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病嬌飼養(yǎng)手冊、惡毒女配的yin亂游戲(np)、有時甜、當(dāng)我吃了饕餮元神以后、他見春色如許【偽叔侄】、最佳后娘在八零、春色撩人、酥rou小桃花、盛京第一寵、被迫宅家引發(fā)的sao情(高H 1V1)
二來她也是真的希望陸重淵和陸老夫人重歸于好。 當(dāng)然。 這一切得建立在陸重淵沒有那樣一個身世,倘若她知道陸重淵小時候是這樣的,她絕對不可能會有這樣的提議。 門外傳來喜鵲的聲音,“夫人。” 這陣子喜鵲身子好了很多也就繼續(xù)做起了貼身的活,蕭知收了下心思,重新端坐好讓人進(jìn)來。 沒過一會,門就開了。 喜鵲端著一盅湯水走了進(jìn)來,等放下湯水后就同蕭知說道:“夫人,趙嬤嬤讓我給您帶了湯水過來,川貝秋梨湯,對您的喉嚨有幫助?!弊詮纳匣仃懼販Y掐過之后,蕭知的喉嚨就有些受損,這幾日說話的時候都有些啞啞的。 蕭知聽到這話也只是點了點頭,隨口說了一句,“好,我過會吃?!?/br> 話說完。 她看著喜鵲的神色,問道:“怎么了,是不是還有別的話要說?” 喜鵲聽到這話,似是猶豫了下,可看到蕭知脖子上的手指印時,還是咬牙道:“主子,我們離開這吧?!?/br> 前些日子,她身子不好整日躺在床上也不知道五爺和主子的事。 可這陣子,她能下床了,自然也就可以看到主子脖子上的手指印,這么深的手指印,那個五爺肯定是想把主子弄死。 以前聽到那些傳聞,她還不信。 可現(xiàn)在眼見為實,容不得她不信!雖然主子現(xiàn)在穿得好吃得好,可要是再被五爺這么折騰下去,還能活幾天呀? 恐怕一天都活不下去。 越想。 越覺得難受。 要不是因為她,主子也不會留在侯府,也不會嫁給陸五爺,也不會受傷,抹了一把眼淚,她看著蕭知,繼續(xù)道:“主子,我們走吧,離開侯府,離開這個鬼地方?!?/br> 蕭知聽清了喜鵲的話,怔楞之余又覺得好笑,她把人拉著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然后遞了一塊帕子給她,溫和道:“這事,我不是同你說過了?我們現(xiàn)在別說想離開侯府了,只怕連出門都很難,你……” 話還沒說完。 喜鵲就抬了臉,她握著帕子擦拭著臉上的淚,嘴里跟著說道:“主子,我有辦法了,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我們離開的,等到離開侯府,您就再也不用被人欺負(fù)了?!?/br> 她有辦法? 蕭知有些詫異得看著喜鵲,不等她說話便見人小心翼翼得從袖子里取出一張字條,然后神神秘秘得同她說道:“主子,這是二少爺給您的,您看看?!?/br> 作者有話要說: 萬字更新來啦,今天的更新是不是炒雞多!要親親抱抱舉高高o(*////▽////*)q然后這幾天的更新都在凌晨,等到夾子后再恢復(fù)老時間,入v這四天,每天都有紅包雨呀,大家記得多多評論呀,喜歡桃發(fā)的小寶貝可以收藏下作者專欄哦~以后開新可以提早知道啦,啾咪。 推薦一波完結(jié)和預(yù)收文: 已完結(jié)文《首輔大人寵妻日常》、《嫁給前夫他弟》下本預(yù)收《回到夫君少年時》回到過去,夫君變了個樣。《撿個天子做夫婿》我的夫君從天而降。 還有隔壁連載現(xiàn)言《全世界最好的暗戀》超甜的娛樂圈故事,大家喜歡的話可以看下 第25章 二少爺? 驟然聽到這么一個稱呼, 蕭知一時倒有些沒能反應(yīng)過來, 等手里捏到那張字條,她才想到喜鵲說得二少爺應(yīng)該就是四房的陸崇越。 陸崇越是李氏之子,今年十六。 她以前做顧珍的時候, 雖然和他沒有多少往來, 但也記得那是一個性子溫良的少年, 懂規(guī)矩好詩書。 只是這好端端的,陸崇越怎么會給她遞字條, 又或者說……給原身遞字條? 難不成…… 蕭知心下一個咯噔, 她擰著眉朝喜鵲看去,見她這幅模樣,估摸著也不是第一次給兩人傳字條了。 抿了抿唇。 蕭知捏著字條沒有說話,只是閉起眼睛細(xì)細(xì)思索了一番,原身的記憶太多, 有些記憶她也還沒辦法全部理清。 這會細(xì)細(xì)理了一會。 倒是也找出了一些關(guān)于陸崇越的記憶。 原身自打進(jìn)府之后就一直偏居一隅很少出門, 她始終都記得自己是借居在侯府的客人, 縱然對陸老夫人有救命之恩, 也不敢挾恩圖報。 可有一次偶然的機(jī)會倒是讓她和陸崇越碰了面。 兩人都是喜好詩詞之人, 來往多了倒是也生出了幾分情愫……甚至當(dāng)日蕭知在得知自己要嫁給陸重淵的時候, 頭一次生出幾分膽氣找了喜鵲去同陸崇越說。 可她等了幾日都沒能等來陸崇越。 大概是心里太苦, 又或是太過失望,也有可能是對未知的以后太過害怕,原身就這么大病了一場,等到再醒來的時候, 這具身體的靈魂便是她了。 細(xì)白的手指被她緊緊捏在手心。 字條應(yīng)該是剛剛裁下來的,邊緣還有些鋒利,扎得手心有些疼。 蕭知的心跳得有些快,她是真沒想到原身和陸崇越竟然還有這么一段,好在原身是個恪守規(guī)矩的姑娘,縱然再喜歡陸崇越,她也一直恪守著本分,從來不敢有過一絲一毫越矩的舉動,又理了一番思緒,見兩人往來的時候也沒有留下什么證據(jù)。 她心里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還不算太糟糕。 蕭知沒有立刻打開手中的字條,反而轉(zhuǎn)頭看著喜鵲,沉聲問道:“這信是誰交給你的?有沒有其他人看到?” 她平日面對喜鵲的時候,因為原身的緣故,對她始終都是和顏悅色的,可這會卻沉著一張小臉,連說話的聲音也很低沉,一副風(fēng)雨欲來的模樣。 喜鵲跟了蕭知這么多年,還從未見過她這幅樣子,一時竟有些愣住了。 等到蕭知又逼問了一句,她才忙回過神,答道:“是二少爺身邊的來福送過來的,沒,沒有其他人看到?!?/br> 說完,她又忙補(bǔ)了一句,解釋起自己為什么會收到這個字條,“我今天去外頭的時候正好碰到了來福,被他拉住了,原本我是不想拿的,可來福說這是二少爺給您的,還說對您有幫助?!?/br> “我,我這才拿了?!?/br> “主子——”喜鵲看著她還陰沉著的小臉,有些小心翼翼得收起了手指,嗓音也跟著低了幾分,“這個字條有,有什么問題嗎?” 當(dāng)然有問題。 她現(xiàn)在是陸重淵的夫人,拿外男的字條算什么樣子?這要是被其他人知道,冷嘲熱諷都還是好的,就怕有心之人胡亂拿個什么罪名安到她的頭上。 她雖然從來不在乎那些名聲,但也不想胡亂被人指控個什么罪名。 不過她也知道喜鵲是好心。 所以縱然再生氣也只能壓下這口氣。 沒同人說話,蕭知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打開那張字條看了起來,等看到上面所寫的內(nèi)容時,她的小臉驟然一沉,手狠狠拍在桌上,嘴里跟著厲聲一句:“這個混賬!” 喜鵲本來就因為蕭知之前的態(tài)度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現(xiàn)在見人沉著臉拍桌,更是嚇了一跳,顫顫巍巍的站起身,小臉煞白的看著人,嘴里囁嚅道:“主子,您,您怎么了?”邊說邊又看了眼被她捏在手里的字條,跟著一句,“二少爺他,他寫了什么?” 以前主子每回收到二少爺?shù)淖謼l都是十分開心的。 這次到底寫了什么才讓主子這么生氣? 掌心下的桌子被她拍得發(fā)出震動的聲音,上面擺著得那一套青花瓷官窯茶盞還在不住得晃動。 蕭知深深吸了一口氣,等到那股子怒火漸漸消平,這才沉著臉把字條遞給喜鵲,語氣淡淡得說道:“你自己看?!?/br> 喜鵲聞言忙接過字條看了起來。 那字條上面所書的內(nèi)容并不多,可意思卻很分明,她捏著字條,抬了臉,神色怔怔得看向蕭知,嘴里吶吶問道:“主子,二少爺?shù)囊馑际恰?/br> “他的意思?” 蕭知冷著一張俏臉,嗤笑一聲,“不過是想讓我離開侯府,給我在外面安置屋子?!闭f到這,她又忍不住罵道:“這個混賬東西!” 虧她當(dāng)初還覺得陸家這位二少爺是個溫潤謙遜的少年郎。 可如今看來,溫潤謙遜不過是他的面具,這人其實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懦夫,當(dāng)初原身讓他同陸老夫人說,讓他娶她的時候,那人連一個面都沒出現(xiàn),成日躲在四房當(dāng)個縮頭烏龜。 現(xiàn)在好了。 等她嫁給了陸重淵,倒是又起了心思想讓她跟他在一起。 還在外頭給她安置屋子? 他一個讀圣賢書的,難道不知道聘則為妻奔為妾?不,他當(dāng)然是知道的,只不過他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八抬大轎娶原身進(jìn)門,他根本就只是把原身當(dāng)做玩物看待……這個混賬!蕭知撐在桌子上的手緊緊攥著,嘴唇也抿得死緊,好似不這么用力,心里這股子怒火就難平。 虧得原身是個好姑娘。 縱然心里再喜歡那個陸崇越,但也從來沒在私下做出什么越矩的事,平日就算見面也都是讓喜鵲待在一旁的。 要不然可真是便宜了那個混賬東西! 她生平最厭惡這樣的人和事。 以前她做顧珍的時候也瞧見過幾個出身世家的浪蕩子,那些人成日以欺負(fù)姑娘為樂,甚至有一次,一個世家子直接在花宴上就調(diào)戲了一個官家女,那日她二話沒說就直接把人拿下,抽了他幾十鞭子送回了家。 可如今自己碰到這樣的事,竟是什么都做不了。 心里氣得癢癢的,蕭知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找陸崇越,拿著鞭子狠狠抽他一頓,這么個不要臉的東西,不抽他一頓都對不起原身。 可以她現(xiàn)在這個身份,哪有這個資格去動陸家的二少爺,只能咬了咬牙,勉強(qiáng)把心里的那口氣壓了下去。 然后看向喜鵲。 見她還是一臉怔怔的模樣,沉聲問道:“這就是你說的出路,你說的方法?” 喜鵲一聽這話,立時就白了臉。 她忙跪在了蕭知的跟前,雙手緊拉著她的袖子,說道:“主子,我,我不知道二少爺說的方法是這個,倘若我知道的話決計是不會把這張字條帶回來的?!?/br> 縱然她再不懂規(guī)矩也知道奔為妾這個道理。 更何況養(yǎng)在外頭是什么意思?做二少爺?shù)耐馐遥?/br> 別說主子不同意,就是她也不會答應(yīng)! 當(dāng)初夫人死的時候交待給她的那些話,她可還記著,倘若真讓主子跟了二少爺做了外室,她以后哪有這個臉面去九泉之下見夫人?抹了一把臉上的淚,她死死捏著手里的字條,咬牙切齒的罵道:“那個二少爺看著人模人樣,沒想到背地里竟然藏著這樣的齷齪心思?!?/br> “都怪我瞎了眼!” 蕭知聽著她這一字一句,情緒倒是緩和了一些。 倘若喜鵲是個不開竅的,她日后也就沒辦法再留她在身邊了,她會給人找一個好出路,再給人多些銀錢,只是自己的身邊,她肯定是不放心再讓喜鵲待下去了。 這侯府危險重重,像喜鵲今日這樣的做法總有一日會連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