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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權(quán)宦醫(yī)妃之廠公真絕色在線閱讀 - 第147節(jié)

第147節(jié)

    還當虞夫人要大怒,不想她卻滿臉的平靜,甚至連吩咐楊氏的聲音也平靜之至,“去把家里所有人都請齊到太夫人屋里,記住,是所有人!就說我有十萬火急之事要說,遲了只怕有抄家滅門之禍,讓所有人都必須到,我隨后就到,去吧!”

    反弄得楊氏心里直打鼓,總覺得婆婆是要做什么重大的決定,可覷著她的臉色,又不敢多問,只得小聲應了“是”,安排下人各處請人去了。

    如此一刻鐘的時間后,常寧伯府三房人,除了已出嫁的女兒,連同楊氏兒子一輩的幾個小不點兒,上下二十幾口便全都齊聚到了常寧伯太夫人屋里,自然,也包括常寧伯這個‘老不修’的始作俑者。

    只常寧伯太夫人與常寧伯都有些不高興,不明白虞夫人到底要干什么,弄得這般興師動眾的。

    常寧伯因先就語氣不善的問妻子,“你這是做什么,也不怕嚇著母親和孩子們?”

    虞夫人卻是看都不看他,直接冷聲道:“我今日之所以把大家都請齊,是想請大家?guī)兔ψ鰝€見證,我今日便要正式與伯爺和離了。和離之后,我便再不是常寧伯夫人,不是各位的兒媳、大嫂、大伯母、大伯祖母,從今日起,我便與常寧伯府再無任何瓜葛,還請各位記住了!”

    此話一出,滿堂皆驚。

    雖其時伯府的主子里也已不少人聽到了傳言,但不論是驚訝的、鄙夷的、憤怒的、幸災樂禍的,都沒想到虞夫人會這般決絕的直接要和離,都以為她會為了伯府的體面名聲,為了自己的兒女,胳膊折在袖里,無論如何先把事情給壓下去。

    常寧伯卻因‘流言往往當事人都是最后一個才知道的’,仍什么都不知道,于是先就勃然大怒,“你這是發(fā)的什么瘋,好好兒的說這些瘋話做什么?也不怕氣壞了母親,不怕弟弟弟妹和小輩們笑話兒你!”

    虞夫人冷然以對,“我是不是發(fā)瘋自己心里很清楚,伯爺也馬上就要清楚了!”

    一面說,一面把楊氏轉(zhuǎn)交給她的那些信都扔到了常寧伯臉上,“伯爺好好看清楚吧!”

    待常寧伯才看了最上面的一張信紙兩眼,已是遽然色變后,方冷冷的繼續(xù)道:“相信大家伙兒心里其實該知道的都知道了,畢竟如今府里上下幾百人,不知道的應當十中之一都不到了,我自然也沒什么藏著掖著的必要了。對,就是你們聽到的那樣,我們伯府的一家之主、頂梁柱,你們的父親、伯父,竟然枉顧人倫綱常,與自己的庶妹,伯府那位大姑太太luanlun通jian多年,還生了兩個孩子,簡直就是禽獸不如,惡心之至!這樣的人,我哪怕一個時辰,都不能再忍受他做我的丈夫,寧愿死,今日也一定要和離!”

    虞夫人板正了一輩子,自問行得正坐得端了整整一輩子,到頭來丈夫卻就在伯府內(nèi),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與自己的庶妹通jian這么多年,甚至連孩子都生了兩個,于她來說,真是天都塌了。

    不是因為丈夫背叛了她,讓她覺得天塌了,早就是老夫老妻了,還能剩下幾分情分?高門大戶的所謂“恩愛夫妻”們,又有幾對是真正恩愛情深的?

    不過是關(guān)在一個大門里,各過各的日子罷了,早就沒有多少情分可言了。

    虞夫人的天是被惡心得塌了的。

    那可是與自己同一個父親的親meimei,她那所謂的丈夫到底是怎么下得去手的?同樣的,那也是身上與自己流著一半相同血液的親兄長,張氏又是怎么做到承歡他身下,還為他生了兩個孩子的?

    一想到二人以往就在伯府內(nèi)茍合,一想到二人茍合了這么多年,而早年常寧伯還偶爾會歇到她屋里,到她屋里用膳,她幫著更衣什么的更是不在少數(shù),她就惡心得隔夜飯都要吐出來,更恨不能洗掉自己身上一層皮!

    再想到張氏當年攜女大歸之初,她還待她們母女處處體貼照拂,若不是因為張氏急于再嫁,她還會一直對她們母女好下去,虞夫人就更是恨不能時光能倒流,那時候便拼死也與常寧伯和離。

    可惜時光終究不能倒流,她明白張氏當初急于再嫁的真正原因也明白得太遲了。

    但正是因為她明白得太遲,時光也不能倒流,她才不能再委屈自己,惡心自己了,她今日哪怕是死,死前也必須和離,必須離開常寧伯府這個臟污齷齪的地方,死也要死在外頭,死后只能做孤魂野鬼,也絕不能葬進常寧伯府的祖墳!

    常寧伯光看虞夫人拍過來的信,已夠心虛難堪了,那些信他明明收得那么好,連自己最心腹的小廝常隨都不知道,虞氏是怎么知道,又是怎么落到了她手里的?

    莫不是她監(jiān)視自己?真是反了她了!

    誰知道虞夫人還當眾把他和張氏的事說了出來,口口聲聲要與他和離。

    那可是當著滿屋子人的面兒,當著庶弟弟妹們的面兒便罷了,甚至還當著那么多小輩的面兒,她簡直就是瘋了!

    這下便不只是心虛難堪,更是惱羞成怒了,沖著虞夫人便怒吼道:“你瘋了不成,說的都是些什么糊涂話兒,別說這些都是假的,就算是真的,你也不能當著母親和小輩們的面兒說啊,你這樣子,哪還有一點長輩和伯府當家主母的樣子?楊氏,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讓人服侍你母親回去好生歇著,再找個得道高僧來好生做一場法事,沒見你母親撞客著了,已是滿嘴的胡言亂語了嗎?”

    楊氏聞言,卻低著頭,并沒有上前。

    就算已經(jīng)鐵證如山,她依然抱了一絲僥幸的希望,希望那些信都是假的,希望是她們誤會了自己的公公和丈夫,希望一切只是一場誤會。

    可惜常寧伯的反應讓她親眼見識到了什么叫“做賊心虛”,這下還有什么好僥幸希望的,事實擺在眼前,根本不容任何的開脫與抵賴了!

    那楊氏自然要站到自己婆婆一邊,才不會理會常寧伯的吩咐。

    常寧伯見楊氏竟敢不聽自己的話,越發(fā)惱怒了,橫眉怒目的正要再說。

    虞夫人已先冷冷道:“伯爺不必再睜著眼睛說瞎話,也不必再費心想著要怎么才能把此事遮掩過去,不叫更多的人知曉了,如今府里還有幾個人不知道的?便是我,都是下人們私下里都傳遍了,伯爺與那賤人那些不堪入目的信也早人人都傳閱過了,才終于傳到了我耳朵里,信也終于都到了我跟前兒的,所以你不必再妄圖自欺欺人,也不必再妄圖遮掩你和賤人禽獸不如的丑事!當然,伯爺要不要遮掩,都是你自己的事、是伯府的事,與我毫不相干,我如今只要和離,只要能和離,我什么都可以不要,還請伯爺高抬貴手,答應了吧!”

    常寧伯聽得那些信竟然先是下人們傳閱過了,最后才到了虞夫人手里的,哪怕知道下人們大多都不識字,但總有識字的,一張老臉就越發(fā)的紫脹了。

    倒是不懷疑虞夫人監(jiān)視他了,卻更擔心了,不是虞氏,那還會是誰干的?若只是禍起蕭墻還罷了,就怕是外面的敵人干的,回頭可得好生查清楚了才是。

    但眼下卻是顧不上這個了,當務之急,是要安撫住虞氏,讓她別再提什么和離不和離的話,還得讓她盡快把下人們的口都封住,流言都杜絕了,決不能傳一絲一毫到外面去!

    常寧伯想著,看向虞夫人放緩了語氣道:“夫人,此事必定有所誤會,十有八九是外人想要陷害我們伯府,讓我們先自己亂起來,那他們想讓我們土崩瓦解,甚至家破人亡自然更容易了。所以我們自己一定先不能亂,必須得上下都穩(wěn)住了,再查找源頭,予以反擊,若夫人今日執(zhí)意與我和離了,這不是中了jian人的計,徒讓親者痛仇者快嗎?要是再傳到了外面去,伯府就更是要淪為整個京城的笑柄,不但慕紅慕白兄弟們,便是出嫁了了蓉姐兒菲姐兒姐妹們,也都要受到巨大的影響啊,還請夫人千萬三思,千萬別沖動?!?/br>
    只當抬出張慕紅張慕白和張云蓉兄妹三人來,虞夫人為了自己孩子們的前程,終究還是只能把和離的話收回去,只能先替他收拾爛攤子。

    可惜虞夫人實在被惡心透了,已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和離了,直接冷冷道:“是不是誤會,伯爺心里清楚,我也不想再多說了。只請伯爺能答應和離,我可以除了和離文書,什么都不帶走!至于我的孩子們,他們都已長大成人,娶妻嫁人了,我當娘的也算是盡到了一個母親應盡的責任,以后的路,無論好壞,都只能他們自己走了,我為他們活了二十幾年,如今也是時候該為自己活一回了!”

    常寧伯不防竟然孩子們的前程也不能轄制虞夫人了,只得看向了上首一直沒說話的常寧伯太夫人,“母親,您幫我勸勸虞氏啊,總不能因為一個誤會,便弄得一個好好兒的家散了吧?”

    常寧伯太夫人對虞夫人今日的所作所為早就不滿了,只她當慣了老封君,早就懶得管事兒,也知道茲事體大,一直在思忖著怎么才能破局,所以一直沒說話而已。

    如今見兒子開了口,她雖還沒思忖出個所以然來,也只能先開口了,“老大媳婦,你伯爺說得對,總不能因一個誤會,便把好好兒一個家弄散了吧?紅哥兒兄妹是長大成人,娶妻嫁人了,騏哥兒他們卻都還小呢,你不看兒子女兒,難道也不看孫子孫女兒們了?咱們當大人的,哪一個不是一輩子為兒孫cao不完的心呢,就說我老婆子吧,如今都這把年紀了,不仍還要為你們這些后人cao心么?你還是別說氣話了,先大家一起商量怎么解決事情的好。”

    卻不知道反倒讓虞夫人更惡心,也更堅定了她和離的決心。

    婆婆乍然聽得伯爺與那賤人luanlun通jian多年,還生了兩個孩子的消息,竟然一點都不驚訝意外,也沒覺得難以接受,說明什么?說明她早就知道這件事,也早就已經(jīng)接受,甚至是默許這件事了!

    也就不怪她這些年一直待賤人一個庶女那般的親厚,對賤人后生的那一雙兒女也那般的疼愛了,可笑她還一度當是婆婆心軟念舊,對養(yǎng)在自己膝下的庶女到底不一樣,哪怕不是親生,也近似親生了。

    如今方知道,是因為婆婆早就知道了那一雙野種是她的親孫子親孫女,身上流著她的血,——真是太讓人惡心了,簡直惡心透了頂!

    虞夫人聲音比方才更冷,“伯爺和太夫人不必再說了,今日我哪怕是死,也一定要和離!”

    “你!”常寧伯太夫人讓她噎得一滯,滿臉惱怒的還要再說,見她一雙眼睛冷得能凍死人,到底有些心虛,悻悻的沒有再說。

    常寧伯見老母親也鎩羽而歸,只得又看向了其他人。

    卻見所有人都滿臉的不贊同,還有隱隱的鄙夷之色,兩個庶弟和他們各自房頭的人便罷了,本就與他們嫡房面和心不和,如今心里還不定如何的幸災樂禍。

    可就連他的兩個親生兒子張慕紅與張慕白也滿臉通紅,滿眼憤怒與羞惱,明顯不可能站在他一邊,幫著他勸說虞夫人,所以他開口的結(jié)果,勢必只會如方才吩咐楊氏一樣,根本沒有任何用。

    常寧伯惱怒之下,只得看向了陳嬿,喝命道:“慕白媳婦,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扶了你母親回去歇著?當真都不把我放在眼里,都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是不是?”

    整件事除了他這個當事人,就數(shù)與她陳嬿關(guān)系最大了,那一頭可都是她的至親,她該比誰都上心才是,怎么能跟個青蛙的,戳一下,才跳一下呢!

    陳嬿在一旁早已是面白如紙,搖搖欲墜,簡直要瘋了。

    她真的怎么也想不到,她娘與她的公公兼大舅舅會有那樣不倫的關(guān)系,甚至她的弟弟meimei竟然都是她公公的孩子,這叫什么事兒啊,簡直比晴天霹靂還可怕。

    但她心里其實又隱隱早有感覺的,當年她雖然小,但也有七八歲了,很多事哪怕當時懵懂不懂,待大了些后回頭再想,又豈能想不明白?

    尤其當初在她的婚事上,她娘是那般的篤定她公公最后一定會答應,可她娘哪來的那個底氣?就憑她和她公公是一父所生的兄妹么,別說只是嫡兄與庶妹了,就算是嫡親兄妹,那也沒有自己的老婆親、沒有自己的兒子親好嗎!

    可她娘最后愣是就把事情辦成了,如今想來,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娘必定對大舅舅軟硬兼施了,軟自然是二人之間這么多年的畸情了;硬卻是她弟弟meimei的存在,寶兒遷兒便是現(xiàn)成的證據(jù),大舅舅要是當時不從,只怕當時就已起了軒然大波了,不會等到今日才事發(fā),——然而終究還是事發(fā)了啊!

    她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除了大舅舅,他們長房的人勢必都鄙夷仇恨死她了,包括她的丈夫張慕白,她要是再站到大舅舅一邊,只怕回頭就該輪到張慕白和她和離,甚至是給她一紙休書了;但若她不聽大舅舅的,又會失去她如今在伯府最大、也幾乎是唯一的靠山,本來其他人就已恨死她了,只怕也不會因她站到他們一邊,若再失去了最大的靠山,她在伯府就真要沒有立足之地了……

    陳嬿正自左右為難,虞夫人已像看什么臟東西一樣,看了過來。

    看得她越發(fā)如芒在背,恨不能立時暈過去后,才轉(zhuǎn)向了常寧伯,冷聲道:“伯爺這是想先把我軟禁起來,再看事情有沒有回圜的余地嗎?伯爺還是別白費力氣了,方才過來之前,我已打發(fā)人把伯爺?shù)哪切┬潘土藘煞獬鋈ィ灰矣袀€什么事,那些信立馬會傳遍滿京城,伯爺確定真想滿京城人都知道你的丑事兒嗎?我要是你,就會同意和離。畢竟你除了面子稍稍受損意外,不會有任何實質(zhì)性的損失,我方才說的話,我什么都不帶走,現(xiàn)在也沒有改變;甚至將來你也不必擔心丟臉掃面子,我自會去找一處庵堂,青燈古佛了此殘生,還請伯爺看在多年的夫妻情分上,高抬貴手!”

    心里對陳嬿的厭惡又到了一個新的頂點。

    因為虞夫人至此終于想明白了當初常寧伯何以會那般堅持讓次子迎陳嬿入門,為此退到張慕白原本定下的那么好的親事都在所不惜,與她幾乎夫妻反目成仇也在所不惜。

    原來都是為了他的姘頭,為了他那兩個根本就不該來這個世間的野種!

    可他不會覺得膈應嗎,把姘頭的女兒嫁給自己的兒子,不會擔心當娘的是那種貨色,當女兒的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會擔心她禍害自己的兒子嗎?

    還有陳嬿自己,她知道這些事兒嗎?肯定是知道的,張氏是不會瞞她任何事的,當年她也不小了,怎么可能不知道?

    真是越想越惡心,越想越如鯁在喉,簡直一刻鐘也再在這個骯臟的地方待不下去了!

    常寧伯沒想到虞夫人真的這般決絕,絲毫不留余地,徹底不耐煩了,怒聲道:“那你就把那些信傳遍京城啊,我怕什么,反正也活了四十幾歲了,該享受的都已享受過了,大不了以后不再出門了便是??刹畬硎且獋鞯侥銉鹤訉O子手上,你不怕讓他們也沒臉再出門見人,不怕將來你孫子長大了,沒人肯結(jié)親,你就只管宣揚便是,你當娘當祖母的都不心痛自己的兒孫了,我有什么可心痛的!”

    竟是耍起了無賴,就是吃定了虞夫人舍不得自己的兒孫,無論如何也要把人留下,替他收拾爛攤子,大被一蓋,便什么都掩去了,外人瞧著常寧伯府仍是那個體體面面,和和美美的伯府了!

    虞夫人的臉本來一直慘白慘白的,霎時氣得通紅,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可要和離的決心卻仍是那般的堅定,絲毫都不能動搖。

    常寧伯看在眼里,暗暗得意,又看向長子道:“慕紅,你也勸勸你娘吧,你可是世子,將來這伯府可是要交到你手上的,你難道不盼著伯府好,不盼著將來交到你手上的伯府是個……”

    話沒說完,已讓張慕紅給沉聲打斷了,“好叫父親知道,這個世子我不打算要了,請父親盡快與母親簽好和離文書,去衙門備好案后,我們夫婦便立時服侍了母親離開伯府,以后不但母親,我們一房與伯府也再無瓜葛!”

    張慕紅打小并不是個出色的人,無論是相貌才具,他都平平,也就命好,占了嫡長的名分,所以早早封了嫡子,這輩子不但他,連他這一房都不用愁了。

    可他既是虞夫人一手養(yǎng)大的,自然品行也差不到哪里去,見父親明明做了那樣過分的事,卻絲毫不知悔改,還反過來逼迫母親,用的還是他們這些兒女,他哪里還忍得下去?

    大不了他不當世子,不當伯爺了,也一定要讓母親如愿和離,離開伯府這個骯臟地,離開父親這個惡心人!

    常寧伯就僵住了。

    簡直萬萬沒想到長子會為了幫母親和離,連世子之位都不要了,立刻破口大罵起來:“你這逆子說什么?你再說一遍?真是反了天了,還敢威脅起老子來,真以為老子不敢廢了你的世子之位嗎?我告訴你,老子明兒就上書廢了你的世子之位,廢了之后我還要打折你的腿,讓你哪里都去不了,忤逆不孝的東西,當初就該直接把你摁死在血盆子里!”

    喘息一陣,繼續(xù)罵道:“還是你以為除了你,老子就沒有兒子可以坐這世子之位了?呵,慕白現(xiàn)成就在這里呢,哪哪兒都比你強,要不是你命好比他早生了兩年,已以為這世子之位輪得到你?——慕白,明兒爹就為你請封世子之位,怎么樣,你高興嗎?”

    可惜張慕白的臉也跟兄長一樣冷,“多謝父親好意,可惜這世子之位我也不打算要,還請父親盡快答應母親和離吧,我也好和大哥一道,服侍了母親離開,父親以后好自為之!”

    ------題外話------

    汗,一定要盡快寫完這堆破事兒,還一言不合就發(fā)車,這怎么一寫起來就沒個完了呢,笑著哭……

    第一百七七章 狠絕

    要不俗語怎么會有云“爹熊熊一個,娘熊熊一窩”呢?

    虞夫人自己人品板正,眼里揉不得沙子,教出來的兒女便也人品cao行都還過得去,至少在勛貴人家里,算是教子有方的,不然若是一味靠常寧伯這樣的爹來教養(yǎng)張慕紅張慕白兄弟,他們只怕也早成跟他們爹一樣沒有下限的紈绔禽獸了!

    且不說張慕紅了,哪怕是張慕白,當初也就只在迎娶陳嬿一事上,違逆過虞夫人,也引得旁人頗多詬病,旁的方面平心而論,卻都是沒有大問題的。

    自然都瞧不過常寧伯的枉顧倫常,沒有下限,偏他已經(jīng)犯了大錯,竟還半點知錯悔恨的樣子都沒有,簡直無恥之尤,——也就是那是他們的親爹,不然他們早啐到他臉上去了!

    只是離開伯府算什么?

    就不信靠著他們自己,還養(yǎng)不活母親和自己,養(yǎng)不活妻兒家小了!

    常寧伯沒想到兩個兒子都公然反抗自己,再看一旁兩個庶弟,眼里的幸災樂禍都被熱切的渴求所取代了,心里就更怒火萬丈了,就算他兩個親兒子都不要世子之位了,也輪不到他們一窩小娘養(yǎng)的上位好嗎?

    偏偏他后院起火便罷了,竟連親兒子也反抗背叛自己,襯得他跟眾叛親離了一樣,簡直反了天了,他今兒便打死這兩個逆子!

    常寧伯想著,隨手抄起一旁的茶杯便向兩個兒子砸去:“兩個忤逆不孝的東西,真是反了你們了,老子先打死你們,省得被你們活活氣死!”

    張慕白本能的一閃,張慕紅卻是躲閃不及,被砸了個正著,立時頭破血流。

    楊氏本就正因丈夫自作主張而生氣。

    她是瞧不上老不修公公的無恥沒下限,在和離之事上愿意與婆婆站在一起,畢竟和離與休妻不一樣,不會連累子女,可不代表她連丈夫的世子之位都不想要了啊。

    伯府將來可是他們夫婦,是她兒子的,丈夫怎么能招呼都不與她打一聲,說不要就不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