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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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沒有煙癮?!标愖钪荒馨褵熌孟聛?,興致不高,“走吧。” 佟天知道他在苦惱什么,默默的移到陳最身邊,輕拍了拍他的肩:“革命道路艱難險阻,同志還需刻苦刻苦。” 四個人吃飯,自然少不了酒,因為開心,也因為戰(zhàn)隊已經(jīng)進(jìn)入正軌,大家喝的都有些多,酒興很高,推杯換盞的,不一會兒就喝大了。 三個人又是喝又是唱的,鬧的不行。 只有陳最一個人坐在那里喝悶酒,一杯接著一杯,慢慢的喝,卻也是稍稍醉了。 別人喝酒就菜,他喝酒就煙。 包間內(nèi)煙霧繚繞,只有他自己在抽。 一口煙一口酒,喝的很悶,也不說話。 “你怎么了?”時逢看向陳最,時逢已經(jīng)喝大了,說話都不太清楚,左手拿著杯子,右手?jǐn)堉愖畹牟弊印?/br> 陳最抬頭看了他一眼,提起杯子,和時逢的杯子碰了一下。 “啪?!?/br> 一聲脆響。 時逢扯著嘴角笑了笑,“來,走著!” 說完,他一飲而進(jìn),勉強(qiáng)睜開眼睛再看陳最,陳最也一仰脖子干了。 時逢已經(jīng)不行了,趴在桌子上哼哼。 儲浩瀚和佟天在唱歌,兩個人飚的聲音很大,根本沒人注意到時逢哼著哼著就哭了。 陳最看著時逢,自己又倒了一杯,一口下去,半杯沒了。 時逢趴在桌上,臉朝下,肩膀抖著。 陳最知道他又難受了,伸出手,拍了拍時逢的后背。 時逢感覺到有人拍他,他驀的抬起頭,看著陳最,一臉恍惚。 “嘿,嘿嘿?!睍r逢傻笑著,話說的斷斷續(xù)續(xù),“快到日子了,又快到了。嘿,嘿嘿,我挺怕的,我姐,我姐又得……” 話說了一半,還沒說完,時逢一下子倒在桌上。 佟天見狀,拍了拍儲浩瀚,“你看,哈哈,時大佬醉了!” 儲浩瀚故作神秘的噓了一聲,“噓,小點(diǎn)聲,又到九月了,時逢整個九月都不會高興的?!?/br> “為什么?”佟天喊。 “噓?!眱棋沧砹?,眼睛勉強(qiáng)睜開,看著佟天,“不能說?!?/br> 陳最打電話找來了曹實,把這三個喝的爛醉的人都抬走,陳最扶著時逢,他幾乎要睡著了,可眼角還掛著淚。 “你回基地嗎?”曹實問陳最。 陳最搖搖頭,“你們走吧。” 他要回家。 要回去看他的翹翹,九月了,翹翹,你還好嗎? ☆、第 21 章 車子讓曹實開走了, 陳最打了輛車往時意家里去。 鑰匙在鎖孔里轉(zhuǎn)了半圈, 門“咔”的一聲開了。 時意正在看電視,聽到聲響后勾著頭往門處看。 陳最剛走進(jìn)房間, 門應(yīng)聲落鎖,時意便聞到了濃重的酒氣。 “喝多了?”時意微微皺著眉。 陳最扯著嘴角笑了笑,只穿了一件短袖, 在初秋的夜里竟然感覺稍稍的涼,他脫掉鞋子, 拖鞋也沒穿就往房間里走。 時意看他走路還行, 至少可以走直線, 如若不是身上襲來的那股酒氣,倒是看不出喝酒了的。 “時逢呢?”時意看著站在她面前的人。 “jiejie,我冷?!标愖钫驹谏嘲l(fā)邊,也不坐,低著頭看時意。 時意連忙站起來, “你坐, 我去拿毯子?!?/br> 走進(jìn)臥室, 不一會兒, 時意拿著薄毯出來了,往坐在沙發(fā)上的陳最身上一裹,看著他問:“好一點(diǎn)沒有?!?/br> 陳最眼睛稍稍有些紅,紅彤彤的,像個小兔子一樣。 乖巧的點(diǎn)點(diǎn)頭,又突然搖了起來。 “嗯?”時意看著面前的陳最。 “還是冷?!标愖钫f。 “那怎么辦, 是不是感冒了?”時意拿手背往陳最額頭上一搭,還真的有點(diǎn)燙。 “天,你發(fā)燒了你不知道嗎,還喝這么多的酒?!睍r意有點(diǎn)著急,“時逢呢,也喝大了?” “嗯,他早就睡著了,讓曹教練帶基地了?!标愖钫f話倒是清楚。 “我去倒杯水,你等著。”時意站起身。 “好?!标愖畲饝?yīng)。 時意往廚房那邊走,陳最抱著毯子跪在沙發(fā)上看著她。 心有靈犀一般,時意走著走著突然頓住了。 她回頭看向陳最,果然,他還是老樣子,跪在沙發(fā)上看著她去廚房。 回頭望他,他正趴在沙發(fā)背上也望著她。 “怎么了?”時意聲音有些些軟。 趴在那里的陳最和白天完全是兩個樣子,開會的時候是zy,冰冰涼,發(fā)個微信也是涼冰冰,還什么私聊不回,晚上在家就變成了這般人畜無害的樣子,裹著白色的短絨毯,眼睛紅紅的,倒是像極了一只小兔子。 “我想要甜甜的?!标愖钫f。 “那蜂蜜水好不好?”時意感覺自己實在拿他沒有辦法。 “好。”陳最笑了,看著她的眼睛,又加了一句,“翹翹?!?/br> 聲音低低的。 時意就當(dāng)沒聽見,他醉成了這幅樣子,還有什么可計較的。 泡了蜂蜜水,溫?zé)岬恼?,遞到陳最手里,陳最端著一點(diǎn)點(diǎn)的喝。 “好甜。” 時意看了他一眼,“喝完啊,看看能不能出點(diǎn)汗,一出汗,就舒服了。” “嗯。” 陳最乖乖在喝蜂蜜水,時意總想拿手機(jī)給他拍下來,放在網(wǎng)上,讓那些每天喊他太冷的人看看,這幅樣子,還冷嗎? 陳最一邊喝,一邊拿眼睛不時的看一下時意,時意坐在他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沒有和他坐在一起。他有點(diǎn)小情緒。 “翹翹?!弊彀屠锖?,聲音含糊不清。 好吧,再當(dāng)沒聽清好了。 時意無奈,卻只能應(yīng)了,“干什么!” “翹翹?!?/br> 這次嘴巴里沒有水了,清晰可辨。 時意再次選擇性失聰,只是看著他。 誰知道陳最卻搖搖頭,舉著杯子笑著說,“沒事?!?/br> 時意白了他一眼,拿起遙控器換臺。 正好到財經(jīng)時間,在報道一個峰會,時意停了下來,因為屏幕上正好閃過陳修業(yè)的影子。 陳最看著電視里的陳修業(yè),水也不喝了,直到新聞結(jié)束了,他才繼續(xù)喝水,然后幽幽道:“我爸真的老了。” 時意看向陳最,“你回來后是不是還沒回家?” 陳最點(diǎn)點(diǎn)頭。 “為什么不回去?” 時意知道陳最家就在本市,他下了機(jī)就直接到了這里,連行李箱都拿來了,一看就是沒有回家。 “再過些天?!标愖羁粗鴷r意,“再過些天,我會回去的。” 時意點(diǎn)點(diǎn)頭,把遙控器放到桌子上,“好?!?/br> 她本想說些什么,可那些話到了嘴邊,還是咽到肚里。時意不喜歡對別人講大道理,她認(rèn)為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過法,每家有每家的困難,她從不愿意插手別人的私事,更不想管那些,但對于父母的事情,時意總是很敏感,所以她本想勸一勸陳最的,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 “我會回去的?!标愖钏坪蹩闯隽怂南敕ǎ瑢r意說:“等記者會召開后,我就回去?!?/br> 他繼續(xù)說:“我爸和別人不一樣,你懂的,” 陳最笑著指了一下電視,“就是電視里看到的那樣,他是一個霸權(quán)式的家長。就像他二十幾歲就從我爺爺手里接手家族生意一樣,他對我的要求也是一樣的??墒俏覍δ切┎⒉桓信d趣?!?/br> 時意聽到這里才恍然,原來這就是他不能回家的理由。 “我爸為了我能心甘情愿的接手陳氏集團(tuán),在我大學(xué)的時候就把我送出了國,我抗?fàn)幜嗽S久,甚至絕食,都沒能拗的過他。但不管怎么樣,我依然不喜歡他的工作,我的一生很長,我想做我自己的夢,想做自己喜歡的東西。” “像時逢那樣,還有你,翹翹?!?/br> 說到這里,陳最竟然笑了,“你不知道我有多羨慕時逢,他能做他想做的東西,而不像我?!?/br> 時意看著陳最,“其實你可以和你爸爸談一下,或許他能有所改變。” “談過了,沒有用的?!北永锏姆涿鬯伙嫸M,陳最看著時意,“他不會同意的,畢竟我家只有我自己?!?/br> 說到這里,陳最失笑了,“不對,我還有jiejie。你不知道,我姐真的好會做生意,她思維敏捷,行事果斷,很像我爸爸,可我爸卻不肯把事情交給她做?,F(xiàn)在她在美國帶孩子,全職mama?!?/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