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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權(quán)宦醫(yī)妃之廠公真絕色在線閱讀 - 第148節(jié)

第148節(jié)

    誰知道她還沒找到機會挽回,丈夫便被砸得頭破血流,她立時尖叫起來:“啊,大爺,你沒事兒吧,好多血,你別嚇我,別嚇我啊——”

    聲音又尖又利,同時人也搶上前扶住了張慕紅,打算趁人不注意,讓他先暈倒,眼下的困局便能往后推,事情也有了回圜的余地。

    可惜她還來不及開口,張慕紅已捂著傷口,又說道:“父親今兒就算打死了我和二弟,我們臨死前也要支持母親和離到底,哪怕只剩一口氣,我們也要同了母親一道離開伯府!”

    張慕白也冷聲附和:“父親有本事就打死我們母子三人!”

    直如火上澆油一般,把常寧伯的怒火引至了頂點,這回不抄茶杯了,四下看了看,忽然抄起一旁的一張椅子,便向兄弟兩個砸去。

    唬得在一旁生悶氣的常寧伯太夫人嘶叫起來,“都給我住手,住手!”

    又罵張二老爺張三老爺兄弟父子幾個,“你們都是死人不成,還不快該拉的拉,該勸的勸呢?”

    于是大家又一窩蜂上前拉常寧伯的拉常寧伯,勸張慕紅兄弟的勸他們兄弟,還伴隨著常寧伯太夫人罵虞夫人和其他人勸虞夫人的聲音。

    又有之前被楊氏讓人帶了出去的小一輩子的孩子們聽得這邊一片混亂,他們肚子也早餓了,畢竟早過了午膳時間,都跑了過來,誰知道就看見滿屋子的混亂,還有張慕紅滿頭滿臉的血,都嚇得大哭起來。

    以致本就不大,卻難得人滿為患的屋子越發(fā)的亂作了一團。

    林mama就是那時候趕回常寧伯府,求見常寧伯的,自然死活都見不到人了。

    都知道府里出了大事,誰敢這個關(guān)頭去觸主子們的霉頭,替她通傳?尤其還是林mama這個大姑太太的心腹,誰知道她這個時候回來是干什么的,萬一是幫著大姑太太約伯爺幽會去的呢?

    還是林mama心里升起不祥的預(yù)感來,那些信能平白無故出現(xiàn)在施延昌面前,自然也有可能出現(xiàn)在伯夫人面前……忙找了幾個自己的故舊,重重砸了銀子下去,才知道她不祥的預(yù)感果然成了真,如今伯府已該知道的人,只怕都知道了。

    也正是因為此事當(dāng)時伯府正在亂著,還不知道結(jié)果會怎么樣……

    施清如聽小杜子長篇大套的說到這里,簡直已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

    真正是豈止一個“亂”字了得!

    常太醫(yī)也聽得是嘆為觀止,“這都叫什么事兒,便是戲文話本也不敢這么寫,不,寫不出這么激動的沖突,這么離奇的劇情來??!”

    小杜子咋舌道:“可不是么,知道勛貴人家亂,卻沒想到會亂到這個地步,也不怪那些言官御史愛揪著勛貴人家不放,這要是不揪著他們點兒,還不定會沒下限到什么地步呢!”

    施清如道:“那常寧伯夫人倒是個明白人,不怪早前聽說與張氏合不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么,壓根兒不是一類人,自然合不來了??上倜靼?,到底只囿于內(nèi)宅那一畝三分地,也管不了常寧伯這個一家之主。后來怎么樣,常寧伯同意她和離了么?”

    要是常寧伯還不肯同意,她都有些忍不住想幫她一把了。

    小杜子搖頭道:“自然沒同意,因為常寧伯世子先暈倒了,此后常寧伯太夫人也暈倒了,亂上加亂,常寧伯哪還顧得上與常寧伯夫人交涉談判?讓她先回自己院里去等著。常寧伯夫人只得先回去了,聽說回去后便開始收拾東西了,還與自己的貼身嬤嬤說,她哪怕是死,也一定要先和離了,再到外面去死,生不做常寧伯府的人,死不做常寧伯府的鬼呢!”

    這下連常太醫(yī)都忍不住贊虞夫人了,“倒真是個明白正派人,可惜所嫁非人啊!希望她能和離成功,早日離開那個腌臜之地吧,攤上那樣一個丈夫,她也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

    施清如聞言,就想到了韓征之前說的要讓常寧伯府抄家流放,那就更得趕在那之前,讓虞夫人成功和離,以免受到牽連了……總歸,且再看看吧!

    她想了想,又問小杜子,“那林mama嗎?沒見到常寧伯,她又怎么做的?”

    小杜子道:“見不到人,她自然只能回了施家去。不過她告訴施老爺?shù)膮s不是她沒能見到人,而是說的已經(jīng)見過常寧伯了,但常寧伯要明日才能去施家與施老爺談判,請他再耐心等待一日,總歸好飯不怕晚嘛。倒是勉強穩(wěn)住了施老爺,想來是打算行緩兵之計,明日再設(shè)法去見常寧伯?”

    施清如蹙眉道:“常寧伯府已亂成這樣,她就算行緩兵之計,又能緩得了多久?至多也就明日,施老爺便會知道林mama是在說謊糊弄他了,勢必會怒上加怒,還不定會發(fā)生什么事呢?!?/br>
    施延昌已經(jīng)殺了施寶如,雙手已經(jīng)沾過血了,自然不會怕再多沾幾個人的血,那張氏和施遷也已是危在旦夕……就是不知道張氏與林mama商量后,會怎么破局了?

    只怕林mama還會再設(shè)法向常寧伯報信求救吧?

    施清如想著,與小杜子道:“讓人繼續(xù)盯著施家,別再鬧出人命了,且看常寧伯知道施家的變故后,會怎么抉擇吧。最好在那之前,能讓他同意虞夫人和離,難得她能幾十年都出淤泥而不染,我還真有些佩服她了!”

    雖然張慕白實在可恨,可虎父犬子的例子不要太多,又怎能怪得虞夫人教子無方呢?所以張慕白是張慕白,虞夫人是虞夫人,以后她不會再將他們母子相提并論了。

    小杜子點頭道:“姑娘放心,我理會得,會讓人繼續(xù)兩家都盯著的。時辰已不早了,那我就先告辭,不打擾太醫(yī)和姑娘歇息了?!?/br>
    施清如“嗯”了一聲,“你還要進宮嗎?那快些忙你的去吧,讓督主早些歇息,可惜我今兒沒燉湯,不然你也好順便帶進宮去給督主喝了?!?/br>
    小杜子笑道:“干爹只要有姑娘這句話就夠了,真有沒有湯喝,其實還是次要的。那我就先告辭了。”

    說完給師徒兩個行了禮,轉(zhuǎn)身出門,身影很快湮沒于了黑暗當(dāng)中。

    常太醫(yī)與施清如這才又嘆了一回施張兩家的亂相和虞夫人的不幸,各自回房歇著去了。

    而小杜子進了宮后,自然先去見了韓征復(fù)命。

    韓征正在燈下批閱奏折,內(nèi)閣如今基本不管事,隆慶帝更不必說,他如今每日要批的奏折,都差不多人高,要不是他年輕力壯又天資過人,還真應(yīng)付不過來。

    見小杜子回來了,他也正好批閱得累了,便暫時停了筆,問道:“見過你姑娘了?”

    小杜子忙笑道:“見過了,干爹累了吧,要不要吃點兒什么東西?姑娘說可惜她今兒沒有燉湯,不然就讓兒子帶進宮來了,但仍叮囑兒子,不許讓干爹餓著累著了。”

    韓征聞言,眉眼間不自覺已柔和了許多,道:“她才病愈,燉什么湯,沒的白累著自己,早些歇息才是正理?!?/br>
    可惜他和小丫頭彼此都忙,竟是同在皇城內(nèi),想見一面都得擠時間,不過雖見不著面兒,心里卻因有了一個她,任何時候都安穩(wěn)寧靜,那種感覺,非親身體會不能明白也!

    小杜子笑道:“兒子也是這么給姑娘說的,干爹心里最要緊的是姑娘的身體,有沒有湯喝只是次要的。”

    見韓征伸手揉肩膀,忙上前接手給他揉起來。

    韓征舒了一口氣,閉目養(yǎng)神問道:“施家和常寧伯府發(fā)生的事都告訴她了?她怎么說?”

    小杜子道:“都告訴姑娘了,旁的都還罷了,姑娘認為都是種因得果,咎由自取。就是張氏那個小女兒的死,姑娘心里有些不舒服,覺得那孩子到底是無辜的,罪不至死;再就是贊了常寧伯夫人好幾次,說她出淤泥而不染,實在難得,太醫(yī)他老人家也贊那常寧伯夫人是個難得的正派人,都希望她能順利和離呢?!?/br>
    韓征淡聲道:“既然老頭兒和清如都盼著常寧伯夫人能順利和離,那你設(shè)法推她一把吧,就是當(dāng)日行一善了。至于張氏小女兒的死,呵,還不都是她親爹親娘害的她,與旁人何干?不過你姑娘醫(yī)者仁心,難免心軟,以后這些事,只告訴她個大概,不必說那么細也就是了?!?/br>
    小杜子應(yīng)了“是”,又給他揉了一會兒肩膀,韓征便抬手讓他停止了,繼續(xù)批閱起奏折來。

    如此到了二更末,小杜子見時辰不早了,正要進去催請韓征早些歇下。

    就有緹騎急匆匆過來,附耳與他如此這般說了好一陣子的話。

    小杜子聽完后,忙疾步進了屋里去見韓征,“干爹,施家那邊兒有動靜了。張氏那個奶娘今晚讓廚房整治了一桌子好酒好菜,在酒菜里都下了蒙汗藥,把施家人都放倒了,然后把他們住的院子鎖死了,如今正四處倒菜油呢。只怕是想把施家人都燒死,再做出一個不慎失火的假象來,自然也就沒人會追究張氏與常寧伯luanlun生子之事,張氏母子也都安全了,還請干爹示下,接下來我們的人要怎么做?”

    說完才忍不住咂舌,“想不到張氏那個奶娘也是一個狠角色啊,還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呢!”

    林mama白日去常寧伯府沒能見到常寧伯,只能無功而返后,路上曾進過一次藥店。

    當(dāng)時一路跟著她的東廠緹騎只當(dāng)她是進去給張氏買藥的,也沒放在心上,哪里能想到林mama買的是蒙汗藥呢?

    卻是林mama剛出了常寧伯府的門,心里已在想著要怎么才能助張氏母子脫困,還要沒有后顧之憂了。

    畢竟常寧伯自己就已后院失火,自顧不暇了,哪里還分得出心神營救張氏母子?便真常寧伯知情后有那個心,問題他什么時候才能知情?眼下的局勢分明已火燒眉毛,水淹喉嚨了,哪里還能干等著他營救,哪怕再多等一日,等來的十有八九都是張氏母子的死期。

    何況常寧伯還未必有那個心。

    別人不知道,林mama卻是知道這兩年常寧伯對張氏早沒多少情分了的,一個連自己庶妹都能強占的人,還能指望他有多長情不成?“色衰而愛馳”的期限放到他身上,只會比常人都短!

    甚至二人之間僅剩的情分,也因當(dāng)初張氏堅持要常寧伯同意陳嬿嫁入伯府、嫁給張慕白,不然就把他們的事告訴虞夫人乃至更多的人,而消磨殆盡了。

    當(dāng)然,他們之間還有兩個孩子,常寧伯不看張氏了,還得看自己的兩個親骨rou。

    可除了施寶如和施遷,常寧伯還有三個嫡子嫡女,好幾個庶子庶女,虞夫人雖因正室的立場,天然便不喜歡小妾庶出,常寧伯哪個姬妾有了身孕,她也不至苛待甚至壓根兒不許生下來,反正無論也威脅不到她和她兩個兒子的地位利益。

    所以常寧伯還真不缺兒女,自然也不會跟張氏一樣,覺得自己的兒女便是自己的命,為了他們她什么都可以付出。

    林mama深知這些,哪里還敢把希望全部寄托到常寧伯身上?

    越是這種時候,便越要做兩手準備,才有可能為她的太太和哥兒掙得一條后路,像她的姐兒轉(zhuǎn)眼間說沒就沒了,她痛徹心扉也卻能眼睜睜看著,什么都做不了的經(jīng)歷,她有生之年再也不想經(jīng)歷第二次了!

    果然林mama回到施家,施延昌見她竟沒帶了常寧伯一道回來,立時勃然大怒,要沖到張氏院里結(jié)果了張氏和施遷去,“……他都不心痛自己的姘頭兒子了,我還有什么可心痛的,倒不如一并結(jié)果了賤人母子,也好讓他們母子三人黃泉路上有個伴兒,說來小賤人才死沒多久,我現(xiàn)在就送了賤人母子下去,指不定還能在黃泉路上追上她!”

    把林mama氣得咬爛了口腔內(nèi)壁的嫩rou,咬得滿嘴的鐵銹味兒后,才堪堪忍住了啐施延昌滿臉。

    只謙卑的說道:“都到這個地步,我也不瞞老爺了,伯府那邊兒……也已事發(fā)了,所以伯爺今日實在分身無暇。但伯爺還是見了我,讓我務(wù)必轉(zhuǎn)告老爺,太太和哥兒都是他的心頭rou,他無論如何都不會不管他們的,等今兒把府里先穩(wěn)住了,明兒一早一定過來見老爺,還請老爺千萬再等一晚上,大家明兒萬事好商量?!?/br>
    施延昌卻猶不肯消氣,仍要結(jié)果張氏和施遷去,“老子怎么知道你不是糊弄老子的?你們主仆都詭計多端,都不是好東西,老子除非傻了,才會在被你們足足騙了這么多年后,再相信你們主仆說的半個字!”

    林mama只得忙忙跪下求他:“老爺,都到這地步了,我怎么還敢糊弄您?太太和哥兒的命可都還捏在你手里,更別提太太哥兒和整個伯府的體面名聲了,就是再借我一個膽子,我也不敢糊弄您啊!伯爺今日是真的分身乏術(shù),伯夫人吵著要與他和離,不然就把事情弄得人盡皆知,府里的下人也幾乎都已知道此事了,要封口著實不容易,伯爺卻仍說明日一早就來見您,還不能證明他的誠意呢?您就多等一夜而已,于您又有什么影響呢?還是那句話,實在沒必要魚死網(wǎng)破,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好說歹說,才總算求得施延昌答應(yīng)了再多等一夜,卻僅只一夜,“若明日辰時之前,姓張的還沒到,就別怪我心狠手辣,立刻送賤人野種上西天了!”

    然后拂袖而去了。

    余下林mama余光看著他的背影,簡直恨不能立時生吞活剝了他,心里本來只有五分意動,還有五分猶豫的那個念頭,也終于變成了十分意動,徹底下定了決心。

    林mama隨后去見了張氏,張氏仍沉浸在失去女兒的無邊痛苦與絕望里,一直都抱著施寶如已經(jīng)徹底冰冷僵硬了的尸體一動不動。

    施遷亦仍驚嚇過度,整個人都呆呆的,張氏也顧不得,只有他的奶娘一直抱著他默默流淚。

    林mama心都要碎了,面上卻沒表露出來,只低聲安慰張氏,她已見過常寧伯,常寧伯也答應(yīng)了她明日一早一定過來營救張氏母子了,讓張氏只管安心。

    張氏眼里這才有了一點光彩,只說她得不得救無所謂,只要常寧伯能把施遷營救出去,以后好好撫養(yǎng)長大,教育成才,她哪怕與施延昌和施家所有人同歸于盡都在所不惜!

    林mama沒想到她們主仆倒是想到了一塊兒去,她自然不能讓張氏有這樣的想法,她自己不過賤命一條,死了也就死了,太太卻是千金之軀,還有哥兒要撫養(yǎng),怎么有那樣的念頭?

    強忍眼淚與心痛又是曉之以情又是動之以理的,總算讓張氏答應(yīng)了她,一定要好好活著,好好撫養(yǎng)施遷長大。

    之后林mama出了張氏的屋子,在屋外給張氏磕過頭,在心里道過別后,方?jīng)Q絕的出了正院,去了廚房。

    施家的廚房因張氏早不肯拿嫁妝銀子出來養(yǎng)施家全家人,已冷清了好些日子了,便是管事的劉mama,也早不在施家了,好在僅剩的三個人里,還有一個大廚,只要有銀子有材料,要整治出一桌豐盛的宴席來,還是不難的。

    于是施家今晚的晚膳,忽然又變得好久以來都不見的豐盛起來。

    對此施老太爺施老太太和施二老爺還不覺得有什么異常,都當(dāng)張氏是心虛愧疚,也是在盡可能討好他們,畢竟他們母子的命還捏在他們手里,她豈能不夾起尾巴做人的?

    施延昌的第一反應(yīng)卻是懷疑林mama是不是在搞什么鬼,“事出反常必有妖,說,你們主仆又在打什么壞主意,又有什么陰謀?”

    林mama自然叫屈不斷,說太太和她都斷斷不敢,不過是想能讓老爺高興一點,‘與人方便與己方便而已’。

    見施延昌還不信,忙又把桌上的酒菜幾乎都嘗了一遍。

    施延昌見酒菜的確都沒問題,這才讓林mama‘滾出去’,帶著父母兄弟大吃大喝起來。

    并不知道林mama把藥都下在了盤子的底部,吃面上的菜根本沒問題;酒壺也是用的特制的陰陽壺,她喝時沒問題,施延昌和施家的人喝問題就大大的了。

    于是等到施延昌和父母兄弟把一桌子菜都吃得差不多見了底,酒壺里的酒也喝得見了底,他們?nèi)艘矌缀跏峭粫r間,齊齊都倒下了,不省人事。

    林mama這才冷笑著從外面進了屋里,像踢死狗一樣踢了施延昌不知道多少下,又踢了施老太爺?shù)热瞬恢蓝嗌傧拢敝了龤獯跤酰僖蔡卟粍恿艘院?,方覺得心口那口氣順暢了些,去了屋外。

    先是將門在外面鎖死,再把窗戶都釘死以后,又開始灑起菜油來。

    也虧得林mama上了年紀的人,年老體衰,做這些事時又都沒假手他人,全部親力親為,時間和過程因此都拉得很長,才能讓守在外面的東廠緹騎發(fā)現(xiàn)了不對,立時傳了消息到小杜子跟前兒。

    只接下來要怎么做,到底是制止林mama,還是眼睜睜看著林mama把施家人都燒死,就取決于韓征了,小杜子是萬萬做不得這個主,也萬萬不敢做這個主的。

    雖然他實在很想任林mama把施家人,尤其是施延昌燒死,也省得他以后再仗著親生父親的身份,不定什么時候又給他家姑娘添堵,白惡心他家姑娘。

    韓征也有些意外于林mama的狠絕。

    這也就是個內(nèi)宅婦人,沒有多少興風(fēng)作浪的空間,又上了年紀,沒多少時間好活了,這要是個正值壯年的男人,還不定會讓她給攪出多少的腥風(fēng)血雨來呢!

    他曲起修長的手指一邊輕叩著桌面,一邊思忖著,片刻方?jīng)鰶龅溃骸八龅眠@般的隱秘,一個幫手都沒找,事先也沒請示過張氏,從頭到尾都是她一個人在拿主意,在付諸于行動,旁人哪里能未卜先知她想怎么樣呢?便是咱們的人做刺探的事都是行家里手,也不可能一日十二個時辰里隨時都保持警惕,總有松懈疏忽的時候,尤其是晚間;等意識到不對時,火已經(jīng)燒起來了,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趕緊幫忙救火了。”

    “?。俊毙《抛影攵欢?,“干爹的意思是?”

    干爹任由那林mama點火他聽懂了,可后面的話,他便有聽沒有懂了。

    既然都任火點起來了,干嘛還要幫忙救人,就任那一家子惡心人都被燒死不好么,反正動手的也不是他們的人,他們的人充其量也就只是一時失察而已。

    便是姑娘事后過問起來,當(dāng)也不好說什么,至多只能恨刁奴可惡,那便可以無形中替姑娘解決掉一個大麻煩了,多好的事兒啊,怎么干爹還要讓底下的人幫忙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