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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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那個肆字還沒說完,他就被人拖到了雪地里。 燕王才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他只是作為一個旁觀者,靜靜的看著那人用極其可怖的聲音說:“我希望你代替他去死,為了以防萬一,你身上須得有和他同樣的傷痕?!?/br> 有誰用重拳打在他身上,燕王咳出了一口血。 他聽見自己凄厲的喊:“紀(jì)止云,你對我就沒有一絲情意?” 紀(jì)止云? 燕王眼神極其冰冷,膽敢這樣對他,自己勢必要拿了他的人頭,將他碎尸萬段! 這人真是膽大,竟敢這樣對待他。 “從來無情,何談有情?” 燕王很想站起身,將那人抽筋扒皮,可身體卻根本無法控制。他的身上被一條一條的烙下傷痕。 疼…… 徹底的疼痛,外加滲入骨髓的寒冷。 燕王忽然聯(lián)想起楚宴的話,他猜到這是和楚宴相關(guān)的夢。 他竟然……和楚宴感同身受? 燕王雖不知什么替他去死,可這個紀(jì)止云膽敢欺辱他燕國的人,就必須得死。 短暫的夢境忽然驚醒,燕王看向了床上的楚宴,他正做噩夢般的低呢。 紀(jì)止云…… 燕王又一次把這個名字嚼爛在嘴里,那模樣顯然是動了殺意。 燕王離開了寢宮,獨(dú)留下楚宴一人在那個地方。 楚宴在心里悶笑:[恐怕燕王要把原主經(jīng)歷的一切統(tǒng)統(tǒng)再經(jīng)歷一遍了,以后我做噩夢,他也要做噩夢了。] [……就你皮。] [誰叫他昨天晚上把我關(guān)在外面?我都心理陰影了,特別怕怕!人家還是個寶寶~] 佛系,佛系,它得爭做一個佛系的系統(tǒng)。 [我這波cao作怎么樣?] [秀,天秀,蒂花之秀。] [承蒙夸獎~] [……] — 楚宴茫然的從睡夢里蘇醒,守在一旁的宮人陳周很快就迎了過來:“離公子總算醒了,王上讓我們一直溫著粥?!?/br> 肚子已經(jīng)餓到極點(diǎn),楚宴并未拒絕:“你給我吧?!?/br> 陳周連忙把碗給他遞了過去,楚宴雖然極餓,卻喝得很慢。 原本是用羊脂玉所制作的玉碗,楚宴的手指端著碗的時候,膚色竟然要比那玉石的顏色還要瑩白。他的唇瓣印在碗邊,一口一口的吃著粥,光是看那動作也覺著細(xì)致優(yōu)雅。 陳周一時看得愣神,又立馬心驚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他的腦子里只剩下一句話——離公子可真美。 等喝完了粥,楚宴把碗遞了過去,陳周接過他的碗,問:“公子還食嗎?” “不了。” 陳周點(diǎn)了下頭,便把碗給端了下去。 楚宴睡了許久,總覺得身上黏糊糊的:“我想去沐浴?!?/br> “王已經(jīng)吩咐好了,請公子移步?!?/br> 楚宴注意到這里的布置,便知這次穿越的恐怕比之前穿的朝代都早。他乃燕王的王弟,可身上沒掛什么職位,不像后世會直接稱為王爺之類的。 地位高的,一般道他公子離。像這樣的宮人,只尊稱他一句公子。 楚宴移步到了那日的藥泉,霧氣氤氳而起。 他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衣衫,沒入水中的時候卻不小心打翻了放置在泉邊的紅梅。 花枝落到泉水中,楚宴只好將花枝給撈了起來。 水珠順流而下,讓紅梅看著更加?jì)善G,他舉著花枝走到了泉邊,想把紅梅重新放回去。 可這么舉著的時候,楚宴忽然看見了燕王。 “你這樣舉著花枝,是想把這束紅梅贈予寡人嗎?” 燕王滿是調(diào)笑,楚宴連忙垂下眼眸:“這藥泉的花都是王兄的,何以要我來送?” “也是?!毖嗤踅舆^他手中的花,反而將東西遞到了他的身邊,“鮮花增美人?!?/br> 楚宴的臉一下子漲紅,看見燕王的表情不像是作假。 他的心口咚咚的跳了起來,生怕燕王識破他并非燕離。 楚宴只好接過了他手中的花枝,緊張得背脊都繃直了。 “多泡泡,或許能淡化你身上的疤痕?!?/br> “……好。” “這么看著我作甚?” 楚宴緊張的問:“王兄為何對我這么好,我不是做了……讓王兄腿受傷的事了嗎?” 燕王一時語塞,總不能告訴他,最近他做的那些夢,自己都能看見? 他已經(jīng)派了暗探去周國調(diào)查,在結(jié)果沒出來之前,他不會再動楚宴。 “你讓我腿受傷,我也用寒鐵鏈鎖著你?!毖嗤跆魟恿讼鲁绮遍g的寒鐵鏈,上面頓時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楚宴忽然明白了,他對他不過就是像養(yǎng)著一只金絲雀。 “我知曉了?!?/br> 楚宴表面上柔軟示弱,實(shí)則眼神露出算計(jì)的目光。 他已經(jīng)不再是當(dāng)初的他,早在紀(jì)止云那么對他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變了。 [從小白花到食人花,很符合我原來的性格啊。] [你原來是小白花嗎?] [嘿嘿嘿,當(dāng)然不是。原身以前是小白花啊~] 泡了沒多久,楚宴就起身了。 正在此時,忽然有侍衛(wèi)急匆匆的走了進(jìn)來,小聲的在燕王耳邊說了什么。 燕王原本還泡在藥泉里,聽到此話之后,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可當(dāng)真?” “然,那人的確是這么說的。” 燕王從水里起身,隨手披了一件黑色衣衫。 當(dāng)他走出外面的時候,朝楚宴說:“你也過來?!?/br> “……是。” 燕王的發(fā)絲還是濕潤的,他的氣度非凡,有一種上位者的氣勢。 兩人移步到了殿中,燕王看向下方的人,眼神冰冷:“你是說,周國的司徒大人要送還寡人一樣?xùn)|西?” “正是。” “那東西呢?” “因公子身體極弱,現(xiàn)在還在路上?!?/br> 燕王雖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可楚宴卻聽出了一身冷汗。 是紀(jì)止云。 紀(jì)止云帶著燕離來了這里。 楚宴的心里忽然涌起了一股恨意,紀(jì)止云這么對他還不夠,竟然想第二次置他于死地。 若燕王發(fā)現(xiàn)他不是燕離,下場會怎么樣? 當(dāng)然是處死! 楚宴牙冠發(fā)抖,惹得燕王把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 “怎么了?” “無、無事?!?/br> 底下的斗篷人,看見這一幕場景,忽然把斗篷拉得更下來了些。 那張臉同他可真像啊……只是那氣質(zhì)可同他不一樣。 燕離騙了他們,不是紀(jì)止云送他回來,而是他自己回了燕國,紀(jì)止云追過來了。 沒想到,竟然還能看見他王兄緊張的樣子。 惹得他忽然也對那個人感興趣了。 [?!那閿骋焉暇€。] 聽到這個提示音,楚宴朝下方望去。 燕離一身黑色斗篷,露出來的唯有那精致的下巴而已。 似乎注意到他的眼神,燕離嘴角微動。 楚宴讀出了他要同自己說什么,臉色頓時大變。 “既然紀(jì)止云要來,寡人便恭候他大駕,你可以回去了?!?/br> “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