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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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陽見楚宴不發(fā)話了, 把目光放到了戚長銘身上:“你說?!?/br> 戚長銘看了一眼楚宴,似乎在詢問他的意思。 楚宴可舍不得別人欺負(fù)戚長銘了, 他自己的人, 他自己得寵著啊。 眼看著楚陽的臉色越來越陰沉,楚宴深吸了一口氣:“二哥,我有件事一直沒告訴過你。” “……?” “我彎了?!?/br> 楚陽聽到這話還得了, 胸口悶脹,一口氣差點沒喘過來, 瞪圓了眼看著楚宴, 想給他最后一次機(jī)會:“……是他教壞你的?” 楚宴搖頭, 決定不能再把鍋給戚長銘背。 勇于承擔(dān),做個好人。 “二哥, 這邊可是戚長銘的床, 很顯然我……” 楚陽拔高了音調(diào):“很顯然你什么?” 楚宴心一橫:“很顯然是我欺負(fù)他!” 楚陽所有的話都憋在了喉嚨里。 原來戚長銘還是被壓的那一個嗎? 他一時半會兒覺得自己的三觀受了沖擊,頭疼欲裂的扶額:“你……讓我靜靜?!?/br> 楚宴眼巴巴的看著楚陽:“二哥?” 楚陽看他還湊過來, 冷著一張臉問:“能耐了你, 知道玩男人了?” 不過話說出口, 楚陽就覺得這話怎么聽古怪,把男人換成女人毫無違和感,就是當(dāng)初大哥楚震罵他的話。楚陽被自己這話也囧了半天,他們兄弟怎么像一個個重演似的。 他原來還以為自己弟弟是吃虧那個,現(xiàn)在看楚宴這么囂張的樣子…… 吃虧的到底是誰?? 楚陽想起只有戚長銘能進(jìn)入楚宴精神世界,他這才明白了過來。 自己那個時候就應(yīng)該感到異樣啊! 越是這么想,楚陽腦子就越疼了。 楚宴不敢明著頂嘴,只有支支吾吾的壓低了聲音:“我可是真心的,什么玩男人?” 楚陽一聽這話就覺得上火,瞪著他:“那他不是昏迷了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今天別想蒙混過關(guān)!” 楚宴見躲不過,只好硬著頭皮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楚陽。 聽到最后,楚陽這才恍然大悟:“你是想試探孟宇齊?” “是啊?!背琰c頭如搗蒜,在二哥明顯憤怒的情況下,表現(xiàn)得越乖越好,“斷天游戲公司這么奇怪,總得查清楚吧?” 楚陽望向戚長銘:“所以你們商量好了?也由著他胡來?” 楚宴對他使了個眼神,帶著歉意。 為了配合自己,也是為難了戚長銘。 誰想到,戚長銘一點也不在意,穩(wěn)如泰山的吐出了一句話:“他說了算?!?/br> 楚宴覺得塞了滿嘴的糖,朝他傻笑了兩聲。 楚陽:“……”這個戚長銘,孬!太沒骨氣了! 楚宴仰著頭:“二哥,你也看見了。這件事情我是一定要查清楚的,我可是昏迷了一個月!” 楚陽欲言又止,本來還有很多事情想問的,但腦子被楚宴出柜這件事沖擊得什么都忘了,大腦完全一片空白。 “既然這樣,那就隨便你?!?/br> 楚宴露出一個笑容:“謝謝二哥?!?/br> 楚陽氣呼呼的,要不是楚宴這一番話,他準(zhǔn)兒得和戚長銘干起來。 在楚陽眼里,他弟弟什么都要,就算是不好,也是外面的人教壞了他弟弟。 現(xiàn)在楚宴竟然說他在欺負(fù)戚長銘……哎,這叫楚陽自我安慰下都不行了。 傷心,太傷心了。 不過楚陽轉(zhuǎn)念一想,如果他弟弟彎都彎了,如果真是下面那個,那他跟戚長銘干一架又有什么意思呢? 最好的結(jié)果,還不如這樣。 在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心里掙扎后,楚陽把楚宴喊了過來,壓低了聲音在楚宴面前問:“你還能喜歡女孩兒嗎?” 楚宴:“彎都彎了,怎么掰直?” 楚陽:“……我只是不死心的想再確認(rèn)下?!?/br> 楚宴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哥,我知道你是擔(dān)心我,但……” “行了,別長篇大論了?!背柖⒅?,“我們楚家,就算是搞基了,也不能屈居人下,明白嗎?” 楚宴的表情有點龜裂:“搞都搞基了,你管這么多做什么?。 ?/br> 楚陽痛心疾首:“小叔你知道吧?十年前出柜去了國外,遇到個渣,傷害他很深。后來和人分手了之后,認(rèn)識了個乖巧聽話的,現(xiàn)在不一樣很幸福?” 楚宴還真沒聽過這件事:“……小叔認(rèn)識了個乖巧聽話的?什么時候的事?” “就在你昏迷的這個月,才帶回家看的?!背栒Z重心長,“所以二哥才這么說?。e重蹈小叔的覆轍!” 楚宴一秒憐愛,他二哥就是個純直男,大概是覺得那個乖巧聽話的是個受,殊不知還有個詞叫忠犬。 只要互相喜歡,這些有什么重要的? 不過為了楚陽不難為戚長銘,楚宴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他就是我媳婦兒!” 楚陽這才沒插嘴了。 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楚陽又對楚宴說:“你已經(jīng)醒了,我就先回去了,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爸媽?!?/br> “好?!?/br> 楚陽走之前,略帶疑惑的看了戚長銘一眼。 這個人看著比他家宴宴強(qiáng)壯,長得也很硬朗,怎么甘心屈居人下呢? 楚陽忍住心中的怪異,不對不應(yīng)該這么想……應(yīng)該夸夸他弟弟能干!把這么優(yōu)秀的人都給弄到手了。 楚陽很快就走出了病房,屋子里只剩下戚長銘和楚宴兩人。 “你跟楚陽說了什么?” 戚長銘身形修長站在病床前,外面的月光極好,猶如流動的水一樣,灑下一地銀霜,也覆上了他的眉眼。 楚宴腦子暈乎乎的:“沒說什么?!?/br> 戚長銘走到楚宴身邊,低聲在他耳邊說:“你叫別人哥哥,我有點嫉妒?!?/br> 這聲音帶著磁性,猶如大提琴劃過,更似紅酒醇美。 楚宴的耳朵也泛起了癢,像是鴉羽掃過,直接癢到了心里。 他捂著自己的耳朵,臉頰也泛起殷暈:“你嫉妒什么?” “你以前可是叫我皇兄和哥哥的?!?/br> 戚長銘是指蕭凌和程凜那一世? 楚宴無情的戳穿了他的話:“那皇兄和哥哥都是假的?!?/br> 他二哥可是真二哥! 戚長銘悶笑起來:“皇兄和哥哥是假的,那師尊、父神總是真的吧?” 楚宴腦子里又想起他叫啞了嗓音,和蘇墨垣雙修時還對他求饒,整個人都燙了起來。 楚宴連忙回到病床上,裝模作樣的哎喲起來:“我身體不好,昏迷了整整一個月才蘇醒呢?!?/br> 戚長銘悶笑,靜靜的看著他作。 他家阿宴作的時候特別可愛。 戚長銘走到他的身邊,看楚宴拿著被子把自己捂得死死的,像是怕他做什么似的。 戚長銘隔著被子,在他的唇間落下了一個吻:“晚安,阿宴。” 隔著一層被子,明明根本就沒感受到那個吻。 楚宴嘴唇的地方卻燙了起來,而從戚長銘嘴里說出他的名字,楚宴也覺得格外繾綣。 像是一張網(wǎng),密密的將他包裹。 晚安兩個字像是帶著魔性似的,楚宴很快就睡了過去,連夢里也充滿著甜蜜。 等到第二天,楚宴一大早就清醒了過來。 他聽到浴室里的流水聲,還夾雜著男人充滿著欲望的喘息聲。 楚宴躺在床上,不知不覺也有了些反應(yīng),呼吸都帶起了炙熱。 他知道戚長銘是考慮他昏迷了很久才蘇醒過來,怕他身體會出問題。 他是如此的珍惜他。 楚宴看在眼里,甜在心上。 不知過去多久,楚宴忽然感覺到昨天的疼痛又涌了上來。他臉色微微一變,強(qiáng)忍著這股疼痛,可細(xì)碎的痛苦的呻吟還是不斷溢出。 楚宴緊咬著牙,是易髓丹? 沒想到昨天的疼痛完全沒有停止,反而繼續(xù)了。 楚宴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大腦不被痛感占據(jù)的部分,就只能迅速做出分析。 他以前受的疼多了去了,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楚宴猜測,大概是因為易髓丹的藥性太強(qiáng)烈,所以系統(tǒng)為他分批次的吸收藥性? 那他到底得疼多久? 楚宴捏緊了床單,手上的青筋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