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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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你也回去休息吧?!?/br> 靳紅羽把一個包裝精致的盒子放在床上:“遲姐這是我買回來的裙子,你一會兒穿穿看,要是不合適我明天再去換?!?/br> “好?!?/br> 靳紅羽出去了,何棲遲洗完澡從浴室出來,隨便擦了兩下頭發(fā)之后,從包里找出自己的手機(jī)。 這還是第一次她主動和他聊微信。 該怎么說? “在嗎?” 好像顯得太虛假了,他當(dāng)然一直在。 “明天我休息,出去玩嗎?” 也不對,太直接了。 “明天有時間嗎?” 這樣好像會好一點了,可是又覺得有點嚴(yán)肅。 這個話題究竟該怎么開頭呢? 何棲遲抱著手機(jī)在床上糾結(jié)半天,最后打出那個她很喜歡的稱呼。 “林先生?!?/br> 大約過了一分鐘,林澤宴的微信回復(fù)過來。 “我在?!?/br> 明明是兩個文字,可何棲遲的腦海中卻立馬想象到他說出這句話時的聲音。 正當(dāng)何棲遲糾結(jié)下面該怎么說的時候,林澤宴的下一條消息發(fā)過來:“是不是明天休息了?” ! 何棲遲的手指在手機(jī)上快速打下:“是啊休息了?!?/br> “酒店位置發(fā)給我,我過去接你。” 這是一句語音。 何棲遲反復(fù)聽了三遍。 他的聲音本就低沉,經(jīng)過手機(jī)一過濾,聲音中那種粗糲的顆粒感更加明顯。 仿佛就響在她的身邊,何棲遲的耳朵都有些紅了。 “好?!焙螚t把酒店定位發(fā)送,心情輕快的幾乎能夠飛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聶月和晏驚寒的故事在下一本《肌膚之上》文案如下: 沒有人知道,禁欲清冷的晏氏掌舵人晏驚寒在背地里,養(yǎng)了一只妖精。 那只妖精最愛做的事就是, ——撕下他的黑色西裝, ——咬掉襯衫最上面的扣子, ——吻上他凸起的喉結(jié)。 你不是清冷么?禁欲么?不近女色么? 你不是不動心么? 那現(xiàn)在——這算什么呢? 和尚與妖精的故事,喜歡到作者專欄收藏~ 第12章 樹與烏鴉 何棲遲很少穿裙子。 這還是靳紅羽自入職以來第一次看到何棲遲穿。 “我天呢,遲姐,你穿裙子也太好看了!”靳紅羽性子安靜,難得說出這么直白夸贊的話。 何棲遲細(xì)瘦腿長,皮膚冷白,這條白裙子設(shè)計簡潔大方,很稱她的氣質(zhì)。 何棲遲畫了淡妝,將長發(fā)披散下來。 何棲遲:“你今天放假,自己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吧?!?/br> 靳紅羽:“遲姐不用我送么?” 何棲遲莞爾:“不用。” 林澤宴的車停在樓下,看到何棲遲之后開了車門下車。 “棲遲。” 何棲遲快走幾步到他身邊,“林先生早?!?/br> 林澤宴親自幫她打開車門,上下打量她一遍,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骸霸??!?/br> “我們今天去哪啊?”何棲遲和林澤宴一起坐在后座,問道。 “你有想去的地方么?” “你有推薦嗎?” “說起巴黎,一般都會選擇凱旋門,香榭麗舍大街,巴黎圣母院,埃菲爾鐵塔。有沒有想去的?” “你之前說你的老師在巴黎?” “是,我的老師是巴黎國立高等美術(shù)學(xué)院的□□教授?!?/br> 何棲遲想了想:“那我們?nèi)ケR浮宮吧。” 林澤宴:“好?!?/br> 盧浮宮在巴黎的第一區(qū),就在市中心,很近。 巴黎的建筑多為哥特式風(fēng)格,正是暮春時節(jié),整個巴黎像是綠茵濃郁的花城,還沒有到塞納河畔,就已經(jīng)能夠感受到撲面而來的浪漫氣息。 “那邊就是巴黎的政.府,還有教堂和一些大型商場?!?/br> 車速不快,林澤宴細(xì)致的給她介紹。 “盧浮宮很大,一天應(yīng)該是走不完的,有沒有很想看的藝術(shù)品,我直接帶你過去。” 何棲遲沒有特別想看的,只是突然想到,如果能一邊看著藝術(shù)品一邊聽林澤宴解說,那一定是一件很妙的事情。 何棲遲說:“你喜歡雕塑還是畫?” 林澤宴想了一下:“畫吧,可以想象的內(nèi)容更多一些?!?/br> 何棲遲:“你是學(xué)美術(shù)出身么?” 林澤宴:“不是?!?/br> 何棲遲:“和古典文學(xué)一樣?都是業(yè)余?” 林澤宴點點頭:“算是吧?!?/br> 何棲遲感嘆道:“你這業(yè)余的水平比專業(yè)人士的水平都要高了?!?/br> 林澤宴笑了笑:“過獎了。小的時候我的家人告訴我,要學(xué)什么像什么,都不要半途而廢才好。” 何棲遲挑了挑眉:“是么?”低頭用手撿了撿自己的裙擺:“這一點和我倒是挺像的?!?/br> 林澤宴淡笑,移開目光看向窗外。 車程不到二十分鐘,盧浮宮到了。 林澤宴沒讓助理跟隨,帶著何棲遲走了進(jìn)去。 里面的人比想象中的多,大都是金發(fā)碧眼的外國人,嘴里說著何棲遲聽不懂的話。 在門口遇到一個很漂亮的外國女人,似乎對林澤宴很感興趣,用法語跟他打招呼。 林澤宴很紳士,回應(yīng)了一下。 林澤宴說的法語很好聽,也很標(biāo)準(zhǔn),聽在耳朵里簡直是一種享受。 對話間女人似乎指了指何棲遲,何棲遲笑著點了下頭。 林澤宴跟她說了句什么,女人有些羨慕的笑起來,了然的點點頭。 最后女人用英文說:“very chaming.” 林澤宴:“thanks.” 進(jìn)去之后,何棲遲問他,“你們剛剛說了什么?” 林澤宴稍稍偏向她一點:“她問我你是誰。” 何棲遲:“你怎么說的?” 林澤宴:“朋友?!?/br> 何棲遲:“哦?!?/br> 林澤宴打量著何棲遲的表情;“你希望我怎么說?” 這話問得快,何棲遲一個沒反應(yīng)過來:“嗯?” 就在這時,林澤宴忽然握住她的雙手,把她猛地往前一拉。 何棲遲整個人機(jī)械性的跌過去,兩人之間的距離猛然拉近,何棲遲的瞳仁微微放大,那張俊臉近在眼前,她的頭頂差一點撞上他的下巴。 兩個人相同的香水味交纏在一起,一時竟分不清究竟是誰的侵占了誰的。 mirro的味道她太熟悉了,前調(diào)的杜松子和檸檬冷感皂香神秘高級,后調(diào)的雪松和檀木清新中帶著一絲辛辣,最后留余一絲沉沉的木調(diào)質(zhì)感。 距離太近,所有味道侵襲進(jìn)何棲遲的鼻腔,混合,糅雜,最后的最后,竟有一絲甜味回蕩幽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