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節(jié)
在歷史上有著不少記錄三皇五帝的史書,更多的事一些神話故事,這八個人并非真正的帝王,僅僅是原始社會中后期出現(xiàn)為人類作出了卓越貢獻的部落首領或者部落聯(lián)盟首領,后人追尊他們?yōu)椤盎省焙汀暗邸?,而人民則是把他們敬為神靈,以各種美麗的神話來宣揚他們的偉大業(yè)績。 歷史確確實實有這些人,近現(xiàn)代考古發(fā)現(xiàn)了大量與這一時期相對于的遺址,其中包括龍山文化遺址和神農架等等,完全證明三皇五帝并非是神,而是實在存在的人。 我問古月:“那你們是三皇五帝哪一位的后裔?” 古月想了想說:“是軒轅黃帝。” 我覺得她應該說的是真話,因為在一些典籍中曾經提到過,西王母可能是黃帝之女,也有說是黃帝之妹,而歷史上說西王母在中國的西部地區(qū)有個西王母國的一個部落首領,而且可能不止一位西王母而是好幾代西王母,典型延續(xù)了母氏族社會的傳統(tǒng)。 那么在逐鹿之戰(zhàn)當中,黃帝一邀請西王母就能得到這位西域女王的幫忙,我想兩人之間不存在一定的關系的話,就以人性而言,西王母憑什么千里迢迢派旱魃天女到中原幫忙,如果是利益需要商議,但要是有親屬關系,那么就完全說得通了。 現(xiàn)在父母子女兄弟姐妹的關系變得淡薄起來,但是在古代特別的重要,單單是“血濃于水”這四個人便可以很好地詮釋了古人眼中的親屬關系,而且越是靠近原始野性時代,家族觀念就更加的強烈。 我做一個不恰當的比喻,如果黃帝和西王母是兄妹,他們兩個人比做兩只獅子,在父母把他們養(yǎng)育成人之后,黃帝這只雄獅代替了他父親的位置成為了新的獅王。 而西王母嫁給了另外一群獅子的獅王遠走到了西域,當時西王母所在的這群獅子當中,以西王母最為兇猛,漸漸成為了這群獅子的獅王,繼續(xù)著母氏族社會的傳統(tǒng)。 有一天,獅王黃帝遇到了困難,需要找人去幫忙,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周邊的盟友,第二個馬上就會想到這個獅王meimei西王母,便派人遠赴西域求得幫手,也就有了旱魃等這些獅子的幫忙。 那么問題來了,既然說黃帝和西王母有關系,那么他們的父母又是來自哪里?會不會就是之前想到的那些從地心中走出來的瑪雅人呢? 再有,如果是瑪雅人是從華夏走出去的,然后分離了一部分到了世界各地,這一部分開始開枝散葉,所以華夏人的祖先才會和瑪雅人有千絲萬縷的關系。 當然,也不排除離開地心的通道有好幾條,在瑪雅人所生活的環(huán)境遭受到無與倫比的破壞,那么他們開始從各條“逃生通道”去探知外面的世界,其中一些帶來了文化和傳承,另外一些卻帶來了高超的建筑手藝和超強的創(chuàng)造能力。 試問一個有著五千年文化燦爛的國家,到最后如何會在各種技術上落后于那些歷史只有兩三千年的國家,如果說遺傳能夠影響一個嬰兒以后不少的東西,再加上周圍環(huán)境的不同,超越發(fā)展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的。 我繼續(xù)問古月:“古回國遭受了什么樣的災難,為什么要從地面搬移到地下來?” 古月猶豫了片刻說:“是天火。天火從天而降,影響到了很多的地方,導致每天都有地震、海嘯、山洪和狂風驟雨的突襲,那好像就是到了這個世界的最后幾天?!?/br> 我說:“你想說的是世界末日嗎?” 古月微微點頭說:“或許你這樣說更貼切一些吧,總而言之很難看到太陽、月亮和我們古回國人崇拜的漫天星宿?!?/br> 我問古月:“有沒有什么預兆?”這并不是我特別相信觀星一派的觀星術,而是因為在我想知道古回國遺址建于地下,并不可能是一時之功,難道觀星術真的有那么神奇嗎? 古月說:“在我們古回國的典籍當中,曾經記載著會有這么一天的發(fā)生,所以我們一直都在建造地下國家,雖然到了最后還沒有完善,但已經勉強能讓所有人入住了?!?/br> 我皺起了眉頭,如果自己沒有聽錯的話,那么古月說的記載會發(fā)生,那不就和瑪雅人把自己的預言記載下來是一個道理嗎?看來古回國越來越和瑪雅文明接近了,說不定還真是同源同根呢! 這時候,古月開始反問我:“現(xiàn)在外面是什么樣了?” 我想了想說:“我不知道你們以前的文明到達了什么地步,現(xiàn)在人類已經可以離開地球到外太空去探險,更加能到特別深的水域中找到一些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的文明遺址?!?/br> 古月看了看頭頂,說:“滄海變桑田,桑田又變滄海,那些文明遺址都和我們古回國差不多,有些也我們要超前,但是在那場大災難之后,有些地方沉入了深水,有些地方又被抬上了高山,兩千年足以物是人非了?!?/br> 我說:“據我所知,現(xiàn)在的醫(yī)療條件還沒有達到讓一個人死了兩千年rou身不腐不化,而且還能復活,這一點讓我無法理解?!?/br> 古月淡淡一笑,說:“古回國作為西王母國最大的附庸國,像我們這些忠心的護衛(wèi),自然能夠得到西王母大人賜予的長生丹藥,雖然這種長生并不能長生不死,但只要rou身不被破壞,還是有蘇醒的機會的,只不過因為無法控制丹藥的藥效發(fā)揮時間,所以我才直到兩千多年以后才醒來?!?/br> 我和古月也算打過不少交道,但是見她笑的機會屈指可數,而像現(xiàn)在這一笑還是第一次,所以這讓我更加判斷這個古月非那個古月,也許是我的記憶當中觸碰到了古月這一部分記憶,所以才會見到一個能知道大概事情的古月。 我內心的好奇心越來越多,又問古月:“你知不知道有一種怪病,先是讓人急速衰老,然后在很短的一段時間變得年輕,最后就是死亡,有這種病嗎?這種病能治嗎?” 古月?lián)u了搖頭,不知道她是不想說,還是不知道。 我繼續(xù)又問:“為什么世界上留下的關于那場大災難的記錄沒有?” 古月繼續(xù)搖頭不語。 我耐著性子繼續(xù)問:“依照你存活的時間段,知不知道有夏朝的存在?” 古月又是搖頭,同時她的眼睛變得血紅起來,那仿佛就像是一頭發(fā)怒的豹子,讓我不敢再繼續(xù)往下問更多的事情,而是閉嘴不再說話,想著是不是現(xiàn)在就離開這個幻境,但是又想要知道更多事情,所以自己有些踟躕難定。 忽然,古月就猛地朝著我撲了過來,我嚇得連忙往后跑去,在逃跑的余光掃過,原本美麗的古月,此刻變的滿口獠牙,蓬亂的頭發(fā),長出了一條如鐵棒般的尾巴,同時嘴里發(fā)出類似野獸般的咆哮聲。 我心里暗罵:“我cao,這他娘的是個什么情況?難道千年大粽子還能變異的?這怎么和《山海經》中描述西王母的模樣那么像呢?難道吃了西王母的丹藥,最終也會變成像西王母一樣的怪物,小爺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跑了?!?/br> 就在我跑出了幾十米之后,古月已經把我撲倒在地,張開滿口的獠牙,對準我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下去,還是那句話,如果在幻境中死亡,會不會在現(xiàn)實中也是一樣的呢?可是我已經無能為力了,只能任由情況繼續(xù)惡化下去。 在古月那一口獠牙流著口水的嘴巴咬在了我的脖子上,劇烈的疼痛旋即侵襲了我的大腦,很快我就失去了意識,在我醒來發(fā)現(xiàn)并不是那個祭祀臺,而又是一個另外的場景。 在人山人海的大街上,我看清楚了這是在北京五環(huán)內的一片繁華道街上,自己正站在馬路上的天橋上,人來人往無人去理會我,仿佛我就是透明的似的,但是其實在北京每天都是這樣,在這座古老的城市生活過的人都知道這種感受。 我回想剛才古月咬我的經過,如果是現(xiàn)實的話,她那樣做我依舊會是那般下場,這么說我還是信以為真了,所以那場幻覺并沒有造成什么實質性傷害,只是不知道這一場又會遇到什么。 這時候,一個人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把我整個人都嚇了一跳,有些憤怒地轉頭去看到底是那個家伙怎么不知道深淺,小爺要是心臟不好可能就被他嚇死了! 第654章 酒幻 在我轉過身之后,按理說這種時候應該看到胖子那張欠揍的臉,可是誰又能想到,身后出現(xiàn)了一個長相大氣的美女,雖然她并有傳說中的錐子臉,但是圓圓的鴨蛋臉,卻能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 就我這個人來說,我并不太喜歡那種驚艷的美女,當然也不反感,但對于第一眼就有這種淡淡溫暖的女孩兒,還是心里有些高興的,雖然這是在幻境當中,但也算是其中較好的一場。 這個女孩兒我認識,雖然說不上特別的熟悉,但是我以前感覺的出她對我有好感,而我對她的感覺也不錯,那時候正應了一個人孤單久了就想找到人來作伴這句話,所以在胖子的一度教唆之下,我差點就和她擦出愛的火花來。 她真是搬山派的酶玉,張玲兒的師妹,整個門派當中的二師姐。 我愣了愣問她:“你怎么在這里?” 魅玉也是怔住了,她反問我說:“不是你讓我來這邊找你耍的嗎?還說要請我吃飯,難道你失憶了?” 我有些輕微的抓狂,這又不知道算是一場什么樣的戲劇性的幻覺,不過有了前面兩次的經歷,只要我順其自然,把幻境當做真實就不會有問題,所以我就尷尬地笑道:“最近的事情太多了,你看我這記性都忘了?!?/br> 頓了頓,我問魅玉:“你想去吃什么?” 魅玉眼睛朝四十五度角看了一會兒,說:“我呢就是一個吃貨,對于好吃東西都沒有免疫力,不過你說你心里不舒服,要我陪你喝酒,那就找一個僻靜的特色小吃館,最好要有小包間?!?/br> 我四周看了看,剛想問問魅玉有沒有熟悉的地方,可是一眨眼已經到了一家特色的鹵煮小店,這家小店也非常的熟悉,正是距離潘家園不遠的那家,我們四派還在這里聚過。 剛要進店的時候,一個小男孩兒把一捧玫瑰花塞到了我手里,說:“叔叔,給jiejie買幾束花吧,我知道你們在談戀愛?!?/br> 魅玉掩嘴“噗嗤”笑了出來,我也只能無奈地搖頭,小男孩兒以為我不肯買,繼續(xù)懇求我,就以我這個人的性格,買這么幾十束不是我的風格,但如果現(xiàn)實中真的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我也不會拒絕,畢竟自己已經今非昔比了。 付了錢,我把花遞給了魅玉,后者臉色微微發(fā)紅,輕輕說了一句“謝謝”,然后我們兩個人走進了鹵煮小店當中,里邊的伙計和老板都認識我,一見我就打招呼,很快把我們兩個人迎到了一個干凈的小間里邊。 點了吃的和酒水,不一會兒就上齊了,因為整家鹵煮店只有我們兩個客人,當然因為現(xiàn)在還不到吃飯時間,掛在墻上的石英鐘現(xiàn)實是下午三點半,屬于虛幻時間,而我的手表實際顯示是凌晨一點五十。 魅玉端起酒杯說:“小哥,我們兩個這是第一次吃飯,我先敬你三杯?!?/br> 對我這個白酒都能喝一瓶的人,三杯啤酒根本不算什么,只不過想不到魅玉還有如此豪爽的一面,這完全和曾經一起倒斗的她判若兩人。 我自然和魅玉一人先喝了三杯,而三杯下肚之后,魅玉的臉色更加發(fā)紅,這種情況告訴我兩個信息,一個是魅玉喝不了酒,她在強行陪我,另一個就是她特別的能喝,這只能等到喝喝看了。 魅玉吃的不少,喝的也不比我少,而我一個人完全就是在喝悶酒,這并不是因為自己有多么的心煩,而是非常的郁悶,時不時偷偷打量魅玉一眼,心想她不會吃著吃著變成古月那樣吧? 猶豫啤酒不給勁,在我的提議下?lián)Q了白酒,四十二度雖然不算高,但是一般喝的都是三十八度的,所以這一次在兩個人喝掉一瓶之后,加上之前喝的啤酒,還真的有些腦袋暈乎乎的。 酒過三巡,我滿嘴酒氣抽著煙,嘀咕道:“他娘的,這酒好像還是真的,居然能喝醉。” 魅玉呵呵笑著說:“難不成這家店還能給你弄假酒,這里可是北京城,而且你好像還是這家店的老顧客,有些上頭就對了。” 我抽了口煙,瞇著眼睛問魅玉:“魅玉,你知道我為什么心煩嗎?”其實我他娘的自己也不知道,現(xiàn)在就是一腦子的漿糊,只能套她的話。 魅玉白了我一眼,說:“你不是說發(fā)丘派的琦夜找了個男朋友氣你,你心里不痛快嗎?” 我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這怎么又轉回來了,面對這件事情雖然沒有遇到古月那么恐怖,但也沒有什么信息量,反倒是給我添堵,看來著幻境存心是要把我活活玩死??! 忽然我又想到如果能接上琦夜找男朋友的事情,那么我肯定就有老婆孩子,可自己剛才都干了一些什么,怎么還能跟魅玉買玫瑰花呢?這不是存心讓她當第三者,把自己這個原本的老思想打破了嗎? 想到了這里,如果這是在現(xiàn)實當中,那么我肯定不能繼續(xù)喝下去了,要不然就不是自己的性格了,站起來對魅玉說:“我家里有點事情,今天就到這里吧!” 對于我的急速轉變,魅玉露出了狐疑的神色,她說:“你不是說今天沒事,專門來找我喝酒嘛,再說你現(xiàn)在的鋪子也就那樣,自己又是光混一條,有我這個大美女陪你吃飯喝酒,你好像還挺委屈的?!?/br> 我整個人都不好了,看來這又是一個新的幻境,坐下來仔細想想魅玉的話,就立馬想明白了,現(xiàn)在的情況是琦夜已經有男朋友了,而不是處于相親階段,而我就是光棍一條,依舊是自己的黃金單身漢。 魅玉崛起了嘴,說:“小哥,你是不是受的刺激太大了?怎么糊里糊涂的?” 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我馬上端起了酒杯說:“確實有些糊涂了,這他娘的跟《盜夢空間》似的,我都分不清哪個是哪個了,反正喝醉了算沒事?!?/br> “這才對嘛,男人就應該拿得起放下的?!摈扔窈浪睾臀乙慌霰?,她喝光杯里差不多一兩的白酒,說:“小哥,為什么偏偏在一棵樹上吊死,只要你肯看看周圍,你會發(fā)現(xiàn)一整片的森林?!?/br> 我嘆了口氣說:“你還是不了解我的性格,我這個人就是弱水三千專飲一瓢,說的好聽點這叫專一,不好聽那就是有點傻。” 魅玉單手托著下巴說:“你幸好還有點自知之明,說明并不是真的傻,只是有些放不下,琦夜不會是你的初戀吧?”見我沒有否認地點了點頭,她說:“我記得自己的初戀是在上高中的時候,后來分手雖然也挺難受,但是現(xiàn)在回憶起來,還有點小甜蜜呢!” 我擺了擺手說:“我和你不同,上學的時候家里窮,也沒有那個意識,根本沒想過搞對象這一茬,本來希望開的小古董鋪子有點起色就讓媒婆給說一個,后來鋪子的聲音很差,最后還他娘的關門大吉了,所以一直拖到了遇上琦夜?!?/br> 魅玉問我:“琦夜不會是你倒斗時候遇到的第一個同行美女吧?” 我馬上點頭說:“就是唉……那次是在云南,我的鋪子生意不好,到云南去收古董,然后結識了胖子,又認識了琦夜,南方女孩兒的身材好啊,而且琦夜長的又漂亮,所以我就動心了?!?/br> 打了個酒嗝,我繼續(xù)說:“本以為這一生不可能再遇到琦夜了,沒想到她會是發(fā)丘派的首席弟子,而我又陰差陽錯地成為了卸嶺派的關門弟子,那接觸的機會都多了,一來二去我們兩個人暗生情愫,然后就相愛了。” 魅玉眼睛不眨地看著我,說:“好一對盜墓界的神雕俠侶,這不是挺好的嘛,這后來又怎么會變成這樣呢?” 我繼續(xù)嘆氣說:“唉,別提了,一切都是因為琦夜是發(fā)丘派,而我是卸嶺派,兩個門派雖然都是倒斗,但是同行是冤家這句話你應該聽過,而且我做了卸嶺派的掌門,琦夜以后又是發(fā)丘派的掌門,我們兩個就像是當年的我?guī)煾祬翁煨g和摸金派掌門米九兒一樣,典型的有緣無分啊!” 魅玉說:“我怎么聽說是琦夜當中很多同行的面拒絕了你,她還說這是小哥你的一廂情愿,她根本沒有那樣意思,說白了就是在利用你?!?/br> “放屁!”可能是酒精的作用,我忍不住對著魅玉爆粗口,雖然說完有些后悔,但是即便是現(xiàn)實我也是一樣,所以就連喝了幾口酒,說:“其中的事情多著你,一時半會兒也和你說不明白,你不知道實際情況就不要瞎說。” 魅玉吐了吐舌頭,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然后端著酒自罰一杯。 我覺得自己也應該問些什么了,不能一直被牽著鼻子走,那樣說不定就會被牽到溝里去,所以等到氣氛緩和了一下,我喝了一口茶水,問魅玉:“光說我了,你最近怎么樣?你師姐張玲兒還好吧?你們師傅的病怎么樣了?” 第655章 第四重幻境 在我問起關于搬山派的事情之后,魅玉的神色明顯有些許的頹廢,她嘆了口氣說:“小哥,你真是夠糊涂的,我?guī)煾狄呀浰懒撕脦讉€月了,前不久你還去祭奠他老人家呢,這些你都忘了?” 我干咳了幾聲說:“不好意思,最近真是忙的頭昏了。”頓了頓,我說:“那你師姐成為了搬山派掌門之后,整個門派還好吧?” 魅玉說:“也就那樣吧,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前不久她帶隊去了一趟昆侖山,找到了一個大型的古墓,雖然人死了很多,但總算把新的資金注入了門派下的鋪子,現(xiàn)在各大鋪子處于恢復階段。” 我說:“還真的奇怪了,怎么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一當上掌門就不去談情愛這些事情,搞得比道家還要嚴格,即便就與和尚、尼姑一樣了。” 魅玉說:“當了掌門人要下斗的頻率更高,直到培養(yǎng)出一批能信得過的徒弟才行,小哥你也知道,經常下斗的人尸氣重,女人的懷孕幾率大大減小,如果再找個男人也是同行,那這一輩子都別打算有下一代了?!?/br> 我頓時酒醒了一大半,盯著魅玉問她:“還有這事?我怎么不知道呢?” 魅玉也詫異地看著我:“小哥,你這個卸嶺派的掌門是怎么當的,怎么連這種事情都不知道,你看看他們上一輩人,不都是這樣嘛,原因就是出在這里?!?/br> 我說:“照你這么說,琦夜之所以不嫁給我,而是找個行外的男人,也是因為這個?” 魅玉聳了聳肩說:“多少有一點兒吧,不過這種事情誰又能說的清楚呢,我今天是來勸勸你不要為這件事情傷心了,強扭的瓜不甜,而且琦夜這顆瓜你也扭不動?!?/br> 我說:“不管這么說,今天還是要謝謝你,要不是你的話,我估計想破腦袋都不知道還有這么一層,難怪琦夜一直跟我說有什么苦衷,原來除了她師傅的問題之外,還有這么一個事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