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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其實是一個大佬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這就是鏡像的悲哀之處,他們擁有本尊的記憶,以另一種方式經(jīng)歷了本尊的人生,認(rèn)識了本尊的親人和愛人……但鏡像只是鏡像,無論本尊所擁有的東西多么美好,對于他們來說也都是可望而不可及。

    “但你卻不滿足,雖然精進(jìn)了技術(shù),卻是將開鎖的技術(shù)用在了偷竊之道,幾次之后就成了慣偷?!焙团S乱粯痈叽蟠肢E的鏡像雖然變成了亡魂,卻依然在流淚,“我在夢里看到的,就是你一次一次在不勞而獲中取得快樂,越是走入旁門左道,越是不滿家庭,不滿妻子,甚至不滿自己的孩子……”

    “常在河邊走,自然會有濕鞋的那一天,你卻似乎根本不明白這個道理,最終在偷竊的時候被人發(fā)現(xiàn),爭執(zhí)之后失手殺人,倉皇而逃?!?/br>
    牛勇的鏡像就站在牛勇的邊上,他似乎觸碰不到本尊的身體,所以只能拼命在他的耳邊大聲喊叫著——

    “你有沒有想過自家的家人會怎么樣?年老的父母會不會因此而病倒?!愛你的妻子會不會徹夜哭泣,四處找你?!兩個孩子沒有了父親,家庭沒有了支柱,會發(fā)生什么你真的知道嗎?你這個好逸惡勞的廢物!沒有責(zé)任感的懦夫!你不配擁有你的人生!”

    “如果是我的話……如果是我的話……這一切都不會發(fā)生!”牛勇的鏡像恨恨地瞪著本尊,“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想替你重新來過?。。。。?!”

    “你這混蛋!?。。?!”

    在鏡像嘶聲力竭的喊聲中,牛勇停下了手上所有的動作,愣愣地看著自己的鏡像,久久沒有說話。

    “為什么我只是一個鏡像……”牛勇的鏡像就這么蹲在地上,失聲痛哭。

    蘇青行一直都在目睹著這一切,他不知道朱砂什么時候構(gòu)建了這個世界,也不知道這個世界曾經(jīng)迎接過多少次試煉者。但這一刻,蘇青行既佩服朱砂,又責(zé)怪朱砂。

    佩服,是因為朱砂竟然能夠構(gòu)建出有自我意識的鏡像,這一點實在是讓蘇青行刮目相看。

    責(zé)怪,是因為……朱砂每創(chuàng)建一個鏡像,這個世界似乎就多了一個悲劇的生命。無論鏡像是好是壞,無論鏡像的記憶是悲是喜,他們承受著自己所無法擁有的東西,最后五一都會變成悲劇。

    不能再讓這個試煉世界產(chǎn)生鏡像,蘇青行的右手忍不住握拳。若是沒有親眼見過,若是沒有親自接觸過,也許就連蘇青行也無法體會這種感覺。

    “咚!”

    “對,對不起。”牛勇愣了半響后,竟然直接在自己的鏡像面前跪下,又是“咚”的一聲后,牛勇給鏡像磕了一個頭,“對不起!對不起!請你原諒我!”

    “只要,只要你讓我通關(guān),我回去之后一定重新做人!”牛勇在鏡像的腳邊拼命磕頭,額頭不斷撞在瓷磚地板上,磕出來的血和臉上的眼淚糊在一起,看起來特別狼狽,“只要讓我通關(guān),我一定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老婆和孩子,我一定會老老實實做人,我再也不會做小偷了!”

    “我,我偷東西也是為了讓家里人過得更好,我真的是為了家人著想?。 迸S乱苍S是感覺到自己的鏡像特別重視家人,所以一邊抹著淚水,一邊跪著懺悔,“求求你,給我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

    “給過了啊?!辩R像蹲在地上,看著聲淚俱下的本尊,“但在你掐住我脖子的時候,機會就飛走了?!?/br>
    “我……”

    “而且你為什么要向我懺悔?”鏡像一臉疑惑,“就算現(xiàn)在你出去了,也很快會被抓起來,然后可能一輩子關(guān)在牢里。到時候,你的妻子只能每隔一段時間去牢里看你,而周圍所有的人都會告訴你的孩子,他們的父親是一個無恥的小偷和殺人兇手。”

    “也許……”鏡像突然露出一個笑容,“與其讓你回到他們的身邊,讓他們繼續(xù)承受痛苦,不如讓你永遠(yuǎn)回不去更好一些?!?/br>
    “你想做什么……”牛勇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鏡像,突然有了一個很不好的預(yù)感。

    “放心,你會喜歡那個地方的,那個充滿毒氣的地下一層?!辩R像說著,從牛勇的面前起身,轉(zhuǎn)身走到蘇青行的面前。

    變成亡魂的牛勇鏡像一直都可以看見蘇青行的身影,他已經(jīng)從其它亡魂那里知道了蘇青行的身份,所以現(xiàn)在恭恭敬敬地來到這位冥界引路者的面前,微微低頭之后才請示說:“大人,希望能夠獲得您的允許。”

    而在初白他們這些看不見蘇青行的人眼中,牛勇的鏡像突然就對著空氣彎腰,并且說了一切很奇怪的話,就好像有一個可以決定這一切的隱形人正站在這個房間里一樣。

    “牛勇,你在對誰說話?”初白不禁問了一句。

    不過牛勇的鏡像還是低著頭,等待蘇青行的回應(yīng)。

    “可以。”蘇青行所發(fā)出的聲音,依舊是偽裝后的蒼老和冷漠,“并非難事?!?/br>
    蘇青行說完后,右手微微抬起,然后牛勇本尊和鏡像的腳下突然出現(xiàn)了數(shù)條縫隙,天花板瞬間向下塌去!

    “轟?。 ?/br>
    和朱砂通電話之后,蘇青行就獲得了一些特殊的許可,如今也只是幫牛勇的鏡像一個小忙而已。

    當(dāng)兩個牛勇腳下的天花板裂開一個大洞,三個亡魂加上牛勇本尊都從裂洞中摔了下去,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牛勇只能在墜落的過程中發(fā)出驚呼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让。。?!鏡像殺人了?。。。 ?/br>
    初白他們向洞口看去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這個裂洞像是貫穿了整個醫(yī)院一樣,牛勇他們一路從五樓墜落到四樓……三樓……二樓……一樓……最后一起落入地下一層,有著濃郁顏色的毒氣將牛勇的身形籠罩,而那刺耳的慘叫聲也漸漸消失。

    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如今身處毒氣中的牛勇,恐怕沒有那么多閑情出聲大喊大叫。

    蘇青行隨之手腕翻轉(zhuǎn),原本裂開的地板竟然像是時間倒流一樣開始恢復(fù),只是幾秒鐘的時間就讓裂開大洞的房間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只是沒有了牛勇鏡像和本尊的身影而已。

    “第一關(guān)結(jié)束?!鄙n老的聲音在初白他們的耳邊響起,“其他人請通往第二關(guān)?!?/br>
    話音剛落,房間里原本緊緊關(guān)閉著的那扇門就“啪”得一聲打開,將第二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房間展現(xiàn)在初白他們的面前。

    面對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初白似乎覺得心情極為沉重,不禁靠在房間的墻壁上,伸手掩面,自認(rèn)應(yīng)該是這個世界上最糟糕的領(lǐng)隊了。

    “初白哥哥,沒事吧?”小熊和朵朵都圍在初白的身邊,兩個孩子都有些擔(dān)心地抬頭看向一直照顧著他們的初白。雖然朵朵很愛哭,但因為小熊一直都在身邊照顧,所以現(xiàn)在兩個孩子都好好地站在這里,一左一右抓住了初白的衣袖。

    “沒事?!笨吹絻蓚€孩子,初白才略微振作了一些,認(rèn)真對他們說,“蘇青行答應(yīng)過你們,一定會把你們帶出去,對不對?”

    “嗯……”聽到蘇青行的名字,兩個孩子的眼眶又紅了。

    “初白哥哥會代替他做到的。”初白在兩個孩子的頭頂處摸了摸,然后站直身體對著半空中大聲說道,“無論你是誰,之前你答應(yīng)過我會讓兩個孩子平安達(dá)到六樓,對不對?”

    之前那個蒼老的聲音曾經(jīng)說過,只要初白說出白初的故事,就讓小熊和朵朵平平安安地走到六樓。

    “我說過,除非奇跡發(fā)生,本尊和鏡像只有一個人可以離開五樓?!碧K青行卻只是重復(fù)了一下五樓的規(guī)則,就好像完全忘記了自己對初白的承諾。

    不過作為提示,蘇青行還是在“奇跡”兩個字上加重了讀音,也不知道初白他們能否捕捉到這一信息。

    “初白先生,等我們離開五樓的時候,我是不是就會死了?”說話的是隊伍里唯一一個幸存者,一個蘇青行至今不知道名字的女護(hù)士,“其他人都死了,我也會死對不對?”

    只記得這個護(hù)士,曾經(jīng)為牛勇的鏡像哭過。

    “李好……”初白卻記得所有人的名字,甚至記得最早去世的那些幸存者的名字,有的時候過于優(yōu)秀的記憶,反而會讓記憶中的悲傷難以隨著時間而離去。

    對于女護(hù)士的恐懼,初白沒有辦法說出肯定的回答。

    “沒事的,初白先生?!崩钭o(hù)士感覺到了初白的猶豫,在淚水中露出笑容,“其實我早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其實當(dāng)我們知道被困在這里無法離開的時候,我們幾個護(hù)士曾經(jīng)想過一起自殺??删褪且驗槌醢紫壬恢惫膭钗覀儯恢北Wo(hù)我們,我們才能堅持到現(xiàn)在?!?/br>
    說著,李護(hù)士抹了抹淚水,繼續(xù)笑著對初白說:“也許我們就像是通往樓上的鑰匙,如果這么想的話,那么我也會很高興成為……能夠幫助初白先生的那把最重要的鑰匙?!?/br>
    “所以,請一定要好好地離開,初白先生,堅持??!”

    在場的所有人都記住了,這位護(hù)士的名字,叫做“李好”。

    蘇青行難以想象這位哭中帶笑的護(hù)士也只是朱砂劇本的一部分,但與此同時卻又不難理解這位護(hù)士正在扮演者“鼓勵”與“支持”的角色。

    在這樣的試煉里難免會有絕望和想要放棄的時刻,也難免會出現(xiàn)激勵大家堅持下去的角色,李護(hù)士就是其中之一。

    “看樣子,這些關(guān)卡是對應(yīng)每個本尊和鏡像設(shè)置的,也就是說前面至少還有兩個關(guān)卡?!甭曇魝鱽?,白初雖然滿肚子惡水,卻終究算是個聰明人,不然444號鬼城的引路者皮薩也不會堅持向蘇青行要人。

    “說是鏡像和本尊之間只有一個可以通關(guān),結(jié)果就算兩個都死了,也不影響其他人通關(guān)嗎?”白初說著,也不再理會初白他們,直接第一個向前面的門走去,“看樣子不需要你的血就可以通關(guān)了,大圣母?!?/br>
    白初口中的“大圣母”,指的當(dāng)然是做什么事情都舍己為人的鏡像白初。

    第二個房間看起來依然非常普通,不過卻比第一個房間小了很多,還多了一張圓桌,圓桌上有一張白紙,和兩把看起來非常鋒利的小刀。

    白初第一個抵達(dá)房間,所以現(xiàn)在就站在圓桌前,表情極為糾結(jié)地看著圓桌上的那張白紙。

    “啪!”他們身后的門直接關(guān)閉,使得所有人沒有了可以后退的路,只能繼續(xù)完成關(guān)卡,向前走。

    “紙上寫著什么?”初白相信紙上一定寫著什么內(nèi)容,不然白初不會露出那樣的表情。不過無論初白怎么問,白初還是一句話都不說,就這么死盯著圓桌上的那張紙。

    因為白初一直沒回答,初白只能領(lǐng)著兩個孩子一起走到圓桌旁邊,低頭看向那張白紙。

    白紙上只寫著一句話——

    [讓鮮血流滿房間,即可通關(guān)。]

    流滿房間?

    初白環(huán)顧四周,這個房間很小,也就三四平米左右,但想要讓血在這里流滿的話,所需要的血絕對不只是一點點!

    初白看了一眼站在對面的白起。

    “啪!”

    兩個人的手同時拍在桌子上,初白和白初都想著把圓桌上的兩把刀一起拿起來,但最終兩個人各自都只搶到了一把刀,緊緊握在手中。

    最了解自己的,莫過于自己的鏡像,初白只是看穿了白初的想法,才率先想要將武器抓在自己手中。

    “規(guī)則大家都已經(jīng)知道了,是否能夠通關(guān),就看各位自己的選擇了?!鄙n老的聲音再次出現(xiàn),房間里擁有鏡像的人還剩下白初和朵朵,但卻并沒有任何信息說明,這場試煉究竟是為誰準(zhǔn)備的。

    “顯然,這是為我們準(zhǔn)備的?!背醢装淹嬷种械亩痰?,“小孩子不適合玩這個游戲?!?/br>
    “呵呵?!卑壮跄弥硪话训?,冷笑了兩聲,目光落在李護(hù)士和兩個孩子的身上。

    也許是因為白初的目光太過赤果果,初白直接將兩個孩子交給了身后的李護(hù)士保護(hù),而李護(hù)士也緊緊將兩個孩子抱住,退到了初白后方的角落里。

    “為什么這么害怕?”白初久違地瞇眼笑了起來,“難道是害怕我殺人放血嗎?”

    “……”初白沉默片刻,突然拿著刀向前走了一步,“不,你不會殺人。”

    “哦?”白初的眼睛睜開了一些,似乎有些吃驚,“聽說我是應(yīng)該下地獄的惡魔,我這樣的惡魔在聽到這么簡單的通關(guān)條件之后,難道不應(yīng)該殺人嗎?”

    “別忘了我是你的鏡像。”初白用手指試了試短刀的鋒利程度,“因為你很聰明,所以你不會這么做。”

    “哦?”

    白初露出了詫異的表情,就連蘇青行也有些好奇地靠在一側(cè)的墻壁上,想要看看444號鬼城引路者皮薩所看重的“人才”和他的鏡像相比,誰更厲害一些。

    “因為從第一個關(guān)卡就能夠看出來很多東西。”初白一直和本尊保持著一定距離,當(dāng)對方在房間里踱步的時候,初白也挪動了腳步。

    “如果說這些關(guān)卡只在乎輸贏,你只需要殺掉幾個人,讓他們的血流滿這個房間,能贏了?!?/br>
    “但這些關(guān)卡如果真的這么簡單,上一個關(guān)卡的時候牛勇就不會輸,畢竟他的鏡像已經(jīng)死了,他也可以算是贏家?!背醢卓戳艘谎蹓Ρ谏系姆块g,“可牛勇卻輸了,原因是因為他所做的各種錯事?!?/br>
    “雖然這么說有些奇怪,但那個看不見的鬼物……似乎更喜歡站在對的那一邊?!背醢子行┖眯Φ乜粗约旱谋咀?,“如果你真的在這里殺了人,說不定會直接判死刑,而你也很清楚這一點,不是嗎?”

    白初久久沒有說話,顯然他面前的鏡像先看穿了他的想法。

    過了好久,白初才再次笑著說:“對,根據(jù)我的推斷,如果我在這里殺了人,那么就會在這個關(guān)卡里輸?shù)簟!?/br>
    “除此之外,你是一個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都不會傷害自己,更不會讓自己利益受損的人,所以你更不可能用自己的血來通關(guān)。”初白手中的刀非常鋒利,只是輕輕滑過手指,就留下了個出血的傷口。

    “當(dāng)然,算這個房間再小,這么多血也不可能不出事。”白初把玩著手中的短刀,“如果我失血過多死了,過關(guān)的不就變成你這個鏡像了嗎?”

    “現(xiàn)在看來,你已經(jīng)有計劃了?!背醢孜罩兜氖诸澚祟潱聪蜃约旱谋咀?,“你在等我死。”

    “沒錯。”白初一臉笑容,“我的鏡像啊,你是一個偉大的人,所以為了通關(guān)你只能犧牲自己,只有你的血流滿這個房間,下一個關(guān)卡的門才會打開,你一直保護(hù)著的那些廢物,才能夠繼續(xù)前進(jìn),不是嗎?”

    “看來我們都非常了解對方。”初白的語氣平靜得聽不出波動,“那現(xiàn)在最重要的,也許是找一個出血量大,但沒有那么容易死的部位?!?/br>
    “如果那樣的地方真的存在的話?!卑壮跻琅f笑瞇瞇的。

    這個時候,身后的李護(hù)士已經(jīng)帶著兩個孩子轉(zhuǎn)過身去,似乎是不希望朵朵和小熊看到接下來的畫面。

    “白初,你這個惡魔?!庇行┢婀值氖?,一直都非常淡定的初白這會兒卻帶著激動的表情向本尊走了幾步,“就這么眼睜睜看著對手糾結(jié)如何去死,對你來說應(yīng)該是一種享受吧?”

    “看來你也沒有我想象中那么慷慨大方?!卑壮醮_實有些得意地看著自己的鏡像,“如果你真的是圣母的話,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開始放血了?!?/br>
    “你知道嗎?我會不會死根本不重要,我只是覺得有些可惜,沒有辦法親眼看見你這個惡魔下地獄的模樣!”初白已經(jīng)憤怒到全身發(fā)抖,這種情緒是他一直以來都沒有表現(xiàn)過的,不僅讓人覺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