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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為仙君種情蠱在線閱讀 - 第85節(jié)

第85節(jié)

    穿越瀚海沙漠腹地的捷徑消失了,商隊被迫繞行改道,甚至改為了海運。而一部分天材地寶的流通渠道,被包括花間堂在內的幾個雄踞各方的名門所刮分,余下的零零星星則沒入了鬼市之中。

    至此,一代名門最終消隱于萬頃沙海之中……

    見練朱弦深思不語,玄桐又主動提醒他:“你怎么不問問,我讓你去找他們做什么?”

    “……對啊,做什么?”練朱弦這才如夢初醒。

    玄桐道:“你不是說那個神秘的黑衣人會牽絲之術么?若論五仙教流落在外的高手,我想那兩位應該是當仁不讓的。雖然我并不認為那些事當真與他們有關,但你若是擔心,倒不如主動去找他們問個明白,如何?”

    “這倒也是。”練朱弦已經領會過來,“……如果是諾索瑪教主的話,他和蠱王的確有動機對中原展開報復。但如果真是他們所為的話,五仙教的處境就尷尬了?!?/br>
    “何止是尷尬,怕不是又要經歷一次兩百年前的浩劫?!?/br>
    嘴上雖然說著危言聳聽的話,但是玄桐臉上慵懶的表情卻恰恰說明了他的內心深處,其實也并不相信事情真會走到那一步。

    他將一卷瀚海的地圖擱在了面前的小桌上,然后拍了一拍練朱弦的肩膀:“作為五仙教的掌門,我一直保守著這個秘密,轉眼間已經六七十年了。可同樣作為五仙教的掌門,我卻一次都沒能親自去拜見那兩位于我而言如同生身父母之人。阿蜒吶,你若是見了他們,可得替我多多賠罪、說說好話。”

    練朱弦點了點頭,心里面突然跑出了另外一個人來。

    此去瀚海路途遙遠,而自己又沒有神行之術,保守估計光是抵達沙漠邊緣,都至少需要花去十日左右。更不用說孤身進入瀚海深處,即便是仙門中人,也需得經歷好一番磨難。

    但若是有鳳章君在身邊的話,只要御劍而飛,不出幾個時辰就能夠抵達目的地了吧。

    光是這樣想著,練朱弦就感覺到渾身一陣輕松。然而這個念頭才剛剛成型,就又被他親手抹煞掉了。

    不可以去找鳳章君——他現(xiàn)在畢竟是要去尋找涉及兩百年前雙方恩怨的關鍵人物。就算鳳章君是站在自己這邊的,可誰又能夠保證云蒼的人不會偷偷尾隨?

    而一旦諾索瑪?shù)男雄櫛┞?,接下來去將會發(fā)生什么,誰又能夠預料得到?誰又能承擔這個重責?

    思及至此,練朱弦忽然感覺到了沉重。

    “干什么這樣垂頭喪氣的?!毙┑穆曇敉蝗粋髁诉^來,“在想什么呢?”

    “沒什么?!本氈煜疫x擇隱瞞,“只是在考慮著具體的行程路線?!?/br>
    然而畢竟是比他多活了一百年的師兄,玄桐卻已經一眼看穿了他的偽裝:“我看,你是在想鳳章君吧。想和他一塊兒去,對不對?”

    “我不會的?!本氈煜艺珦u頭,“他畢竟是云蒼的人,請師兄放心,我不會冒險將這么重要的事透露給他?!?/br>
    “……你自己有了主意就好。”

    玄桐原本好像想要說些什么,可發(fā)現(xiàn)練朱弦似乎心意已決,便轉而拍了拍他的肩膀:“現(xiàn)在,你也知道什么叫做為難了吧。”

    ——

    從龍仙堂里回到畫境,剛一穿過樹林,練朱弦就聽見了一串鳥叫聲。他看見屋檐旁的樹枝上,又停著一只小白鳥。

    昨天飛來的那只紙鳥,在完成使命之后沒過多久就變回了一張符紙。眼前的這一只,顯然又是千里迢迢從云蒼峰上趕過來的。

    練朱弦突然感覺有些奇怪——這些小鳥究竟是如何準確地將信送到畫境來的,但是轉念一想,鳳章君也曾經來過畫境,恐怕當時就已經記住了這里是他的私人居處。

    心里稍稍覺得有些煩躁,他將蕪雜的思緒和任務暫時拋到一邊,伸手將小鳥抓了下來。

    這次捎來的話多了幾句,但果然依舊是鳳章君的風格——除了“你還好么”、“我很想你”、“五仙教沒事吧”和“我一直在等你消息”之外,還多了一句:“不必擔心符紙的問題,這些鳥你拆了之后翻一個面再折疊起來,可以再用。”

    還真是夠體貼的。

    練朱弦?guī)缀跄軌蛳胂蟪鲠j釀這幾句話的時候,鳳章君那種想要表達些什么,卻又無從說起,于是只能眉頭緊鎖的表情了。

    他的心情也隨之明朗起來,順手就將昨天收到的那只紙鳥拆開,翻一個面,重新折疊起來。

    鳳章君說的方法果然有效,咒語喃喃之后,新的小白鳥就在他的掌心乖巧蹦跳起來。

    想要說的甜言蜜語,其實昨天晚上就已經醞釀得八九不離十了,只不過現(xiàn)在又增加了一句——他謊稱門派里突然有事,要遣他率眾弟子出谷游獵。短則二十日,長則月余都將不在谷中。讓鳳章君這些天都不要再派小鳥過來,免得擠在一起,壓斷了畫境的樹枝。

    安撫了鳳章君這邊的問題,練朱弦便開始著手進行前往瀚海沙漠的準備工作。

    保密起見,這一次的行動,他不能攜帶任何人手,只能單槍匹馬地前往沙漠。好在與普通凡人相比,修仙之人對于寒熱饑渴之事的抵御能力要強許多,

    更何況玄桐也已經為他做了不少的事先準備——路上需要用的盤川和馬匹自是不提,單說各種寶貝就裝了一個乾坤囊。粗略一看,有取之不竭的活水囊;夜間白光明亮的照夜珠;一旦決定了要去的地點,便會一直指向目的地的尋蹤羅盤……除此之外,甚至還有一套沙漠之中的行頭。從頭到尾將人裹得嚴實,可白晝不會炎熱、夜晚即便露宿也不至于感到寒冷。

    事實上,有了如此充足的準備,練朱弦反倒開始對于接下去的行程躍躍欲試起來。

    ——

    事不宜遲,就在備齊裝備的第二天清晨,練朱弦便告別了玄桐,獨自一人踏上了向往西域尋找意如宮的道路。

    這真是一段令人應接不暇的旅程:練朱弦首先從南詔腹地的五仙谷出發(fā),首日騎馬翻過了一段位于崇山峻嶺之間、用于運輸茶葉與井鹽的棧道。

    當天夜里,他便露宿在峭壁棧道之上,看著滿天星斗,聽著百丈深崖下的江水咆哮,心里想著遠在云蒼的鳳章君,倒也一夜酣眠。

    第二天,一人一馬約莫在午時前后下了棧道,進入到大焱境內。

    作為五仙教的護法,練朱弦擁有南詔皇室特許的通關文牒,一路自然暢行無阻。

    進入大焱之后,便是一路往西的驛道,坦蕩康莊,沿途每隔十幾里地還修建有專門的驛舍供來往的旅人歇腳。

    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早在出門時練朱弦就已經換上了一身樸素普通的大焱百姓服飾,還戴著一頂竹編的斗笠以遮掩自己瑩綠色的眼眸。如此喬裝頗為有效,至少一路行來并沒什么人刻意地將目光在他的身上停留。

    到了這天傍晚時分,人與馬都有些困乏了,正巧前方有了一間驛舍,酒旗飄飄、看上去還算整潔熱鬧。

    練朱弦牽著馬過去,叫馬夫把馬兒帶往馬廄照料,一邊就要走進那掛著“酒菜面飯”幌子的客堂。

    誰知那正蹲在門檻上的小二突然站了起來,笑嘻嘻地給他陪不是:“這位爺,可真不巧了,本店今日客滿。您看,您要不改地兒,要不我給您找個地兒湊合湊合?”

    練朱弦朝著里頭看了看,果然是高朋滿座。好像是正巧有一隊鏢局的鏢師在此歇腳,鬧哄哄吵得不行。

    練朱弦也厭惡這里不夠清凈,便問小二:“附近哪兒還有落腳的地兒?”

    那小二笑了:“離開這里三十里才有下一個。爺您要是腳程夠快的話,天差不多黑透的時候就能趕到了。不過實話跟您說,最近入了夏,這條鹽路上的生意可忙活著呢,您到了前邊兒也未必能有房住。要不然……”

    練朱弦不想聽他廢話,便直接道:“那就給我打包幾個菜,我?guī)ё?。?/br>
    那小二趕緊起身將他迎進堂內,來到柜臺前面看那菜名水牌。室內光線本就昏暗,帶著斗笠更多有不便,于是練朱弦便將斗笠除下??伤艅偺痤^來,飯菜那名小二的眼睛一下子就定住了。

    “這位爺……”他突然湊上來畢恭畢敬地問道,“您可是打西邊來的言先生?”

    作者有話要說:  練朱弦:我要學神行!我要御劍!我抗議?。?!

    玄桐:誰叫你不要鳳章君送的。

    練朱弦:師兄?!我這不是為了五仙教考慮的嗎?!

    鳳章君:阿蜒不信任我,我很傷心。

    練朱弦:我不是不信任你,可萬一別人跟著你怎么辦?再說了,這可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我做不了這個主啊……話說回來,言先生是誰

    鳳章君:你說呢?

    第89章 沙塵的迷圖

    言先生?那是誰?練朱弦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搖頭否認。

    可他又冷不丁地轉念一想——言先生,阿蜒……難道這個稱呼是從自己的小名里化出來的?

    但是也不太對勁,知道“阿蜒”這個小名的人本來就寥寥無幾,無外乎玄桐、阿晴和五仙教的幾個兄弟,以及鳳章君。

    如果是他們,又怎么會突然在這種三不靠的地方冒出來?而且還不主動露面,只打發(fā)小二來試探。

    明擺著的有貓膩。

    思及至此,練朱弦既不點頭也不搖頭,只反問那小二:“店家為何會有此一問?”

    那小二倒也并不隱瞞:“如果是言先生的話,小的這邊今天早晨接到一位貴客的吩咐,說是要務必好好招待。店里早就已經備好了上房。”

    竟是這等好事?練朱弦半信半疑,又追問:“那你又如何認得出那位言先生?”

    小二道:“不瞞您說,那位言先生據(jù)說就跟您一樣,是黑發(fā)碧眼,而且還生得不是一般的好看。就為了這一單生意,我可是在門口蹲了好幾個時辰了,來來往往的人沒有千兒也有八百,可符合要求的人也只看見了您這一位?!?/br>
    聽他滿口的溢美之詞,似乎不像是懷有惡意。練朱弦又多問了他一句:“是誰吩咐你招待言先生的?”

    小二賣了個關子:“您要是言先生的話,小的自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練朱弦嫌他啰嗦:“那若是我說我就是呢?”

    小二眼神頓時一亮,壓低了嗓子問道:“那么就敢問先生,芡實糕和桂花糕,您更喜歡哪一個?”

    這算是什么鬼問題?練朱弦懵了一下,云片糕和桂花糕都是中原的點心,自己壓根就沒吃過幾回,如何評判?

    但是且慢、他突然又回想起來了,就在自己和鳳章君依依分別的那天早晨,鳳章君特意提了來的食盒里面,就有這兩種糕點。而那個時候,鳳章君的確也問過一模一樣的問題。

    “我更喜歡忘塵居的云片糕?!本氈煜也患偎妓鞯鼗卮?,立刻又追問,“鳳章君人呢?他在哪兒?!”

    那小二趕緊擺手示意練朱弦稍安勿躁:“言先生莫急!那位仙君是一個大清早來到店里的,付完了上房的錢、留下話就走了,也沒說要回來。不過我看他走時的方向,大抵是要往西域那邊去罷。既然是中原的仙君,那總歸是會回來的……”

    練朱弦不去聽他絮叨,又問:“房呢?”

    小二這便領著練朱弦上到了后院里客棧的二樓。鳳章君為練朱弦預定的是這里最好的上房,據(jù)說還特意多打掃了一遍,的確是整潔清爽。

    但此時此刻,對于練朱弦而言最最重要的是,床架子上還停著一只白色的小雀鳥。

    訂房之人果真是鳳章君沒錯了。

    將小二打發(fā)下去準備酒菜,練朱弦嚴實地關好了房門,這才開始聽小白鳥捎來的口信。

    小鳥張口,發(fā)出的的確是鳳章君的聲音,依舊只有寥寥數(shù)語,倒不再重復什么“我想你、你好不好”之類的廢話,轉而叮囑練朱弦“越往西去,人煙越是稀少,驛站也會逐漸消失,應當在這些天適當歇息,保存體力”。

    聽上去的確是十分貼心,然而練朱弦的心思卻拐到了另一個方向上——鳳章君是如何得知他的行蹤的?!

    之前小白鳥能夠準確抵達五仙谷內的畫境就已經有些奇怪了,如今鳳章君更是提前算準了他會住進這間客棧來,這根本就是已經對他的行蹤了若指掌!

    為何會如此?練朱弦思忖了片刻,立刻想到了最有可能的一個答案。

    他立刻解開自己的衣襟,低頭往胸口看去——那個道侶印如今已經淡得幾乎看不見了,可是練朱弦卻反倒無法忽視它的存在。

    是道侶印的關系?一定是的吧……除此之外,鳳章君還能有什么辦法隨時掌握他的行蹤?!

    可是當初在結印的時候,鳳章君對此半個字都沒有提起……不對,結印的時候,自己壓根兒就沒有精力去留意其他事……

    練朱弦惱火地猛抓了幾下頭發(fā),將不合時宜的花邊回憶統(tǒng)統(tǒng)地從腦海里驅趕出去。

    老實說,道侶印的這個功用,令他十分、不,可以說萬分地懊惱。雖說他并不是一個對自由格外看中的人,但一想到自己的行蹤無時不刻被掌握在別人的手里——即便那個人是鳳章君,他也還是會感覺到萬分不爽。

    況且,現(xiàn)在的事情還遠遠不是“自不自由”那么簡單——練朱弦并沒有忘記自己此行的要務是去瀚海深處尋找諾索瑪前教主與蠱王。而只要自己的行蹤被掌握在鳳章君的手里,那么不止是五仙教的這個秘密,甚至就連避世隱遁的意如宮當前的位置都會暴露。

    雖然說練朱弦相信鳳章君就算知情,也未必會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來,但是這種被掌握的感覺,依舊讓練朱弦非常不安。

    沒有別的辦法了,趕在進入瀚海沙漠之前,他必須找到鳳章君,并且與他認真地談一談,說服他取消道侶印——這極有可能會引發(fā)彼此之間的矛盾,但是練朱弦知道,自己必須盡快解決這個問題。

    事不宜遲,他立刻將一張瓔珞符紙折出小鳥的形狀,卻只對著信使白鳥提出了一個要求:他要與鳳章君見上一面,越快越好。

    小鳥躍上窗臺,左右張望了一陣,似乎是在尋覓著符紙主人鳳章君的方位。許久之后才振翅而起,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一團漆黑的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