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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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不愛先皇后,也不愛后宮的每一個女子,娶回來純粹是因為她們跟那個人像。 但要說最像的,不是何鈺,也不是先皇后,是顧晏生,一樣喜歡看書,一樣喜靜,一樣公平公正,秉公執(zhí)法。 顧晏生和年輕時的何文斐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第一次見面時何鈺就有這種感覺,那雙好看的眼睛里宛如死水,沒得半點波瀾,與他爹類似,只不過他爹是經(jīng)歷的事情太多,返璞歸真,顧晏生是對世間的絕望。 他整個人身上都散發(fā)一種心如死灰的東西,就像黑潭似的,往里頭丟個東西,都聽不到回響。 如果再給何鈺一次機(jī)會,何鈺不一定有勇氣再去冷宮,將他從淤泥里拉出來。 許是因為顧晏生與皇上之間有血緣關(guān)系,所以何鈺剛開始猜是要害他,怎么也關(guān)系不到強(qiáng)上的事上。 后來想了想自己才猜到的,如果他猜不到,顧晏生會不會也猜不到? 何鈺太警惕了,從他第一次入朝為官,被那股炙·熱的視線盯上以后,就開始各種防備皇上,只要單獨去找皇上,一定先叫人告訴顧晏生,要不然他jiejie,時候一到他還沒出來,就去找他,鬧得皇上沒機(jī)會下手。 但是顧晏生就不一定了,何鈺上朝,因為過份相像的五官激起了皇上另類的想法,無法對他下手,便對顧晏生下手。 顧晏生絕對想不到,他對皇上或許會有防備,但是絕對不是那種,也許只是相差了一點,就有可能叫他失利。 他這一失利,就是**的下場,本身又是男的,不會出現(xiàn)懷孕之類的麻煩事,加上不會防備皇上,是最好的下手對象。 何鈺是發(fā)現(xiàn)了那股子視線才去調(diào)查皇上的,那顧晏生呢? 他為什么突然無緣無故查起了皇上?搞不好也是感覺到了那股子炙·熱的視線,也盯到了他頭上。 這些年也確實奇怪,按照他倆的猜想,皇上應(yīng)該忌憚顧晏生才對,畢竟他將顧晏生打入冷宮,又各種刺殺,好幾次險些成功,顧晏生其實都知道,他那時候才十二歲,即便隱藏的再好,那股子恨意還是若有若無的出現(xiàn),不像現(xiàn)在似的渾然天成。 皇上那么精明,怎么可能看不出來,他既然看出來了,卻還留著顧晏生,說不通啊。 因為顧晏生跟何文斐像,太像了,以至于治好了他手抖的毛病。 他太依賴何文斐,二十多年全靠何文斐才將手疾藏下,叫人看不出毛病,但是何文斐一走,他的手疾又發(fā)作了,他那么早就叫顧晏生旁聽上朝,其實就是拿顧晏生當(dāng)替身,繼續(xù)治他的手疾。 每次什么事都安排顧晏生做,也是刻意培養(yǎng)顧晏生,叫顧晏生跟何文斐更像。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顧晏生就危險了。 可何鈺又覺得猜想胡鬧,雖然各方面都解釋的通,但顧晏生是皇上的親生骨rou啊,誰會那么畜牲,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下手? 這個時代消息不發(fā)達(dá),即便出了丑聞也是藏著掖著,大家不知道,也許真有類似的事,但是藏的太隱秘,不為人所知,在另一個時代何玉的記憶里,何鈺倒是知道,這種事三天兩頭上新聞。 尤其是有權(quán)利,能隨心所欲的人,皇上要是給顧晏生下個藥,不是毒·藥,顧晏生的身體沒有免疫,他暈過去,什么都不知道,第二天即便身體難受,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說出去誰會信? 一次如此,就有第二次,第三次,顧晏生以后就會從太子,變成皇上的男寵。 這種滋味光是想想就難受,何鈺當(dāng)機(jī)立斷,進(jìn)宮去找皇上。 第248章 有人救嗎 那腳剛踏出去,又收了回來,覺得有古怪,皇上喊他進(jìn)宮下棋聊天也有一段時間,每次何鈺都以為他要對自己做什么了,結(jié)果每次都安全無恙,在時間內(nèi)讓他回來,一直沒驚動顧晏生和jiejie,這次不會也這樣吧? 他以為皇上會對顧晏生下手,其實不會? 可要是不下手,為什么這么晚召他進(jìn)宮?不嫌麻煩似的,宮門都關(guān)了。 皇上人雖然壞,但嚴(yán)格來說還算癡情,這么久以來始終只喜歡一個人,應(yīng)該不是亂來的人。 但是他已經(jīng)寵幸了前皇后,jiejie,還有后宮其他好些個嬪妃,再寵幸一個顧晏生也不多。 況且顧晏生有苦說不出,被強(qiáng)了也只能自己忍著。 何鈺那腳走走停停,不小心就到了門口,手剛放在門上,又縮了回來。 皇上要真想對顧晏生做什么,為什么要當(dāng)著他的面喊顧晏生? 趁顧晏生在東宮,或是一個人的時候多好,不會出現(xiàn)救援,他當(dāng)著何鈺的面,何鈺萬一想歪了,可不就像現(xiàn)在這樣,準(zhǔn)備急忙忙去救顧晏生? 感覺更像故意做給他看的一樣。 難道這是個圈套? 何鈺在這邊糾糾結(jié)結(jié),那邊顧晏生已經(jīng)到了皇宮,見過父皇。 “父皇找我來有何要事?” 皇上一個人坐在庭院里,自己跟自己下棋,“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顧晏生微頓,抬眼瞧了瞧自顧自下棋的人,又低下頭去。 “你自己看吧?!被噬蠈⑹诌叺淖嗾弁频阶肋?。 顧晏生猶豫了一下,走過去拿起來,掀開從頭到尾瞧了一遍,半響道,“兒臣愚鈍,請父皇明示。” 這奏折是戶部遞交的清單,顧晏生一一算過,沒毛病。 “錯了一個字?!被噬咸嵝阉暗诙摰谌??!?/br> 顧晏生循著提示往下看,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錯字。 “兒臣粗心大意,請父皇懲罰。” 他以為是什么大事,原來就是不小心漏過了一個錯字,顧晏生單膝跪在地上,誠懇道。 “念在你是初犯的份上算了?!被噬蠐]揮手叫他起來,“過來,陪我下盤棋?!?/br> 顧晏生頓了頓,起身走過去,撩起衣擺,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桌前的石凳上。 皇上將桌上的白棋收起來,又示意他也收,“昨天有心事?” 顧晏生去撿黑棋,“沒有?!?/br> 其實有,因為皇后娘娘跟何鈺說的那一番話,叫他失了眠,總在想她話里的含義。 大概是想的太入神,才會出差錯。 “放輕松。”皇上能看出顧晏生有些拘束,“就當(dāng)是父子間的談心吧?!?/br> 顧晏生頜首沒說話。 “昨天我跟丞相也談了,他應(yīng)該都告訴了你?!被噬匣瘟嘶纹骞蓿瑢⒗锩姘纪共黄降钠遄訐u勻。 顧晏生點頭。 他跟何鈺關(guān)系這么好,特意去找何鈺,一待這么長時間,足夠?qū)⑺泄适露贾v完。 況且父皇既然告訴了何鈺,就說明沒打算隱瞞,因為知道何鈺肯定會告訴他,他實話實說,父皇也不會怎么樣他。 “都是一些過去的往事,有時候想起來,總想找個人說說話?!痹S是年齡大了,受不住孤單,忍不住就想找找身邊的人,“昨天談了何文斐為我做的事,今天談?wù)勎覟楹挝撵匙龅氖掳伞!?/br> “兄弟就是有來有回,互相幫助?!彼萑牖貞?,“每次都是他幫我,我也想幫他的忙……” 可惜何文斐不需要幫忙,他樣樣出彩精通,有什么需要自己就能解決。 可他卻一次又一次的幫自己,久而久之,顧箏心里覺得不好意思,來找他的次數(shù)也少了。 何文斐似乎發(fā)現(xiàn)了,不過他太忙,忙著看書,忙著釣魚,忙著應(yīng)酬。 人一旦出名,應(yīng)酬也就多了,有些你不去,會得罪人,何文斐不得已經(jīng)常參加宴席,有一次他出去后很長時間還沒回來。 本就是一場小聚會,不該這么久不回來才是,許是被人灌酒了,喝醉了。 起初顧箏沒在意,朋友之間喝醉了留宿很正常,但擱在何文斐身上,怎么想怎么覺得不對勁。 何文斐不喜歡喝酒,自己也有分寸,從來不貪杯,就連參加大皇子的宴會都會準(zhǔn)時回來,沒道理參加一場小聚會回不來。 顧箏心里隱隱有不好的預(yù)感。 因為他經(jīng)常跟何文斐在一起,便有人打他的主意,想讓他捎信給何文斐,就連他meimei都喜歡何文斐,幾次求他將何文斐約出來。 如果約他出去喝酒的人也有meimei,也求他約何文斐出來,給倆人制造機(jī)會,趁機(jī)對何文斐下手怎么辦? 顧箏能拒絕,那人不一定拒絕的了,真的生米煮成熟飯,何文斐不答應(yīng)也要答應(yīng)。 他長得那么好看,很容易讓人動歪念,別說是女子,就他這個男子都有些心動。 腦海里時不時會想,如果何文斐是女孩子該多好? 當(dāng)然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他真是女孩子,倆人也不會接觸,更不會同一個書苑讀書。 顧箏越想越不對,越想越覺得何文斐現(xiàn)下搞不好已經(jīng)被人強(qiáng)行做了,當(dāng)然也有可能還在強(qiáng)撐,他如果不去,明早何文斐就成了別人的丈夫,還沒來得及大展身手,就有了媳婦,將來還會有娃。 不行,要去救他。 他打定了主意,當(dāng)即找人問了問何文斐的去向,怕被發(fā)現(xiàn),翻墻進(jìn)去的,屋里靜悄悄的,說明聚會已經(jīng)結(jié)束,何文斐不知道在哪個屋里歇息。 他先擄來丫鬟問了問何文斐的去向,那丫鬟說在少爺房里。 顧箏總算松了一口氣,在少爺房里,說明沒被家里姐妹說動,挪去姐妹的閨房。 他將擄來的丫鬟打暈,正準(zhǔn)備觀察觀察后路再去找何文斐,腦海里不知道是抽了還是如何,突然冒出一個想法。 如果想對他下手的不是小姐,是少爺呢? 都是男子,何文斐文弱書生一個,加上喝了酒,又在別人的地盤上,不一定打得過人家。 他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腳下也沒停留,立馬往丫鬟指的房間跑去,人還沒到,果然聽到那宅院里有人說話。 露頭一看,何文斐持劍跟另一幫人對峙,但他狀態(tài)不好,手抖的劍都拿不穩(wěn),一下就被制服,拖進(jìn)了屋里。 顧箏的烏鴉嘴應(yīng)驗,何文斐果然被人下了藥,想強(qiáng)·上他,還不是女孩子,是同樣的男兒之身。 要真被那人得逞,以后他還活不活? 顧箏當(dāng)機(jī)立斷沖過去,從背后偷襲,先將外頭的幾人打暈,又拐回去,輕手輕腳進(jìn)門。 里頭的人正在脫何文斐的衣物,何文斐畢竟習(xí)武,他廢了好大功夫才將人制服,衣裳剛脫到一半,便被身后的腳步聲打斷,不由氣憤道,“滾出去,沒看到少爺正在辦事嗎?” 以為是家里的奴才,頭都沒回,誰料那腳步聲越發(fā)的近,似乎就在身后似的,“沒眼力見的東西,聽不懂……” 那人說著說著回頭,瞧見顧箏明顯一愣,“你是誰?” 顧箏啪的一巴掌扇過去,直接將人扇倒在地,又幾腳踹過去,沒給反應(yīng)的時間,光往腦袋上踹,最后一掌將人打暈,還不解氣,隨手抓了個花盆就要砸過去,床上突然有人說話,“先別管他,幫我……” 那聲音沙啞,磁性,還帶著一絲氣喘。 顧箏回頭,一眼瞧見躺在床上,頭發(fā)散亂,衣衫不整的何文斐。 原來只知道稱贊女人用美,顧箏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男人也可以稱之為美,俊美的美,還夾著一絲性感。 “怎么幫?”顧箏慌了神,手忙腳亂過去,卻不知道該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