她的胸口、臀部還有腰上摸了好幾把,想到那股子惡心的觸感,又想到柳從元平日里那副無賴模樣。 她就像是被一條蛇纏在身上一樣。 瘋了一樣的搖頭,“我不要,不要嫁給那個混蛋!” 這個孽畜! 她還有臉說! 白老爺袖子被她扯得都快要斷了,想到平日鐘靈毓秀般的女兒此時跟個瘋子一樣,心底又生氣又煩躁。 剛才他一路走來可沒少受那些人的目光,他甚至還得擔心明日會不會有御史上告天子,參他一個管教不力之罪。 越想越生氣。 要不是現(xiàn)在崔夫人還在場,他早就發(fā)火了。 今天帶她出門,原本也是想趁著這樣的日子,給盈盈相看一個好親事。 陸重淵倒了。 白家跟陸家的關(guān)系也破裂了。 他心里就想著攀上崔家這根高枝。 崔相的大兒子崔省年少有為又沉穩(wěn)持重,如今在朝中也擔任著一個不低的官職,幾年前他沒了發(fā)妻,至今未再娶,雖然委屈盈盈要做人家的繼妻。 可要是真的能搭上崔家這根高枝,繼妻又怎么了? 來的時候。 他還特意囑托過盈盈要好好表現(xiàn),尤其是在崔夫人面前。 可如今呢? 別說搭上崔家這根高枝了,恐怕京中有名望的世家都不會再要他這個女兒了,心里的如意算盤落空,看到自己這個女兒還是一副只知道哭得樣子,心煩不已。 哭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