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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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他自然不知那yin僧會在中途出現(xiàn),并欲迷jian自己。他跑到這里想要偷看的,是在老婆身上壓著小叔子老七! 這位接連喪妻的鐘家少爺,真的已經(jīng)變態(tài)到無可救藥的程度。秦淮簡直不敢想象,他接下來還想做些什么。 “大爺,你這會子怎么忽然來了這里?方才在窗前看到你那刻,倒真真把我嚇了一跳?!?/br> 秦淮努力從床上支起自己的身體,可身上依舊綿軟無力。 鐘仁站在床前,雙臂交抱著,一雙狹長的眼睛上下打量著秦淮的身體,復(fù)又把目光落在他的臉上。 “你連那yin賊尚且不怕,做什么見了我,倒會嚇上一跳?” 鐘仁幽幽地吐出一句,順勢便坐在床邊,一只手伸到他有些青腫的雪臂上,捻了捻。 秦淮瞥了他一眼,“大爺不是說了不來,誰知竟偷偷到了,早知大爺人在外面,那yin僧便是再兇悍些,我也不會怕他?!?/br> 鐘仁瞬間瞇起了眼睛,將手指從秦淮手臂上慢慢上移,直滑至他的下巴上面,忽然用兩根手指用力捏住。 “我說你舌頭伶俐,如今看說得不對,竟是巧舌如簧這四字,還差不許多,你說是也不是?” 他手指雖然瘦弱,卻像是用足了力氣,把秦淮的下巴弄得火辣辣地疼。 “大爺別這樣,怪怕人的!” 他故作嬌態(tài),試圖去掙脫鐘仁的手指,奈何對方的手指像鐵鉗一般,牢牢不動。 “你竟然也會怕人?” 鐘仁忽然冷笑了兩聲,“你若真的怕我,我倒要問你,你臨來家廟之時,我又和你說過什么,要你做些什么,你可曾做到了?” 秦淮咬住了下唇,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鐘仁把手指從秦淮的下巴上滑下來,慢慢來到他的脖頸處,揉捏著他的喉管。 “方才我在窗外,見老七抱你喂水之際,明明你身上藥性正濃,他亦是在沖動的頂點,只要你使出哪怕一丁點本事,也必將干柴烈火,成就好事??赡銋s根本不聽我的話,偏要在緊要關(guān)頭支開老七,你說,你這樣可算是在怕我嗎” 秦淮輕輕向后閃躲著,卻根本擺脫不掉鐘仁鐵鉗般的手指。 “大爺,我不是不聽,只是覺得還不到最佳的時候而已。大爺固然為的是我們叔嫂能夠在家廟變親厚些,可我竊以為還算知道大爺?shù)囊环乃?,總是想將我和他的親厚之事,能做在大爺眼前,讓大爺親見我與他行事,才算兩全其美,也不枉大爺將我從那火坑里娶回來,又疼我一回了!” 鐘仁靜靜地看著秦淮不斷張合的雙唇,忽然笑了出來。只是他那笑聲聽在秦淮耳中,甚是陰狠可怖。 “如此說,你竟真是這世上最懂我之人了!好吧,我且不管你是巧舌如簧,或是花言巧語,姑且信你一次。今日也就算了,從明天開始,在寶輪寺這兩日里,你便要將老七勾引上手,并如你所說,在我面前行了那事,我便繼續(xù)疼你,讓你長長久久地做大房奶奶。如若你是在撒謊騙我,非要守那貞節(jié),我便成全了你,一紙休書,讓你重回那煙花館,倒要看看你要怎么守那貞cao!” 沒聽清秦淮在房內(nèi)如何回答,只是窗外葡萄架下,似是有人微微倒吸了一口涼氣。 第24章 這工夫,面對脖頸上那兩根鐵鉗般的手指,對秦淮來說,除了答應(yīng)鐘仁口中的不堪要求,已別無選擇。 “我都聽大爺?shù)??!?/br> 他努力讓自己控制著聲音,卻還是不可避免地帶出了一絲顫音。 說不怕眼前這個男人,那實在是自欺欺人的假話。 秦淮不得不承認,從穿書過來那天起,自己在鐘仁身邊的每一刻,都過得顫顫兢兢,神經(jīng)繃得尤如小提琴上的滿弦。 而現(xiàn)在,這繃緊的弦,卻終要面臨抉擇,是被生生折斷,還是演奏出高亢的節(jié)點。 “很好,我就知道,我沒看錯你?!?/br> 鐘仁將手指從秦淮的脖頸間松開,打了個清脆的響指。 “既然這樣,我有樣?xùn)|西給你,明天你找個機會,在行事之前,想辦法讓老七吃了下去?!?/br> 鐘仁在懷里摸了摸,從里面的暗袋掏出一個油紙包來。 大概是掏得急了,還從懷里連帶出另外一個物事,鐘仁眉毛一皺,微微遮擋,順勢又塞回到懷里。 秦淮眼尖,雖只是一瞬,卻已看在眼里,原來那物事,竟是他終日束在身上的守貞鎖! 此刻它雖被鐘仁疊成一方帕子的形狀,銅鎖也夾裹在中間,可那畢竟是自己日常貼身之物,再熟悉不過,只一晃眼,秦淮便把它看了個清楚。 還來不及思慮他為何要將守貞鎖藏在懷里,這邊鐘仁已遞過那紙包。 秦淮急忙接過來,心下雖隱約猜到些端倪,卻還是抬眼問道:“大爺,這里面是……” 鐘仁挑起他的下巴,勾了勾。 “你從小生在勾欄,想來總聽說過“雛兒斬”吧?這包東西,便正是它了。聽堂子里的mama說,若是哪個新來的雛兒不聽話,打罵無用之際,便會暗中給他吃了這勞什子。這東西有兩種功效,既可先將人迷倒,又會在其醒來后催生出超過常人數(shù)倍的欲念,但凡用了它,嘿嘿,便是再貞潔的寡婦也會變成潘金蓮,再忠厚的男子也能變成西門慶!” 秦淮臉色變了變,故意做出嬌羞的模樣。 “大爺?shù)囊馑际亲尷掀甙堰@包藥都吃了,變成西門慶嗎?” 鐘仁用指甲彈了彈他的額頭。 “小娼婦,瞧把你浪的。我且告訴你知道,這藥的力道霸道得很,稍用上一小指甲的量,便足夠他威風(fēng)上三四個時辰。你若整包都給他吃了,那還了得,便是不丟了性命,只怕七竅也要噴出血來。那光景,他如狼似虎,失了理智,真是要弄shuangsi你呢!” 鐘仁嘴里和秦淮說著這些,臉上竟像是抽了大煙般,紅潮泛起,明顯變得興奮起來。 秦淮不敢看他發(fā)紅的眼睛,忙將那藥揣在懷里。 “我知道了,到時候便挑出一指甲的量便也罷了?!?/br> 鐘仁又掏出懷表,看了看時辰,“老七估計快回來了,這話打住,小心倒入了他的耳。你今天定是累得緊了,明天又要行那種事,我去外面涼快涼快,順便等老七回來,你自行先睡下便是。” 說畢,鐘仁便出了臥室,剛推開客廳的門,卻迎頭看見鐘信正從院門口走進來。 鐘仁愣了一下,“你回來得倒快,怎么,那些禿驢都通知好了?” 鐘信似乎剛剛奔跑過一般,擦了擦頭上的汗,躬身點頭,“怕大哥著急,跑著回來的,已經(jīng)通知到了,他們都在花廳那邊候著呢。” 鐘仁看著他汗津津的臉,想了想,又道:“我這便過去,不過有幾句話先交待給你。你嫂子今日受了驚嚇,情緒不穩(wěn),明天闔家進香賞玩,他就不便去了。我這里自是要陪同老太太一塊,所以你便辛苦些,留下來照看他吧?!?/br> 鐘信躬起的脊背似乎微微晃了晃,有風(fēng)吹過他的衣襟,鐘仁并未留意。 “老七自然是聽大哥的吩咐,一定把嫂子照顧好?!?/br> 鐘仁匆匆走了,秦淮瞬間像被抽走了體內(nèi)的所有氣力,整個人立刻癱倒在床上。 他手里還握著那個油紙包,里面軟軟的,顯然是些粉末狀的藥粉。 明天,自己真的要把這東西偷著給鐘信吃下去,看著他獸欲大發(fā)后,再與他行那茍且之事? 還是完全不理鐘仁的要求和威脅,繼續(xù)做真正的自己呢? 可如果這樣做了,一心想在偷窺中獲取極樂的鐘仁,那個易怒又發(fā)狂的變態(tài),大概真的會像他說的那樣,將自己休了,并送到窯子里,任人糟踏。 又或者,他會做得比這個還要嚴重,連休妻都不用做,而是悄悄地,讓自己走上之前大房妻妾的老路。畢竟對鐘仁這樣的人來說,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左也是死,右也是死,難道自己就真的要死在這鐘家兩兄弟手里不成!難道自己真的就不能逃嗎? 一念及此,秦淮忽然從床上坐起身來。 事情發(fā)展到這種程度,一切都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自己并沒有任何主觀想要回避情節(jié),逃離小說的想法。 那么在這種情節(jié)自然的發(fā)展中,如果自己并不是為了逃出小說,而只是為了生存,想要逃命呢? 還會受到莫名的限制嗎? 秦淮靜靜地坐在床邊,緊張地等待著。一分、五分、十分…… 眼看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一刻鐘還多,身上還是沒有上次想要逃跑時,生不如死的那種癥狀。 一點都沒有。 老天,你終于開眼了,我終于可以逃命了! 他興奮地赤腳從床上跳下來,眼睛里閃著激動的光,看著手里那個小小的油紙包,忽然用力點了點頭。 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初步的計劃,這包藥既然可以先把人迷倒,他便一定要讓它充分發(fā)揮出它的功效。 不管是鐘信,還是鐘仁,他都要想辦法把藥給他們喝下去。 無論是誰,都不能阻擋自己逃生的腳步。 夜色深沉。 這會子,秦淮知道這院落已有數(shù)名壯年和尚暗中守衛(wèi),因此已不再擔(dān)心那yin僧會再次出現(xiàn)。 洗漱后,他拉上窗簾,將那油紙包小心地收在長衫的內(nèi)袋里,掛在一邊的衣架上。 窗外的雨已經(jīng)停了,有風(fēng)從紗窗的裂口處吹進屋子,吹得窗簾不停的抖。 葡萄架下的促織又恢復(fù)了慣常的歡叫,不過這會兒,不知是不是被隱在窗外的人影驚嚇到,卻忽然沒了聲音。 遠處的寶輪寺里,有僧人在佛堂里做著晚經(jīng)。 那一聲聲敲打木魚的聲響,像極了紅塵人世里浮浮沉沉的欲望,在滿月下,如潮汐般,一浪勝似一浪的洶涌。終有一日,會將那常在欲海沉浮的人,卷入浪中。 而明日,在這寶輪寺的別院里,又究竟會掀起什么樣的滔天欲浪? 明日入v,萬字長更,鐘家新寡,就此誕生! 第25章 v章1 這夜,秦淮意外地睡得很是安穩(wěn), 甚至連鐘仁什么時候回來都不知道。 而那變態(tài)的鐘家大少想是讓他多攢些精力, 歸來后,竟也悄悄躺下, 沒有sao擾于他。 方才,鐘仁在花廳怒氣沖沖, 狠狠責(zé)罵了家廟住持和幾個大和尚,命其立即將智空報官, 以絕后患。待這些都處理好之后, 他便來到了大太太何意如所在的房舍。 沒想到這會子,大太太房里竟然坐滿了人。 有同母meimei鐘毓倒也罷了, 可是二房太太和二房鐘義的媳婦在場,倒讓鐘仁有些意外。 見他進來,正七嘴八舌的眾婦人均收了口。倒是鐘毓的性子擺在那里,有話憋不得,張嘴便對鐘仁道: “大哥,方才有人傳了些大房奶奶的閑話,二太太那邊聽說了,特意過來說與太太。都說是大奶奶被人下了迷藥, 也不知是真是假。太太知道后急得什么似的,正想派人往家里傳個消息, 誰知你竟來了!” 鐘仁看了看房中眾人,臉色黑了黑,皺起眉頭。 “既然知道是閑話, 談得還這么熱鬧。我現(xiàn)下可如實說與你們,這寶輪寺確有個膽大包天的yin僧,欲對你嫂子行不軌之事,不過老七警覺,一早便發(fā)現(xiàn)并趕跑了他。如今我已讓寺里僧人速速報官,尋拿那yin僧。整樁事情便是如此,太太大可不必cao這個心了。” 何意如舒了口氣,連念了三聲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