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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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允澤嘆了口氣:“上次始終是我對不住周姑娘,總該讓我補(bǔ)償一下?!?/br> 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楚宴真的不好再拒絕。 “……那好吧。” 蕭允澤笑意更濃了,他的余光注意到了楚宴用白布包在脖頸纏繞了一圈,他倒是不介意,這么直勾勾的告訴別人,他這個地方受了傷? 兩人閑聊沒幾句,二皇子終于耐不住性子,朝他們這個方位走了過來。 楚宴注意到,他們兩人完全不像,二皇子生得更加虎背熊腰,乍一對比蕭允澤的龍章鳳姿,清雋溫潤,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 “大皇兄?!?/br> 世人皆道這兩人關(guān)系不好,在楚宴看來,二皇子對蕭允澤厭惡的同時,還有深深的恭敬。 這倒是奇了怪。 “二皇弟也來了這里?” “長公主所辦之宴席,怎有缺席的道理?” 蕭允澤笑道:“的確是這樣,不過我還以為二皇弟只對舞刀弄槍感興趣呢?!?/br> 二皇子臉色驟然僵硬,蕭允澤這張嘴可夠厲害的,他這么說,不就是指他是個無用的武夫嗎? 懟不過,他便把目光放到了楚宴身上:“我一過來就看見大皇兄在會佳人,這位是哪家的小姐?” 剛才楚宴的出場二皇子也是看見了的,想必二皇子也是知道他的身份,二皇子這么問無非是想抹黑他和蕭允澤之間的關(guān)系。 楚宴卻不給二皇子這個面子:“二皇子這么說,就像是我和大皇子在偷偷私會一樣,我身子孱弱,著實(shí)擔(dān)不起二皇子的污蔑。” 這么輕飄飄的一句話,堵得二皇子啞口無言。 他沒想到楚宴會把他剛才那句話點(diǎn)得這么清楚,今天正是見了鬼了,就像是遇到了蕭允澤x2. 那邊已經(jīng)還是斗詩,二皇子還忙著結(jié)交人脈,便先行離開了。 蕭允澤回望了一眼楚宴,感嘆道:“周姑娘的嘴可真是伶俐。” 楚宴皮笑rou不笑:“不及大皇子分毫。” 蕭允澤嘴角的笑容揚(yáng)得更大,他此刻的心情就像是回到了幼年,遇到了什么新奇有趣的玩意兒,想要一次性放在懷里玩?zhèn)€夠,誰都不能從他身邊搶走。 只可惜的是,現(xiàn)在還是得去看看他那個皇弟的。 蕭允澤朝楚宴淡淡的說了句:“失陪了。” 說完,他便離開了此處。 等亭苑里只剩下了楚宴一人,他才將自己的身體倚靠在欄桿上,想緩解一下心絞之癥。 胸口很悶,好似一口氣沒喘得上來,直接哽在了胸腔里。 若是再這么下去,一定會更難受的。 楚宴只道自己沒用,難得出來玩兒的機(jī)會,就因為他的身體而耽擱了。 楚宴休息了很久,那邊的詩酒宴的上半場都已經(jīng)結(jié)束。 人越來越多的朝他這邊涌來,那些聲音在楚宴耳朵里聽來,就像是隔了一層薄膜,完全不真切。越是聽下去,楚宴就越是覺得心煩氣悶。 他站起身,想找個清凈的地方。 殊不知當(dāng)楚宴離開的時候,一個男人跟在他身后。 見到這一幕,聶思語滿意的回到了宴會會場。 幾位陵濟(jì)貴女們集中在了一起,紛紛說道:“這次詩酒宴,周盼可是出盡了風(fēng)頭,不僅是喬公子,還有周圍那么多人眼神都黏在他身上。” “是啊,他原本長成這個模樣,也不知他以前專門用難看的妝容遮住自己的臉是為了什么。” “能為了什么?就是在這種時候出風(fēng)頭?。 ?/br> 她們越說越氣憤,帕子都快被她們給絞爛了。 倒是聶思語看向了那邊,聶靖云很好的把喬翰秋給纏住了,才讓她有了可乘之機(jī)。 “誰叫你自己單獨(dú)離開了宴席。” 聶思語喃喃自語,眼底閃過狠厲之色。 只要?dú)Я饲灏?,就不愁喬家不退親。 “思語,你嘀嘀咕咕的在說什么呢?” 聶思語立馬就換了一張臉,朝她笑道:“我是說,今兒正適合辦詩酒宴,天氣正好呢?!?/br> “你快過來呀。” “好。” 聶思語很快就去了那邊,嘴角一直掛著一抹笑容。 她可是很期待啊。 而這邊,看到這一幕的蕭允澤心里卻涌起了幾分在意。 他皺緊了眉頭:“韋柯,你守著這里。” “誒?殿下想去何處?” 那計劃馬上就要實(shí)施了,殿下怎么突然又要離開了! 蕭允澤朝他看了一眼:“你別管?!?/br> — 楚宴去到了后花園,這個地方幽靜,來到這里之后,人總算是少了。 耳畔沒了那么多嘈雜的聲音,他總算是能松一口氣。 這畢竟是在陵濟(jì)郊外,空氣也好了許多,深吸一口氣胸悶之癥都減緩了不少。 長公主別苑里栽種了不少石榴樹,他就站在石榴樹下,一身青色襦裙和石榴花的朱紅色形成鮮明的對比。再加上楚宴臉上并無太多表情,便有一種風(fēng)拂玉樹,雪裹瓊苞之感。 后面的男人看直了眼,直勾勾的吞咽了下口水。 這姿色,比聶思語說得好看多了。 能娶到這么漂亮的人兒,也算是他走運(yùn)。 只要將他…… 男人從樹叢中飛快的走了出來,從背后將楚宴的嘴給捂住,作勢就要朝他身上摸來。 楚宴掙扎了兩下,并沒有男人想的那樣慌張。 不過男人可不管這個,只要污了對方的清白,就算他是個地痞流氓,周家也要把人嫁給他。 而且聶思語說了,她們聶家會顧著他的,憑周家那點(diǎn)權(quán)勢根本奈何不了他。 再加上他失了清白后,喬家一定會選擇退婚,就更不可能護(hù)著楚宴了。 平白得了個美人,還有聶家許下的官位等著他,男人眼底的欲更深。 男人粗重的呼吸在楚宴耳側(cè):“別怪我,要怪就得怪你得罪錯了人……” 男人正要動手,余光偶然瞥到了楚宴此刻的表情。 他的眼神染上陰翳,冷得快要將人刺傷。 男人的欲望頓時就減少了大半,驚恐的望向了楚宴。 這種獵人轉(zhuǎn)為了獵物的感覺,讓他覺得可怖。 男人保持著這個姿勢沒有動彈的時候,正當(dāng)此時,他被另一個人給牢牢捏住了手腕。 楚宴沒來得及出手,便朝那邊望了過去,才發(fā)現(xiàn)是蕭允澤。 他連忙將自己的眼神藏好,重新掛上了那副柔柔弱弱的模樣。 不過楚宴卻不小心看見了蕭允澤的真實(shí)面目,他抓住了男人的手腕,眼底寒冷可怖。 以往的蕭允澤,總是掛著溫潤的假象,現(xiàn)在的他才是真正不加掩飾的他。 而剛才還伶牙俐齒的登徒子,忽然間就說不出話來,冷汗涔涔的看著蕭允澤。他想起了宮中傳言,這位外表溫雅如玉的大皇子,內(nèi)心是個暴戾之人。 男人被蕭允澤抓住了手腕,簡直要被蕭允澤給捏斷,但他不敢造次,因為他害怕自己做什么手腳,蕭允澤會把他的手腕給捏斷。 “大……大皇子恕罪?!?/br> “周姑娘是姑姑的貴客,你竟然敢在姑姑辦的詩酒宴上做這無恥之事?!?/br> 男人直接嚇得腿軟,差點(diǎn)跪倒在地:“大皇子,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 蕭允澤笑著:“不行?!?/br> 男人將目光放到了楚宴身上,縱然不情不愿,他還是咬咬牙說:“周姑娘,我知道錯了,他日一定登門道歉,求你……” “你求他作甚?”蕭允澤皮笑rou不笑,“你以為得了周姑娘的原諒,就能洗刷你方才的無禮?看來你腦子還不夠清醒。你損害的是皇家顏面,你該朝我求饒才是?!?/br> 楚宴在一旁看著,也覺得發(fā)憷。 不過有一點(diǎn)他知道的,蕭允澤絕對是公報私仇! 這個男人的小心眼,慣來如此,楚宴早就習(xí)慣了。 雖然他還沒有記憶,但現(xiàn)在在他眼皮子自己被調(diào)戲了,蕭允澤怎么能忍得了? 果然,伴隨著那個男人的慘叫聲,蕭允澤冷冷的放開了他。 手腕看樣子是斷了。 楚宴眼睜睜見著蕭允澤變臉?biāo)频某Φ溃骸皣樦芄媚锪税???/br> 楚宴搖頭,比較嚇人的是你啊。 你看你,把人家嚇得,嘖嘖。 楚宴看向了男人:“今日可是長公主的詩酒宴,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會進(jìn)來這里的?” 男人冷汗涔涔,疼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在聽到楚宴的問話以后,他縱然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還是急忙朝楚宴說:“我這種身份怎么有資格參加長公主的詩酒宴呢,是聶小姐放我進(jìn)來的!” 他這樣推脫的說法并不能讓蕭允澤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