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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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蹭到的,我先去換一身衣服再洗洗,你先用飯吧,不用等我?!笨觳诫x開,瞧著那賢夫人關(guān)切的眼神兒,她都覺得心里有愧。 自己痛快利落的清洗了手和臉,又換上了干凈的衣服,白牡嶸這才出來。 不料,賢夫人依舊還坐在那兒等著呢,真是讓人頗有壓力。 無奈的走過去,白牡嶸在對面坐下,“你無須一直等著我,往后有的是機會在一起吃飯。這回我走,你就跟著我走吧,沒人會攔著你的。若是有人膽敢攔著,我就把他的腿掰斷了扔到河里去喂魚?!蹦闷鹂曜?,邊夾菜邊說道。 賢夫人看著她,聽她說完這些話臉上倒是生出幾分心動來,她唯一的依靠也就是自己的女兒了。 “不要遲疑了,可以擺脫這里的束縛和沉悶,不是挺好的嘛。哪有人不去尋找好的生活,非得在地獄里受罪的?”這女人的想法真是太復(fù)雜了,讓人捉摸不透。 “好,聽你的。”賢夫人終于被說動,笑著說道。她真的很美,那種柔弱的美,好像一股風(fēng)就能把她吹走。她這個樣子,沒有一絲一毫的殺傷力,感覺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欺負到她頭上去。 白牡嶸看著她,也不由笑了笑,瞧吧,女人只有自信起來才有活力。 看她對自己笑,賢夫人臉上的笑容也更大了。知道自己的女兒變得不一樣了,所以她也莫名的有些小心翼翼。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她會變成這樣,但,看起來是好的,這就行了。 填飽了肚子,白牡嶸便起身離開了,心里惦記著關(guān)在房間里的大術(shù)師,外面的人都招架不了他的痋蟲,她必須得過去親自看著。 賢夫人看她又急匆匆的出去,雖不知她有什么事兒,但是她和以前真是天差地別。 返回關(guān)著大術(shù)師的那間屋子,守在門口的是兩個夷南兵,而宋子非居然進了屋。她在外頭都聽到了他們說話的聲音,不由得皺眉,這首富膽子還真大,也不怕被暗算了。 走進房間,空氣中還是飄著一股淡淡的臭味兒。 宋子非就坐在靠近窗戶的椅子上,而大術(shù)師則窩在床上,整個人雖是洗了澡,可是大概是因為他散亂的頭發(fā)和皮松懈的樣子,看起來還是很邋遢。 走進來,白牡嶸先看了看宋子非,確定他沒遭暗算,隨后便朝著那大術(shù)師走了過去。 “你這是洗過澡了?”走到床邊,她低頭聞了聞,還是有味兒。 “還不滿意?”大術(shù)師可不高興,眼睛從散亂的頭發(fā)里露出來,和白天在山洞里時看到的不太一樣,他的眼睛好像有了光彩,能聚焦了。 “沒不滿意,就是好奇你這身上的味兒,看來不是外面的問題,而是里面的問題。從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腐臭味兒來,也是絕了?!边@樣的人,白牡嶸是真的沒見過。 大術(shù)師不是很高興,但也沒反駁,他自己身上什么味兒,他也清楚。 轉(zhuǎn)身走到宋子非身邊,白牡嶸隨手把窗子打開一些,釋放一下這屋子里的臭味兒,隨后才坐下。 “你跟著我走,離開這里,我給你找個適合你的地方。我有事要求你,所以必然不會對你太苛刻。但是,也有條件,那就是不能害人性命。你們這個職業(yè),簡直就是傷天害理。如果用法律來懲罰你們的話,槍斃十回也不夠?!卑啄祹V不可謂先發(fā)制人,但又的確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鄙視他們。 “那時給你種上母蟲的是誰?”大術(shù)師看著她,問道。 “我哪兒知道?我若是知道早就把那個人抓來了,還用得著在這兒跟你說。母蟲?你們的母蟲是不是很厲害。被種上母蟲的人,下場不是變成了硬邦邦的氣球人,就是死的很慘。不過,變成氣球人也很慘?!卑啄祹V嘆了口氣,反正都很慘,所以也沒有比較了。 “那得看那個種母蟲的大術(shù)師本事如何了。他若很有本事,那么母蟲必然厲害。但若是個半吊子,我想也不至于會讓你有逃過一劫的機會?!彼?,他覺得那個大術(shù)師本事不怎么樣。 他帶著蔑視的姿態(tài),那種用鼻孔說話的神情,倒是讓白牡嶸稍稍放心了些。反正她當(dāng)時把后腰的蟲子剝出來也沒有特別的難,興許,那個給她種蟲子的人手藝并不高明。 “看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那么咱們就這么說定了。接下來,我也不會像典獄長似得派人看守你。你就待在這里,若是擔(dān)心明天的陽光會穿透進來,那就叫人把這里的門窗都堵上。但是,你不能出去,若是被白家的人發(fā)現(xiàn)你在這兒,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來?!卑啄祹V站起身,她對這個大術(shù)師還是有些信任的,畢竟他看起來并不是很想待在這里,之前還說這是個無望之地。 大術(shù)師沒說話,只是盯著白牡嶸,因為衰老而整個人顯得陰森森的。他這樣的人,沒人會喜歡他的,因為長得就很奇怪。 而且,直到現(xiàn)在白牡嶸也沒弄明白他們這個職業(yè)存在的目的性,到底是什么人會研究出大術(shù)師這種職業(yè)來的,最初的目的是什么。而且還能一直留存,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走吧,回去休息,我要累死了?!逼鹕恚啄祹V關(guān)上窗子,然后便和宋子非出去了。 隨著他們倆出去,屋子里的燭火立即就滅了,看來,他真的很不喜歡光。 倒是他的眼睛很奇怪,白天在山洞里時瞧著好像很渙散,不聚焦。可是他也燃著油燈,顯然徹底沒光亮的話他也是看不見的。但到了晚上,他的眼睛又聚焦了,真是奇怪。聽說有人會長出一雙夜眼來,大概大術(shù)師的眼睛就是那樣的吧。 “你之前救得那個大術(shù)師就是這個樣子么?”出來后,白牡嶸問道。 宋子非頜首,“就是這樣,但是他不說話,看起來很可憐?!?/br> “我一直覺得小羽是圣母,但現(xiàn)在看來首富你更勝一籌,你是圣父?!边@人長了一顆善良正直的心。 宋子非拱了拱手,算是認了她這個夸獎。 “小王爺呢?”她只帶著那大術(shù)師回來,卻是不見宇文玠的影子。 “他又自己溜達去了,不用管。”白牡嶸搖了搖頭,看樣子他今晚是不會回來了。不過,她明天是不會去找他的,免得又被連累。 各自回了房間休息,白牡嶸累的半死,很快便睡著了。 翌日,她是被婢女叫醒的,睜開眼睛,便看到婢女站在她床邊,眼睛睜得大大的。 “怎么了?”直愣愣的坐起身,白牡嶸抬手將頭發(fā)順著頭頂攏過去,露出光潔的額頭。 “八小姐,老爺派人送來了一盆蘭花,是送給八小姐的。”婢女說道。 “蘭花?”是她睡得太迷糊聽錯了么,什么花不花的。 下床,在婢女的幫助下穿上衣服,白牡嶸抬手把散亂的長發(fā)再次撥開,這才走出房間。 一樓大廳的桌子上,擺著一個紅釉的花盆,而那花盆里則栽種著一株蘭花。蘭花不高,花苞隱在細長的葉片之中,還真是十分清麗。 走過去,白牡嶸吸了吸鼻子,散亂的長發(fā)包裹著她的臉,臉上則是一片懵。 站在那兒看了一會兒,她扭頭左右看了看,那兩個婢女也不明所以的樣子。 “去把宋掌柜的請來?!弊谝巫由?,白牡嶸盯著那蘭花看,好嬌嫩的感覺,這玩意兒估摸著不好存活。 她不懂花,也估測不出它的價值來。但是白長士特意派人送過來,必定是有別的意思在里面。 等了片刻,宋子非才過來,他也是剛剛醒來,眉眼間皆是因為沒睡醒而產(chǎn)生的困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