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陵篇 平陽之殤 (19)當(dāng)世名將的尊嚴(y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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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這樣把她留了下來。 他們擁抱,親吻,十指相扣。 好吧,擁抱他親吻他的人都是她,他還動不了。 過了半月多,等他好了一些,能動卻依舊很虛弱之時,一日晚間,她鉆進(jìn)他的被褥間,縮在他懷里,伸手牢牢地環(huán)在他的腰間。 “長恭,冷,抱?!?/br> 這些日子里,有時候她守著他,疲憊了,也會躺在他身邊稍事休息一下,他起初尚會覺得不妥,然后被她取笑。 “你昏迷的時候,全身上下哪里我都看過了,現(xiàn)在害羞,晚了?!?/br> 他沒辦法,只好由她。 其實(shí),有她在身畔,聽著她寧靜的呼吸,環(huán)著她的感覺,格外的讓他安心。有種歲月靜好的溫柔,仿佛,此生就再無欲無求了的美滿。 他于是漸漸習(xí)慣了這種幾乎交頸相臥,肌膚相親的感覺,也不再有異議——他其實(shí)很喜歡有她在身側(cè),伸手便能把她納入懷里的滿心安寧,讓他覺得,她在。 她不走了,不會再要離開他了。 真好。 雖然有時免不了會有些血?dú)馍嫌?,但他依舊總是感覺到微酸的溫軟,充溢了心口,幸福得讓人心滿意足,讓人沉湎。 是以,當(dāng)時他不覺有它,伸手親密地環(huán)過了她的纖腰輕拍她的背,讓她靠著自己。 但他的感覺很快就不好了——因?yàn)樗稽c(diǎn)都不安分,悄悄地在他身上上下其手,還開始扯他的衣服了。 “依依你干什么?” 他只著薄薄一層中衣,不備之下,一下就被她脫得七零八落的,于是急忙抓住她的手,不讓她使壞。 “勾引你?!?/br> 她理直氣壯。 “依依別鬧,要見過家長,要有媒妁之言,還要成過親然后才可以……” 他給嚇了一跳,一瞬臉紅耳赤,趕忙護(hù)住自己的衣服制止她。那個“才可以”的之后太過孟浪,他說不下去了。 她卻狡猾地乘他慌忙間,環(huán)在他腰間一個轉(zhuǎn)身,便以曖昧的姿勢騎在他腰上伏于他上方,小心避開了他的傷口壓著他。 “我父母雙亡,唯一一個師父,還走得沒影找不到了,你要到哪里去找家長?” 咫尺之間,她偏頭垂眸看他,鳳眸間滿是戲謔,仿佛丹朱一滴的淚痣顏色惑人,“長恭,我記得你說過,你父母也不在了,所以,別傻了?!?/br> “但我還有兄弟在,而且我們得先成親……” 她的唇直接壓了下來,不由分說地封住了他的話。他重傷初愈,氣力不如她,竟抓不住她的手腕,反倒被她壓住了。 她于是一邊熱情地吻他,一邊罔顧他的掙扎,素手直接探入他的中衣之下,于他的軀體間上下肆意地四下游走,煽風(fēng)點(diǎn)火。 等唇分之時,他已經(jīng)被她的吻和愛撫,挑逗得臉色彤紅似火燒,氣喘吁吁,聲音都啞了,幾乎是在呻吟著制止她。 “依依,別,啊,別這樣?!?/br> 氣血方剛的少年,從來都是經(jīng)不起撩撥的,更何況,他心悅她,滿心都是她,她只要稍許動作,就能讓他情難自禁,血脈賁張得難以克制。她本來就已經(jīng)夠要命的了,再淘氣,他會真的忍不住的。 “就不要。我就想上了你這個美人,還不想對你負(fù)責(zé)不給你名分,你能奈我何?” 她看著他情動的樣子,笑得得意洋洋,一副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惡霸樣子,放肆地騎在他身上,白皙欣長的玉指一挑他線條冷毅的下巴。 “美人兒,反正你現(xiàn)在也打不過我,所以少婆婆mama的了。來,是你自己配合我強(qiáng),還是我綁了你再來強(qiáng),選一個。” “依依……”他一霎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要說什么,該說什么好了。 這個恣肆不羈的小妖女,這兩個選項(xiàng)他都不想選好嗎。 他乘她笑得得意不備,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奮力捉住她不安分的手,攥住皓腕壓在身側(cè)不讓她搗亂,而定定地看入她的眼眸。 他的衣物已經(jīng)被剝得凌亂不堪,連腰帶都給抽走了。敞開的中衣,露出了大半線條緊實(shí),膚色如玉的肩膀和胸口,少年衣衫不整,面上皆是情欲的暈紅,喘息低沉的樣子,尤為誘人,一頭烏發(fā)直直散落在她的臉頰和脖頸邊。 “依依,你真的確定嗎?” 他定定地垂望她,神色無比的認(rèn)真,玄玉一般的墨瞳沾染著深濃的情欲。 “長恭,你不喜歡我,不想要我?” 見他的鄭重,她也不再鬧他,停了手任他制住,而一抬柳眉看他。 “不是。” 他情動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那你難道也要和我說什么身已許國,再難許卿?別開玩笑了,長恭,要不是我,你已經(jīng)許國一次了,沒有什么再能許的了好嗎,所以現(xiàn)在你是我的,整個都是我的。” 她輕笑了一聲,任他壓著,而給了他一個媚眼如絲的挑逗目光。 因?yàn)楹ε屡龅剿膫?,她的手不敢亂動,于是抬高長腿,環(huán)在他腰間緊緊掛住他。她的嬌軀曖昧而引誘地蹭過他的火熱,她的嗓音是魅惑的沙啞。 “長恭,我現(xiàn)在想要你,你愿不愿意?” “愿意。但依依,戰(zhàn)場無情,我隨時都可能成為,一具馬革裹還的尸體?!?/br> 隨她的動作,他的喘息聲驟然加重了許多,身體也陡然緊繃了起來,她能感到他的欲望更加灼熱了,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的狀態(tài)了。但他卻依舊在堅(jiān)持,并沒有因?yàn)樗闫G旖旎的邀請而松開她,他的目光幽深叵測,卻專注得有些傷感。 “所以依依,你真的確定嗎?!?/br> “確定,確定到要惜取今朝,好好享受,你準(zhǔn)備好好幾天下不了床吧?!?/br> 她不以為然地一個翻身壓倒了他,紅唇隨之熱烈地覆下,以吻封緘地制止他再胡思亂想。 “而且啊,穿云箭的主人,大概不會死得很輕易的。” 軒窗外,市井繁華,拱橋下河道潺潺汩汩。一樹淡粉桃花在河堤邊正開得葳蕤,片片行云般繽紛飄逸的落英墜入水間,愜意隨波逐流地飄過。 事實(shí)證明,這個小妖女只是口上大膽,實(shí)際上幾乎可以算是什么都不懂。 好吧,他其實(shí)也懂得不多,但至少知道是怎么回事,該怎么做。 所以這一番她強(qiáng)的,還真是嗑嗑絆絆的,他都覺得要是真讓她拿繩子把他給綁了,那他就真的有苦頭吃了,傷還未愈,會真給這個小妖女折騰死的。 最郁悶的是,強(qiáng)了一會兒,他剛到興頭上,正在食髓知味的時候,她就覺得強(qiáng)夠了,強(qiáng)好了,可以睡覺了,明天再來。 他馬上瘋了,立馬身體力行地證明了一把給她看,即使他重傷未愈,他也是驍勇的當(dāng)世第一名將。 當(dāng)世第一,名將。 惡意卡rou。求一把珠珠??纯从袥]有新寶寶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