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節(jié)
忽然,魅玉看著我問:“小哥,你覺得我算是美女嗎?” 我怔住了,然后快速點頭說:“當然算了,你不但人美,而且心地又好,誰要是能找到你這么一個女朋友,那真是祖上積了大德了?!?/br> 魅玉眨著眼睛問我:“你真是這樣認為的?” 我拍著胸脯說:“絕對不說謊,我一直都是這樣想的,誰要是敢說魅玉你哪里不好,我張林第一個和他急?!?/br> 魅玉很高興地笑了笑,說:“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如果小哥你舉得我不錯,而你身邊又需要一個女人,那么我愿意和你生活一輩子,即便我們沒有孩子也沒關系,我也不想把自己給你的愛,或者你的愛分給任何一個人。” 我開始有些撓頭了,這么直接的表白,自己就算是個榆木疙瘩也能聽出來,沒想到還給我設下這么一套,如果我要是答應了,那么就不是我的風格,如果不答應的話,現(xiàn)在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心里真好像有一萬只螞蟻正在爬似的。 “怎么?小哥你難道是在騙我?”魅玉見我不說話,表情已經(jīng)不由地有了變化,顯然她開始覺得我是在口是心非,剛剛說的都不是真的。 我想了想之后,然后心平氣和地說:“魅玉,你是一個好女孩兒,但是我這個人就是這種性格,一旦自己認準的事情不撞南墻不回頭,也許等到參加了琦夜的婚禮之后,我才會徹底死心,去試著接受一段新感情?!?/br> 忽然,魅玉就像是愛情劇里邊的女人似的,被男主角拒絕之后,直接站了起來,哭著對我說:“小哥,你會后悔的!”說完,她頭也不回跑出了小包間。 我付了賬追了出去,卻發(fā)現(xiàn)魅玉蹲在馬路上一邊哭一邊嘔吐,聽到我走了過去,她用滿含淚水的眼神看著我,牙齒咬著她顫抖的嘴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此情此景完全擊中了我內(nèi)心的靈魂,因為我這個人最受不了女人哭,即便是看到大街上男女朋友吵架,男的不理女的轉身離開,我也會忍不住想去問個為什么,然后安慰安慰,雖然大部分時候我沒有這樣做,但是內(nèi)心卻總是這樣想的。 那么現(xiàn)在放在自己的身上,即便是一個僅僅和自己合作倒斗過的女孩兒,我更沒辦法轉身就走,那樣就不是我的風格,說不定就會徹底中了招,所以我?guī)退闹?,輕聲安慰了起來。 魅玉喝的太多了,而且她不勝酒力,我又剛喝了不少酒,現(xiàn)在開車送她回去那是扯淡,所以我找了一個就近的酒店,手里提著高跟鞋的同時,還得抱著她。 給魅玉開了房,我把她安頓睡著了,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你喝多了,下次不要再這樣喝了,以后的事情誰知道呢!” 離開了酒店,我坐在車里抽著煙醒酒,本來我還想問問張道光病的事情,可沒想到在這個幻境當中他已經(jīng)歸西了,要不然還可能問到關于張道光是如何治好的,那樣也算給或者的三個老家伙找到了一個方法。 我已經(jīng)沉浸在這個幻境里邊不短的時間,但卻沒有找到任何破解的方法,只能保證自己一切都依照本性而做事情,這樣也僅僅只會讓我不受到傷害,也不知道這場幻境還會繼續(xù)下去,還是會出現(xiàn)一個新的幻境。 迷迷糊糊的,我就睡著了,這酒勁還真是挺大的,也是自己喝了不少,雖然我不想讓自己睡過去,但是這就好像一個節(jié)點,只有我睡過去才會發(fā)生其他的事情,其實捫心自問一下,我還有些享受這些幻境,因為它們解除了我一些謎團,甚至可能是在告訴我今后會發(fā)生的事情,說白了就像是設身處地在未來的路上走了一圈。 等到我醒來之后,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間老房子里邊,我正睡在床上,頭上還捂著一塊毛巾,我估計是自己喝多了,所以才會有人把我送到這里來,還好心地放在一塊熱乎乎的毛巾。 將毛巾取了下去,我開始晃晃悠悠地坐了起來,通過老柜子上的座鐘看到,現(xiàn)在是十一點一刻,外面是太陽高照,看樣子這是上午,而再看看自己的手表,發(fā)現(xiàn)居然是凌晨一點五十一。 我再回想在那個鹵煮店看的時間,也就是說和魅玉坐了那么長時間,后來又發(fā)生的那些事情,居然才過了一分鐘,看的自己都有些心寒,有種黃粱一夢的感覺。 這時候院子里熙熙攘攘,好像有很多人吵鬧什么,我納悶地扶住額頭心里納悶這是什么回事,可是手一摸到自己的腦門才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上面居然有拳頭那么大個包。 我以為是自己的錯誤感覺,又去摸了摸確實真的有,然后找到了鏡子一照,那包幾乎都快破了,很明顯有被人用棍棒敲過的痕跡,沒被開了瓢還真的個萬幸。 晃晃悠悠地走到了院子里邊,正看到好些卸嶺派熟悉的伙計正圍著胖子,胖子一臉的怒氣,對著那些伙計說著什么因為太多吵鬧,根本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暗暗感覺和自己頭上這個包有某種關系。 看到我出來之后,胖子大喊了一聲安靜,然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我的身上,我問到底是怎么回事,胖子把來龍去脈跟我說了一遍,我這才明白過來。 這確實是變了一場幻境,我們卸嶺派和家園守衛(wèi)的關系已經(jīng)惡化到了非常嚴重的地步,幾乎我在北京城所有的鋪子都被砸了,還被打傷了很多伙計,而我也是其中之一。 琦夜算是第一重幻境,古月則是第二重,魅玉是第三重,那么這應該就是第四重了。 我問胖子:“霍羽和蒼狼呢?” 胖子說:“去找柳大少爺了,你放心小哥,只要有胖爺在,這個仇一定給你報了,別讓胖爺找到他們的藏身之處,要不然非讓他們好看?!闭f著,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小哥,胖爺已經(jīng)花錢找了一票老炮兒,找到那些家伙只是時間的問題。” 我正想說話的時候,四合院的門被推開了,霍羽、蒼狼和柳源三個人走了進來,伙計們紛紛和他們打招呼。 柳源走上前問我:“小哥,傷的不嚴重吧?” 胖子冷哼道:“狗日的,跟開了瓢差不多了,再嚴重小命就沒了?!?/br> 柳源很有歉意地說:“我原本以為那些家園守衛(wèi)會遵守承諾,沒想到他們都是小人,明明說好不再找卸嶺派的麻煩,居然搞這么一個突然襲擊,我已經(jīng)替了報了案了,現(xiàn)在黑白兩道都是在他們?!?/br> 蒼狼說:“柳少爺,掌門是聽了你的才會變成這樣的,這次你可要給我們卸嶺派一個交代?。 ?/br> 柳源點頭說:“放心吧老狼兄弟,你不說我也會做的?!?/br> 霍羽說:“這事也不能全怪柳兄,這都是家園守衛(wèi)不講規(guī)矩,不給他們來點狠的,他們還以為我們卸嶺派是好欺負的,我看他們是忘了這是誰的地盤了。” 說話間,外面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很快由烏力罕帶頭的一些家園衛(wèi)士沖進了院子里邊。 胖子直接提起刀,大罵道:“狗日的,還敢親自送上門來,胖爺弄死你們?!闭f著就沖了上去。 第656章 沒那么簡單 不阻攔胖子不是我的性格,而且既然烏力罕親自上門,那說明他要不就是來找事,要不就是來談和,要是真的動手,也不在這一時半刻的功夫,所以即便自己知道這是幻境,還是叫胖子停手。 胖子沒好氣地看著我說:“小哥,你傻啊,人家都找上門來了,你他娘的就打算讓別人打嗎?” 烏力罕連忙擺手說道:“誤會,這全都是誤會,能不能先讓我把話說完,到時候再決定該怎么處理,可以嗎?” 柳源也出面做和事佬說:“那就聽烏力罕先生說說吧,我也想看看他打算給我一個什么樣的交代?!?/br> 跟在胖子身后的那些卸嶺派的伙計這才退后,我讓烏力罕坐下說,自己也坐了下來,說實話頭上這個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包,還真他娘的疼。 烏力罕說:“關于這次卸嶺派的損失,我們家園守衛(wèi)有一半的責任,所以我會付起這一半的責任,到時候讓人去合計一下,然后所有破壞的東西進行賠償?!?/br> “娘的,怎么還是一半的責任,那我們?nèi)グ涯銈儓鲎釉伊?,跟你說一半的責任行不行?”胖子質問的同時,又準備向前沖,卸嶺派的伙計也是氣憤難填。 只不過在霍羽出手阻攔胖子之后,又狠狠地瞪了卸嶺派的伙計們一眼,這才消停了下來,他說:“讓烏力罕把話說完?!?/br> 烏力罕說:“那些砸你們鋪子的家園衛(wèi)士,已經(jīng)不是我們家園守衛(wèi)的人了。雖然因為大汗陵墓的事情,我們存在過矛盾,但是經(jīng)過上次的合作,我們的矛盾已經(jīng)化解,但是里邊還有一些頑固不化的家園衛(wèi)士,所以就做出了這么極端的事情?!?/br> 頓了頓,烏力罕繼續(xù)說:“我之所以說是一半的責任,畢竟他們曾經(jīng)是我們的家園衛(wèi)士,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了,所以跟我們也沒有直接的關系,如此一來我付一半的責任,應該對得起你們卸嶺派了吧?” 蒼狼冷哼道:“這怎么可能?不會是你們玩的手段吧?” 烏力罕說:“你可以去內(nèi)蒙古邊界打聽打聽,現(xiàn)在我們家園守衛(wèi)內(nèi)部的矛盾非常嚴重,這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了,這只能怪他們不懂得識時務為俊杰,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我們絕對不會插手?!?/br> 聽到這么一說,我看了看霍羽,后者微微點頭,又到我耳邊輕聲說:“師弟,確實我們也收到了風聲,這樣還算烏力罕這個人比較講義氣?!?/br> 我內(nèi)心冷笑,自從知道烏力罕的所作所為,我打心眼里看不起他,說他賣主求榮也好,說他見利忘義也罷,哪一個栽在他頭都不污蔑他,烏力罕要是講義氣,就不會把成吉思汗陵當中的陪葬品賣個杰克那個探險隊所屬的公司了。 想了想,我說:“既然烏力罕都這樣說了,我們卸嶺派再較真就是我們的過,只不過那些動手的人不能放過,我們會全都找出來的?!?/br> 烏力罕說:“我已經(jīng)幫你們找出了一小部分,這算是我的誠意?!闭f完,他一招手立馬有人拖著十幾個麻袋走了進去,打開麻袋一看全是渾身是血的蒙古人。 這些蒙古人的眼神兇狠,即便被打成這樣還是不服輸,嘴里嘟嘟囔囔用蒙古語說著什么,應該是在咒罵烏力罕,要不然烏力罕的人也不會開始對那些人拳打腳踢起來。 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再打下去也沒用,我直接阻止了這種暴力行為繼續(xù)下去,對著那些伙計吩咐道:“你們找些人把他們送給雷子,我不想讓人覺得咱們卸嶺派有什么黑色性質?!?/br> “知道了,掌門!”立馬走出了二十多個人,把那些麻袋里邊的家園守衛(wèi)攙扶出來,半拖半拉地帶出了四合院。 在和烏力罕他們寒暄了幾句之后,烏力罕帶著他們的人離開的院子,柳源也隨后告辭了,我又驅散了聚集在院子里邊的卸嶺派其他門人,然后把胖子、霍羽和蒼狼迎進了屋子里邊。 我們四個人坐在沙發(fā)上喝茶,胖子還罵罵咧咧地說一些非常囂張的話,雖然我早已經(jīng)習慣了這家伙的做事風格,但是不知道被他吵的,還是被打的,腦袋一個勁地“嗡嗡”直響。 終于,我忍不住說:“死胖子,你能不能把嘴閉上,小爺被你吵的腦仁都疼了?!?/br> 胖子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用非常詫異地眼神看著我,說:“小哥啊,這話可是胖爺經(jīng)常說你的,怎么今天反過來變成你說我了?” 我說:“事情沒有這么簡單,你們仔細想想,是不是當中有什么漏掉的地方?!逼鋵嵨夷睦飼羞@種意識,完全是因為自己知道這是在幻境當中,要是這么快就完事了,那這一場幻境也就沒有什么作用了。 霍羽甩了甩頭發(fā),露出他那一雙雪亮的眼睛,在瞇起來之后說:“師弟,你也覺得有蹊蹺對嗎?” 我點頭說:“當然了,這里可是北京城,俗話說是天子腳下,那些家園衛(wèi)士既然膽敢明目張膽打砸咱們卸嶺派的鋪子,那事情肯定沒有這么簡單。” 蒼狼站起來,說:“坐在這里答案不會自己送上門來,老子去好好打聽打聽,看看烏力罕他們是不是有別的打算?!闭f完,他頭也不回地開門離開,在關上門的之后,院子里邊響起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霍羽輕輕地搖頭,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問我:“師弟,你最近有沒有見古月啊?” 我愣了愣,不管是現(xiàn)實當中,還是幻境里邊,自己確實見過古月,也不知道霍羽這是什么意思,但很快點了點頭,告訴他自己前不久還見過。 霍羽嘆了口氣,說:“也不知道她的病怎么樣了,畢竟一個在兩千多年以后醒來的女人,能復活已經(jīng)算是一個天大的奇跡了,沒有病痛那是不可能的。” 我聽這話里有話,就問霍羽:“師兄,古月到底是什么病???” 霍羽說:“很長見的兩種老年病,‘動脈硬化’和‘心肌梗塞’,還有其他的小毛病,真不知道她自己一個人獨來獨往是怎么生活的。” 我知道霍羽內(nèi)心是喜歡古月的,在也不算是什么秘密,只是沒想到古月會有這兩種病,雖然就現(xiàn)代的醫(yī)療技術不算是什么大病,但是這病也沒有特別好的辦法醫(yī)治,只能通過藥物延續(xù)生命。 頓了頓,我問霍羽:“師傅的身體最近怎么樣?” 一問到這件事情,霍羽的臉色明顯頹廢了不少,我以為自己又問錯了,難道這個幻境當中呂天術已經(jīng)死了?不過再霍羽告訴我,呂天術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看來從神農(nóng)氏墓中摸出的那顆丹藥也只能維持一段時間,最終還是難逃那種怪病的魔爪啊! 又閑聊了一會兒,霍羽讓我多休息,最近鋪子里邊的事情讓我不用擔心,一切都有他和蒼狼在,我把他送到了門口,霍羽一步一個腳印地離開了。 再次回到了屋子里邊,也就剩下我和胖子兩個人,胖子地給我一支煙,然后對我說:“小哥,你也不用太擔心了,呂爺那病也不是你害的,更不是你能治好的,這件事情只能送其自然吧!” 我嘆了口氣說:“胖子,你看咱們前前后后下斗的事情,大半都是因為這種怪病,其實摸冥器只是一個非常好的借口罷了,有時候我真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枚棋子,人家把我放在什么地方,我就在什么地方起到應有的作用。” 胖子呵呵一笑,說:“在這個世界,利益是無時無刻不存在的,擺攤的小商販進貨再賣掉,是為了利益,夜里站馬路的妹子,也是為了利益,我們盜墓是為了自身的利益,他們給我們線索,也是為了他們自己的利益,這種利益每天都在發(fā)生,沒什么好感嘆的。” 我看著胖子嬉皮笑臉的模樣,問他:“那你和我之間是為了什么利益呢?” 胖子的笑容忽然定格了,他皺起眉頭反問我:“小哥,你怎么會這樣想呢?咱們兩個是兄弟,不存在什么利益不利益的?!?/br> 我搖頭說:“你說的不對,即便我們兩個一直結伴而行倒斗,那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現(xiàn)在你摸到的冥器換的錢夠多了,那你為什么還要繼續(xù)呢!” 胖子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說:“為了你唄,誰讓你過了不一段時間就會去下次斗,胖爺反正也閑的無聊,還不如跟你去摸金呢!” 我之所以這樣咄咄逼人的詢問,這完全是出于我自己的本性,也許這就是破解眼前幻境的一個很好的突破口,所以我并沒有打算放棄。 “胖子,你能不能實話實說,要不然小爺就走了?!蔽矣米兿蚣⒎ù碳づ肿?,看看能不能從他嘴里套出什么東西來。 胖子說:“你他娘的就是疑神疑鬼的,胖爺哪有那么多花花腸子?!?/br> 忽然,我想到了剛從古月那個幻境走出來,再聯(lián)想到胖子之前在里邊中毒都斷了氣,最后在我們都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所以離開古回國遺址的時候,他居然有奇跡般地活了過來,而且還跟了上來。 我盯著胖子,說:“你不是以前那個胖子對不對?” 第657章 生無可戀 在我那樣的表情和語氣之下,胖子“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剛想要嘲笑我的時候,他的臉色忽然變得鐵青了起來,用一雙極度陌生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我。 我的心里一下子就變成了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起來,這其實就是我一個猛然間的想法,沒想到胖子居然會有如劇烈的反應,難道我真的猜對了?眼前的胖子不是以前那個胖子嗎? 胖子盯著我,我看著他兩個人足足對視了有三分鐘,接著胖子就站了起來,我生怕又來一次什么他掐住我脖子,然后把我掐到另一個幻境當中去,那么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從這些幻境中走出去。 人是一種非常喜歡幻想的生物,說的好聽點就是夢想,有時候做夢夢到自己的夢想實現(xiàn)了,沒有幾個人不想把這個夢繼續(xù)做下去,如果醒來去面對現(xiàn)實,多多少少都會有失落感。 我起初幾次幻境的穿梭,自己還挺喜歡在這個世界當中,忽然到了胖子這里,我覺得這里其實存在非常大的問題,比如說我一直比較痛苦、傷心和抑郁,即便面對胖子,也沒有了現(xiàn)實當中的歡樂。 如果說,在這個世界自己一直就是這些低迷的情緒,那么我有沒有可能得了抑郁癥,或者直接瘋掉,要是這樣的話,那正是幻境的主要作用,即便那時候我再回到現(xiàn)實當中,也可能覺得生無可戀,一頭撞在什么東西上死去。 胖子猛地吸了口煙,把還剩下大半截的煙丟在地上,用腳尖不斷地踩著,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問我:“小哥,你是怎么覺得胖爺不是以前那個人的呢?” 我怔了怔,心里更是“咯噔”一下,眼前的胖子在語氣上明顯出現(xiàn)了問題,變得不再像以前那個胖子的說話語調,所以我立馬可以肯定,這個真的不是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