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節(jié)
“不想說就不說吧?!背璧?,“長大了,翅膀也硬了,不聽話了。” 陸之南說:“我哪來的翅膀?!?/br> 楚歌哼了一聲。 陸之南又道:“就算有翅膀,你想折就折啊,哥……” 楚歌被他這回答給弄的面上發(fā)熱,咳了一聲,掩飾道:“我像這么不講理的人嗎?” 陸之南看著他,一直在笑:“嗯,一直都是我,不講道理?!?/br> . 一個挺過了意外的、徹底長大了的陸之南,眉眼含笑坐在他身邊。 那樣子正如小城中相依為命時無數次想象中的那樣,楚歌幾乎心軟到一塌糊涂。 之南,他在心中默默地念著,原來你長大后,是這個樣子的呀…… 他其實還想要再多說一點兒話,奈何自己精神并不太好,止不住的犯困。 估摸著就算是陸之南付出了代價讓他醒過來了,也依舊留下了不小的后遺癥,楚歌原本還強撐著,待得陸之南發(fā)現他眼皮打架時,便又把他抱到了矮榻上,掖好了背角。 . 楚歌做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聽到了一些亂七糟八的聲音,醒過來之后,依舊有些出神。 他無意識的抽著手背,立刻被人按住,陸之南輕聲道:“別動?!?/br> 于是楚歌乖乖的停了下來。 陸之南看著他,眼眸溫柔:“你的身體不太好,醫(yī)生在給你做檢查,稍微忍一忍,哥?!?/br> 做什么檢查,要在人夢里? 他低低地應了一聲。 醫(yī)生在抽血,傳來的痛意讓他瞬時蹙起了眉頭,正正落入了陸之南眼中。 想著要排遣開他的注意力,陸之南道:“晚上想吃什么?” 楚歌發(fā)了會兒呆:“想吃什么都可以?” 陸之南說:“是啊,我也可以?!?/br> 楚歌:“………………” 他頓時感覺面上有火在燒,如果面前有鏡子,指不定里面的人都成了煮熟的蝦子。 偷偷地往一旁看了一眼,醫(yī)生已經把針筒拔了,正在用棉簽給他止血,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注意力集中的不得了。 楚歌咳了一聲,假裝自己什么都沒有聽到:“想吃冷串兒。” 話音剛一落,醫(yī)生面上浮現出不贊同神情。 陸之南立刻奉如圣旨:“醫(yī)生說了,不可以?!?/br> 第217章 act4·囚鳥 這態(tài)度, 堅決的跟死不回頭邊上的南墻樣。 楚歌可憐巴巴。 沒別的,就是這個時候,突然特別想吃。 但是陸之南的態(tài)度極其堅決, 說:“不然你問醫(yī)生, 醫(yī)生同意我就去做。” 抽完了血的醫(yī)生就站在床邊。 楚歌蔫了吧唧的低頭,話都不想說了。 陸之南道:“……怎么不問醫(yī)生了?!?/br> 楚歌奄奄一息:“問了也沒用?!贬t(yī)生肯定是順著陸之南的話回答的, 才不可能贊同他。 瞧著他樣子, 陸之南很是無奈:“這不是我不想啊, 哥, 你現在身體不好, 不能吃辣的。” 楚歌眼睛一閉,理都不想理他了。 他這擺明了樣子不高興,讓醫(yī)生心驚膽戰(zhàn),生怕小少爺這個倔脾氣,又把人給惹著了。 結果朝著旁邊一看,大出意料。 在床邊守著的人不僅沒有發(fā)怒,吃了白眼,看上去心情倒是很好? 唇邊甚至還帶著笑。 . 腳步聲漸漸遠去, 醫(yī)生推門出去了。 “真的要吃冷串兒?” “不然還是煮的?” 陸之南聽了他這話, 像是想到了什么, 又笑起來:“這么想吃呀……好吧, 就讓我琢磨琢磨,怎么做,總成吧?” 話音一落, 楚歌刷的睜眼,一雙眼睛寫滿渴望。 陸之南沒有忍得住,伸出手,輕輕戳了戳他的眼睫。 楚歌:“???” 等等,之南小朋友,你這是嘎哈啊! 他立刻嚷起來:“拿開拿開,癢死了!” 陸之南說:“有這么癢嗎?” 這一戳一戳的眼睫顫悠悠,敏感刺激的不行。 楚歌怒道:“不然你讓我來試試??!” 陸之南說:“……好啊?!?/br> 楚歌:“???” 話音將落,陸之南便俯下了身體。 楚歌只見到了一張面容在自己視線中擴大,靠近著,占據了整個空間。 漆黑的眼瞳中含著點兒淺淺的笑意,溫熱的呼吸毫無阻擋的吹拂到了他的面上,剎那間兩人幾乎鼻息相貼,再無間隙。 楚歌屏住呼吸。 太近了,近的只要他微微一動,就會觸碰到陸之南的眉眼。 臉上驀地一熱。 是陸之南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 “屏氣好玩嗎?” 楚歌:“……咳咳咳?!?/br> 一下子被驚醒了過來,他這才發(fā)現,自己剛才都緊張的沒有呼吸。 兩雙眼睛正正對視,除了彼此,也只有彼此。 溫熱的吐息像上移了那么幾分。 嘴唇蹭過了他的鼻梁,輕輕地壓上了眉眼。 楚歌情不自禁閉上了眼睛,濡濕的吻落在他的眼睫,又綿又軟,又熱又癢。 像是玩上癮了一般,陸之南細細致致的親著他的眼睛,舌尖緩緩描摹,甚至探出了牙尖,輕輕咬著他的眼皮。 楚歌喘息了一聲:“……別!” 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他感受到了對方的火熱的沖動。 陸之南充耳不聞,任憑心意吮吻,壓在下面的手探入了衣物,甚至開始做更加過分的事情。 楚歌想要抓住他的手,卻被陸之南執(zhí)著,一同下滑,最后緊緊地困在自己身下。 他看著楚歌已然水淋淋的眼眸,有一下,沒一下,深深淺淺的親吻他。 當與自己頸項相交的正是心心念念的人,這從來都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只會想讓人使出渾身解數,取悅他,讓他快樂。 目光拂過了已然水紅的面頰,陸之南啄吻過他的嘴唇,雙臂撐起來,滑了下去。 被納入了濕潤溫暖的地方,楚歌驀地尖叫了一聲。 有那么一會兒,他的頭腦近乎于空白,所有思緒都失去了,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他癱軟在那里,任由陸之南擺布,感覺自己就像是一條被抽去了骨頭的小魚,軟綿綿的,連小指頭都使不上一絲力氣。 那不知道是過了多久,仿佛靈魂都被抽移。 陸之南仰起頭,微微笑著凝望著他,擦了擦唇角。 楚歌臉又紅了。 他看到陸之南坐起來,蹙了蹙眉,似乎下了某種艱難的決定。爾后走下床,去了浴室中。 是準備取什么……嗯……嗯……嗯…… 楚歌聯想了一會兒,臉變得更加紅了,忍不住閉著眼睛,等待陸之南回來。 然而腳步聲遲遲沒有響起。 片刻,他聽到了花灑打開的聲音。 楚歌:“???” 咦?。?! .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