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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卸嶺盜王在線閱讀 - 第308節(jié)

第308節(jié)

    凱門鱷出于生物的本能,它在閉上眼睛的同時,整個身子就像是急剎車一般,滿是鱗片的尾巴朝著我甩來,下一秒我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半空,腰間有著一種無法形容的劇痛,仿佛自己的腰已經(jīng)斷了似的。

    “啪嗒!”我掉進了水中,慌亂之下喝了好幾口河水,等到我勉強地重新站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黑色的凱門鱷又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而我的匕首已經(jīng)不知道掉到了什么地方,這還是因為我在情急之下使用出了卸嶺甲術(shù),要不然光是這一甩,我估計已經(jīng)昏死了。

    那張巨口已經(jīng)第二次張開,我知道自己已經(jīng)盡力了,站起來算是把所有的力量都用光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顆腦袋歪了一下,上顎在我的身子右邊,下顎在我的身子左邊,只有它一個咬合,即便不會成兩段,估計所連的面積也不多了。

    我不知道自己死在了這里,是不是卸嶺派和家園守衛(wèi)的事情就算是了結(jié),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因為我的消失而滿世界的找我,估計除了我的父母之外,不會再有第三個人了吧!

    我的死,只能代表以我自己為主角的一些人物關(guān)系不復(fù)存在,并不會影響到其他任何,畢竟每個人都在自己的生活中充當著自己的主角,如果你是配角的話,那只是說明那是在別人的眼中。

    在我這次真的萬念俱灰的那一瞬間,忽然就感覺有個什么東西從天而降,我甚至都會誤以為這個世界真的存在神,是神不想讓我死,但是顯然自己想多了,那只是由一條繩子拴了一個圈,這個繩圈落在了我的身上。

    下一秒,我就感覺身子被狠狠地一勒,接著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直接甩了出去,同時清晰地聽到凱門鱷嘴巴閉合出發(fā)的清脆咬合聲,就好像一個人把嘴巴張到了最大程度,然后猛地一咬,自己因為骨傳聲而聽到牙齒碰撞聲。

    那條繩子拉著我,就形同我是一只水中的大魚,已經(jīng)被獵人抓獲,然后想要把我拉出水面,但是水中又有一條兇猛的鱷魚想搶這條大魚,而獵人開始在岸上跑,而我不得已在水下被拖動。

    繩子傳來的力量,加上我整個人在水中起伏不斷,不知道嗆了多少口水,沒過多久我便暈了過去,但還是在半昏半醒之間,依舊能夠感覺自己還在水中,顯然這個過程持續(xù)了有一定的時間。

    等我醒來,自己已經(jīng)在原本的宿營地中,距離篝火堆也就是不到兩米,只不過渾身還濕漉漉的,同時各種疼痛也隨之而來,說不出到底是什么地方都疼,總之感覺自己身上沒有一丁點好rou,連骨頭也有不同程度的損傷。

    出現(xiàn)在我眼前的是古月,我也想到了,估計也只有她有那樣的準頭和身手,這次也幸好帶著她來,要不然我肯定也和胖子一樣的下場。

    古月擦了擦嘴唇,看樣子她剛才在給我做人工呼吸,這時候我才開始感覺胃里痙攣,整個人坐起來一陣嘔吐,這可比喝了三瓶二鍋頭后勁大的多,好長時間我才轉(zhuǎn)為劇烈的咳嗽,咳的我是臉紅脖子粗的。

    古月往篝火堆里添加了幾塊木頭,沒有跟我說任何的話,但是我心里有一肚子的疑問,不知道她有沒有看到胖子的遇害過程,也不知道她是否找到過胖子,她在這段時間究竟干了什么,她又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等等。

    但是現(xiàn)在就我自己的身體狀況而言,還不足以問她這些問題,因為古月已經(jīng)開始拿起一些小樹枝,給我在身體各處脫臼的地方加固,我很難判斷有沒有地方骨折,要是那樣真的只能打道回府了,不但和家園守衛(wèi)的合作失敗了,而且還折損了胖子,這可是真的賠了夫人又折兵。

    第627章 之前發(fā)生的事

    當我被綁的跟個木乃伊似的,被古月扶在一根枯樹樁上靠著,這才喜出望外地看著了胖子,并且發(fā)現(xiàn)胖子情況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朝著咧著嘴笑著說:“小哥,同喜??!”

    我又喜又氣,想要大聲罵他,可是一提氣就渾身各種疼,只能咬著牙說:“狗日的死胖子,你他娘的居然沒死???”

    胖子翻了個白眼說:“怎么,聽你丫的這話,好像胖爺沒死你很失望啊?”

    我說:“就是挺失望的,小爺還想著回去把你的產(chǎn)業(yè)都接到手里呢!”

    胖子說:“想多了,就算是你死了胖爺也不會死的,胖爺這條命可是金貴的很,還有那么多小meimei等著胖爺?shù)奶蹛?,胖爺是真舍不得?!?/br>
    我也不想再和他貧,立馬就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也搞得和我一樣,胖子做了類似演講式的訴說,把他自己說的好像是個什么英雄似的,但其實也沒那么繁瑣。

    胖子出去找食物,一路上也沒有碰到什么小動物,他就想到之前我們發(fā)現(xiàn)巨獺之后,所談?wù)撨@附近肯定有一條河,所以他就想著到河里抓幾條魚,讓他空手而歸,那肯定不是他的風格。

    到了他丟槍的地方,他發(fā)現(xiàn)那里有一塊不小的枯木,就想到可能有蘑菇,到時候往魚的腹部添上幾個蘑菇,再撒上一些鹽巴、胡椒末之類的,那就是一道非??煽诘男◆~燉魔鬼,味道一定差不了。

    但是胖子非常的機警,他事先把子彈上了膛,畢竟大晚上的,保不齊木頭后面窩著這只美洲虎或者美洲豹,只不過他到了木頭后面卻什么都不看到,也包括他想象之中的蘑菇。

    胖子也是一氣之下,隨便就踢了一腳那塊木頭,當時他想著肯定會發(fā)生木屑亂飛的景象,但是在他的腳尖觸到那段木頭之后,立馬傳來了異樣的感覺,同時那段木頭也隨之動了。

    等胖子看清楚那是一條將近六米的凱門鱷,嚇得他連忙往后退,但是鱷魚這種爬行動物的速度不管是水里還是陸地,那在較短的距離都是特別快的,加上胖子又被灌木絆了一跤,立馬失去了呼喊和反抗的能力。

    但是胖子就是胖子,他拔出匕首和刺向鱷魚的速度、力道都在我之上,一口氣在凱門鱷的身上連刺了好幾下,但是這也無濟于事,龐大的鱷魚已經(jīng)把他壓在了那巨大身體之下。

    可是戲劇性的一幕就發(fā)生了,每當鱷魚張口想要吃死胖子的時候,這家伙就在鱷魚的嘴巴內(nèi)部刺上一匕首,鱷魚刺痛閃到了一旁,胖子就立馬想要掙扎地爬起來,但是鱷魚又沖過去咬他,胖子只能放棄爬起的機會,再度刺一下。

    一個死胖子加上一條凱門鱷就開始了一場拉鋸戰(zhàn),用胖子的話來說,那段時間鱷魚根本沒有占到便宜,反而讓他刺了足足有幾十下,所以我才在現(xiàn)場看到了鮮血,但是那些鮮血并不是人類的。

    不過,人的體力總是有限的,加上胖子不斷被鱷魚蹂躪,雖然是占得便宜,但是對于鱷魚而言,那些傷只能讓它吃痛,并不能讓它放棄吃掉這個自己送上門的獵物,更不要說這個獵物還傷到了它。

    動物中不乏有聰明的,但也不缺少腦袋大卻沒腦子的,凱門鱷顯然就是后者,它完全就是出于生物的本能想要吃食物,但是也畏懼那種疼痛,所以就糾纏了很長的時間。

    終于,胖子的力量越來越小,而他喊了幾嗓子,發(fā)現(xiàn)他自己的聲音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有穿透力,所以糾纏到了最后,他只能選擇放棄,當然也是不放棄不行,畢竟已經(jīng)到了極限,他就放棄了掙扎,等著讓鱷魚吃掉。

    凱門鱷或許是覺得胖子已經(jīng)死了,它只是用大嘴巴把胖子咬住,然后一步步地拖下了河留的方向,等到胖子恢復(fù)了一些的時候,他便開始繼續(xù)掙扎,使了渾身解數(shù)拳打腳踢,但是對于身有鱗片的鱷魚來說,那就是在撓癢癢。

    胖子說他覺得這條凱門鱷一定是條母的,現(xiàn)在又是剛過了亞馬孫熱帶雨林濕季不長的時間,而濕季正是凱門鱷筑巢繁殖的時期,也就是說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有小凱門鱷出生一段時間,這條母鱷魚是想去喂它的幼崽。

    我只能說這是胖子命大,而后來正好古月及時趕到,在打了凱門鱷一槍之后,用早已經(jīng)準備好的繩套把他套住,然后把胖子拖到了安全地帶。

    在古月給胖子做人工呼吸的時候,那條凱門鱷就找不到獵物潛伏在了原地,這時候我正不明情況地下了水,古月發(fā)現(xiàn)我的時候,正巧是我被開門鱷甩的那一下,然后她用現(xiàn)成的“工具”和相同的想法救了我。

    胖子說完,就轉(zhuǎn)頭看著古月問:“姑奶奶,現(xiàn)在胖爺就有一個疑問,你一個人是怎么把我們兩個人帶回來的?”

    我也看向了古月,很長時間古月才開口回答:“是他幫的忙?!?/br>
    “他是誰?”我和胖子異口同聲地問道,因為我們并不知道這個“他”指的是誰,因為這附近也沒有再看到除了我們?nèi)齻€之外的第四個人,所以我們兩個人就一臉的迷茫,開始四周照著。

    古月抬眼向上看了看,我們也隨著她的眼神看去,心說不可能是猴子吧?但是當我們看到一家五口巨獺探出的腦袋,立馬就明白應(yīng)該是這個“它”,正是那只大巨獺。

    我好奇地問:“這只大巨獺不應(yīng)該那么聽話吧?”

    胖子就說:“小哥,咱家姑奶奶那能耐可不是你能明白了,胖爺猜肯定是用那四只小巨獺威脅它,以巨獺那么聰明,它自然不得不幫這個忙了,看樣子胖爺也是騎過大巨獺的人了,哈哈……”

    我白了他一眼,說:“你不但騎過大巨獺,你小時候還騎過豬?!?/br>
    胖子一愣,吸溜著嘴說:“哎呦小哥,你是不是早就認識胖爺了?怎么連胖爺這點事情都知道,那可是胖爺小時候的光輝事跡,那時候大家都叫胖爺而是‘騎豬小王子’呢!”

    我說:“得了吧你,說你胖,你還就喘上了,能不能有個正形?”

    胖子呵呵地笑著說:“那成,那咱們就說說眼下的問題,現(xiàn)在咱倆都成了這幅模樣了,明天早上還怎么趕剩下的十里路?總不能繼續(xù)騎著巨獺走,或者讓咱家姑奶奶背兩個傷病號吧?”

    我微微動了動身子,傳來了各種的疼痛,咬著牙就說:“肯定不行,現(xiàn)在我們的身體狀況不允許繼續(xù)行走,最好要找個地方好好恢復(fù)一下,要是強行過去,那只會弄巧成拙?!?/br>
    胖子問古月:“姑奶奶,您倒是說句話呀,現(xiàn)在就全靠您了?!?/br>
    古月淡淡地回答:“我不知道?!?/br>
    “得,算胖爺沒問?!迸肿訜o奈地嘆了口氣,說:“不和那些家園衛(wèi)士匯合,他們一定以為咱們爽約了,到時候小哥還得繼續(xù)在美國漂著,時間短了胖爺陪著他還行,可是時間一長,就算胖爺愿意在他也不愿意,是不是小哥?”

    看著胖子轉(zhuǎn)頭問我,我說:“現(xiàn)在只能這樣了,只希望他們在原地等著我們,要知道尋龍點xue開墓下斗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沒有我們的話,烏力罕和他們的人根本就找不到那些人?!?/br>
    胖子不贊同地搖頭說:“那些家園衛(wèi)士執(zhí)拗的很,不像是會待在原地等我們的主,胖爺覺得更可能是他們自己去找了,要不然咱們回去得了,反正這事也黃了,胖爺?shù)内て饕诧w了?!?/br>
    我說:“不要著急下結(jié)論,我們先休息兩天,反正骨頭也沒有斷,到時候去結(jié)合點看看,如果他們還等著,那是最好不過了,要是不等咱們也就死心了,畢竟答應(yīng)過別人的事情,我們就這么算了,要不然連一點誠信都沒有了?!?/br>
    胖子撇著嘴說:“你還跟那些人講個屁誠信,要是有誠信他們就不會禍害你的鋪子了。”

    我嘆了口氣說:“小爺說的誠信不是對他們,而是對于我們自己,我們要做到無愧于心,現(xiàn)在的情況也不是我們愿意遇到的,但是答應(yīng)了別人就一定要盡量做到?!?/br>
    這時候,古月開口說:“明天你們兩個就在這里休息,我自己去約定的地點把事情和他們講清楚,不愿意等也就沒辦法了?!?/br>
    我和胖子眼睛都是一亮,覺得這個方法可行,要比我們這種只能聽天由命來得好,只不過這一夜我們兩個就非常難受了,不能鉆進睡袋里邊睡,只能靠著樹樁,估計這算是倒斗有史以來最痛哭的睡姿了。

    胖子這個人就是心態(tài)好,而且睡眠貼別的充足,即便如此不舒服的睡姿,他還是在幾分鐘之后睡著了,雖然這比以往要睡得慢一些,但比起我來看,這還是神一樣的睡眠質(zhì)量。

    由于渾身不舒服,我久久不能入睡,古月也閉上了眼睛,但是她并沒有睡著,因為今天她必須守全夜,而且明天還要跑到十公里外的結(jié)合點,我有些忍不住地心疼她。

    我說:“古月,要不然你先睡會兒,反正我也睡不著,有情況我會叫你的。”

    古月眼睛都沒有睜開,卻說:“放心,我睡著了也比你醒著要機警。”

    我頓時語塞,這典型就是在說我不靠譜,不過自己也知道自己就是危險意識太差,所以也就閉上了眼睛,不管睡著睡不著就要抓緊睡,畢竟睡眠是最好也是最廉價的藥物。

    第628章 閑得無聊

    不知道睡了多久,但是潛意識感覺天好像是亮了,又過了有段時間,我感覺有人用手指輕輕拍打我的額頭,由于昨夜的一場事故,身體各處的傷痛在后半夜才更加的清晰,所以自己整個人處于昏昏欲睡當中。

    努力的睜開了眼睛,這才發(fā)現(xiàn)確實是真的亮了,陽光從樹木的枝葉撒出星星點點的光斑,給人一種想要站起了伸個懶腰的沖動,但是身體的狀況卻不容許,同時我也看到了古月就站在我的旁邊。

    “怎么了?”我費勁地抬起疼痛的胳膊,用手揉著眼睛問她。

    古月淡淡地說道:“我要走了,剩下你們兩個人自己小心?!?/br>
    我“哦”地隨便應(yīng)了一聲,大概是一整夜都沒有進入深度睡眠當中,不知道是在做夢,還是處于那種昏昏沉沉的半夢半醒狀態(tài),總之身體告訴自己應(yīng)該再多睡一會兒才行。

    輕微的腳步聲離開,我猛然睜開了眼睛,這下子完全清醒了過來,因為自己已經(jīng)意識到古月要去匯合的地點去找烏力罕他們那些家園衛(wèi)士,而這里將會剩下我和胖子兩個傷病號原地等待著。

    可是,古月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了滿眼的綠色植被當中,即便我有心想要叫她回來,現(xiàn)在也為時已晚,不過也沒有理由叫她回來,畢竟我們兩個大男人還有什么好怕的。

    而且這里距離集合點也就是十公里路,古月自己孤身前往,即便以我們之前的速度,多半天也能打個來回,就算是路上遇到問題,以她的身手也不難解決,最晚天黑之前一定會回來的。

    在我安慰了自己好一會兒之后,就看向一片的胖子,這家伙還在睡夢當中,從外表來看他比我睡得香甜的多了,這樣也就能恢復(fù)的快一些,而我只能無精打采地給他“放哨”,以防一些白天出沒覓食的野獸。

    我緩緩地把頭抬了起來,不由地看向了三米高的樹洞,洞口是坐南朝北,一天的陽光都無法照射進去,這也符合巨獺的習性,當然并不是巨獺不會像大多數(shù)的動物曬太陽,只是這種xue居動物會選擇性地去看看太陽。

    洞口內(nèi)依舊黑洞洞的,沒有小巨獺的腦袋再探出來,不知道是巨獺一家人搬了家,還是正在洞里休息,當然也可能是大巨獺帶著小巨獺到河里嬉戲,反正是沒有看到它們的蹤影。

    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兜,從里邊掏出一盒煙,因為煙是出發(fā)前買的,一直沒有拆開包裝,有外面的那一層透明塑料紙包裹著,并沒有水滲透進去,倒是被壓得有些微微變形。

    拆開煙盒,從里邊拉出一支香煙,大拇指和食指把煙順直,在看到煙絲掉落,我就從枯樹壯上磕了磕過濾嘴,直到煙絲緊密的匯聚到一起,我才將其點燃。

    吸了一口,頓時感覺精神頭足了不少,其實像我這種抽煙要從剛上初中說起的老煙民,很多人覺得已經(jīng)有癮了,當然我也不否認可以這樣形容我,但是所謂的煙癮就是精神的寄托,不抽也死不了人,抽了也不能頂吃喝,可就是在無聊的時候想抽一支。

    在過了沒有一分鐘,胖子拱著鼻子睜開了眼睛,他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問古月哪里去了,而是向我要煙,我把整盒煙都丟給了他,示意讓他保存著,畢竟這家伙比我要更懂怎么盡可能保證煙不會出事。

    胖子也點起了一支煙,這才問我古月怎么不見了,他倒是很樂觀地想著是給我們找吃的去了,畢竟昨晚的晚飯就沒有吃上,早上不餓那是不可能的。

    我把古月離開的事情跟他一說,胖子立馬就愣了愣,說:“我靠,不會吧?姑奶奶就這樣棄咱們哥倆而去了?那咱們是不是只能吃壓縮食物了?”

    我苦笑道:“有的吃就不錯了,你他娘的別挑肥揀瘦的,古月是去辦正事,又不是她私自去倒斗沒有帶你?!?/br>
    胖子叼著煙,開始翻騰他的背包,從里邊拿出了一包壓縮牛rou,說:“得,你也別給胖爺講大道理,胖爺自己比擬懂的多,只是這還是頭一次在能吃到鮮美食物的地方啃這種東西,要是那個斗難盜的話,到時候會活活餓死在斗里。”

    我說:“倒斗你就別想了,咱們只要把烏力罕他們帶到那個陵墓就算任務(wù)完成,如果你還是不死心,那么咱們可以回去之后,多找一些同行來,再到這亞馬孫里邊盜個別的墓不就行了。”

    胖子往嘴里丟了一塊掰下的干牛rou說:“萬一這個斗是整個亞馬孫最好的斗,錯過這一次可就被別人捷足先登了?!?/br>
    我把煙掐滅,也開始找背包里的食物吃,說:“別把事情想的那么簡單,如果我們能先一步趕到那個斗處,肯定烏力罕他們就會在附近埋伏,一旦他們要找的人出現(xiàn),肯定就是一場打斗,到時候哪里還有人顧得上那個斗,我們只要做好記號,再來一次不就行了?!?/br>
    胖子微微點著頭,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了一個更妙的注意,他說:“咱們就摸了成吉思汗陵那么幾件冥器,對方就跟一群瘋狗似的追了這么久,那些把里邊摸走更多的人,估計不是他們死就是另一伙人亡,那我們就可以拿他們的裝備下去倒斗?!痹秸f,胖子的眼睛越亮,他伸長脖子,問我:“小哥,你說是不是?”

    我苦笑道:“到時候看情況吧,未知的事情一般都充滿了瞬息萬變?!?/br>
    胖子把外包裝對著他的嘴巴里倒,里邊剩下的食物全掉進他的嘴里,他開始含糊不清地說:“胖爺這叫未雨綢繆,當然這主要是提醒小哥你,怕你丫的到時候亂了分寸。”

    我白了他一眼,說:“你快得了吧,小爺已經(jīng)不是以前了,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事情,自然能夠看得清楚局勢,這點還不勞煩你cao心??!”

    胖子嘿嘿一笑,繼續(xù)抽他的煙,在一支煙抽完之后,他說:“小哥,既然你睡不著,那胖爺就再睡一會兒,有情況你吼一嗓子,等一會兒胖爺換你?!?/br>
    我說:“知道了,別他娘的啰嗦的和你娘似的,你快睡你的吧!”

    胖子搖著頭嘆息說:“唉,小哥已經(jīng)長大了,知道不說廢話了,那胖爺就睡了?!闭f著,胖子用手擦了擦嘴,然后把身上一些樹枝拿掉,開始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看得出,雖然我和胖子受的傷都是骨頭上的,但是他相對于我來說要輕一些,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只能認為是他的地盤比較重,抗震感比較強,所以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把用來固定骨頭的樹枝拿掉了。

    連樹洞里邊的小巨獺都不在了,那么我一個人就更加無聊了,只好從背包里邊掏出手機,手機是裝在塑料袋里邊的,用的是國產(chǎn)的老品牌,在抗摔和信號方面是杠杠的。

    其實我就是拿出來玩一玩里邊的最為簡單的小游戲貪吃蛇,可沒想到一開機發(fā)現(xiàn)這里居然有點信號,同時手機開始震動起來,并不是有人恰好給我打電話,而是來了幾條短信。